裤论 | 又是国殇
裤论五十一 09.30 10:43 阅读 241 关注 裤论 | 又是国殇
这个年代像我这样早起和刷长途奔跑的人难免会时常觉得恶心,甚至寝食难安,尤其当身边有人举杯庆祝“租国”生日和感谢这个稳定的时代时,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一个没有最基本财产权利和有着防火墙信息管制并随时屠杀微信群的狗娘养的国,被一部分人当做了“祖国”,这是何等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呢?
血腥帝国的六十八,矗立在白骨与饥饿之上,以畜牧业方法残酷对待草民,这些草民居然感谢D恩国爱!我是部分相信进化论的,并且我更相信逆向的进化论。经过六十八年的进化,垬国人变得由原先的自私麻木,逐步成功晋级蟑螂界,逆淘汰,最坏的种群才能生存下去。
在这个狗逼国,缺的不是先进科技,缺的不是勤劳,缺的不是虚假繁荣,缺的是人们普遍应该具有的常识和恰当的道德。
在蟑螂种群里建立不起规则,没有契约,所有人类行之有效的激发良善的制度都会被洞穿,甚至海外移居海外的黄祸也是如此。他们把洋人慈善救济物品领来在大街上摆卖;他们把外来物种澳洲龙虾放进英吉利海峡,导致环境危机;他们在跪求澳洲、跪求美国,得到洛佩希血卡和澳洲血卡的人道救助的多年后和杀人者觥筹交错,在堪培拉、在华盛顿蟑螂聚集,挥舞五星屁股帘小旗来欢迎杀人者,欢迎人权恶棍,甚至仅仅为了混一顿盒饭。
在这个血腥的国存在两种人,上层的骗子和底层的爱国蟑螂。骗子负责收割,爱国蟑螂负责奉献,甚至拿别人的财产与自由来做奉献。
无论屠杀有多厶恐怖,无论饥荒有多厶不人道,无论对人性尊严的摧残驯化有多厶的耸人听闻,这个垃圾民族只要能活下去,有口吃的,能满足动物性本能,就会忍气吞声并爱上这个邪恶的锅,其实他们不过是被上层骗子爱上,上,抹肩头拢二背,不停更换姿势的上。
说些小人物和国殇故事:
1、傅作恭。留美博士,水利专家。沦陷后,傅作义写信叫弟弟回来为为国尽忠。1960年冬季死在夹边沟农场场部的猪圈旁边。死之前说是想抠点猪食充饥,倒在猪圈旁边了,大雪覆盖,第二年才被人发现尸身。
2、董坚毅。哈佛大学医学院博士,52年回上海,任惠民医院任泌尿科主任。1960年11月上旬饿毙与夹边沟农场,时年35岁。死后七天,尸体被发现,肉已被人切割吃完,由于头上没有肉,紫色的头颅还完整地留在骨架上。
3、龙应台:“林精武看见对面海浪般一波又一波的人,一直涌上来,正对着发烫的炮口。前面的几波人,其实都是‘民工’,国军用机关枪扫射,射到手发软;明知是老百姓,心中实在不忍,有时候就干脆闭起眼睛来硬打,不能不打,因为‘你不杀他,他就要杀你’。机关枪暂停时,探头一看,一条壕沟里就横着好几百具尸体。……民工就一波一波地冲向枪口,达达声中尸体逐渐填满了河,后面的**军就踩着尸体过河。”
4、在孟良崮的山坡上,当**军第一次冲锋的时候,国军发现冲上来的是一群老头老太太。国军的机关枪手第一次扫射后就停止了,因为他不能拿机关枪去扫这些手无寸铁的老太太老先生们......。
5、1950年,帝都一地就开了三丌次公审枪决大会,到会的达三百四十丌人次。一个有一半垬国血统 的英国姑娘目睹了在帝都中心开的一次大会,公审两百人,然后当众枪毙,脑浆溅在旁边的人身上。躲过了这些大会的人常常躲不过游街示众的场面,或看著大卡车拉著滴血的尸体穿街而行。
6、:从1951年7月起,实行“户口制”,人人都必须有固定的居住、工作之地,没有人可以随意迁居、换工作。
7、1949,山东的某一个镇,康老板到来前没有什厶暴行发生,他来了以后一百二十人被打死。有的罪名是“同情地主”,其中两个年仅七岁,被儿童团的一帮孩子折磨死。
8、一九四七年三月到六月,晋西北的郝家坡。康老板指示把某地主整家人作为斗争对象。斗争大会上,妻子跟丈夫一道被推搡著跪在瓦渣上,被吐唾沫、用鞋底抽嘴巴,被剥下衣服,被厕所里舀来的粪淋在头上。孩子们被别的孩子唤作“小地主”,打得头破血流。
国庆,你到底在庆祝什厶?庆祝被剥夺的自由?被奴役的灵魂?饿死的祖上?流放到乡村的父母?公私合营了的合法财产?残酷的武斗?缺少安全感狗一样的栖栖遑遑?
六十八年的罪恶,有一个人出来道歉吗?谁悔罪了?垬国垃圾种群,你们为什厶不认错?
国殇,我会烫一壶酒,祭奠被帝国剥夺的亡魂,为那些死于残暴的卑微的人们招魂。
不论天空有多黑暗,也得记住自己曾经在阳光下拉长的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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