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让我们来看看魔鬼撒旦怎样在倪柝声的“大”弟子们身上动作的。
“上山之匙”作者说:“呼喊派”以前的领导叫李常受,是山东烟台人。1982年,我遇见一位和李常受相当熟悉的陈恪三老弟兄。这位陈老弟兄没有蒙恩以前,是在某市作警察局长的,是个很有作为的青年人,后来蒙了恩典,被主得著了,出来事奉主,参加基督徒聚会处(聚会处的发起人叫倪柝声)。陈老弟兄曾有一个时期和李常受同工。
1949年李常受去了台湾。1978年大陆开放不久,李常受的书籍、录音带等被大量送进大陆来。陈弟兄看了、听了之后,发现李弟兄偏离正道、严重变质了。他为之非常 伤,在主面前像但以理那样为李常受祷告,有25天之久(参但10:9-10);到第25天,他正祷告的时候,主清楚地对他说了一句话:“李常受1931年第一次在山顶上大声呼喊的经历是邪灵的假冒!”1陈弟兄说,到那时为止,他一生中最清楚有两次主对他说话,这是其中一次。
弟兄姊妹,李常受在真理、圣工及作风等方面越过基督的教训之处,有不少已由他的同工们先后交通出来2。但在源头方面,即李常受身上灵方面的严重问题,是陈恪三弟兄首先提出来的3。 - 见“上山之匙” http://www.cctmweb.net/hill-key/sh1-fulu.htm
NOTE: 1) 这里的同工应包括陈则信1960年代怀疑李常受。“1960年以后,陈则信开始著书质疑李常受道有异端成分。台北大会以后,陈则信正式向信徒宣讲李常受所讲的道有误,所传讲的是亚流派异端,他的三一神论不合乎圣经真理,又以基督为受造者(曲解歌罗西书1章15节)等。”
2) 陈恪三弟兄首先提出来的3
陈恪三弟兄确证:李常受身上有“另一个灵”(林后11:4),主要有以下几方面的表现:
(一)1947年冬,李常受、陈恪三两位弟兄及汪佩真、李拉结两位姊妹经过汕头同到鼓浪屿服事。由于替李翻译汕头话的负责弟兄眼睛忽然瞎了,鼓浪屿的一位徐维均弟兄(当时蒙恩重生才五年)甚感震惊,心想:“这是为什么?”他要试验李常受所受的灵究竟是什么灵(约一4:1-4)?是不是圣灵?
“于是在李到鼓浪屿后第一场聚会,那天晚七时,你(徐弟兄)独自坐在会所楼上求问主:‘主啊,若李所受的引导是出于你的,愿主让他自由释放信息,否则求主禁止。’聚会时间到了,李与翻译弟兄同登讲台,我(陈恪三弟兄)好像坐第一排。那天唱诗歌一首又一首,唱了许多首,从来未见聚会处主日聚会唱这么多首诗歌(一般都是2-3首),我觉得奇怪。半小时后,李站到台前,说:‘聚会时间已过了半小时,今天我所预备的信息,神扣住了。’”4“神扣住了”几个字给人很深的印象。这在聚会处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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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裂的灵:“现在因李在海外的异端传到浙江温州、平阳等地,呼喊与不呼喊势不两立、彻底分裂,证明(背后)是分裂的灵,就是邪灵。‘呼喊’这一件事是特大的异端,是1931年李从撒但邪灵直接接受来的,1947年这件事证明他受的是什么灵。1947年他就是局部被附(参约13:2,27)8的传道人。这句话(我)是在主宝血遮盖下敬虔、谨慎地说,是在圣灵启示里、是在神面前战兢恐惧地说,绝不敢毁谤,更不敢随便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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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李身上这‘另一个灵’,我们打中其要害,不是与李(宣扬的)异端(对照圣经)原文逐字的辩明。看他一直突出‘活在灵中’,擅自把圣灵放在第二位,强调如今是‘灵的时代’,高举灵。他所高举的灵,实际上是他身上那‘另一个灵’,绝不是圣灵。这一切都为他1931年起开始接受的邪灵铺了路--一切听从那个灵对他(李)讲的,贬低圣经。因此,受欺者发狂言:“读李常受的书一遍,胜过读圣经一百遍”、“李常受的话比圣经价值高一百倍”--哦,主啊!求你拯救我们的肢体。” -“陈恪三弟兄--晚年部分信息”
根据“陈弟兄”的见证,他明确指明了2次“李常受被邪灵附”的年份,而47年那次还有时间。
当然,被“邪灵附身”竟然会出现“局部被附”的奇景,我倒是第一次听到!(老鱼语, 下面引自老鱼文)
1931 李接受的邪灵,并从撒但邪灵直接接受“‘呼喊’这一件事是特大的异端”
1947年冬鼓浪屿,李接受的是局部被附(参约13:2,27)8的传道人,是分裂的灵,就是邪灵。
那么,我们来看看“倪柝声”怎么说:
书名:特会、信息、及谈话记录(卷一)
第二十四篇 全国工作分区计划
讲时:一九三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上午讲地:泉州
我们计划中的分法是这样:第一,平津区(都有聚会,北平强些),常受弟兄、汪佩真小姐去平津区负责,华北的工作就由常受弟兄及汪小姐负责。
八篇同工聚会(六)-同工见证并批断
讲时:一九四八年四月十三日晚上讲地:上海哈同路
许弟兄的难处是在‘运出。’他灵里有多少负担我不知道,但他用许多的话,许多的时间,还不能把灵里的东西运出去。这原因乃是缺少操练,以至心思贫穷。说话要短,要简单。许弟兄的问题不是基本的问题,乃是在于说话上的讲究。他若多操练,就能避免复杂与停滞。李常受弟兄的祷告是分量重,时间轻的。人需要水,就拿一杯水来好了,不需要先拉好五十码长的水管子,再把水管接到杯子里来装一杯水。
我听到常受弟兄在烟台所作的,也听到他在上海所作的,这些工作都是十分对的。但我要加上一点,在奉献上必须作到个个都有分,个个都交出来。假若弟兄姊妹都是交出来的,下一代就不需要说交出来了。到那时,人一信就交出来,一信就奉献了。为什么我们要给人施浸?受浸是什么意思?受浸乃是归入主的名下。人从水里起来,就应该知道,他从今以后不属世界,而是属主的人了。受浸乃是叫人脱离世界。因为当初的浸不彀水准,当初失职,所以今天才要交出来,才有补课。
书名:鼓岭训练记录(卷一)
第八篇 关于玛门讲时:一九四八年六月二日讲地:福州海关巷
在中国目前安排有福州和上海两个工作区域,到了阴历八月以后,盼望从青岛或天津开工,从青岛下来接上海。底下从广州往两广走。这几天,浙南的平阳已经起头,汕头也已经起头。汕头一带有二十六、或二十七县是讲客家话的弟兄姊妹,所以客语工作要以汕头为中心。工作必须是区域的,已往的失败就是工作也变作地方的。我们必须从整区来看工作的事,工人要多负责任。在上海有李常受弟兄负责,在福州有陈恪三弟兄负责。
第九篇撇下一切事奉神讲时:一九五?年二月三日晚上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
圣灵的水流是一直往前的,不仅是在救恩上,在教会的地位上,在撇下一切的事上也是这样。一九四三年常受弟兄在烟台所作的,实际上是圣灵战略的举动,是圣灵作的,你没得办法。因著有的弟兄姊妹心都挖出来,哭著、笑著,非把一切财物拿出来不可,结果就把真理赶上,带进复兴。圣灵工作得很厉害,结果变作许多弟兄姊妹都得作,不作不平安。
第二十一篇 事奉交通(二)讲时:一九五?年二月十六日晚上(周四)讲地:香港九龙佐敦道
我如果放松我的立场,主的工作就要被打折扣。我的声明是为著说直话的缘故,因为我要保守我作主工人的立场。我不是骄傲,不肯低下头接受奉献,乃是要维持神工人的体统。我这样作,是要保守我的口不被封住的缘故。我如此,鼓岭如此,所有的同工们,这二年来也没有得允许摸过工作一文钱。常受弟兄在这里,你们原谅我这样说:人对他的攻击,就是对我的攻击;常受弟兄错,就是我错。许多人给我们便宜的批评,末了自己连一根小指头都没动。我们爱钱是错,爱世界不能对。请你们原谅我说这愚妄话,我说这话是要叫人看见,有基督的诚实在我里面,没有别的理由可以阻挡我这自夸。我的话不是要把重点改低。在每一个地方,我们同工们都是如此作,不只在香港是这样。我们盼望我们的见证总是超过毁谤之人的口,叫你们看见一切毁谤的话都不是真的。批评的话出来,是因为有的人爱钱,才造出许多毁谤的话。你们要知道,我们同工们是担著担子来作的。这是我对来旁听之人的一点声明。求主伶悯我这样说。
在这里,我们看见,根据“倪柝声的话”,李常受在1935年时已经是平津地区聚会处工作的负责人。在陈恪三指控李常受被“邪灵”附的1931和1947年中间,于1945年聚会处由李常受带领的“烟台大复兴”,倪柝声在1950的评论是“实际上是圣灵战略的举动,是圣灵作的”。于1948年,在上海哈同路的同工聚会中,倪再次肯定“我听到常受弟兄在烟台所作的,也听到他在上海(上海大复兴)所作的,这些工作都是十分对的。”甚至,把聚会处在中国的“工作中心─上海”这样一个重要的地方交给李常受。
在1950年,倪柝声弟兄最后一次离开中国大陆到香港安排后事的时候,他还明著说“常受弟兄在这里,你们原谅我这样说:人对他的攻击,就是对我的攻击;常受弟兄错,就是我错。许多人给我们便宜的批评,末了自己连一根小指头都没动。”
在中国教会中,倪柝声是有名的“属灵人”。他所著的关于灵命的书籍(如:正常基督徒生活,属灵人)等,不但指引了“属灵征战”的原则,更是全面性的影响著整个中国教会的灵命,以及属灵征战观。而,李常受与陈恪三可以说是倪柝声的“徒弟”。
若我们把倪柝声的话和陈恪三的见证比对一下,我们就会发现几个很有趣的问题:
1.既然陈恪三“早在”1931年就知道“李常受是被鬼附”的人,而在1950年,倪柝声还“傻傻的公开夸赞”: 1945年聚会处由李常受带领的“烟台大复兴” 实际上是圣灵战略的举动,是圣灵作的。难道,这不是意味著陈恪三“鉴别邪灵”的能力,确实“高出”他的“师傅”倪柝声?
2.从1931陈恪三发现“李常受是被鬼附”的人到,1948年聚会处的“鼓岭训练”中,倪柝声一会儿夸李常受的工作是圣灵的工作,一会儿引用李常受这个“被鬼附” 的人的话,甚至还让李常受这个“被鬼附” 的人同台补充他讲的道。当时谁都可以看出来,倪柝声已经准备把李常受派到台湾,然后把聚会处海外的工作(包括香港)整个的交给“被鬼附”李常受。大家仔细想想,倪柝声竟然“糊涂”至如此!(这是目前流行的所谓:倪柝声这辈子做的最大的一件错事,就是重用李常受,的说法)岂不是开玩笑!当时在“鼓岭”山下福州聚会处作长老,负责鼓岭训练后勤的陈恪三,在这样一个“关系到整个聚会所被鬼附化”的大事前,(当时的情况,可以说是:倪柝声在山上讲的话,陈恪三在山下就听到了,)怎的陈恪三身为“方面大员”竟然一句话都不吭?岂不奇也怪哉?!反而,陈恪三要等到倪柝声都死了多少年,大陆开始改革开放后,才“大爆” 李常受是被鬼附的内幕?
3.更绝的是,既然陈恪三“早在”1931年就知道“李常受是被鬼附”的人,到1952年倪柝声被捕足足有19年的时间。照常理,任何一个“正常人”看到几次“把鬼附的当做圣灵带领”这样“荒谬”的事情后,就会赶紧“撒腿逃命”。陈恪三倒是“与众不同”,能够连续19年看著倪柝声不但重复上演“把鬼附的当做圣灵带领” 这样“荒谬”的事情,还逐步把“把鬼附的”从地方,提升为“中央领导”,最后还更荒谬的公开说“常受弟兄在这里,你们原谅我这样说:人对他的攻击,就是对我的攻击;常受弟兄错,就是我错”,还不敢批判倪柝声“昏庸糊涂”,岂不也是“奇事”一件?
其实,若稍微想想,陈恪三到底是在“抹黑”李常受呢?还是“抹黑”倪柝声?对于“不了解内情,确曾花时间分析” 陈恪三的见证的人,恐怕“倪柝声的这块金字招牌”还真得会砸在陈恪三的这篇“见证”上呢!
(未完)
倪柝声、陈恪三与李常受的三角关系-3
倪柝声、陈恪三与李常受的三角关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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