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恩灿原创:历史的简说
历史的简说_大事记(5-朱韬枢)
第五篇、隔离检疫
一、重述历史、警告和劝戒,以及相调的盼望
八十年代后期,在主恢复中所发生那次大风波之后,李常受在多次长老聚会和职事特会中,广泛地论到他当时所称之为“当前的背叛”。他仔细地说到风波的源头和对付之路。正如摩西在民数记中重述以色列人的背叛,以及保罗在提摩太后书记载不敬虔之人的敌对。李常受也重温历史,揭示出主恢复中难处的内在性质;他以率直的话为警告和劝戒,提供了合乎圣经之救治的指示。在异议和混乱的时候,主恢复中的众圣徒,最好带着祷告研读他的话,好能辨识自己所处的光景,并正确地面对。李常受著作中所含的智慧、真理和原则,能给众圣徒和众召会帮助,是难以估算的。
现今,圣徒们若去仔细阅读李常受晚年的信息,就会发现他多次提到长老、同工,以及工作方面的事,包括“提防四个消极的因素”、“正确地跟随人”和“文字的出版”等。这些话,都是爱心的交通和劝勉,甚至是警告,不仅是针对过去发生的,而且是当时正在发生的,或将要可能发生的。然而,有人以为,李常受离世后,他的职事就过去了,被取代了,甚至可以更改他的话,并传扬不同的教训。实质上,这是应验了李常受在世时的警告,也是暴露了人背叛的本相。
当李常受在世时,他已经知道有一些不同的看法和不同的工作,这些乃是种子,演变成了同工们为难的事。他以严厉而清楚的话语,对许多弟兄,包括朱韬枢在内,表达了他对那些不同看法和不同工作的不悦。另一面,他容忍了朱韬枢在主恢复中的工作。但可以确定的是,那时候朱韬枢和他的同工们在发表他们不同的看法上还不是那么大胆。
一九八六年五月,李常受向少数在台北领头的弟兄指出:“朱韬枢的工作完全不是主恢复的工作,因为他作工是把人放在他自己的口袋里。”一九九五年八月,因着与朱韬枢的工作有关的情形,李常受向南加州的一班同工们说:“朱韬枢所作的是建立分裂。”一九九六年七月,李常受与一班来自台湾的同工们聚会时,警告几位同工不要跟随朱韬枢,也不要照朱韬枢的方式作工。在该次聚会中,他说:“朱韬枢所作的,到底是什么工作?他在美国的工作给人不好的印象。他所作的是单独的工作,是不交通的。”随后,他又率直地告诉其中几位同工:“我若是你们,绝对不会跟随朱韬枢。他是不能跟的!这么多年,我多次帮助你们,你们还是跟。瞎眼的人才会跟!”
在李常受晚年,他曾尝试邀请一些与朱韬枢接近的年轻同工,使他们更直接在他的职事之下,并使他们能与南加州一些直接受他成全的同工们相调。他也邀请朱韬枢来与这些同工们相调。他真的盼望,这样的相调会消除同工们中间的不同。值得注意的是,他只要朱韬枢与别的弟兄们相调,却从不邀请朱韬枢讲道,或在他工作的任何一面带头。这个举动,以及他直接而重要的谈话,给那些在他晚年受他成全的同工们留下了很强的印象。弟兄们相信,这乃是他爱心的照顾,不仅是为朱韬枢,而且是为那些与其有关的人。
李常受相信并渴望,在受他职事所成全的同工中间相调的交通,能成为一条路,使主的恢复继续往前,完成倪柝声和他所领受的异象,并实际地作出他们的职事,就是将基督的丰富分赐到神所拣选的人里,以建造基督的身体,彰显于许多地方召会。并且首先藉着得胜者,然后藉着所有的圣徒,终极完成于新耶路撒冷,作神与人相互的居所、婚配与调和,直到永远。这个荣耀而重大的使命,到他离世时,在地方召会的众圣徒中间已经过了七十多年特别的历史。藉着这样一段历史,他知道并劝告弟兄们,即在主恢复的职事和工作中的同工,绝对需要有相调,众召会同众圣徒也需要相调,目的是为着主在地上独一恢复之见证的一和纯净。
二、再次肯定,以及接纳与拒绝
一九九七年七月十一日,就在李常受离世一个月后,有一场国际性的特会。从世界各地来的所有同工,他们渴望紧紧跟随李常受的职事,走相调的路,并且很强地再次肯定,要持守李常受临终遗赠给主恢复的七次节期和全时间训练。因此,关于主恢复中的教导,弟兄们决定尽可能地重新讲说倪柝声和李常受的职事。
关于主恢复中领导的实行,一班相调的弟兄们,极其敞开地包容世界各地的弟兄们。因为朱韬枢与他所事奉有关的人,表示愿意有份于其中,所以他也受到欢迎。在李常受成全之下的弟兄们,当然知道朱韬枢存在的难处。但参加特会的这些同工中间,有许多人作了慎重的决定,想要把那些情形调到身体里,盼望如李常受所盼望的,使同工们中间难处的情形,会为着主的恢复得着医治和保守。
因此,朱韬枢的许多同工甚至受邀,分担到海外尽职。众召会全体也曾在芝加哥和克里夫兰召开一些每年的节期和特会。朱韬枢又被接纳为一些七次节期里相调的讲员之一。可是,在听了朱韬枢所讲的,并考虑李常受在已过所说厉害的话,以及他所立的榜样,许多同工没有平安让朱韬枢代表李常受的职事说话。
然而,朱韬枢更进一步又说了许多话,其中说到那一班相调的同工是“罗马”,也曾把去安那翰比作回教徒去“麦加”朝圣的仪式。甚至他多次责怪同工们试图促使众召会向他关门,不邀请他前住尽职。可事实上,许多时候是因他自己在各地不当的言行,导致各地召会决定不再邀请他回访。他将自己行为所导致的结果,怪罪于弟兄们,指明他无视于自己在召会中所造成的损害,反而将众召会对他的看法,归咎于别人。他也轻易忽略弟兄们对众召会确实的关切,却将其视为对他个人无理的逼迫。
三、背约、相调的进展、凤凰城协议
一九九八年春天,朱韬枢在珠海召开全国性训练,与会弟兄约六十位,包括许多来自中国各地的领头人。八月,在伦敦有一次弟兄们的交通,当时朱韬枢答应,在克里夫兰举行的十个月训练将是最后一次。然而,那并不是他的最后一次训练,并且以后多年,他仍继续在大湖区举办这种十个月的训练,违背了他与弟兄们交通时所答应之事。许多圣徒觉得,他的十个月训练,与李常受在安那翰所设立的训练起了争竞。诸如此类背约的事,使弟兄们觉得,朱韬枢并不诚实,也不会忠于他自己的承诺,轻易出尔反尔、改变真相或隐瞒实情。很遗憾地说,弟兄们发现,朱韬枢在当面交通中对他们所说的,经常是虚谎之词,交通之后他并不遵守聚集时所作的承诺。例如,二000年夏天,十多位弟兄交通到在中国的工作。那时朱韬枢告诉他们,虽然他曾多次前往中国,但只是观光,从未在那里举行训练或特会,至多与十来位弟兄有非正式的交通。可见,这其实是谎言。
相调的努力,不仅包括一年七次的节期,也有其它多次的交通,包括少数同工们在伦敦、克里夫兰、加州和凤凰城的交通。但许多次朱韬枢与相调弟兄们的交通,似乎他缺席的次数更多。弟兄们努力要藉相调除去不同,至终在二00三年二月,在凤凰城有了一次多日的交通。那次的交通显示,在同工们中间仍有极深的分歧;这不仅在于出版的事,也在于一些基本的事,就如同工们所说的一和职事到底是什么意思。然而,所有参加的人都签了一份协议,反映出弟兄们所能同意的最大程度。
关于那份协议,是二月七日至九日在凤凰城亚利桑那州,弟兄们交通一致达成的。虽然没有摸着许多严重的问题,但的确包含了一个原则:“我们承认倪柝声和李常受在主里是我们属灵的父亲,他们的职事构成了主今日恢复中教导和领导的基础。”可是,在凤凰城那次聚集后,弟兄们签署的协议却被人误用来暗示许多未曾说过的话;它被用来暗示,相调弟兄们同意朱韬枢的工作,特别是他在中国的工作。此外,在面对倪柝声和李常受关于一个出版工作清楚的“教导和领导”前,朱韬枢继续他的出版的工作,这显示他最多不过是选择性地跟从他们的教导和领导。这两个事实使许多同工感到非常沮丧,不愿更进一步有相调的努力。毋庸置疑,自从李常受被主接去,多位弟兄曾与朱韬枢和他的一些同工当面有过数次特别的交通,有时聚集为时数天之久。但这类交通未有任何成果,有时甚至使情况更为恶化。似乎这样的交通,往往使朱韬枢更得以放胆宣称他与众同工是一,因而更肆无忌惮地说话行事损害主的恢复。
四、多种出版造成的混乱、影射同工并破坏主的恢复
自二00四年下半年起,许多人向同工们反应朱韬枢和他的职事所引起的难处,特别是藉着他的出版物传播不同的教训,在众召会中间带进的混乱。实在说来,即使弟兄们一直想要与他相调,但别的同工对于他的说话和他所作的,也知道得很少。然而,朱韬枢继续作他自己的工,大体上显然不受弟兄们要相调的努力的影响。
多年来,李常受和弟兄们对多种出版成了主恢复的职事中的众多号声,有怎样的感觉,朱韬枢并非不知道。当相调弟兄们持守他们的诺言,只重新讲说李常受的职事,朱韬枢却一直在加增出版他自己的著作。这岂不是极其明显的一种与相调弟兄们所实行,使众召会得益处的一般职事相争竞的职事么?他在中国大陆所开始并推动的工作,完全脱离了李常受所给弟兄们的任何交通和原则,也没有和全世界主恢复其他部分带领的相调弟兄们有任何的交通。他在中国有一个争竞的职事,在倪柝声和李常受多年劳苦之地,在倪柝声殉道之地,造成了混乱和派别。他怎能这么作?但他毕竟多年这么作了,而同时又一再来与相调的弟兄们坐在一起,给人看见一个样子,以为弟兄们知道并认同他的工作。可是,弟兄们从来没有认同过,也根本不承认他的工作代表主今日恢复中相调的同工们。
因着朱韬枢一味地如此行,在台湾的众召会就弃绝了他的出版物。但在中国大陆,至今仍然因有两个职事而混淆。叫人不了解的是,任何弟兄怎能不经交通,就擅自在中国大陆那样复杂而难以处理的光景里,想要影响主的行动。交通的意思,就是停下自己的工作,而受别人的限制。但朱韬枢从未这样作。
那么,现在再来检查朱韬枢所出版的内容。李常受不同意并且反对弟兄们一种的写作,就是重复他的职事,却同时加上自己的色彩和味道。这样评论朱韬枢的写作,可说是相当宽容的。但朱韬枢的出版物并没有加强主恢复中一般的、构得上时代的职事。他的写作反而有一种倾向,对主职事中一些真理给予他自己的版本。举例而言,李常受有大量著作论到神圣的水流这题目,但朱韬枢出版了一本书,名为《神圣水流的实际》。他难道不同意,神圣水流的“实际”早已在李常受的著作中充分地说明并启示出来了么?他那本冠有那个书名的书,开头就警告说,“流”这个字已经被一些人误用来控制圣徒,正如共党在中国用“人民”这个词,来控制受他们统治的国家。他是把谁来与此党所领导的政府作比较呢?他只不过是在诽谤主恢复中与他同工的人。此外,这种写作,在未有学习的人心中,撒下了怀疑和惧怕的种子。当他们读到或听到三一神奇妙的流,他们会想到有人可能有动机,想要控制他们。难道这会建造召会,建造主身体的一么?他的书中一再地有这种主旨,要解救无辜的人脱离主恢复中的这种“危险”。
在《神圣水流的实际》这本书里,朱韬枢警告说,有一些带头人在控制圣徒;在同一本书第九页,他暗示圣徒应当“很敞开地接受”一种想法,就是主在祂回来以前,可能兴起另一位像李常受的人作主的出口,“好供应更多的丰富,更多的亮光,更多的鼓励,而提高生命的流,达到一个更高的水平,是我们目前为止所未曾经历的”。一面,他暗示说,主恢复中所有的人会欢迎他的想法,就是兴起这样一位出口;另一面,他从未提到一个事实,就是李常受为着主恢复的将来,采取了明确的步骤,在一些他所成全的同工中间,建立了相调这件事,作为凭借,以完成新约职事的路。像这样,朱韬枢暗暗影响着圣徒,狡猾地否定了李常受所给弟兄们的路,对那些在他职事下的人,显然不是没有。举例来说,以后就有一位在匹兹堡召会的人,传了一份电子邮件给“亲爱的相调弟兄们”。他在信中说:“我能见证是需要另一位像李常受作神的出口来拯救主的恢复,李常受弟兄和朱韬枢弟兄两位都是时代的执事,也都属于这一个职事。”然而,弟兄们与其他许多在主恢复中相调的弟兄们,绝不同意那位弟兄所说的话。
这不是一个单独的事例。朱韬枢的著作中处处可见一种主旨,说到主的恢复正处于危机之中,变得形式、老套、死沉,而他对当前的情形却有救法,能帮助他的读者进入属灵事物的“实际”,别人只是纸上谈兵罢了。为这个主旨,他又在《交通》这份杂志上,以及在网路上刊登了《神圣奥秘范围的实际》。但似乎很讥讽的是,他虽然用李常受的新词汇,却不采用这些能带给圣徒真实拯救的新的定义。
弟兄们坚决拒绝这种虚假暗藏的推论,以为紧紧跟随职事会导致形式主义和死亡,却觉得事实正好相反。“(我们)所学习、所确信的,要活在其中,因为知道(我们)是跟谁学的”(提后三14)。这是的同工们的安全和荣耀。在弟兄们看来,朱韬枢的著作大部分似乎与讲说“一样的话”是相对的;反之,往往在论到一些数十年前已经教导过的事时,他把主恢复中通用的一些词重新下定义。因此,他出版了一本书,名为《一与同心合意》,以及另外一本书(分为两卷),名为《与职事是一,讲说健康的话》。坦白地说,这些书用了主恢复的属灵词汇,却加上了他自己对这些事的领会,说到在众召会中间的同心合意,乃是在于接纳圣徒,并且教导说,任何地方召会的领导,其最终责任乃是应付当地的需要。这乃是漠视并抵触李常受所释放,关于基督身体的一的话语和交通;李常受有那些交通,乃是由于八十年代后期的那次背叛里,有人过于强调召会地方的自治。在《一与同心合意》这本书第九二至九三页,朱韬枢对启示录七个召会加以重新解释,却与李常受的教导相抵触,从而引进他的看法,就是称义并推动众地方召会彼此不同、彼此独立。这样的指引,使弟兄们对基督身体的一的前途,就是藉着众地方召会得了恢复的一所彰显的,感到忧虑。关于朱韬枢出版物中的一些问题,还有一些别的细节可以提出来,但在此就已足够清楚,他的著作根本不能代表主恢复中的职事。
事实证明,弟兄们努力要更多与朱韬枢和他的同工相调,但相反的,弟兄们看见他那一面前来有份于这个过程的努力,日渐减少。在八十年代后期的风波中,有人问李常受,牵涉在那次风波里有恩赐的弟兄们以及他们所作的工,如何才能蒙保守。李常受回答说,惟一的路乃是那些有恩赐的弟兄们联于他的工作,而没有特别的区域或任务,只是照着派定,为着职事作工,就如他跟随倪柝声时所行的。那么要问,一个像朱韬枢这样身份和成就的同工,是否更有必要这样的看见呢?为了主恢复中众召会的缘故,他必须特别留意带领那些在他照顾下的人进入相调新的范围。惟有他树立不摇动的榜样,并领导圣徒进入与主恢复的其余部分有实际的一,才能对那些历来在他特别照顾下的人,有这样医治和联结的果效。
这个情形就是说,他自己和那些忠于他的同工,要联于相调的同工们,而在其交通和配搭的监督下,继续他从前的工作。然而,朱韬枢没有这样作,反而与他自己的同工继续建立他自己的工作。这发展到一个程度,在他职事下的召会,在非洲有了他们自己的移民、工作和出现,并且他特殊的影响,已经散布到其它大洲。无可否认的,在他照顾下的一些地区中,有很多圣徒爱倪柝声和李常受的职事,也喜爱与其它召会有交通。有很多人确实来参加一年两次的训练和其它的节期。但弟兄们却很担心,因为朱韬枢和他的同工仍然在建立一个虽然与职事有关联,却是特殊的见证。他曾说,他的同工没有胃口采取与别的同工相调的路。他说到“罗马”和“麦加”,而不改变他已往的说话和实行,只会给他的同工一种影响,就是离开相调的路。
五、关于朱韬枢和他文字出版的交通
二00五年三月,来自世界各地约五十位同工,聚在一起交通关于主在祂恢复里的权益。在聚会中多位弟兄起来见证,朱韬枢和他的文字出版,以及他的一些同工,在全球各地的召会和工作中所造成的难处。因着那些令人极为忧心的见证,相调的同工们决定写信给朱韬枢,私下表达他们对他深度的关切,并且恳求他停止他独立且有害的工作,就是以主恢复的名义,建立他自己的职事。
四月国际性的同工交通中,弟兄们没有看见朱韬枢。在此次交通中,讨论了许多非常重要的问题,代表全地大部分地区的四十多位弟兄,有了广泛且非常坦白的交通。虽然朱韬枢不在场,但弟兄们很感谢Bill Barker和Paul Neider这两位弟兄参加了那些聚会。弟兄们相信,他们会把此次交通的主要内容再交通给朱韬枢。
关于此次交通,朱韬枢的职事和出版物是讨论的主题之一。从同工们所读并交通的,弟兄们作出一份关于一个出版工作的声明,反映倪柝声和李常受在这事上的教导和实行。之后,弟兄们所起草的声明,也复印并送交一些缺席的弟兄们,大多数弟兄都有评论回应。当时弟兄们并未对这样的声明作出最终的定案,部分是因为那些对李常受在这事上的教导和实行,曾表示不同意的同工们并不在那些聚会中。然而,从所有的交通里,很清楚地看见,绝大多数的弟兄们并不愿意偏离倪柝声和李常受对主恢复里一个出版的工作这件事的教导和实行。因此,更进一步团体交通的需要,已微乎其微。在这事上基本的拦阻,是少数同工对弟兄们中间所表达的共同感觉,有不同的想法。事实上,出席的同工们觉得,需要和一些缺席的弟兄们有交通,他们才是问题真正的中心。弟兄们相信,一份最后定案的声明会很快就完成,重申李常受对于受限制只有一个出版工作这件事,极其清楚的观点。但问题是如何帮助不同心的同工们,并且这些同工在主今日的恢复里,产生了第二和第三种的说话。
弟兄们再次强调,同工们中间有很强的见证,说到众召会中,以及各大洲主恢复的工作中,由于多种的出版所带进的混乱,难处一直在增多。许多弟兄对这种光景同有强烈不满的感觉,并且急切要看见有所解决。自从李常受离世后,同工们的交通从未如此坦诚,并满了感觉。许多同工想要把多种出版所带进的不同,减到最小程度,也曾努力平息一些地方上的难处。但这种处理方式根本是行不通的,因为内在的难处乃是自从李常受离世后,有另一种的说话和出版存在着并被使用,与主恢复中一般的职事相争竞,这正是圣徒们所感觉和尝到的。而朱韬枢的职事传达了不同的重点,结果叫人对主恢复中其他人所采用李常受的职事,也就是一般的职事,起了戒心,有时甚至是直截了当地加以禁止。弟兄们承认,有许多真正的地方召会和亲爱的圣徒,多年来在朱韬枢的照顾之下。弟兄们也知道同工们和众圣徒都敬爱并尊重倪柝声和李常受的职事,这是无可否认的。但不幸的是,朱韬枢的职事产生了一种味道和气氛,是许多圣徒无法同意的,这也是不可否认的。因此,朱韬枢越出版,就越产生难处。这些难处在全地不断繁衍。有人认为这些难处是出于谣言,或来自特会和训练讲台所说的话。然而,这样说乃是贬低了众圣徒里面内在生命的感觉,和属灵的辨识;也有人表达一种看法,认为有人图谋反对朱韬枢。但弟兄们却盼望朱韬枢不会有这样的看法,并能越过这些不合理的解释和个人的敏感,而思考所存在的真正分歧,以及这些分歧所造成的难处。
相调同工们写给朱韬枢的第一封信
二00五年六月四日,弟兄们写信给朱韬枢,劝他采取必要的行动。为了主恢复中的一,请求他停止所有语文的出版。弟兄们尤其盼望,朱韬枢能带领那些在他影响下的同工和圣徒回转,与其他的召会和圣徒一同和平地追求李常受的职事,并且参加一年七次的节期。同时真诚地盼望,朱韬枢能从他以前的独立转到真正致力于建立主恢复里众召会中间的一;他和他的同工有新的决志,藉着与主恢复中相调的同工、众召会和圣徒的交通,而作出那个一。并且盼望,朱韬枢回到同工们的交通,下定决心与他们相调,并真实地受他们约束。
在信的末了,弟兄们说:“朱弟兄,我们爱你,你是主内同作仆人的,藉着在主独一恢复里所得宝贵的产业,你与我们特别地绑在一起。我们向你的交通敞开,但求今天主恢复中主要的项目(我们一的见证),能得着真实的解决和复兴。我们祷告主,愿你的职事和事奉会有一个荣耀的结局。我们这些代表非洲、亚洲、大洋洲、欧洲和北美洲的弟兄们,盼望这个交通的结果,能给主一条新的路祝福祂的恢复。愿主怜悯我们众人,怜悯祂的恢复;这恢复对我们众人是极其宝贵的。在主恢复中你的弟兄们和同作仆人的!”
信的署名是:Francis Ball、Benjamin Chen、Minoru Chen、Joe Davis、Horng Lin、Kung-Huan Huang、Ron Kangas、Elton Karr、Joel Kennon、James Lee、Albert Lim、David Lutz、Ray MacNee、Ed Marks、Benson Phillips、Suey Liu、Dick Taylor、Ron Topsom、Dan Towle、Paul Wu、Andrew Yu
本来,这封信是由署名的二十一位弟兄,代表所有相调的同工们写给朱韬枢个人的。藉此能够审慎并可见关怀的本意,以及说明对朱韬枢和他过去及现今对主恢复的一所造成的明显伤害,而感到焦虑的原因。但朱韬枢决意将该函的部分内容,告知一百多位在美国大湖区众召会的弟兄们。结果,朱韬枢的一位同工,就在他的网路文章中,选择性地提及并引用该信的内容,且刊印在克里夫兰召会所发行的杂志上。在这些文章里,作者断章取义地引用相调同工们信函的内容。并且,自从相调的同工们发出第一封信以后,朱韬枢和他的一些同工,变本加厉地攻击今时代的职事、相调的同工们、和水流职事站。
六、“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发布前后
上面提到,弟兄们起草了一份声明,并未对其作出最终的定案,也复印并送交一些缺席的弟兄们,大多数弟兄都有评论回应。其中就包括托姆斯(Nigel Tomes)在二00五年六月十三日,对“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的最后定稿所表达的顾虑和质疑。紧接着,Kerry Robichaux于六月二十一日,Gary Kaiser于六月二十三日,Bob Danker于六月二十五日,分别对Nigel Tomes的质疑(包括他日后公开抨击的问题),提出正面的回应。
二00五年六月三十日,主恢复中相调的同工们,公开发布了“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该份声明稿件是同工们花了几个月的时间,经过九次修改后,才定下的。在此之前,同工们已经花了两年的时间,交通因着不同的文字工作,所带进的难处。并在六个月前,请水流职事站出版《在神行动中正确的领导下留在神经纶独一的新约职事里》,正视这些难处。
当“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发布后,网路上就开始出现公开的攻击,这其中包括数个匿名网站,一个反对的网站,甚至还有一个召会的网站。尽管二十一位署名的相调同工们先前写给朱韬枢的信,被他和他的同工断章取义地引用,并作为攻击的“凭据”。但弟兄们仍愿意表达他们对朱韬枢持续的关心和严重的关切。目的和愿望,乃是要挽回他和他的一些同工,务求他们在工作上不再采取日益导致分裂的方向。
相调同工们写给朱韬枢的第二封信
于是,在二00五年八月二十五日,相调同工们写给朱韬枢第二封信,也是对其来信的回复,内容如下:
亲爱的韬枢弟兄:二00五年六月十七日来函敬悉。虽然你盼望与我们一些人当面有交通,谈论我们在前封信里所提及的事,但我们在主面前考量,这样的聚集在此刻对解决问题是否有所助益。已过几年,我们也曾有类似的讨论,却未见成效。我们在该信中所列严重关切的论题,是极其清楚的。我们相信,更重要的是你要考虑你当前所走道路的危险性质,以及你走这样道路的危险后果。
我们请求你思考以下几点:一、由林峰名最近所写,刊登在中英文版《交通报》(由克里夫兰召会文字服事组出版)上的文章,其内容有些是直接与李弟兄一些重要的教训和实行相抵触;二、一篇题目为「关于水流职事站于二00五年六月三十日所散布的“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之匿名文章(由不具名的来源用电子邮件广为流传),其内容不过是对主恢复之方向的无耻挑衅,对相调同工们的恶毒攻击,以及对水流职事站的恶意污蔑。这份文件特别展现了歪曲的逻辑和指控的态势,与一九八0年代后期背叛期间异议者所发布的文章并无差别;那些文章破坏了许多圣徒的信心,至终也成了导致当时主恢复中分裂的部分原因。在更进一步且更严重的发展中,这份不具名的文件被张贴于网络上的反对网站上。这表明这份文件的作者及其同伙,与反对主恢复及兴起这恢复之职事的外人,如今已彼此相联。
我们愿意再次强调,我们并非、也未曾像有些人所说的,与中西部区域内的众召会和众圣徒本身有什么问题。我们日益增强的关切,乃是与你的职事和工作所不断造成的难处有关,与你推动并散布文字所造成的混淆有关,也与一些忠于你和你主张的弟兄们最近所写争辩、且令人错解的文章有关。这些不仅普遍的有害于主的恢复,最终也伤害了你那一区的众圣徒和众召会。我们写给你的那封信(第一份信),并非列出一连串的要求,乃是对我们中间一位坚持与主恢复中相调同工们有不同的观念和作法,并且似乎一意孤行的同工,所致迫切而真诚的劝戒;这位同工似乎决意要走他独自的路。我们能凭清洁的良心说,我们无意排除你,然而你是否乐意与主恢复中相调的同工们一同背负担子,必须由你自己来证明,就是你是否乐意在今日主的一个身体之一个行动中,同有一个工作的方向。
实在说,亲爱的弟兄,我们极其恐惧,你若决定留在你目前的道路上,事情会有什么结局。已过八十年中,主恢复的路径上布满了破损的器皿,这些器皿在主权益中的用处,因着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提早结束。这悲惨的往事,岂不足以警告我们众人?对倪弟兄和李弟兄绝对忠诚,岂不是那些自称是他们同工者的必要条件么?主恢复的一,岂不是比我们个人的职事显出功效更重大么?主恢复的亨通与前途,岂不比我们自己的更重要么?我们对主的事奉,其结局岂不比开头更重要么?在要来之那日的光中,我们盼望你省察你的行径。
南加州同工们的信
二00五年九月二十七日,针对网路上的攻击,南加州的同工弟兄们写了一封信,给在主恢复中同作同工的弟兄们,请求他们将信中的负担,交通给召会中的负责弟兄们,藉此在照顾圣徒的事上,装备他们。这封信中满了预防和医治的话,并鼓励各地负责弟兄传阅。以下是信的内容:
主内亲爱的众同工:由于有人推动并散布不同的职事和出版,以致混乱、分歧和异议不断增多;今年七月,主恢复中的相调同工们觉得,在主前有责任让圣徒们知道,作为李常受弟兄的同工,他们完全同意他对于在主的职事里需要受约束,只有一个出版这件事的负担和感觉,好使众地方召会并众圣徒中间能有同心合意。这事极其重要,因此李弟兄说:“在主的恢复里,长远来说,我们不该相信,不同的职事不会偷着进来。我们必须儆醒。这样的危机就在我们前面。如果我们不儆醒,如果我们不谨慎,仇敌会以某一种方式,偷偷的利用一些凭藉,把不同的职事带进来。这样的事会终止主的恢复。”(长老训练第一册,新约的职事,一二至一三页)
我们和你们众弟兄既然同在各自的区域内背负担子,并照顾神的召会,我们就愿意你们知道,近来有一些狡猾、具有破坏力的文字,在电脑网路上散发,直接反对李弟兄关于主职事中一个出版的教训和交通。我们所有签署本信的人觉得,我们既是在主的恢复里与你们同作仆人和同工,就有责任以本信函的内容与你们有紧急的交通。我们觉得,若没有与你们这样的交通,乃是我们这一面的疏失。
当我们还在交通的阶段,要起草一份关于在主职事中一个出版的声明,我们寻求了全地许多同工的感觉。在印出这份声明之前,每一同工所提的交通,都完全是合式的,并在主里被接受。在考虑过不同的评论和建议之后,该声明才定稿付印,并在二00五年夏季训练期间发表,书名为“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这份印出来的声明所包含的交通,乃是就着李弟兄在他的交通和著作中,关于主恢复中文字工作之原则和带领,相调同工们发表他们对此的领会。这份声明也包含了李弟兄关于这事所说的话。然而,自从这份声明发表之后,有少数弟兄起来,对该声明所包含相调同工和我们李弟兄的交通,公开表达不同意。
这份声明的目的,是盼望在主的恢复内避免将来因着不同的出版内容而造成任何分裂。为此,相调的同工发表了这份声明。这也是接续二00四年冬季训练所印行《在神行动中正确的领导下留在神经纶独一的新约职事里》这本小册子的声明。在这两份文件中,李弟兄和相调同工们交通到一种危机,就是在我们中间可能会有不同的职事偷着进来,以致造成分裂,也陈明一个负担,就是在职事里受约束,只有一个出版;这样的交通是非常清楚而不可能被误解的。李弟兄在一九八四年说,他发出“气象预报”警告我们,由于不同的职事,有失去一的危机。今天我们在那些不跟从他交通的地方,看见了混乱和异议的风暴。
我们很难过,在我们中间有些人觉得有必要,在网路上表达他们不同意前述的两份文件,因而发表了他们消极的感觉,使其公诸于主恢复内外所有的人,包括那些在主恢复之外,早已对主恢复持消极态度的人;也包括在主恢复内的一些新得救、最近被恢复、在信仰上是幼嫩、或对倪弟兄和李弟兄关于这事全部的论述并不熟悉的人。一个同工在一份文件的草稿尚未公布于主恢复里众圣徒中间之前,表达对其不赞同,是完全正确的,也可能是出于主的;但任何人在一份文件经过同工透彻交通,并且已经发表之后,对其加以攻击,则必定不是在主里,也不是为着主的。这些人所采取的方式,将拦阻、伤害、破坏主恢复里,在我们中间所建立的一些基本的原则。
迄今为止,我们知道有四份经由电子邮件、或网路论坛发出的异议文字。头一份是匿名的文件,题目为「关于“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这本册子的几点交通」。虽然著者(一人或多人)并未署名,但该文件中则透露了发表的地方(多伦多)和日期(二00五年)。该著者(一人或多人)的用意,乃是要在读者的心思里,挑起他们对水流职事站和主恢复中相调同工们消极的疑问和想法。
第二份文件也是匿名的,题目为「关于水流职事站在二00五年六月三十日所散布的“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这份文件以中、英文用电子邮件广为流传,并刊登在至少两个反对主恢复者所主持的论坛上。这两篇文字显然是黑暗的作品,由其不具名即可证实。这两篇文字所展现的标准,还不如不信者所持守的。编著这些文字的人,以及将其推荐给毫无戒心之弟兄姊妹的人,实在是有份于“黑暗无果子的行为”(弗五11)。
这份不具名的文件,抓住李弟兄曾以“机构”一词用于水流职事站,就指控水流职事站设立了组织,要控制并统一主恢复里的众召会。这是严重扭曲真情。不仅如此,这份文件先是暗示,自从李弟兄离世与主同在以后,他的职事已经过去了,然后又利用李弟兄的职事攻击相调的同工、水流职事站、以及在主职事中一个文字工作的原则。这是不正直的。此外,这份文件避开了“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是由相调同工们所编写并发表的这个事实,反而宣称是水流职事站散播这份声明。因此,将主恢复中相调同工们所编写的声明,归咎于水流职事站,然后又指控水流职事站散播该文件,以达到水流职事站私自的目的。这样的说法是邪恶、欺骗的、虚伪的。
第三份出现的文章,是托姆斯(Nigel Tomes)于二00五年八月所写,而于八月十八日经由电子邮件寄给所有的同工。这份文件的题目是:「对“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的分析和回应」。后来又略作修正,题目改为:「对“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的评论和回应」。托姆斯稍早于二00五年六月,曾致函给同工们,对于同工们所要发表,关于一个出版的声明,表达他的关切。有几位同工回信给他,想要帮助他看见,发表这份声明对主恢复的益处。我们很遗憾地说,那显然毫无用处。托姆斯这份持异议的文件发表以来,业已广为流传。
在八月中旬,网路上出现第四份文件,又是由匿名者(一人或多人)所写。这篇文章题目为:「众召会中最近话题的历史事件」,刊登在至少两个反对的网路论坛上。这些论坛一直不断发布对主恢复的攻击,迄今已有一段时日。这一次有些不同,就是他们采用了得自主恢复内部一些人的资料。因此,主恢复外的反对者,如今采用了主恢复内持异议者的资料,用来攻击主的恢复。两者之间竟有如此不圣的婚盟,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所有前述的文章,都包含类似的指控和说法,具有相同的味道。
持异议者的文章的确是直接攻击李弟兄的职事、以及受托推广倪弟兄和李弟兄之职事的水流职事站办公室。这些文章也是攻击主恢复中相调同工们和他们的服事,并攻击时代的职事,以及倪柝声和李常受所实行主职事里一个出版的原则。虽然异议的文章似乎有许多,似乎有多人达成了同一个结论,但实际上这些文章只代表高声喊叫的少数声音。然而,这些文章有可能破坏许多主恢复里的亲爱圣徒。
因着这些写作是散布属灵死亡的黑暗行为,我们就有负担在爱里发出这警告的话,提醒主恢复里的人不要触碰“不洁净的”物(在此是指,异议的文章),免得因此发死,受其玷污。按照圣经,死亡甚至比罪更污秽、更可憎(利十一31,民六6)。因为在神眼中,最可恨的东西是死亡,所以神的儿女必须不因接触或接受任何有属灵死亡的事物而受玷污。“受到死的玷污是没有理由可说的。…一旦你为死亡所污染,你就需要对付那污染,并有新的开始。否则,你会被杀死,至终,似乎无法解释的,整个召会都会落在死沉的情况里。”(民数记生命读经,七八至七九页)。异议文章的实际源头是善恶知识树,吃这树上果子的结局乃是死。这些文章传输属灵的死亡;这事实证明,这些写作与主的恢复不相配,而该被所有的同工、长老和忠信的圣徒拒绝。在此,辨识的秘诀始终是:不照着善恶、对错,乃照生命和死亡。“我们…该学习以生命与死亡来识别、分辨事物。…要记住必须按着生命与死亡识别的原则。”(哥林多后书生命读经,五六二、五六三页)
任何以真诚的属灵辨识来读这些消极文章的人,都会明白这些文章在信徒当中播撒不和,并显示对基督生机身体的无知和漠视。那些散布此类文字的人乃是在黑暗中,他们不认识身体,并且损害身体。在这些日子里,我们的确需要建造城墙以保护召会,脱离那毁坏神的建造的人。我们有负担传递李弟兄给圣徒的帮助,要他们远离任何使他们遭受属灵死亡、失去对主新鲜的爱、并失去对那藉着时代职事所带给他们对基督之纯净享受的人事物。(民六9,林后十一2-3,见“拿细耳人的原则”,三二至四0页)
在我们中间那些新近信主,在生命上幼嫩,对真理没有充分认识的人,也许很容易被欺骗或被诱入歧途。李弟兄交通到,青年人在生命上正在长大时,需要藏身于在他们主里的父母所提供的遮护之下,不要接受任何把他们带离基督和真实召会生活的事物。(以弗所书生命读经,四五二至四五六页)。我们祷告主,愿这交通能帮助我们为那些在我们照顾之下的人提供最好的遮护,使他们脱离任何出于那恶者的事物,蒙保守而留于对基督的享受并那灵的一里,以建造基督的身体。
我们将这信寄给你们,使你们照着你们在那作你们智慧的主里的辨识,对任何在你们区域内受到散播于我们中间这些异议文章消极影响的人或召会,用这交通加以预防注射或救治。我们鼓励你们将在这封信中所交通的,传与你们那区域的负责弟兄们,使他们对圣徒施以豫防注射。近来,在美国某一个区域,一位同工召聚一班负责弟兄们,与他们一同读“主恢复里的出版工作”小册子。此前,那区域某一个召会的长老们在主日早晨,在圣徒面前站起来,向圣徒们宣读这小册,圣徒们也人手一本,随同阅读。他们把小册的话念给圣徒们听,乃是肯定相调弟兄们的说话,以及李弟兄职事话语的摘录,并使这些话成为他们的说话。不仅如此,他们身为神群羊的牧人,向圣徒们确认他们的决心,要就着出版这事,给召会正确的照顾,好防护群羊,脱离造成破坏的事物。我们向你们陈明这见证,作为同工们、长老和负责弟兄们,在照管众召会上尽功用的积极榜样,就如在使徒行传二十章二十七至三十一节里,保罗对以弗所召会的长老的嘱咐。
“且愿和平的神,亲自全然圣别你们,又愿你们的灵、与魂、与身子得蒙保守,在我们主耶稣基督来临的时候,得以完全,无可指摘”(帖前五23)。与你们一同站住,并与你们同作神同工的(林前三9),南加州的众同工们。
相调同工们对朱韬枢“我们是同工”的回应
二00六年六月二十七日,相调同工们给朱韬枢写了第三封信,同时作为对他二00五年十月二日来函的回复。信的开头说道:“你在信中再度提议,我们一些弟兄们与你和你的几位同工会面聚集。弟兄们就着你的要求,有许多交通和考量,因此未即时回复。我们从前与你有过此类聚集,但过去的经历使我们难以期望,再次的交通对于主的恢复和我们所照顾亲爱的圣徒,能有任何益处。弟兄们觉得,应当向你明言,促使我们迟迟未能再次与你会面交通的种种因素。”
然后弟兄们提及李常受在世时对朱韬枢的工作所发出的警告,以及相调的努力和他的背约。至于信中朱韬枢声称“我们是同工”,弟兄们也给予直言回应:
“你声称‘我们是同工’。对我们而言,那意思是说,我们是照着我们从李弟兄所领受的异象和工作的模型作同工,因为是李弟兄把我们带到主恢复的工作中,使我们成为同工。对于那个异象和工作的模型,我们同工们未敢稍有偏离;我们乃是全盘接受李弟兄的职事。然而,你对李弟兄的职事只是选择性的接受;在某些事上,你所说的甚至与这职事相悖。例如,你不同意主恢复中一个出版的事,那是倪弟兄和李弟兄共有的实行,也是李弟兄明确的教导;你在这事上的异议已使我们清楚,你愿意在工作上采取不同的路。诸如此类的例子已使我们明了,我们也许都是工人,但在实行上,以至在实际上,我们并不是同工,并且你与我们交通的基础已经改变了。
你说‘我们是同工’。然而,你坚持作一种工作,使许多圣徒岔离主恢复中的独一工作。这样,我们怎能真正同工呢?我们特别要指出的是,整个恢复都尊重一年七次的聚集,那是李弟兄亲自鼓励我们众人追随的;你却亳不犹豫的在这些聚集的同时,召开不同的聚会,并且在你的说话中推动不同的负担。去年十一月,我们在亚特兰大举行每年一度的感恩节特会,全地的圣徒均亲临现场,或透过网路转播参与聚会,你却同时在伊利诺州内泊维巿(Naperville)举行你自己的特会。此后,去年十二月,你又自行举办训练,并且照所安排训练结束的时间,你的‘受训者’实际上不可能参加冬季训练,那也是整个恢复所一致尊重,一年七次的聚集之一。已过一月间,你在哥伦布巿(Columbus)举行特会,与在台北举行的国际华语特会同时。我们是在同一的工作中真实作同工么?你的行动指明,你是在作自己的工,刻意将圣徒引离主恢复的一个工作。我们觉得,你既是如此实行,我们就没有什么立场,真正作为一个恢复中的同工而有所交通。
你告诉别人,你多年来紧密的与李弟兄一同事奉,但我们也曾多年与李弟兄一同事奉,我们知道你并没有像你试图叫人相信的那样,紧密的与李弟兄一同事奉。再者,李弟兄多年来曾在不同的时候,对我们几班人提出关于你的工作的警告,我们也极其郑重地接受他的警告。我们既是李弟兄的同工,并且以他为我们属灵的父亲,就觉得必须听从他关于你的工作的警告。再者,我们认为,你若如你自己所宣称的,真是李弟兄亲近的同工,就该率先听取他对于你的工作的警戒,并接受他对于你的工作极其严肃的评语。我们知道李弟兄多年来曾努力帮助你,但当时未见果效,至今仍是如此。甚至经过李弟兄亲自的牧养,你仍一意孤行,丝亳不受影响;我们作为他的同工,又怎能冀盼劝服你,使你改变你工作的方式?
因此,除非你愿意在上述各事,也就是我们已往多次与你交通时所提到的事上,有真诚、实在、公开的改变,否则我们无法答应与你再有一次的交通。韬枢弟兄,自从李弟兄于近九年前到主那里去之后,我们弟兄所严厉警告的事,已益发显明在你的工作中。主恢复独一的工作乃是那职事的工作,要建造整个基督的身体;你是在这独一的工作之内,但不是照着这工作,而是作你自己的工。你到许多地方作工,结果导致风波和纷争,因为你使自己成了争议的因由和分裂的因素。
我们在前一封信上说过,我们无意排斥你或任何人。然而,我们祷告,也真诚盼望,你会把我们的交通带到主面前,愿主赐你悔改的心,使你转离你那制造分裂的工作。惟有当你言行一致,当我们看见真正悔改的果子(路三8)时,我们与你当面的交通才会有益处。韬枢弟兄,我们会继续在我们中间为你祷告。”
从相调同工们写给朱韬枢的三封信函内容可明显看出,弟兄们的动机一直是为着挽回一位异议的工人,为着使他不致成为基督身体里分裂的因素,为着将接受他职事的一些召会,带回到与主恢复中众召会完全的交通里,并为着保守主恢复里大体的圣徒,不致受到进一步的破坏和混乱。然而,当相调同工们发出第三份信后,朱韬枢在网路上针对弟兄们的信函,刊登了长篇的回应,其中大量引用了弟兄们所写给他第三信函的内容,也提及前两封信。这个长篇的回应,满了对一些相调同工的不实指控和诋毁,特别是针对当前有份于话语职事的同工们。
七、隔离检疫
一九八六年李常受发出清楚的呼召,要所有在主的恢复里,在众召会中,有份于职事和领导职分的服事者,在一个出版上受约束。同时,他也清楚表示,一个出版的实行与否,不该成为我们接纳或拒绝任何圣徒或召会的根据。(长老训练第七册,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七八至八0页)。他说这话,是回应当时众召会中兴起的难处,难处的起因是有些人宣称与他一同有份于职事,却传播不同的教训。为此,他很强地见证,在一个出版上受约束的这个实行,乃是主的恢复自倪柝声在中国被兴起以来素常的实行。并且,他说出版其实就是吹号。吹号不仅是在口头的信息中,更是在文字上。(长老训练第八册,主当前行动的命脉,一七0一七一页)。我们不该以为,年长的同工所陈明的原则,只适用于当时。反之,这些原则代表了已过半个世纪在主恢复中这份职事里领头的人所学习并实行的。
二00五年,主恢复中的同工们思想如何面对类似的情形,就是有另一波不同的教训兴起,搅扰众圣徒;同工们回想李常受二十年前如何在这份职事里行事,并如何应付同样的问题。同工们经过许多的交通与祷告,就在二00五年六月发出“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这份声明,再次肯定他们的愿望,就是按照倪柝声和李常受所设立的榜样和原则,在主恢复中这份职事里,继续实行在一个出版上受约束。
在声明的末了,同工们像李常受一样清楚地表示,主恢复中的一个出版,乃是与主恢复的健康与继续有关,与主恢复中的一个职事有关;各处的众召会和众圣徒必须领悟,一个出版这件事无关乎共同的信仰。一个出版“不该坚持为”我们与众圣徒或众召会交通的根据。尽管这只是普遍的交通,但自从声明发出以后,有少数人兴起来反对这份声明,不只对需要在一个出版上受约束表示异议,也在别的重要事项上教导与倪柝声和李常受这份新约的职事不同的事。因着他们对同工们肯定李常受的教导和榜样,以相调的方式完成主恢复中的工作,作出公开且持续的反对。为此,DCP(辩护与证实)专项服事的弟兄们,特别成立《可信靠的话》网站(afaithfulword.org)。目的是盼望对那些被这类质疑所摇动的圣徒,给予指引、医治和预防注射,并使所有圣徒得着装备,好给别人预防注射,以扺挡这种异议的说话(提前一3-4,六3-4、14-15、23-26,三16-17)。
二00六年十月一日,代表主恢复中所有相调的同工们,公开发表“致主恢复中众圣徒和众召会的警告―关于朱韬枢以及推广并传播他分裂之教训、出版、实行和观点的人”。关于这份文件,与“朱韬枢和他一些同工之不同的教训与异议观点的实例”,以及众召会对同工们所发之警告的来函肯定,并相关隔离事件的信函原稿和详情,都可登录《可信靠的话》网站在线阅读。
八、见证的话
在此,编者有一点见证的话。
一九九九年,有圣徒移民到我所在的城市。九月的一个傍晚,我有幸听到福音,当时就悔改信主了。正好那天是主日,晚上有聚会。于是,我便受了浸,并参加当晚的擘饼。自我得救后,除了圣经和生命读经,看得像样的第一本书籍(比较厚点的),就是来自朱韬枢的。印象中,那本信息讲的是“关于姊妹们在神的殿中作柱子”。感谢主,那份信息实在是供应我。虽然我仅是一个刚得救的小弟兄,但却把那本书读了两遍。可以说,在我最初的属灵追求中,朱韬枢的信息带给我莫大的帮助。作为一个中国大陆的圣徒,也是刚得救的,虽然听说过一些海外同工们的名字,但较于朱韬枢对我的喂养,他给我的印象是深刻的,并且他是我格外敬重的。
说起以后的事,我不得不提起带我得救的老弟兄,因为这使我对“隔离检疫”有了正确的认识。那时,我得救后,就与那位老弟兄租住在同一个家院里。不可否认,我对那位老弟兄是满了感激之情,因我是他结的果子。除此之外,老弟兄非常关心我,嘘寒问暖。当然,在属灵方面,几户移民家庭中,他是我主要的牧养者。甚至带着我,与我配搭出去探访,并叫我在聚会中讲说神的话,以这样的操练来成全我。试问,我有什么理由不尊敬他呢?没有任何理由。
然而,不久后我察觉到一件事,就是在那移民的几户家庭之间,却存在着意见和分歧。愿主赦免和怜悯我,在此我并非为了传播消极,而是希望弟兄姊妹借着这个事例,从中有所看见和摸着。这个分歧,以老弟兄为一边,其他的弟兄姊妹为另一边。事情的缘由是这样的,当初,移民家庭过来,只有三户,与他们老家那地召会有交通。也可以说,是在弟兄们的交通里,打发出来开展福音的。而老弟兄,虽然他变卖家当,靠积蓄糊口生活,立志晚年移民开展,叫人敬佩,但他是自发出来的。对于他的举动,当时弟兄们没有阻拦,因为在神性和人性里,也要看别人是否愿意接受交通。但老弟兄,本来在他老家那地就曾引起很大的难处,向来我行我素,不听劝慰。现在,大家都移民过来了,小排聚会安排在另一位弟兄的家里。可后来老弟兄因意见和分歧,就偏偏搬到另一处,也在他自己的家里设立聚会点,并且对外宣称自己就是这地召会的长老。这种行为,倒不算太过分。较为严重的是,每次负责弟兄们过来探望,他拒绝接待,并声明说,这地福音开展与他老家那地召会没关系。为要联于身体里,他自己又去联系别处的召会,任何的事都断绝与他老家那地的弟兄们交通。
请想想看,这是一个多么大的难处呢?甚至到一个地步,他老家那地的众召会,都在为他并为他引起的难处而祷告。对于我,更是觉得难上加难了。因为老弟兄是我所敬重的,他就像我的属灵父亲,我若不听他,在人情方面说不过去;但我若听他,就必要与其他的弟兄们断绝。感谢主,最终我看见了“身体”,并接受身体的供应。像这样,我就不在老弟兄的难处里有份。到第二年,主就把老弟兄接走了,才把这个难处真正地挪去。虽然老弟兄走了,我仍是爱他,弟兄们仍是爱他,并称他是一位刚强的战士;他不惧逼迫,不怕艰难,随处撒种。因此缘故,我也是主藉着他带得救的。
现在想来,老弟兄的难处究竟是什么,其根源在哪里?一些年后,我就看见关键在于是否“凡事以基督的身体为原则”。对于一些属灵的长辈或父亲,抱以敬重之心是应当的,但我们信主不是为着跟随某个人,无论他的恩赐有何等大,能力有多强。如今我们不是跟从一个人,我们乃是和主的职事站在一起,跟从一个今时代的异象,就是神终极完成的异象。这个异象是承继倪柝声和李常受,以及历代主的仆人所留下,并传承给我们看见的。在主恢复已过的历史中,我们也看到一些人,他们宣称说看到了“他们的异象”,并希望藉着主恢复的名声和好处,来推动他们自己的职事,来作他们自己的工。可最终发现,那些人随着他们的异象和职事,沉得无影无踪了。那么,跟随他们的人在哪里呢?他们的结局不仅是分而再分,而且有的人回基督教去了,有的人投到世界里去了,有的人跌倒死掉了。这些人,难道不能成为我们的鉴戒么?
我们要知道我们都是在基督的身体里作肢体的,凡事都当顾到身体的益处。否则,因我成了身体上的难处,便是一件羞耻的事。根据圣经,神新约惟一的职事,就是按基督身体原则来讲的一个团体的职事。这职事的工作,就是建造基督的身体。无论某个人工作的果效如何,但若没有联于身体,一味地作他自己的工,我们就不能盲目跟随。否则,不但那人是难处,而且自己也在那个难处里有份。
到了二00六年十月,我在网站上见到相调的同工们发表的公开信。关于“隔离检疫”事件,我首先想到的不是对错的问题;不是哪一方对,哪一方错的问题;也不是以对错来公开辩论,让众圣徒明断的问题。因为我清楚地看到那里存在着一个真实的难处。这个难处是由一个人造成的,甚至可以说,是由一位主的仆人、并是我历来所敬重的一位老弟兄造成的。这个难处,与我刚得救时遇到的情形是何等相似?不管外表如何不同,但性质是一样的。弟兄姊妹,你们是否看到那个难处呢?如果你看到了,就不会对那份公开信或相调的同工们有任何异议。相反,那没有看见难处的,或看见假装没看见,并在那里发表异议的,可以肯定地说,这正应验了李常受晚年之嘱咐和爱心的话,更可说,是应验了他的警告。就如他在一九九六年释放的信息中,说到的“提防四个消极的因素”和“正确地跟随人”。难道那些自称是跟随李常受的职事,却在那里尽发牢骚的人,就没有读过吗?还是假装没读过呢?但我们都知道,历来想制造是非的人,总会找出一些理由来支持他们的异议。正如曾经有些人公然抨击倪柝声的《权柄与顺服》一书,说基督的身体里没有代表权柄,惟有选择民主,好叫他们有立场来作他们正在作的事。但这不过是人欺骗手法的教训之风,引致的结果就是拆毁召会。
当我看到了那一个难处,我只有对相调的同工们说“阿门”,而对制造难处的人说“不”。于是,我就在自己的网站上转载了那份公开信。据我估计,主内中文网站,是我最先转载的。然而,当我转载那封信后,就收到了一些邮件,为着劝我撤除那封信。但是,我拒绝了他们的要求。因我里面觉得,有必要让众人知悉相调的同工们的交通,以及朱韬枢造成的难处。这个难处不仅是朱韬枢和他一些同工传播不同的教训与异议观点,而且是他们这样行将会在主的恢复里造成严重的后果。
事实证明,相调的同工们所发出的警告是及时的,是满有主的恩典的。然而,另一个事实是,我看到那些异议者的工作就是分裂。他们不但制造分裂,给许多地方的召会带来难处,而且他们中也是分而再分。此外,我又看见他们的工作与基督教扯上关系,甚至把他们的网站名称中“召会”改成“教会”,为要取得基督教的好感。当然,他们为此举找了些属灵的理由。不仅如此,在近几年我接触的人中,有极少数的异议者。从他们身上我还看到什么呢?有的人尽是在那里发表不满和找茬,一会针对《晨兴圣言》,一会针对《结晶读经》,一会针对一年七次特会。我敢肯定地说,这些人从来就没有对那些信息好好享受进入过,否则他们不会有那么多闲话,那么多带刺的话;有的人不仅是在那里发表异议,还故意在圣徒中间制造是非,一会针对相调的同工们,一会针对水流职事站。更为严重的是,我见到有的人,在网上随意推广他们自己编写的书。书中充斥着怨艾、不满和火药味。有一次,我就遇见那么一位。他在圣徒们所建立的QQ群,正在推广他的书。我一见提纲,都是带着分裂意味的。于是,我就在群里交通并提醒众人,要拒绝此人。哪知他说:“难道我们不都是神的儿女吗?难道我们不都是在主的恢复里吗?虽然你拒绝我,但我仍是爱你,并接纳你为主里的弟兄。”请看请听,爱和接纳,这话多么悦人的心呢!可是,等我针对他的书中的观点,把李常受曾经释放的信息找出来,再发给他看。他就说:“李常受的话,不过是人的话,不代表是圣经的话;他的话总不能超过圣经。”请看请听,这话表面叫人觉得有那么一点道理,但不过是以高举圣经来贬低李常受的话。可事实是,他真的高举圣经吗?不管他有没有高举,我无心探究,然而有一件事我是确知的,他或那些持异议的人,有些已经离弃李常受的职事了,走了不同的道路。当我把这话指明后,那位就坐不住了,带着他那书中的火药味,甚至有污秽的言语出口。然后,他就自觉地离去了。
哦,弟兄姊妹,就是这样的情形。据我观察,在那些异议的人中,或有份于分裂的人中,以上我所提到的这些人已成为普遍现象。离弃职事是多么危险,又是多么可怕呢?我绝不相信一个人满腹牢骚和不满,整天在说消极和制造分裂的话,还有时间和心情来享受基督,我也不相信他们能过正常的召会生活,或在当地有实际的事奉。这一种,就是陷入堕落的光景中。
话说回来,我绝对相信有许多圣徒很爱主、很爱主的恢复,很爱李常受的职事,但他们因真理不清或被迷惑,而有份于那个分裂。我再次问:弟兄姊妹,你们是否看到那个难处呢?是否看到分裂的难处呢?但这个难处,绝对不是因着一个出版,也不是因着其它的缘故,而是在相调的同工们发表公开信之前,那里就存在分裂的元素;就是有人推动他自己的职事,作他自己的工,正如李常受晚年对于朱韬枢的工作情形而有的交通和警告。那时,他容忍了朱韬枢在主恢复中的工作,朱韬枢和他的同工们在发表他们不同的看法上还不是那么大胆。只是在李常受离世后,那个分裂的元素逐渐成为错谬的系统,并且那个分裂的工作就被搞分裂的人推动加快速度了。如果我们真的看见那个分裂的难处,就不会将眼目转移到别处,如陷入是非对错里、一个出版或多种出版,以及针对相调的同工们等。并且,我们也当知道怎样行,是否要有份于那个分裂?请问,那些造成当前风波的弟兄们,以及那些有份于不合逻辑、不正当行动的人:“你们所从事的,岂不是分裂么?或已经是分裂了么?”
现在,我再用以前从朱韬枢的信息中得来的话说:“爱并非盲目的,乃是有选择性的;爱神所爱,恨神所恨。…在腓立比书开头,我们看见因着热中犹太教之信徒的传讲,有些腓立比的信徒从神的经纶岔了出去。保罗所关切的,是这些腓立比的信徒不要愚昧地爱他们,乃要用一种在充足的知识和敏锐的知觉上洋溢的爱,清明地爱他们。…林前书十三章里说到一种超越的爱,无条件的爱,凡事包容的爱。但这爱乃是建立在真理的基础上,并不包括包容神所不包容的事,即罪恶不义的事。说到充足的知识、辨识和鉴赏,这是与真理相关的。爱既是只喜欢真理,与真理同乐,真理就是神的话(约十七17),是圣别我们的。凡违背神话语的事物,我们便不该去爱。…能鉴赏那更美、不同的事之爱(腓一10),在这充满错谬和异端的世代,是何等迫切的重要!这就是为什么使徒约翰虽被公认为爱的使徒,但在交通和接纳的事上,他严厉地吩咐不可接待任何不守基督的教训之人,甚至不要问他的安。因为问他安的,就在他的恶行上有份(约贰一11)。故此,召会在守主的晚餐,或在交通的事上,不可随便接纳陌生人,或信仰的立场不鲜明,或持有违反圣经教导的人。如此行并非没有爱心,乃是遵守神话语的教导,实践真正的爱心。因神所要的爱,是运行在神的话语之范围内,而不是越过它。”
最后,我摘引并重申李常受晚年两篇信息中的话,以让众圣徒加深印象,并愿从中有真实的看见和摸着:
一九八九年底,他在《当前背叛的发酵》一书中,针对当时的风波,说:“对付当前背叛之路,乃是拒绝任何一种的分裂,反对一切教训之风,和一切属灵死亡的散布,并将自己从有传染性的人中分别出来,就是要实行检疫。提多书三章十节说,分门结党的人,警戒过一两次,就要拒绝;罗马书十六章十七节说,弟兄们,那些造成分立和绊跌之事,违反你们所学之教训的人,我恳求你们要留意,并要避开他们。弟兄会的人实行把这样的人革除。我们不同意这种实行,但我们学了功课,我们需要实行把传染者隔离。”
一九九三年八月,他在安那翰对加拿大长老们交通到“召会生活中引起风波的难处”,说:“我们中间第五个难处是不在意惩治。那个惩治就是避开制造麻烦者。我们除了外面的反对之外,还有里面的风波。因着有些人一直想要在我们中间制造分裂,并使别人绊跌,我们要怎么作?按照使徒的教训,我们该避开他们,不容忍他们。…在旧约中有麻疯的预表。摩西、亚伦的姊姊长了大麻疯,她就被隔离了(民十二9-16)。摩西和亚伦为要服从神的说话,对付米利暗,就必须拒绝他们天然的关系和情感。按照旧约的预表,谁是患麻疯的乃在于祭司的决定,祭司乃是认识律法(神写出来的话),并根据乌陵和土明而得着神即时之话的人(利十三章)。祭司要分辨一个人是否患了麻疯是不容易的事。有人可能患了麻疯,是别人无法分辨出来的。也有的人可能看起来像患了麻疯,实际上却不是。惟有适当的人,就是那有神写出来的话和活的话之人,才有分辨力去判定一个人到底是否患了麻疯。
…在(隔离)这件事上,我们乃是在摸一个极大的真理,就是关于基督身体的真理。我们是否尊重身体?我们在主的桌子前接纳人的时候,必须顾到身体。按照罗马书十四章的原则,我们接纳所有主的儿女;但按照罗马书十六章十七节,我们必须留意那些制造分裂的人,并要避开他们。我们无法接纳那些已被身体隔离的制造分裂者。不仅如此,我们必须看见谁有作祭司的功用和资格,能在主的儿女当中分辨谁患了大麻疯。这也是一件实行身体生活的事。一个地方召会若接纳了一个得罪身体到极点的人,那个地方召会很明显的就是没有跟随身体,没有与身体是一。我们必须顾到身体。
就一面意义而言,我们可以说地方召会只在某种程度上,在实际事务上是自治的。一个地方召会到底该买地盖会所还是租会所,乃是按照他们的辨识。但接纳一个在恢复里曾造成难处并仍在制造难处的人,这与身体大有关系。我们若正确的行事为人,在身体里就没有问题。但我们若作了一件新约所定罪的事,身体就有权利说话。身体当然会查问一个地方召会,他们中间有没有一位制造分裂的人是他们没有惩治的。他们若没有惩治这样的一个人,他们就是错的,并且得罪了身体。
…说到实行罗马书十六章十七节的真理,就是避开那些制造分裂的人时,我们就需要把我们一切天然的关系摆在一边。若是我们的一位亲戚是制造分裂或活在罪中的,我们让他有份于主的桌子就是错误的。如果一位弟兄的父亲与妾同居,那怎么办?这位弟兄可能说,‘我怎能弃绝我父亲?’他当然仍需要尊重并孝敬他的父亲,但他不能将这种家庭关系带到召会生活中。他还是必须顾到基督的身体,实行真理。
…不管我们以往从某一位身上得着多少帮助,如果他作了得罪身体的事,我们还是必须实行真理。我们必须认识身体并信靠身体。在加州的众召会写了一封公开信,因为他们觉得有负担并有责任,让全球上的众召会知道某些人在加州所作的破坏,以及他们所受到的亏损。在这公开信里,他们说他们决定要隔离这些人。我们应该听从这些召会呢,还是只顾到我们个人对这情形的观察?我们若把这许多召会的通启摆在一边,自己出去探查这情形,这就是得罪身体。我们是尊重身体呢,还是尊重我们自己?这不在于某人是对还是错。他也许对,但他仍得罪了身体。我们需要看见身体。”
- 待续
高恩灿:历史的简说(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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