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论 | 为什么一定要移民跑路而不是造反,从剪辫子与义和团的事说国际军事占领中国的必要性
Posted on 2020年4月29日 by 裤论-徐思远 裤论 | 为什么一定要移民跑路而不是造反,从剪辫子与义和团的事说国际军事占领中国的必要性
有位台湾的网友说:为何中国人总是期待别人(美国、台湾、日本等)来救他们?为何觉醒的中国人只想移居海外逃命?为何中国人只检讨外国人当中共的走狗?
这位网友说的是对的,说的也很好。但是他不理解中国人要反抗前提条件,如果奴隶占绝对多数状况下,动辄想站出来,是作死。他是台湾人,还不懂极权是怎么回事,他们没经历过,最坏的状态也不过是蒋介石的专制,至少还没有恶劣到中国大陆猪占绝对比例的程度。
举个栗子,如果你问:“为什么中国人不造反?” 习近平不需要回答你,他只需对工人说:“从明天开始,你们将会没有饭吃!”所有人都鼓掌。 习近平接着说:“还要提高劳动强度”(掌声雷动); 习近平又说:“每十个人就要吊死一个!”(更热烈掌声,有小粉红积极分子会问,“是我们自己准备绳子还是由政府统一发放?”)
再说个小故事: 1912年3月5日,南京临时政府颁发“大总统令”:“兹查通都大邑,剪辫者已多;至偏乡僻壤,留辫者尚复不少。仰内务部通行各省都督,转谕所属地方,一体悉知。凡未去辫者,于令到之日,限二十日一律剪除净尽。”
按说,孙文这个总统令确实很流氓。留辫子是很恶劣民俗、传统或习惯,但是强行一刀切的剪除,且是通过政府的行政命令,那是很邪恶的事情。可是因为不愿意自己辫子被剪掉,就去把剪了辫子的人集体屠杀掉,这更加让人绝望地看到粪坑文化的邪恶与残暴。
1912年7月1日上午,山东都督周自齐派出宣传员彭仲豪、周振声等人在昌邑县县衙门口搭台鼓吹剪辫子,说:“我们国家是要奉行三民主义,由民作主,不应当再拖着满清所遗留下的辫子了,无论工、农、兵、学、商,都要一律剪去辫子,遵守民国制度。”
第二天早晨七点,县城内城隍庙的钟声想起,梁怀思、许殿魁、魏桂五纠集衙门胥吏200多人,手执长枪、大刀、土枪、马叉等凶器,“紧闭城门,占据电局,断绝交通”,但凡遇到剪辫者,格杀勿论,27名已经剪掉辫子的人死于非命,另有多人受伤。这就是历史上的“杀秃子”,又叫昌邑“五·一八”惨案。
事后对待这一惨案的处置手法就更加残暴,政府派军队把县衙团团包围,擒获六七十人,当即杀死45人。首犯梁怀思被押解到济南,由山东都督周自齐判决斩首示众。
仅仅是剪辫子,就造成如此血案。我看完这个故事也是心有余悸,自从我频道开播以来,号称挖中华文化祖坟,以新观念更新和建造人,在我的评论区喊打喊杀的也不少。不过更多的人比较客气,只是说我是特务或大外宣。不过,如果我在这群还留着辫子的人面前,谁又能保证他们祖宗辫子神经发作,不对我对文攻武卫呢?
中国的传统有多顽固?且不说这几天来我这里谩骂的文昭江峰粉,只说孙中山强行剪辫子是1912年,可是,到了1928年5月,南京国民政府出台《禁蓄发辫条例》,这是近代中国最后一个剪辫法令。而当年9月,北京还有4689名男子蓄辫子的。
回头开头那位台湾兄台责问大陆人为何不造反,你想,如果你身边都站在留辫子的人,而你要求大家剪辫子,你能活得下去吗?这就是为何我、潘露、苏小和这类的人,只能收拾收拾东西跑路。比我跑的快的名人更多更早的,大有人在。张爱玲、胡适、傅斯年….等等,那些人如果不跑,你觉得在习近平这样的红卫兵治下,有几个能善终?
其实,偶尔偷偷看看微信上的专家学者的言论,我只能表示遗憾,不回应,不批评,保持闭嘴。中国问题的本质是与文明世界的巨大落差,如同瀑布不能倒流,你以为和欧美平起平坐,其实人家要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才懒得搭理你。克林顿在朝鲜拒绝观看朝鲜的《阿里郎》,让我想起里根总统看兵马俑,他近距离看兵马俑之后,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是:解散。可是中国人在兵马俑前面的表现如何呢?几乎是无例外的做出了阅兵的手势。这就是文明的落差。
义和团没变,支持义和团的知识分子群体也没变,但是不会再有八国联军和十一国联军了,事实上也不需要联军,人家只需撤回订单、人员,不和你来往,你直接就喝粥爱国了。
举个栗子:秦晖先生说:“从义和团看中国之病,不在文化在制度”,一个学者怎么如此没常识?稍稍读几遍美国国父们的只言片语也能搞懂,一个国家如果义和团是绝对基础,能产生文明的制度吗?八国联军来了,直接空降一个文明的制度,你们会玩吗?能保持下去吗?伊拉克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所以,读书人坚持吃屎,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情。
1900年的义和团运动中,有241名来华传教士(其中天主教传教士53人,新教传教士及其子女188人,这中间包括了儿童53人),2万3千多名中国基督徒(其中天主教18000人,新教5000人)被残杀。美国公理会、英国浸礼会和寿阳宣教会在山西的传教士,全部被杀。可是,你去看被杀的传教士的最后遗言,没有任何一个人表达对清国人的仇恨。
如果这样一片不长庄稼的土地,仅仅幻想突然天上掉下个民主制度,秦晖和他的徒子徒孙们就个个像天使一样善良,你不觉得是吃错药了吗?
所以,在不愿意剪辫子的群体占绝对主流的社会,你不要幻想什么天上掉下来个民主制度,而是考虑你已经剪掉了辫子,如何在不剪辫子的群体中生存下来。
对我来说,要么闭嘴,要么滚,我选择了滚。
裤论 | 202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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