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是一个注定要死亡的宗教。就因为把一个好好的基督生命,变成了一个基督教-宗教。而且越搞越大。
搞大宗教的路是看来行不通了。本人去过上百个宗教团体,有生命宗教团体的不多。整个基督教世界基本上都处在萎缩状态下。
我十年前在路得会得救,有幸参加编辑一小册子,发现流散的信徒一年比一年多。在2000年,全世界路得会人数已减少到约2亿人,而这个数字现在一年比一年在减少人数;而南韩的某基督教团体,近年来竟从1200万人降至到800万人。
很多昔日3、4千人参加主日敬拜的青少年团,一长大,十分之九的人就流失回到世界中,再也不愿回到教会中来。
近年来,我来到地方教会(LOCAL CHURCH),发现他们在走一条实行的路,小教会,实行两三个人活力小组(GROUP)的路,虽然还没有完全实行出来,似乎给人们看到一丝亮光。
遥想当年,上世纪49年前,中国共军走工农群众路线,三个党员可成立一个党支部战斗小组,人人尽功用。竟把800万的国军打败。不能不省思啊?
历史是一面明镜。死亡的基督教,或许走地方教会两两三三活力小组的路,能够挽救不冷不热的衰败局面。
主在启示录告诉老约翰说,“那灵向众召会所说的话,凡有耳的,就应当听。得胜的,我必将神乐园中生命树的果子赐给他吃。(2:7)”
(未完待续)
注:“众召会”乃是当时七个召会真实的光景。老约翰的七封书信是写给七个地方,但启示录书既是一本表号的书,带有豫言的性质,这七个召会的光景也就是表号,豫言性的表徵召会在七个时期的进展。第一封书信是写给在以弗所的召会,提供一幅第一阶段的初期召会末了的图画,时间在第一世纪末。第二封书信是写给在士每拿的召会,豫表在罗马帝国逼迫下受苦的召会,从第一世纪末至第四世纪初罗马帝国康士坦丁大帝接受基督教为国教为止。第三封书信是写给在别迦摩的召会,豫表属世(与世界联婚)的召会,从康士坦丁接纳基督教,至第六世纪后期教皇制度建立为止。第四封书信是写给在推雅推喇的召会,豫言性的描写背道的召会,从第六世纪后期教皇制度确立,直到这世代末了,基督回来为止。第五封书信是写给在撒狄的召会,豫表更正教,从十六世纪初的改教运动,直到基督回来为止。第六封书信是写给在非拉铁非的召会,豫言弟兄相爱的召会,就是正当召会生活的恢复,从十九世纪初弟兄们在英国兴起,在宗派与分裂的制度以外实行召会,直到主第二次显现为止。第七封书信是写给在老底嘉的召会,豫绘十九世纪中弟兄们堕落后的召会生活,从十九世纪末,直到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