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天亮: 对待美国大选的四大教训与未来的四大策略(上)ZT
著名历史学者、自媒体人士、时政分析评论家章天亮先生,最近推出一期节目,深刻反思美国大选过程中美国民众心态和认知上普遍出现的失误,并提出接下来当如何为美国的大回归切实地做哪些事情。 他说,总结过去几个月以来,我们对于局势的判断到底失误在哪里?我们把这样的分析呈现给大家,希望引起一些思考,这涉及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就是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只有明白我们在过去几个月曾经有过的失误,我们才能够知道未来我们怎么样避免失误。 两个证据所显示的川普当下心态和未来意向我们发现过去几个月我们的那种心态,包括我们想像中的策略都是不成功的。我们必须反思我们到底在什么地方做得不对,这个工作其实是很多人都应该做的,就是我们人民We the people都应该做的。
我想保守一点说,在1月20号之前,我知道很多人都是不承认失败的,即使1月20号拜登宣誓就职的话,很多人仍然不承认失败。这种勇气值得鼓励,但是我觉得在鼓励这种勇气的时候,我们必须要面对现实。就我自己的观察,保守点,我觉得90%以上,川普可能是自己打算在1月20号之后干点别的。
有很多人在说川普谈到过过渡到第二任期,他自己当第二任总统,他是过渡给自己嘛。但是我们要看川普本人是怎么说的。我们看到有两个证据,可以说明川普现在的心态和意向。
川普1月6号当天下午发视频说让大家都回家吧。我就觉得川普当天晚上已经放弃了。现在我们也看到,川普谈到了二个问题,第一,川普说1月20号不会去参加就职典礼。如果川普认为1月20号是他自己的就职典礼的话,他不可能说他不去的;第二,川普发了这个推文后,他拥有8800万人的私人账号被推特秒删,脸书也删掉了,川普又转到了POTUS(President of United States),是白宫总统官方账号,不是他私人账号,川普发了以下这样内容的几个推文,但是现在已经被推特删掉了。
川普说:我很久以来一直在讲,推特已经走得太远了,而且它越走越远,限制言论的自由;今天晚上,推特的这群雇员们和民主党那些极左分子,把我的账号给封掉了,他们为了让我不能够再发声;他们不光是为了让我不能再发声,还包括你们,这些7500万(投票给川普的)伟大的爱国者们。然后川普后面说:我们不会被他们禁声,推特根本就跟言论的自由毫无关系,他们只是那些极左的平台的一个工具而已。他说:我们要在不久的将来,建立我们自己的平台。
所以我觉得,第一,川普他1月20号不会参加就职典礼,他自己的感觉就是不大会是他的就职典礼。第二,他要在不久的将来,办一个自己的平台,这个平台到底是社交媒体,还是属于那种传统媒体,我们不知道。但我想说的是,川普自己现在在想他得干点别的去了。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我们必须要正视的问题。
过分相信和沉浸于虚假的好消息总结过去几个月,不只是我,很多像我们这样做自媒体的人,包括支持川普的媒体,其实都犯了四个错误。我想把这四个错误说出来之后,我们就知道我们未来能够做什么。所以我觉得我们不泄气、要努力,但要知道使劲的方向是什么再往那个方向使劲,才能够说出我们的解决方案。
第一个最大的教训就是,我们过分相信和沉浸于一些虚假的好消息。我曾经在网上看到过很多传播所谓好消息的人,我就在想,作为我们办媒体的,不管是传统媒体也好,还是自媒体也好,我们得对我们的观众负责任,不能拿一个所谓的好消息,都不知道它的来源是什么,也不知道它真的假的就这样传播。如果是假消息,我们一个视频点击几十万,你传播一次,就等于给几十万人灌输了虚假的好消息。
所以我一直希望从我自身做起,能够走最传统的路。从道德上、信仰上、行事方式上都走那种最传统的路。当然人是不完美的,我也知道自己有很多缺点,但是至少我在努力。如果我作为一个自媒体人,其实我的传播力可能比一般的主流媒体差很多,但是比一般地区性的媒体,我觉得并不比它们差,那就得守媒体的规矩。
传统媒体的规矩是什么?真正传统的办报人,他们的行为规则是,你得把真实的消息告诉给读者或是观众,不能散播假消息。所以我觉得媒体是需要公信力的,既然我干这一行,我得守住这一行的传统,那就是把真实消息告诉大家。否则办媒体就变成了比赛造谣,比谁造的谣高明,谁骗的人多,谁骗的流量高。如果变成这样,那就是没有在办媒体,就变成了和我们一直抨击的那些假新闻一样,只不过它传播的是左派的东西,而你传播的好像是对保守主义者有利的消息,但如果你传播的是假消息,那其实跟那些假新闻是一样的。
跟大家说真心话,我是一个相信有神的人,我们不叫祷告,我们有我们自己的做法,就像反思,像跟神说话一样。我经常在这种时候我希望自己能够做一个善良的人,我绝不想做一个坏人,我希望神能够加持我,能够让我保持这种正义、保持善念。一个人是很软弱的,所以我希望能够保持这种对神的信仰。我想说的是,很多消息如果我一看就是假的,哪怕它再有力、再鼓舞人心,我说不出口。
所以网上流传的很多假消息,我都是抱着很审慎的态度。像过去的假消息,我们听过很多了,比如象什么每张选票上面都防伪水印,或是说选票上有芯片,它会发射它的位置,每张选票它都可以定位它曾在什么地方、它去了什么地方。这一看就是假消息,但是很多人高兴得不得了。比如法兰克福的服务器,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这个事是真的假的;还有人传过奥巴马被抓了;还有人说拜登联系川普准备认输了,因为他想做污点证人换取川普对他的特赦;还有说中情局局长被抓了,等等,像这样的事情太多了。一直到今天还在有人传类似的消息:川普去德州基地了。哪来的消息?川普去德州干什么?川普如果在白宫都指挥不了五角大楼,他到德州怎么去指挥五角大楼?怎么去指挥美军?
当然我希望我是错的,我也希望突然间一个超级英雄出现了,突然间一个瞒不住的大证据出现了,一切都改观了,我也希望是这样。但是,在我真的不能确证之前,我很难跟大家讲。我唯一跟大家说过的就是法兰克福服务器的事,那也是因为很多人在讲了,像原来的什么空军三号人物,包括德州国会众议员高梅特都在讲这个事情。但是我每次谈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都是抱着一种审慎观察的态度跟大家讲,我没有讲出这个事情是已经发生过的。
其实我在做这个事情的过程中,我守的是传统新闻的规矩,就是要尽量去核实新闻的来源,明显违反常识的我是不报的。我只能是有一说一。当然我一个人做自媒体,也没有太多的渠道去核实,就包括那些大的媒体象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也经常写更正的。我也是一样,如果我知道我以前有问题,跟大家讲错了什么,我一定会纠正的,这是这个行业的传统、这个行业的规矩。我真的希望我这个频道,第一能够通过我的分析给大家一些非常确切的消息;第二能够做一些尽量严谨的分析,启发一些思路。
这是我觉得过去几个月以来我们第一个大的失误。就是我们希望有一个超级英雄的出现,传播了很多的假消息。当你在这里边沉浸其中的时候,那些在后面策划阴谋的人就在得意,他就可以非常从容地去干他自己要干的事,设计那些阴谋。所以我觉得这是我们的第一大失误,这个教训很深刻。
第二个教训就是,我们需要认清的现实是,对于左派来说,证据已经不重要了,实力才是最重要的。现在你放出再多的证据,就像享特·拜登那个硬盘门,多实锤的东西啊,现在左派CNN、华盛顿邮报它们自己都报了,说享特·拜登那个硬盘门是真的。但是,当时那些所谓的主流媒体它们就可以把它掩盖起来。所以要知道,如果这些所谓的主流媒体或是社交媒体如果真的下定决心封杀你的话,你再过硬的证据也是没有用的。你只能靠实力说话。
这并不是说证据不重要,证据非常重要,因为我们今天搜集的证据将来等到善恶有报的那一天,一定要把这些证据揭示出来,让美国人民知道曾经被骗到什么程度。所以搜集证据是非常重要的,那些搜集证据的人是很了不起的。现在有很多美国人他们是数字战士,在搜集这样的资料,非常重要。但是我们必须认清的现实是,你现在呈现再多的证据,第一没用,第二来不及。我不是鼓励大家不呈现,呈现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们必须认清现实,就是在当下这个时候,到1月20号之前,它不会有太大的作用。
有人讲南希·佩洛西的电脑被那些好的黑客拿走了,可能会从里边发掘出很多证据。这个事情很好很好,但是靠这个事情想翻盘,我觉得我们不能把信心寄托在这样的事情上。这是我对现实的一种认识。因为你拿出了再多的证据,那些左派们就瞪着眼睛说“没证据,没看见”。
所以我们一定要知道,没有媒体是无法翻转民意的,这是一个基本的事实。知道了这一点,我们才知道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在这一点上,川普比我们都清楚,比很多很多人都清楚,所以川普才说1月20号之后他要做媒体。他已经被媒体整得太惨了,他知道你再有证据,如果没有媒体,就不能被美国老百姓知道,证据就等于零。
这是第二个教训,就是对当下的现实来说,实力大于证据。
第三个教训就是,我们高估了美国这个现有体制的作用。不仅是我,很多保守主义者,包括川普本人,都犯了这个重大的错误,这个错误几乎是无可挽回的。
当我11月4号看到那个“拜登曲线”的时候,我当时就觉得如果能够找到足够的证据,民意代表们一定会被说服,州议员们一定会被说服;媒体它无法掩盖,它一定要报导,因为都是最实锤的证据,而且那都是纽约时报自己实时更新的数据,它们是无法掩盖的,是一定要报的;民意代表、州议员或者国会议员,他们会被说服,一定会有所行动;我们认为最高法院是要护宪的;我们认为司法部是会展开调查的;认为中情局会把外国干涉的证据写成报告公布的;联邦调查局它会有所行动,会去审问那些犯罪的人,它会到吹哨人那儿把证据拿来进行调查的。
这就是我们对美国的认识。我们过去在制定、评估和预测川普胜选的那一切策略的时候,都是基于一个假设,这个假设就是:美国的宪政体制是会发挥它的作用的。最后结果是什么呢?我觉得我的一次一次分析,分析得非常有道理,我去查美国的宪法,原文到底是什么,一个字一个字地去看,我真的认认真真地去读宪法第十二修正案到底在说什么,然后我会去读一些美国相关的法律条文……我觉得我是认认真真地把功课去做了,推断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但是我们无法想像的是,这是我们的第三个失误,在整个宪政框架之下的各个职能部门,立法、行政、司法,包括行政下属的司法部、联邦调查局,包括美国的情报机构,全部都像瘫痪了一样。
再看1月6号冲击国会事件发生后,司法部两天之内提出了40多个起诉案,多么的雷厉风行啊!但是当去年夏天安提法在白宫附近烧圣约翰大教堂,把街上的车都点着火的时候,FBI在哪里?司法部在哪里?当时CNN的主播库默(Cuomo)就讲:这是正常的民意表达。他还说:谁说抗议非得是和平的?但是当国会发生冲击事件的时候,到现在我都不认为实施暴力行为的是那些川普的支持者,我觉得很多是安提法混在其中的所为。国会当晚辩论的时候就有人说,有安提法冒充右派人士冲进国会。
所以你会发现,美国整个宪政体制在面对这场大选舞弊中几乎就是瘫痪的,左派完全不受宪政束缚,而宪政完全束缚了右派的手脚。包括川普团队律师艾利斯,包括鲍威尔,很多川普的大律师,想帮助川普的人,完全被宪政束缚了手脚,他们说我们可以通过州议会解决,可以通过最高法院解决。结果最高法院连看都不看,就把你这个案子扔出去了。
所以这些律师一直告诉川普走法律途径和议会的途径,直到最后把所有的时间全部耗尽。这些律师可能觉得他们可以成为拯救美国的超级英雄和唯一的力量,但其实他们是在左派已经给他们设定的框架里扑腾,而左派则完全不受宪政的束缚。
现在可能还有人说,川普还有一些官司在最高法院,再看看结果。我想说最大概率的可能性,我不想泼冷水,我的这种分析是基于我对美国体制的了解,如果左派还能够在宪政框架之内把你干掉的话,它们会用宪政里的东西,还显得冠冕堂皇。所以最高法院最大的可能性是不予受理。
美国的民主是代议制民主,谁代民做主呢?实际上是那些议员,参众两院的议员,而参议院在美国相当于大陪审团,它可以审总统的,总统被弹劾时是在参议院里边审,参议院相当于一个大陪审团的,陪审团一旦定罪,你到哪儿都翻不了。所以参众两院都已经认证了拜登当选,在美国的宪政体制之下,基本上就认为是美国民意的展现了,就相当于他们就代民做主了。所以如果两院都认证的话,最高法院即使发现了问题,它不会翻盘判川普赢了,最多只能是把案子判决结果打回到两院去,两院重新考虑。
所以最高法院已经看到这个结果,既然参众两院都已经认证,再打这个官司是没有意义的,直接给你扔出来连看都不看了。很有可能会走到这样一步上,不会给你呈堂证据的机会。所以在体制之内川普无路可走。就我对川普的观察来讲,我觉得川普也不会动武的。
所以大家要有现实感,就是川普讲得非常明确,他说1月20号他不会参加就职典礼,之后他准备办一个自己的媒体平台。他讲得很清楚。
所以你了解了宪政框架之后,华盛顿这里边的人是一个沼泽,里边有一些人只是按照既定的政治规矩来行事。包括彭斯,他就是在政治圈里打滚的人,所以他的行事逻辑,有很多时候他做的那个决定,他就是政治正确。其实在12月23号时,我就基本上判定彭斯不大可能会在1月6号出来拯救美国,我觉得他既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勇气,他也没有这个愿望;他的社会关系,他的从政生涯也不允许他这样做。换句话来说,政治比道德更加重要,这种人是不可能在关键时刻站出来担起重任的。
我们想像一下,川普作为国家最高权力的象征,国家元首、总统,但是你无法让司法部来进行调查;你没有办法命令国家情报总监把外国干涉美国大选的证据拿出来;作为国家武装力量总司令,你不想调动军队护宪;在自己的职权范围内,一切你都控制不了,你怎么能够指望彭斯就把这事都做了,彭斯就作为拯救美国的一个超级英雄了呢?
美国人有句话叫做wishful thought “一厢情愿”,我觉得我们有的时候太一厢情愿了。所以我觉得不能因为彭斯没有做这个事,就说彭斯本人有问题,至少到现在为止,我在看到更多的证据之前,还不是这样想的。
第四个教训也非常重要,就是我们没有能够唤醒广大的美国民众。美国有很多人是不知道真相的,咱们觉得这真相传得天下皆知了,因为你在你的圈子里边那是一个同温层,你觉得你周围的人都知道了,却不知道有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真相。拜登硬盘门这样事情,当时福克斯新闻还报,纽约邮报是全美发行量第四大的报,福克斯的一个新闻再把左媒加在一块的总合,都没有纽约邮报的点击量大,没有它的流量大。这么大的流量,这么有影响力的媒体,它讲一句话,那不全美国人不就都知道了吗?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以前讲过某个民调显示,40%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有享特·拜登硬盘门这回事。而对于左媒来说,它骗的这些人数量已经足够了,它就已经可以赢了。
所以,美国人有两类,一类人是根本就不知道真相的;另一类人是闭着眼睛不看的。对于后者,他就是闭着眼睛不看,那没有办法,我们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但是对于那些不知道真相的人,我们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待续,敬请关注) 好文推荐:对待美国大选的四大教训与未来的四大策略(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