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普京的智囊看懂俄国的侵略战争
原标题:裤论 | 暴君普京的国师——亚历山大·杜金,通过普京的智囊看懂俄国的侵略战争
亚历山大·杜金Aleksandr Dugin,俄罗斯的金灿荣,戴九日。
莫斯科国立大学社会学教授,哲学家。是个多产的作家、克里姆林宫民族主义哲学首席智囊,绰号“普京的大脑”。他还是民族布尔什维克党元老,俄罗斯军方高级顾问,国家杜马主席和“统一俄罗斯”党主要成员谢尔盖·纳雷什金的首席顾问。
如果理解普京为何突然发疯地去干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情,就得了解普京的核心智囊杜金是什么人。
我付费订阅的保守派媒体《国家评论》这样认为杜金的思想是一种“撒旦崇拜”。
“疯狂哲学家的涂鸦会导致数百万人死亡。作为这一传统的现代继承人,亚历山大杜金正在打破记录。”
“杜金是一位疯狂的哲学家,他正在重新设计俄罗斯政府和公众的大脑,用一种新的充满仇恨的极权主义意识形态填充他们的头脑,其后果只会在极端情况下造成灾难性的后果,不仅对俄罗斯,但对于整个人类。”
那些每天把DS挂在嘴上的支国人,杜金的一些观点应该很符合他们的理解。譬如,杜金呼吁禁止化学和物理学,鼓吹摆脱互联网,杜金认为美国为代表的自由主义已经走入死胡同。
杜金认为,美国的自由主义正试图让身体的器官摆脱大脑的控制,得以解放。他说:
“坚持须从任何形式的集体身份认同中获得自由与解放,这是自由主义的本质。自由主义已令人类从民族身份、宗教身份等等集体属性中获得了个体解放,最后一种集体认同便是性别。所以,现在是时候废除性别认同,让性别变得不再固定,可供选择。”
这话是指美国人容忍了LGBT群体。这观点看上去也不算太坏,问题他的主张和解决方案。杜金直接继承了纳粹理论家海德格尔的一些理论。杜金创作了俄罗斯主题民主的文化认同,也就是曹长青鼓吹的保守主义。事实上,杜金理论和保守主义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而是地道的法西斯主义。
对于这一次普京入侵乌克兰,杜金提出来他的正当性理论。
“西方基本或压根就不了解俄罗斯的真实历史。有时候他们认为苏联只是单纯的共产主义产物,乌克兰、哈萨克斯坦或阿塞拜疆等加盟共和国在苏联成立之前是独立的,之后被布尔什维克党占领被迫加入苏维埃联邦共和国”,杜金说道,“事实上这些名称之前并不以国家的形式存在,他们只是行政地区的表称,在沙俄帝国时期就并不具备任何政治或历史的(国家)意义,正如在苏联时期一样。这些国家只是在苏联解体之后,因其解体才人为地构建出现有的独立疆域。”
可是,按保守主义观念看来,一个国家即便是人为创造出来,而非自然形成的,但是,一旦它形成,并被持续的历史所接受,就不该再人为变更它,否则将会带来动荡与失序的灾难。比如,非洲很多国界都是英法殖民者用尺子画出来的,甚至使得同一种族分属了不同国家。但是由于长期使用这一国家领域,成了传统与习俗,如果再人为变更它,就是战争和灾难。
在民族主义基础之上,杜金创作了世界多极格局,并鼓吹俄罗斯主导大陆对抗美国单极。这种观点倒是很符合那些鼓吹对抗DS的傻缺们,他们至少在潜意识里和杜金这这纳粹分子是一致的。
杜金鼓吹纠正历史错误,复兴一个伟大的俄罗斯帝国。因此,在杜金看来,俄罗斯重新占领克里米亚和控制并规划乌克兰,太正当不过了,因为乌克兰本来就属于俄罗斯,在杜金的逻辑里是这样的。
杜金确实是个川普的支持者,但是他对美国的保守主义传统显然是误读的,在他眼里:“川普强硬,野蛮,怎么想就怎么说,粗鲁,情绪化,显然还非常坦率。他是个亿万富翁这个事实并不重要。他与众不同,他是个非常成功的普通美国人。”
在杜金看来,貌似现代社会一切都是谬误。他说:“现代性的所有内容:是恶魔主义和退化。没有任何价值,全都应被净化清除。从科学、价值观、哲学、艺术、社会、模式、模型、‘真理’、对存在的理解、到时间和空间,现代性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现代性埋葬了一切。它应被终止。我们会终止它。”
杜金的理想是用铲除的方式来对待现代文明,本质上是一种法西斯主义,而不是什么保守主义。法西斯主义和进步主义是一样的东西。保守主义认为应该站在祖先的肩膀上看的更远,而进步主义则认为站在祖先的尸体上可以看的更远,杜金就是。
所以说,杜金这种人根本不是什么保守主义者,而是和曹长青一样的货色,乍一看,是保守主义者,再细看,原来扒开外壳是个法西斯幽灵附体的进步主义者。
杜金的敌人是谁?杜金将整个世界历史重建为这两个派系之间的持续战斗,从罗马与迦太基到俄罗斯与今天的盎格鲁-撒克逊“大西洋秩序”。也就是说,在杜金观念中,昂撒的政治秩序就是他的敌人。一些和我一样的昂撒传统的鼓吹者,居然去吹捧杜金的好徒弟普京,真的是滑稽的很。
杜金写作与1997年《地缘政治的基础》,是俄罗斯军事学校的教科书。该书中说:
“特别重要的是,要将地缘政治的骚乱引入美国国内活动,鼓励各种类型的分离主义以及民族、社会和种族的冲突,主动支持各类持异见的行动——极端主义、种族主义和不同教派,进而破坏美国国内政治进程的稳定。由此,支持美国政治的孤立主义倾向也是合乎逻辑的了……”
说的简单点儿,杜金的理想就是搞乱他的敌人美国为代表的昂撒秩序。
杜金认为,俄罗斯必须团结所有大陆大国,包括德国、中欧和东欧、前苏联加盟共和国、土耳其、伊朗和韩国加入了强大到足以击败“大西洋秩序”的大欧亚联盟。
为了团结“从里斯本到符拉迪沃斯托克”,杜金为她的欧亚联盟理想炮制了一整套理论,即“第四政治理论””,该理论结合了共产主义、纳粹主义、生态主义和传统主义的所有强硬方面的特点,用来吸引全世界、尤其是俄罗斯的反自由主义者。
杜金说,俄罗斯需要的是“真正的、真正的、激进的革命性和一贯的法西斯法西斯主义”。“自由主义是绝对的邪恶。. . . 只有针对美国、西方、全球化及其政治意识形态的自由主义来一次全球十字军东征,才是恰当的。. . . 美国帝国应该被摧毁。”
杜金叫嚣道:“俄罗斯的意义在于,通过俄罗斯人民将实现上帝的最后思想,世界末日的思想。. . . 死亡是通往不朽的道路。当世界结束时,爱情就会开始。我们必须像真正的基督徒一样渴望它。. . . 我们正在连根拔起被诅咒的知识之树。有了它,宇宙就会灭亡。”
《国家评论》预言到:“...随着对乌克兰的步步紧逼,杜金的欧亚主义计划正在顺利进行,新的铁幕将落下,将大部分人类囚禁在一个可怕的极权主义力量的控制之下,这个极权主义力量将在未来几十年成为世界各地的邪恶军火库。这意味着另一场冷战,数万亿美元浪费在武器上,国际军备竞赛,地区反复冲突导致海外数百万人丧生。这一次,我们的冷战对手将不是世俗的共产主义者,而是一个想要带来世界末日的死亡崇拜邪教的真正信徒。”
“如果乌克兰陷落,弗拉基米尔·普京可能会发现,就像那些赋予希特勒权力的德国将军一样,他培育了一个他无法控制的怪物。”
我觉得以曹长青一类的看上去是保守主义者,内核确实红卫兵小将的群体,鼓吹普京,最终会像徐州的铁链女一样,如愿以偿地被中国普京——董志民,在脖子上逃上锁链。
最后,引用一段奥古斯丁的战争观点,奥古斯丁认为:
我们在此世没有一条直接 通向完全良善的路径,相反,我们必须在不同的邪恶之间做出选择 出千爱上帝和我们自已生存的理山,我们应该选择其中最不邪恶者。世 界为上帝所造,是为了人的幸福;生活本身是美好的,不应虚掷。可 是,我们怎么才能生存下来?举例说,如果我们想要活命,就必须抑制 暴力和穷凶极恶的不义。因此,战争是邪恶的;不过,教条式的和平主 义可能更为邪恶,而且正义战争是可以想象的(如果我们不为战争制定 正义的规则那些战争就会更加恐怖和具有破坏性。
奥古斯丁指出: “战争真正邪恶之处 在于对暴力的热衷、残忍的相互报复、强烈到无法平息的敌意、疯狂的 反击、权力欲望,等等。当需要武力对这些问题施加惩罚时,好人们就 得投入到战争之中;这时,他们就会发现自已在处理人类事务时处于这 样的境地:妥当的行为准则要求他们不得不以这种方式行事或者促使别 人这样行事 。"
在我看来,那些追求完美的国家的思想,本身就是导致极权主义的灾难。美国有LGBT,有吸毒滥交,甚至有了选举舞弊与宗教压迫,更有疫苗强制等灾难性的道德倒退。但是,别忘了奥古斯丁。
奥古斯丁认为,所有国家都是败坏的,但我们不能说所有政治结构都一样恶 劣。我们不能说,既然法律落实得很差或者制定得不好,无法无天就是 更好的选择。我们也不能说,既然许多政治人物被他们的私欲所支配, 上帝的恩典便不可能临到任何统治者或领导人。在此地之城,我们一 定不要期待完美。
说白了亚历山大·杜金就是这种取代上帝的疯子,且自以为对上帝很敬虔,因此才设计和实践最为邪恶的完美国家与政治秩序道路。
那些认为美国不完美,就去美化更加败坏恶劣的独裁者,他们哪有什么保守主义精神?
帕特里克-亨利说:“当人们忘记神的时候,暴君就打造好了用来奴役的锁链”。
当一群根本不愿意理会上帝慈爱的教导的人,在鼓吹俄罗斯与暴君时,天火与硫磺是他们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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