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的时侯,严禁说普通话 俞心樵、山鸿等 坏诗歌
一首诗如果只是让你看 而不改变你的看法,那将是多么失败啊
在真坏与假好之间,我选择真坏。坏往往比好更好。情况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一一俞心樵
看法:坏诗,要好看 作者:俞心樵
远的,要近看,近的,要远看 冷的,要热看,热的,要冷看 白的,要黑看,黑的,要红看 如果你不把鹿看成马,你还怎么混呢 大海,要高山看,星星,要床上看 四大美女,要我,要我,要我,要我看 石头记,要陈林看;坏诗,要好看 外面的内个主义,要贾政贾宝玉看 本国,要外国看,另一个外国 没有宪法,且让我先颁布看法 无聊,要奇迹看,圣贤,要狗看 自由,要监狱长看,秀才,要奴才看 哦,春天来了,秋天深了 黄金甲,遍地菊花,要屁眼看 方的,要圆看,尖的扁的歪的,要圆看 地球是圆的,宇宙是圆的,生死是圆的 一首圆的诗,如果,只是让你看 而不改变你的看法,那将是多么失败啊 艺术是圆的,成功和失败是圆的 我,太成功了,终于失败了:滚
这首诗刚写出来的时候,有一个我尊敬的兄台短信我“把它删了”,我没有那样做,因为我知道已不可能把它从心里抹去。坏诗歌抵达的地方,它会让一些人不舒服—如果这个特征都没有,你写的肯定不是坏诗歌。一一山鸿
创世纪 作者:山鸿
澡盆中的小儿子 慢慢地将包皮翻开:“哦,日出了” 他将太阳洗了洗, 又把包皮轻轻阖上:“哦,日落了” 想起上帝:他是我的小儿子 我是他的尘灰
写这首诗只用了五分钟,那天下大雨,好像把什么掀开了。诗歌就是要掀开点什么。这首诗不仅是掀开,也是撕开,连着痛感,这是我想写的诗。——龚静染
雨打浮萍 作者:龚静染
雨 使劲地打着浮萍 打它们的脸 噼噼啪啪的耳光 又重又狠 像在抽打着我的童年 一万颗雨 都打在一张脸上 雨的牙齿四溅 浮萍被打得摇摇晃晃 那么小的脸 挨了一天一夜的暴打 眼睛和鼻子肿成了一团 而两只被打落的耳朵 沉到了水底
聂家岩的精神小贵族,实际上是群小坏蛋,居然通过“翻墙”的方式,获得了原始的觉醒意识。这种血清般的觉醒或原罪,用莎士比亚的话说,是怎么洗也洗不干净的。一一向以鲜
偷听敌台 作者:向以鲜
聂家岩的星光 隐藏着诸多秘密 稻花与猎奇弥漫,拨动 心弦的是偷听敌台 尤其是偷听美国之音 这要命的异域诱惑 由半导体、短波及敌人 合成的危险信号 华府新闻,彼岸旋律 颠覆的幻觉传播出 另一面,词与物的真相 撕裂封闭的乡村秩序 在强烈的噪音干扰 和巨大恐怖中,在铁围山 聂家岩的精神小贵族 勇敢地偷听到 心跳、自由、坠毁 还有凤飞飞龙飘飘邓丽君 何日君再来,晚风啊 擒住灵魂的七寸 坦白吧:在苦难的年代 偷听来的靡靡之音 不仅唤醒我的政治和性意识 也渗透着血清的力量 阿刻罗伊得斯的声色 足以颠覆寂寞的世界 [注]希腊神话塞壬女妖(Siren),别名阿刻罗伊得斯(Acheloides)常以迷人歌喉令水手倾听失神,致其船只触礁而沉。
坏诗歌唯一的禁忌就是虚假,坏诗歌没有题材限制,也不局限于任何美学原则。坏,就是无拘无束、信马由缰。坏诗歌是对陈词滥调的致命一击,创造意外、创造一切可能是坏诗歌的天然使命。——喻言
做爱时严禁说普通话 作者:喻言
如果说人生犹如一场戏 这一段一定是戏眼 一定是最吸引观众的分镜头 (当然,这一段必须剪掉,让观众只能看见一片黑暗) 在此之前,你一定准备充分 比如通过长跑练习耐力 通过平板撑练习括约肌 然后是精心准备的晚餐 带血丝的牛排、红酒、巧克力 一段浪漫的小提琴 一朵暗藏隐喻的玫瑰 一截缥缈的香熏 你所能想象的一切最落俗套的东西 依然最具杀伤力 蜡烛是必备的 不仅仅是暧昧的光 还有蜡油滴在皮肤上那一点点疼 一点点灼伤的刺激 当一切准备就绪 请注意你喉咙里发出的音调与音节 必须使用最日常最原始的口语 最粗狂最奔放最本能的词句 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入戏 才能真正使用自己的生命享受自己的人生 才能负责任地让对手的角色体验到本色的你 即使偶尔夹杂支离破碎的英文单词 也不过装B成习惯加强一下语气 但你一定谨记:千万不要说普通话 尤其不要模仿新闻联播的语气 不仅会导致早泄 你的爱人也将在被强奸的节奏中 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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