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以为每个诗人心中都住着个孩子, 而每个小孩天生都是诗人。
女儿在7岁那年秋天,看到落叶写了首“一片落叶的独白”(题目是我加上的):
I feel shaky and I said to my leaf friends:
"I'm dying, bye bye"
Then I saw the tree up high
and I knew I was on the ground.
"Ouch!" I feel hurt.
I said:"I'm in a tomb!"
I feel I was crunching.
I feel the wind blowing me with crackling sounds.
这诗让我很感动也因此有感而发的用亚克力和水粉模仿图画书做了一幅“童画”, 并把诗词断句粘在我画的树干和树叶上:
如果仔细看右边的栅栏上还有一只猫呢。 也许看不清楚,因为是黑色的啦。 Well,是真的, 因为刚刚我才发现当时我真的在上面用白色碳素笔隐隐勾出了一只猫的影像。只是照片没有显现出来。该不是只幽灵猫?
我觉得我一直还能保持着一颗童心, 多半归结于女儿。 女儿让我学会用一个孩童的眼光看待周围的世界。
女儿应该非常想长大变成一个成年人; 而我却希望时光慢下来,一直呆在与女儿在一起的童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