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柝声,张品蕙为信基督而死
驳梁家麟着倪柝声的荣辱升黜
陈终道
陈终道重要声明:拙作我的舅父倪柝声于1969年脱稿,1970年出版,与梁着毫不相干。因梁着中再三声称拙作佐证其新着,兹特宣告,本人完全不同意梁某对倪柝声之任何毁谤及捏造的坏话。
三元论是异端吗?
梁博士着的倪柝声的荣辱升黜汇集了负面的毁谤,是要证明倪柝声被判罪与信仰无关,而是他的品德与叛国的行为,如:极力说倪经常犯奸淫,品德卑污,而他自己从未认识过倪柝声。梁博士一再说倪柝声是蒋贼的特务,有军官职位,暗藏反革命组织,本人近年经常收听中央电台及台湾卫星电台之新闻报告,已很久未听过用“贼”“匪”之对骂用语。何以梁着中仍故意挑起已故邓小平主席已改革的文化大革命时的创伤,制造对敌的心态?认为倪柝声的三元论与强调属灵,用神学派别归类列为异端。其实接受三元论的还有贾玉铭,计志文,何赓诗,席胜魔,成寄归,陈崇桂,周志禹,蓝如溪,胡美林,宋尚节,王载,王峙,石美玉,余慈度,丁素心,蔡苏娟,丁立美,胡恩德等人。这些人都在二,三十年起为华人教会建立美好的根基。梁博士与这些早期神仆相去尚远。数以百年计的神学派别岂能取代圣经。梁君既是博士,何以不列出经文证明三元论是异端,二元论才是正统?按圣经所记,灵,绝不就是灵魂(灵魂可与生命通用),把灵当作灵魂,是圣经翻译的问题。圣经说“神的灵造我”(伯三三:4)可以解作神的灵魂造我吗?又说“你发出你的灵,他们便受造”(诗一○四:30)可以说是神发出祂的灵魂,人便受造吗?又说“人里头有灵,全能者的气使人有聪明”(伯三二:8)。灵(Spirit)与灵魂(Soul)是两回事,凭什么可把灵,灵魂,身体,三者去其一?希伯来书第四章12节和帖撒罗尼迦前书第五章23节可改为二元论吗?
梁比神更公义吗?
存恶意毁谤倪柝声者,认为倪在狱中去世是出于神之公义(梁着88页)。既然神的公义已表明,何以要在倪柝声夫妇二人都因信基督死了数十年后,又连同其他可以为他们作证者也多去世之后,梁某还要与“不信派”联合(违背林后六:14-18),证明倪柝声非为信仰而死是罪有应得?梁博士怎会有这权柄,重审倪柝声,施以更重刑罚,另在众教会及外人中加以凌辱?新约圣经中有惩罚性权柄的使徒,只有彼得以及保罗, 阴间使者当然在外。
圣经却明说:“父不审判什么人,乃将审判的事全交与子。”(约五:22)
“设立律法和判断人的,只有一位,就是那能救人也能灭人的。你是谁,竟敢论断别人呢?”(雅四:12)
忽视神作为的人,对父神如何考验及成全倪柝声与张品蕙之婚姻的经历一无所知,因而单凭道听涂说,加上个人推猜,大胆创造冤历。
梁把聚会处当作反政府分子窝藏地
不但如此,梁着把所有福音移民方式的聚会处,与其中的负责弟兄都列为窝藏的反革命分子,令人啼笑皆非。 例如:在湖南的长沙,衡阳,株州,常德,慈利,湘潭等处。梁着之26页仅提这上半页, 已有数十城巿或乡镇聚会处,城镇较大,还分为不同区的家。梁着把其中的负责弟兄算为反革命份子,聚会处则是窝藏地。(见梁着第74页)这种教导,可悲抑可喜?
研讨与论断,大不相同。前者是同心寻求真理,要找出事实的真相;后者是有成见而偏向恶意的定罪。可惜梁着之言论,近似后者。梁着之88页5至6行认为倪死于狱是神公义之表明,是则何以梁某认为须再向全世界教会对倪柝声另加凌辱,才算完满,这表示梁某比父神更公义吗?
谁可以取代基督判断死人活人
“所以时候未到,什么都不要论断, 只等主来,祂要照出暗中的隐情,显明人心的意念……”(林前四:5),又说:“设立律法和论断人的只有一位,就是那能救人也能灭人的,你是谁,竟敢论断别人呢?”(雅四:12)
就算梁某有关倪之毁谤,百分之一百全对了,倪已受了地上政府所给他的苦刑二十年的囚禁,他至死不肯说一句“我现在不信耶稣”,始终不放弃信仰。就因这缘故,梁博士只凭道听涂说的传言,与外人联合,抹黑主仆,损毁教会的见证,违背哥林多后书第六章十四至十六节的经训 ——“你们和不信的原不相配,不要同负一轭。义和不义有什么相交呢?光明和黑暗有什么相通呢?基督和彼列有什么相和呢?信主的和不信主的有什么相干呢?” (林后六:14-15)神不会使用那轻视使徒的教训,重视恶人的计谋(诗一:1)的人为祂洁净教会。笔者从圣经所领受的,只有主耶稣可以判定死人活人的罪。主耶稣说:“父不审判什么人,乃将审判的事全交给子”(约五:21-22;另参徒一七:31);圣经又说:“设立律法和判断人的只有一位,就是那能救人,也能灭人的。你是谁竟敢论断人呢?”(雅四:12)
敬劝读者“不要在别人的罪上有分”(提前五:22下),总要谨记主耶稣的警告,“我又告诉你们,凡人所说的闲话,当审判的日子,必要句句供出来”(太一二:36)。基督徒岂可说谎装假,存心捏造坏话,毁谤人,事后毫无内疚或犯罪感?切勿为表现自己的宽容伟大,与恶人同行。基督与施洗约翰,均严责假冒为善的人,彼得与保罗也不替假弟兄掩饰或包容他们(徒八:13-23;加二:4-5)。
倪柝声的见证
笔者根据先舅自己的见证,作了一简略的计算。倪柝声十七岁信主得救,即在余慈度的圣经班中受造就一年。他聪慧过人,一年内已熟读圣经多次。次年受教于何受恩,随即开始领同学信主,其中有王峙,陆忠信,缪绍训,魏光禧,稍后有王载(海军官员),王连俊等。他们开始穿上写着福音短句的背心上街传道。后来有李渊如,汪佩真等加入。他信主时受母亲的影响,因他母亲曾错责打了他,但信主后向他认罪。后来他也信了主,且在信主后的二,三年中,最少向三百人认罪,使他经历与神间没有阻隔,热心传福音,有能力悟道,传道。1924年间开始献身传道,却得了肺病。那时只有止住肺病情恶化的药,没有特效药,因而经常带病传福音,且决志作传道人。又常到福州附近的乡镇布道,也南下至厦门及附近的城镇…。家庭聚会处日增。时又开始文字宣道,最早出版的是基督徒报,及后又出版复兴报,都是不定期的,有经费就出版,没有钱就暂停,都不受薪,凭信心传道。从1924年(即他二十一岁)起开始传道,1926 年已加上心脏病,常负伤上阵。至1952年被共产政府囚禁止,一共工作了二十八年。1952年被囚禁至1972年五月底去世,时年六十八岁。
他一生可以自由工作仅二十八年,根据最了解他,亲近他的陈则信弟兄的计算,在1952年被囚禁前,已建近千的聚会处,弟兄姊妹约九万余人。这数字不重要,但显出神的同在重要。东南亚,欧美等国,加上台湾都有聚会处,这么大的进展中,同工的分配,信徒的造就,长执的成长,又因不采行固定支付薪金的制度,而是各凭信心事奉,经济的收入难免各不相同,有人感恩也有人埋怨,就难免有爱护崇敬他的人,也有反对的人。他整个工作的扩展相当快,同工的训练与成长,是需要时日的。他不断带病工作,在他被判入狱后,一次给舅母(品蕙)的信中说,下次来若可能带一包肉干丝来,因他太缺蛋白质,或可略有帮助,不至太弱。我读了那信后不禁流泪,因笔者也有心脏病,却因已有足够蛋白质,医生要我不要多吃肉干类食物,以免盐分太多。我真惭愧,不知能为他作什么。求神按祂认为最好,为舅父存在永恒里。笔者要藉此见证倪柝声是无愧的工人,他对神对人都可以无愧,可作现今忠心事主的人之模范。
倪柝声罪有应得而死?
梁着极力要证明倪柝声不是为信仰而死,乃是因罪有应得而死。(梁着88页5-6行)。
1.他利用王明道日记:另又间接的利用了别人引用王明道所说的话(见梁着87页下半至88页上半),说:“…王先生亲口对我说…,有的基督徒是为主受苦,有的则是为自己的罪受苦。上海南阳路聚会处被拆毁和倪柝声死于狱中,表明神的公义…”。梁某所引为定罪根据的话,表露了他自己的品德,就是利用别人的日记抹黑自己忌恨的人。这是什么智慧?
很不幸的笔者一向深信王明道,他教训人不要当面对人有礼,却背后说人的坏话。原来他自己也背后说人的坏话的!笔者仍敬重王明道,因这是利用他的日记的人用取巧的手段。
2.利用许医生的资料:除了利用王明道的日记之外,梁某也利用美国许姊妹编集的资料,其中被认为适合抹黑倪柝声临死前,甚至没有机会留下遗言,那一小段说:
“在1972年,竟有一封倪弟兄亲笔函件,…落在住在新加坡的大姐陈老姊妹的手中,这是不准确的。陈老姊妹不叫品琤,品琤大姊是倪师母的亲姐姐,住在北京。”笔者在此再明确的证明梁博士的道听涂说的资料不可靠。这个宣称“这是不准确”的人,自己一知半解,竟敢宣称别人不准确。证明梁博士轻率收集错误传言,大胆定别人的罪,只足以绊倒不信者,初信者及慕道友!且不荣神,也不益人!
真正的事实是:倪柝声有两位大姊,张品琤是张家的大姊,陈倪闺臣是倪家的亲大姊。两位大姊有很好的配合。当时笔者接先母到新加坡小住。品琤姨的来信,笔者经常可从先母处得阅读。上文已提过倪柝声的最后六封信都是写于七二年五月。五月三十日是最后一封信,稍后他写了另一纸遗言。不但先母看过,笔者也看过。先母多半把舅父的来信分给很想知道他情况的肢体看,却未留意妥为保存;但那六封信笔者却复印了,因觉得这类信件遗失了可惜。但那张最后遗言,终于还是遗失了。后从收骨灰的亲人口述取得遗言经过。这些资料请参阅小玲姊妹的“倪柝声夫妇末后两三事”。(本书第56页)
3. 用报刊的蜚闻作考证:梁着第82页说:“解放日报的报道进一步说,‘据倪犯自供,他曾污辱过妇女百余人’,沈…亦说‘他还污辱了很多妇女,又去霞飞路嫖白俄妓女…’,对这些添油加醋的讲论,我们最宜持敬而远之态度。”
请问梁博士,是否诚意教读者对这些添油加醋的蜚闻敬而远之?既明知是添油加醋,何以要将这些蜚闻列入你这大作中?难道你不知道蜚闻刊在报刊上,只不过一两天,刊在你这本书中却可以经十年,百年而成为历史?且可使你这本书中蜚闻的内容更丰富,销量也必大增!
倪柝声内心光明回上海
倪柝声离香港时约为1950或51年,笔者与若干亲人看着他收读上海拍来的电报要他尽早回上海,因同工们不知如何面对新的处境。另一封电报是从汕头拍来的,要他赶快到汕头,因他母亲已离世,他是长子,必须回汕头办理丧事。所有亲友同工都劝他不要回上海。但他以神的事为先,决定自己去上海,请先母(倪家长女)代办一切丧事。至1952年倪柝声便失踪被捕。倘若倪柝声在1950年前曾有任何不当行为,或如梁某捏造的各种不道德事,都发生在上海。这时岂有不乘机逃避不回上海之理?1950年倪柝声虽已在香港,却坚持要返上海。按他的聪明,当然知道返上海那后果会如何。当时大家都留他在港,海外有许多地方亟盼他留下。他竟坚持要回国内上海去。他若肯留在香港,台湾,东南亚,都有许多传道的需要,则什么公审,控罪,入狱等事都可全免了。但他竟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定意回上海,证明他内心光明,无需逃避什么。
又因香港聚会处之要求,1950末,年返上海之前,在香港佐敦道的聚会处连续主领了多次奋兴会。笔者也曾听讲。先母则到汕头奔丧。香港聚会处得大复兴,因而发动建造可容千人的天文台道的多层聚会中心。所以舅父回上海应是延至1950年之后或1951年初才到上海。1952年已被捕,失踪,直至 1956年。
当先舅父获知他将在1972年5月底刑满,可出狱时,笔者当时在新加坡,先母也来新加坡小住。她约在五月初收到信件,说要尽快给舅父作出狱应有之准备。本人随即亲送她老人家到所要去的银行,办妥这事。所以我们早就知道舅父五月底要出狱。舅父在五月未出狱期间,一共写了六封信给亲人,加上四月底的一封成七封,每封信都有他亲笔写的手稿。先母常乐于将信件传给关心舅父情况的肢体看。有不少信件因多次传阅而失落,笔者恐怕这六封信也会传失,把信件全影印留存,以便保留原稿。(因影印不够清楚,另用打字稿作对比)。既然早已要把他移至另一牢狱,何以要等到他未出狱前的半日,才让他知道他不可能活着见亲人?很明显,倪家的倪柝声,倪张品蕙,倪洪祖,倪怀祖,都未能活着出自由区,没有活口,难明实情,至为可惜!
这七封信的最后一封信是五月三十日写的,且是写在知道忽被改换监狱之前。这封信必在五月三十日的上午已寄出。信中一如其他五封信亟盼与亲人相见,全无自杀之念。但在要被移到另一囚禁处,他进一步知道自己不能活着见家人了,于是写了一纸条放在枕下床单里。纸条写的是:
“基督是神的儿子,为人赎罪而死,三日复活,这是宇宙间最大的事实。我信基督而死。倪柝声。”
从这字条可知他的智慧,因在不信的人,可能领会作他是自杀,但在基督徒,传道人, 一看就知道,他是为信基督而死。他虽然从1952年被捕至1972年,这二十年来,从未否认过他所信的基督,否则他早在1962年可出狱了。
但见别人眼中刺,不见自己目中梁
质疑别人品德应先反省自己,看梁着内容之控罪考证,就知道梁博士利用了各种左派新闻,如解放日报之新闻说:“据倪柝声自供他曾污辱过妇女百余人”,又说:“解放初,又去霞飞路嫖白娥妓女”。问题是在他引用之后,随即发表他自己的推测。梁着常巧妙的说了毁谤的话,却是引用别人的传言,可以不用负责。这就是神学博士的品德吗?
主耶稣说:“为什么看见你弟兄眼中有刺,却不想自己眼中有梁木呢?你自己眼中有梁木,怎能对你弟兄说,容我去掉你眼中的刺呢?你这假冒为善的人,先去掉自己眼中的梁木,然后才能看得清楚,去掉你弟兄眼中的刺。”(太七:3-5)
请注意:三十年代无有效的避孕药,且不许堕胎,也没有现代那么有效的性药。梁君说倪柝声经常行淫,能否指出倪柝声曾有性病?有女子因他怀了胎吗?(有效的避孕药到五十年代末才有,而准许堕胎也在五十年代末才渐渐允许。那就是男女性关系混乱的开始。)梁君未能指出倪行淫之确证后,很巧妙地紧接着说,聚会处有一位许弟兄患了梅毒病,自辩是在浴室受传染的,但教会的医生证明是性病传染的。许某犯罪与倪何干?本句似不是在说及倪,却使读者不觉中以为倪是领首引其他信徒犯奸淫的,如此用心阴险可怕,这样的品德,就有资格定别人的罪吗?
更重要的是:倪柝声的妻子品蕙从未说过一句或一些近似怀疑丈夫的品德的话;没有,一句都没有。梁博士为何要多方毁坏倪家的夫妻关系? 笔者廿一岁学习事奉主,直至今日,从未见为妻者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有婚外情,甚至嫖妓而无动于中的。何况张品蕙是品学兼优,精明女士,若倪柝声有婚外情,其妻张品蕙起码不会尊敬他。但舅妈却极尊敬舅父,一再称赞她丈夫的忠心,如被人在电话中谩骂,却不作解释, 只说谢谢,律己至严。笔者四十年代有三次与舅父母相遇于四川。第三次是舅妈趁我神学院放假,约我在她家小住了约七,八日,她全无架子像朋友一般和我交谈。她对丈夫常有说不完的称许,又深爱他,甚至坚定地为他备受痛苦,满身鞭痕,始终拒绝那些要逼她跟丈夫离婚的人,至死不屈。若有充分证据定倪好色,何须逼人家的妻子与丈夫离婚?(见附录:一封感人的信)。梁君对已去世之主仆夫妇生活仿佛无所不知,其实全凭传言推测。
一封感人的信
终道XX主内平安
感谢主奇妙丰富的恩典,在我们分别四十五年多之后,竟然会在美洲教会相逢。真是感谢赞美奇妙的主!
这四十多年,对于大陆的基督徒,特别是倪柝声的家族,是一场严重的试炼。回想起大舅妈身上的鞭痕累累,连眼镜都没有完整的一副,病重不准医院收进病房,她是在中山医院的走廊上离世的。死后连抬尸体的工友都不来,不禁常常想起大舅妈生前常说的一句话:“如果没有主,这世界真是太残酷了!”在她去世十五年之后,上海市公安局寄来一份平反证明书,内容是:“把张品蕙定为反革命分子是不恰当的,应予以平反。”可惜她已死了十五年了!大舅妈坚持不放弃信仰,坚持不和大舅离婚。他们都逼她和大舅离婚,要她划清界线!她为主打了美好的胜仗,坚固了许多弟兄,大大的荣耀了主名!寄上平反书。
倪柝声如果肯放弃信仰,1962年就可以出狱了。但他坚持信仰,所以刑期一拖再拖。离世不久前的日子,他对大舅妈的姐姐品琤写信说:“我现在对神,对人都没有亏欠。” 当去取他骨灰的人到监狱时,监狱官出示一张便条纸给他们看,说是从枕头底被单下找出来的。上面写着“基督是神的儿子,为人赎罪而死,三日复活,这是宇宙最大事实。我信基督而死。”
监狱官出示的目的,是要证明倪柝声是自杀身亡,不是他们逼死的。他们去窟洞取骨灰时,特地寻到烧尸的人,这人说:“他可以作证,倪儆夫不是自杀身亡,因他的脸很安祥。自杀人的脸是非常可怕的。”我们都知道大舅至死忠心,为了主,不惜摆上自己的性命。神知道他的忠心!
二姨妈一直被斗到死,当她病重身体极其虚弱之时,不能走路,就由人抬着坐在藤椅上,然后抬到大门外弄堂里斗。死后不准借火葬场,殡仪馆厅堂开追思会。尸体直接送到火化炉火化,除儿女外不准何人参加。
二舅〔怀祖〕是倪柝声〔第二〕胞弟。也斗得很惨,要他弯腰,手向下垂,不准动有九小时之久。所以他曾软弱过,曾在台上公开宣称放弃信仰。不过,感谢主,后来又恢复信仰,还是信主而终。要说的事太多。若神怜悯,赐给我们机会,我们就可详细谈。请代问候阖家主内安! 敬祝
以马内利
XX 敬上 1993.10.7
愚妄人藐视神恩
梁着不顾事实。倪柝声经过十年的等待,神把他十年前为顺服圣灵的感动而忍痛放弃所爱的人重新赐给他。梁着竟说倪婚后不久,1938年去英国买淫秽的电影,特别买一架电影放映机,又拍下自己奸淫丑相,作为记念?全世界似乎难找出如此无知的人!十年之久互相信守,结婚之后,反而即有婚外情!
1938年倪柝声是与何受恩及其助手,并倪师母同去英国参加Keswick(中译作“开西”)培灵大会。到英国时,住在史百克弟兄(T. Austin Sparks)家里。那时中日战争已开始。1937年7月7日芦沟桥事变,国内情势紧张。他在1939年7月回国时,战火已延及全国。他多次带病出门(肺病与心脏病),已勉力而为。在这种情形下,竟有人说他带了一卷淫污的电影片与一座电影放映机回来。(那时根本未有现代的小型录影机或录影片)一座电影放映机又重又大,不易携带, 那时出门搭洋船的已算高级,乘搭飞机的人仅属少数,用“放映机”为自己“拍”淫秽影带以为记念的故事,未免太神奇了!
倪柝声夫妇同生共死
“路得说,不要催我回去不跟随你,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那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你在那里死,我也在那里死,也葬在那里。……”(得一:16-17)
张品蕙忠于丈夫,坚守真道,不肯离婚,不放弃信仰,直到死在医院走廊。狱中的倪柝声,全不知道妻子张品蕙只因为是他的妻子又不肯跟他离婚而受了许多痛苦。他也因为在62年时不肯宣告放弃信仰而继续被囚在狱中,直到刑期满可获释的那日,在被迁入另一牢狱途中,在拖车上去世。夫妻二人不约而同的为信基督而死。
主仆倪柝声及师母之墓,安葬于苏州山上公墓
1.最后七封信都是舅父在1972年四,五月间写给亲人的。从七二年四月廿二日,五月六日,十六日,廿二日(二封信),廿六日,直到三十日。从这些信件,可见他一直期望与亲人重聚,思念舅妈哀切情深,感人肺腑。(最后“七封信”是把四月末那封信算在内,五月的六封信可见于拙着我的舅父倪柝声增修版,金灯台出版社)
2.比较他五月三十日写的信, 跟以上墓碑所刻日子“1903.5.30”,可见他在去世同一天写过一封短信给“品琤大姊”。看来他是在五月卅日上午寄出了所写的最后一封信,在当晚就被接到荣耀里去。换言之,他在很短的时间内,已知不能活着见亲人,于是写了一纸最后遗言:他是信基督而死的。
3.笔者曾在西昌乘搭过这种的木箱车,日烈雨淋,加上全身被震动,对一个心脏病重及有肺病的人,什么都不必作,单凭这种车的震荡,已足使他“自动”会在车上去世了!
4.舅父在那么短的时间被接去,是神给祂仆人最大的恩典。人到了晚年,总想自己去的时候可以去得快,可是,这岂是任何人可得到的福分和荣光呢?
梁博士就凭博士与神学教授资格,自以为可重新判定,倪柝声的死在狱中是罪有应得!这样,他的妻子张品蕙,坚决不肯跟丈夫离婚而日夜受苦,也是罪有应得吗?她为证明丈夫清白,多次被鞭打,满身血渍,跌断骨后被放在医院走廊,医生护士都不理会,三日后去世,返回天家。
张品蕙为正义而死,十五年后上海巿公安局为她平反,证明她无罪,发出平反书。她为丈夫的清白,不肯离婚是对的。为证明夫妻彼此忠贞于同一信仰,她死在医院的走廊,无愧于神,人,天上的天使,地上的众教会都被她的勇敢感动。这是不容改写的历史事实。
痛心的感想
上海公安局在倪师母死后十五年为她平反,证明她无罪。而梁某竟然在她死后三十多年的今日,仍要推翻张品蕙为真理饱受痛苦的见证,以表现他自己要洁净教会的伟大?
读者们,这到底是洁净教会,还是羞辱全教会?
决定书
| 品琤大姊: 我调到山下坡十四队,这里离开车站还有十里路,还要翻一座山。你来实在不便当。可以不必来了。 我病中心仍喜乐,请你不必挂心,我仍尽力促使自己,不要因病痛难过。 品蕙骨灰请你处理,一切都拜托你,我都同意。 纸短情长 祝你好
述祖白 五月卅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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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一封给亲人的信中说“我病中心仍喜乐”…谁能抹黑他这临终的喜乐,连阴府的使者也无奈!感谢主。
甥 陈终道读后附笔
2003年九月
倪柝声1934至1939年行程(中流砥柱摘要)
1934年
娶妻张品蕙 (页121)
1935年
夫妇二人同到厦门及近处城镇传道 (页125)
1937年
菲律滨及新加坡等地领会 (页132)
芦沟桥事变,日军忽然入侵,从东北南下。“一九三七年十月菲律滨的缪弟兄邀请倪柝声访问马尼拉及其他地方,他在碧瑶向一百多位信徒传讲基督徒得胜的生活,圣灵的充满及教会实行交通,为期共四周。”
1937年末
回上海即离开到汉口仍趁机传道 (页133-134,倪柝声简史页37)
“他再度离开上海前往新加坡时,正是日本全面侵华夺取北平的时候。他绕过战区长江而上抵汉口。他在那地尽他所能招聚许多全时间的工人,对他们传讲一连串公开讨论的信息,正如他一月在上海时所举行的聚会。这两次一连串信息的全部内容由速记笔录下来传流各地,立刻引起了出版的需求。藉着张品蕙及李渊如文字的帮助,倪柝声也帮助预备这些信息以便及时付印,使得全国的信徒及工人能分享这两次信息的内容。”在战火中抓住机会传道。
1938年夏
他与何受恩及妻子张品蕙同赴英国的开西(Keswick)大聚会(页134)
“倪柝声与何受恩及两位女宣教士与在香港的妻张品蕙一同往英赴开西大会。因当时张品蕙与倪柝声的父母在港逃避战火。…于七月到克里特(Clyde),他先到奇立康(Kilcreggan)看史百克弟兄,倪柝声是史弟兄的灵修杂志见证人及见证(A Witness and a Testimony)的忠心读者。…发现了他们是在同一个立场上。然后他们一同往南到昆布兰的开西(Keswick Cumberland)参加每年一次较深属灵生命的聚会,在那儿他们遇见了中国内地会的女教士。一个晴朗的早晨,他参加由内地会在英国的主任欧理第牧师(Rev. W. H. Aldis)所主领的一个盛大的宣教士聚会。他在战事正蹂躏中国的时刻与一位日本的讲员一同坐在讲台上时,给与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中有一种清新的感觉。当轮到他带领聚会为远东祷告时,他给我们许多人回忆到这三十年代中的一个启示。…我们不责备任何人,因为他们只是你仇敌(魔鬼)手中的工具。我们高举神的旨意。哦主阿,求你粉碎黑暗的国度,因为逼迫你的教会就是伤害你的了。阿们。”
在开西向青年讲道(页136)
“在开西他曾向一些预备从事宣教的青年们讲论一位宣教士必须具有的资格。他从以弗所书到罗马书,讲到主为我们的救恩所做成的工作及主自己成为我们的生命…最有意义的乃是,在那周结束时,主题是‘在主耶稣基督里合一’…”
回伦敦数周(页136)
“接着倪柝声回到伦敦,到荣橡路基督徒交通中心。金弥耳(中流砥柱作者)在此与他有数周难忘的相处。”(这时张品蕙因怀孕先回上海)
1938年十月
受邀在丹麦讲道(页138)
“一九三八年十月倪柝声应哥本哈根福特.克利斯亭(Fjord Christensen)牧师邀请到丹麦赫尔辛基(Helsingor)国际学校参加聚会,他在那里有十次一连串的信息,以“正常基督徒生活”为题讲解罗马五章至八章的内容。这些讲章,加上其他相同题目文章的补充,编成了正常基督徒生活一书。
1938年十一月
回程中还经欧美诸国(页139)
“在他前往俄典斯(Odense)途中,他以以弗所书的钥字‘坐,行,站’发表了一篇著名的信息。…”
“当他途经挪威,德国,及瑞士抵巴黎时, 上海的同工们来信要他交通完才回去。把他的工作的再思翻译成英文成了必要的事了。幸好何受恩正有空在他那儿,加上一个同工菲力斯。特克(Phyllis N. Deck),他们三人一同工作,有两个月之久,她翻译成英文,再由倪柝声删改编纂,另外又写了一篇序。终于在一月间完成了手稿。他回到伦敦又停留休息了四个月。在这段时间中他与史百克夫妇建立相互助益的友谊。”
1939年七月
回上海 (页143)
“倪柝声计划经过美国返国,正如他六年前所行的。但是当他前往大使馆查询时, 他们提醒他日本人正利用太平洋的一些港口做为强迫宣传的基地,以阻止一些中国人从西方回国。所以他做了一个智慧的决定就是搭乘英国轮船直驶黄浦。旅程经过孟买及可伦坡,在印度有短暂的停留。七月回到上海时,他发觉张品蕙曾为留在有战争危机西方的丈夫安全挂虑,这时因他安全回来大得释放。他们因着重逢而欢悦。”
从以上所记载倪柝声行程非常紧密,笔者完全不相信梁博士所说倪柝声于1938年从英国买了黄色影片与电影放映机。梁某若是认真的学者,理当向英国出售商查询,谁是购买这部电影放映机之人。这类大型电影放映机必有厂商编号及购物记录。
吴主光:用爱心说诚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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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梁家麟所著的倪柝声的荣辱升黜zt
对倪柝声的荣辱升黜一书的质疑zt
一位现代基督徒眼中的倪柝声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