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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大革命」中扣在賀龍頭上的帽子有一大堆，諸如「三反分子」（反黨、反社會主義、反毛澤東思想）、「土匪、軍閥」、「二月兵變」、在體育界搞「鍢酥髁x」，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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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一而足。但是所有這些都不足以置賀龍於死地。正如「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不足以置劉少奇於死地，而必須把他定為「叛徒、內奸、工佟挂粯樱R龍最致命的罪名是以下幾項。
（１）晏章炎揭發賀龍通敵206
中共湖北省委１９８３年６月４日報送中共中央的中共武漢市委１９８３年４月１４日《關於晏章炎誣陷賀龍同志的調查報告》說：晏曾三次誣告賀龍。
晏章炎：武漢市第二十中學英語教員，其父晏勳甫，解放前曾任國民黨陸軍中將參珠L、南昌行營二廳廳長、漢口市市長等職。
第一次在１９６４年下半年。他找學校黨支部書記袁順理談話，他說他父親在１９５８年被劃為右派後，曾告訴他一樁秘密。說他父親抗戰前在國民黨南昌行營二廳當廳長時，有一天收到一個報紙卷，拆開後發現一張字條，落款是一個龍字，他父親當即向蔣介石作了匯報，派了一個姓黃的去蘇區找賀龍接洽，回來後說賀龍同意投铡Ｇ闆r層層反映上去，省委第一書記王任重在有關材料上作批示，予以否定。 筆者認爲，若非真的屬實，晏章炎怎麽敢在賀龍還如日中天的時候就揭發此事？
第二次在１９６６年７月２３日，晏寫了一份材料，繼續誣告。情況又層層反映上去，市委第一書記宋侃夫予以駁回。
第三次在１９６７年２月１４日，晏寫了《關於揭發賀龍在抗戰前叛變的罪惡活動的材料》。由晏所參加的造反組織的頭頭專程進京交給了中央文革接待站中南組負責人，這位負責人按規定程序送交中央文革辦公室簡報組。
２月２０日，簡報組原文照抄了一份送林彪、江青。２月２２日，江青拿著抄件對周總理說：「這下該把賀龍揪出來了吧！」隨後，２月２８日，文革辦公室將原件轉交中央軍委信訪處。３月４日，軍委辦公廳副主任金濤送楊代總長，請示處理意見。３月６日，楊代總長簽送林彪閱。３月９日，林彪在送批簽上簽了名，江青劃了圈。
（２）烈士段德昌遺孀揭發賀龍殺害段
１９６７年初，湘鄂西已故領導人段德昌的未亡人給武漢軍區寫了一封信，主要揭發：（１）賀龍在三十年代和國民黨有勾結；（２）賀龍在殺段德昌一事上的責任。207
段德昌的未亡人劉淑雲揭發：「１９３３年古歷２月１１日，賀龍到我家，對我說：『段德昌就要回來了，給他準備點好吃的吧。』第二天段德昌回到軍部就被捕了。同一天，我也被捕了。古歷２月１３日賀龍親自審問我，一進門就問：『段德昌是反革命，你知道不知道？』我說『不知道』。賀問：『他是反革命，你們是倆口子，你都不知道！？』賀龍問：『段德昌平常說過哪些反動話？』我說『他什麼反動話也沒說過』。賀龍走後，２月１４日、１５日關向應、夏曦先後來審問了我。」劉淑雲還說是賀龍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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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捕了段德昌」。208
關於段德昌一事，在劉淑雲揭發前後，段德昌手下的士兵、以及賀龍軍部特務班（執行看押犯人）的戰士以及親手執行槍決段德昌的戰士都寫了揭發材料，力陳賀龍的責任。
對於殺段德昌一事，對周恩來的影響不小。周恩來還「提醒」時任寧夏軍區司令的朱聲達起來揭發。
周恩來：（大意）傅傳作同志告訴我兩件事，一是賀龍不是正確路線的代表；二是段德昌同志被殺時，賀龍問他有什麼要求，段說：一我不是改組派，是共產黨；二洪湖老百姓很好；三給我一顆子彈。賀龍說他一貫正確，實際上立三路線時期，他執行的最堅決，只剩下他和關向應、夏曦三個人，誰都不相信了，段德昌同志就是他殺的，洪湖根據地是段德昌同志搞的，那時賀龍在山上，他篡了段的功勞。這一段歷史賀沒有給組織講，也沒有人揭發。關向應是個好同志，但到延安時我去找他，也沒有講。賀龍是冒險主義，後是逃跑主義。這件事你（指朱聲達）是知道的，也不揭發，你怎麼沒把段德昌同志的作風學到，而是學了賀老總的作風，所以這次寧夏搞的很不好，要好好反省反省。209
朱聲達作出了回應。
朱聲達：長期以來，在思想上對賀龍不僅崇拜而且十分感恩戴德。自認為在捆改組派時捆了我，並要殺我，是賀龍、關向應救了我的。後來我在長征途中負了傷（當時在紅四師十團任連長），過金沙時掉了隊，又是賀龍派周長庚（當時是紅四師的衛生隊長）把我抬走的，因此我對賀龍感恩不盡。在這個錯誤思想指導下，對賀的重大問題一直進行包庇。一九三二年洪湖突圍、作戰、行軍都是段德昌指揮的，勝利到達了湘、鄂、川、黔蘇區，這一段功勞是段德昌同志的，但後來被賀龍竊取了，我一直沒有揭發。
我長期在賀龍部下工作，學了賀一套軍閥主義作風，一直把這種軍閥主義作風帶到黨內來，一掌遮天，目中無人，大搞一言堂，在黨內進行家長式的統治，破壞了黨的集體領導，破壞了我黨的光榮傳統。在部隊建設上不抓根本，不突出政治，而是搞突出軍事，貫徹彭、羅的資產階級軍事路線。在同志之間拉拉扯扯，對待不同意見的同志進行打擊。報復。對黨、對組織陽一套、陰一套，玩弄兩面手法。總之，在思想上、作風上，完全是資產階級軍閥主義一套，與毛主席的教導格格不入。這是我所犯錯誤的一條重要原因。210
周恩來說：三二年還是三三年「肅反」，第一個就把段德昌同志殺了，說他是「改組派」，實際上他是一個很好的同志，是洪湖地區的創始人。解放後講起這個事才平反了。賀龍說這個問題他不負責任，把責任推給夏曦，肅反時的負責人是賀龍、夏曦、關向應，賀龍是頭子。我曾找他談過話，說肅反應該是賀負責，賀一直認為由夏曦負責，這次他才承認錯誤。這次我到武漢，部隊一同志說：打死段德昌起決定作用的一票是賀龍。我（總理）說這句話很公道。兩個結論：賀龍不是一貫正確的，（一）在湘西執行了立三路線，（二）肅反擴大化。211
而周恩來早在１月１９號提出賀龍在肅反一事上是有責任的。賀龍與１９６７年３月７日上交《關於洪湖地區肅反擴大化問題的報告》，為自己辯護。周恩來將材料轉呈毛澤東。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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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材料，顯然周恩來沒有相信。
（３）李仲公揭發賀龍通敵－-最致命的揭發
賀龍同志的平反有兩次。１９８２年１０月１６日的《關於為賀龍同志徹底平反的決定》指出，１９７４年９月２９日《關於為賀龍同志恢復名譽的通知》對賀龍同志的平反不徹底，有些提法是錯誤的。213
哪些地方平反不徹底？根據《賀龍傳》以及《賀龍年譜》的記載，賀龍的主要問題是牽涉到１９２７年、１９２９年、１９３３、１９３４年的叛變、通敵問題。214１９７４年的《於為賀龍同志恢復名譽的通知》對１９２７年以及１９２９年的事情絲毫不提，而這正是當時《於為賀龍同志恢復名譽的通知》中所提當時立案是必要的依據。
而賀龍拿到這要其回答這幾個年份的提綱時候，惱怒異常，「冤枉」二字寫滿幾張紙！215 賀龍怒吼：「他們要是叫我簽字畫押，我就寫這兩個字。要是槍斃我，我就喊冤枉！」，整整一天，賀龍就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216
１９６８年３月２６日至４月２０日國務院參事多次舉行分組會，學習文件，座談揭發所謂「黨內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派」「歷史上的問題」。國務院參事室的「軍代表」動員參事們反映他們所知道的中共高幹的歷史情況，李仲公３月２５日對「軍代表」說，我有事情反映，但必須向周總理本人單獨談。稍後李仲公將兩封據稱是早年賀龍同志的「親筆信」，交給了參事室，並提出要向周總理報告。參事室即向周總理聯絡員鄭凱同志電話報告，鄭要求將原信馬上送去。參事室即派人送去。217
而李的這封信正是揭發賀龍１９２７年和１９２９年賀龍通敵叛變的親筆信！218 具體的說，就是南昌起義時期干了哪些陰只顒樱保梗玻鼓暧钟H筆寫投降信。
根據蔣健先生的分析：李是蓄忠丫茫棚@然不是１９６８年３月偽造的，否則他造假的技術和速度未免也高太快了，周總理也太好騙了！219
客觀的實事則是：１９６８年５月２０日，毛澤東接見在京學習班學員時說：「賀龍這個人，我先是保他的。但後來知道他搞陰郑统赦x他們一起搞陰郑泐嵏玻揖筒槐Ｋ恕！�220 這是毛澤東第一次公開宣稱對賀龍不保，雖然毛澤東沒有提李信一事，但是未免過於巧合，令人遐想。
１９６８年６月，賀龍問題升級。賀曉明：「那個文件抬頭變了，就是坦白交代了。我爸爸一看就說壞了，我的問題升級了。」221
１９６８年６月１４日，賀龍一案正式由中央專案第二辦公室接管。
周恩來在八屆十二中全會指出：賀龍是中央點了名的壞人！222 既然如此，專案組對於賀龍怎麼會發善心？
「九大」上，周恩來在毛澤東講話時插話表示：彭德懷、賀龍、彭羅陸楊，薄一波、安子文證明他們是同劉少奇一樣的叛徒、內奸、異己分子。223
賀龍被困在西山永遠沒有被釋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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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賀龍去世後的５年以後，周恩來下令調查李仲公交來的「賀龍求降信」的真偽，結果發現所用紙張是４０年代後出產的。這是不是符合實際情況呢？李仲公其人從歷史上看，是個貪生怕死的人。但是在９０高齡時，在接受調查時拒不承認造假，尤其是面臨抗拒從嚴的後果，還拒不認錯，不合他的本性。
關鍵的是，為什麼當時周恩來不做紙張鑒定？１９７４年９月２９日就要發出《關於為賀龍同志恢復名譽的通知》，而這個鑒定結論一直到１９７４年９月２３日才出爐，這都說明了什麼？
周恩來在１９７５年６月對薛明說：「我對不起賀龍同志，對不起你們！我沒有保護好賀龍同志！」這個對不起，應該是招恼意的！
而賀曉明在接受鳳凰衛視採訪時候，突然間來了個轉折：現在呢我就覺得呢，這個問題太複雜了，太複雜了，總理有他的難處，但是他也有過失。224
然而，知情人卻告訴我兩件事：１）賀龍病危的當天，黃永勝、邱會作把賀龍病危報告交上去等了四個小時左右才有回音２）薛明在私下裡接受某著名女作家採訪時，一談到周恩來就「咬牙切齒」。
而李仲公的這封信是周恩來親自處理，未經過任何第二者！周恩來受此信影響至深！在賀龍平反的過程中，直到最後一刻才去鑒定真偽，周恩來阻撓賀龍平反也就不難理解了！。
南昌起義部隊在潰敗過程中，賀龍第１０軍第１、２師在發生過任由粵軍繳械收編（隨之牽動了前沿陣地２４師的潰散），而南昌起義時賀龍麾下的趙營長叛變導致起義提前舉行。225
紅衛兵在北平《晨報》上發現的一則消息，雲賀龍曾經在１９２７年的８月賀龍給蔣介石、汪精衛、唐生智發過四封電報。226 而晏章炎自６４年就開始揭發，國民黨南昌行轅公署內部刊物《軍政旬刊》（１９３４年第１８期）上則說「熊貢卿招降一事－一切辦法均已議妥」，雖然此刊同時說明熊已經被殺。227
而賀龍確確實實是「土匪」出身，腳踏兩條船，未必不是真。
關鍵的是，從賀龍的平反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出周恩來是如何對待這些材料的。畢竟揭發的許多事，周恩來都是直接受牽涉當事者之一。
１９６７年７月，毛澤東在楊成武面前還稱讚「賀龍同志是二方面軍的旗幟」。228
不久，毛澤東變調了。毛澤東說：目前要把大批判推向一個新的高潮，成為壓倒一切的中心任務，把批判黨內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與批判本地區、本部門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結合起來。整個報刊的重點是劉、鄧、陶、彭、羅、陸、楊。在軍內批判重點是劉少奇、彭德懷、賀龍、羅瑞卿。229
１９６７年１１月２７日，中共中央發出《中央關於對徵詢「九大」的意見通報》時指出：劉少奇、鄧小平、陶鑄、彭德懷、賀龍、彭羅陸楊、王明等絕對不能留在中央委員會，不能當「九大」代表。此文件發到全軍連級黨支部。230
１９６８年２月５日，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轉發黑龍江省革命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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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會《關於深挖叛徒工作情況的報告》的批示及附件是毛澤東簽閱的對賀龍明確定性的中央文件。這是第一次對賀龍點名定性的中央文件。可想而知，以後的專案工作必須為此服務，所以筆者認為那些具體專案審訊人員還是醫療人員，下至普通看押人員、外調人員上至周恩來、黃永勝、邱會作無不要為這一定性服務。
文件指出：「劉、鄧、陶及其同夥彭、賀、彭、羅、陸、楊、安（子文）、肖（華）等叛徒和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長期隱藏在黨內，竊踞了黨政領導機關的重要職位，結成了叛徒集團，他們推行了一條招降納叛的反革命組織路線，使叛徒、特務得以混進各地區各部門的黨政機關，長期竊據要職。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邉又校堰@些叛徒、特務揭露了出來，這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偉大勝利，是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231
此後，在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關於成立各省革命委員會的批示中都會：「要更高地舉起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紅旗，全面落實毛主席的各項指示，繼續大力辦好各種類型的毛澤東思想學習班。要深入開展革命的大批判，加強兩條路線鬥爭的教育，以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為武器，放手發動群眾，徹底批判劉鄧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把劉少奇、鄧小平、陶鑄、彭真、羅瑞卿、彭德懷、賀龍、陸定一、楊尚昆等黨內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派及其在浙江的代理人的反革命罪行，揭透批臭，把毛澤東思想的紅旗插遍各個陣地。」232
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關於軍管國家體委的命令中嚴申：「國家體育邉游瘑T會（包括國防體育俱樂部）系統，是黨內頭號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夥同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賀龍，劉仁，榮高棠等完全按照蘇修的辦法炮製起來的。」233
對此，毛澤東曾經兩次對此事作出說明。
１９６８年５月２０日，毛澤東接見在京學習班學員時說：「賀龍這個人，我先是保他的。但後來知道他搞陰郑统赦x他們一起搞陰郑泐嵏玻揖筒槐Ｋ恕！�234
八屆十二中全會的閉幕式上，毛澤東重審：「過去說對賀龍是一批二保，因為他是二方面軍的代表。現在看來不能保了，因為他搞的事以前不知道。從成鈞、許光達、廖漢生等的揭發材料看來，他是破壞我們這個軍隊的。他背地搞篡軍反黨企圖是有的，但是沒有來得及。有賀龍、劉震、王尚榮、許光達這些人。不要扯遠了，就到此為止，散會。」235
而若干年後，「林彪事件」之後，毛澤東改口了：「聽了林彪一面之詞」，毛澤東真的是聽了林彪一面之詞？
有意思的是，後來周恩來讓廖漢生寫為賀龍平反的材料。236
賀龍最後非常明白：不是林彪的問題了，是毛澤東的問題。237
４．周恩來的責任
高文謙在其著作《晚年周恩來》如此評論道：本來弄清這件事情並不難，賀龍當即處決了熊貢卿一事，領導層中很多人都知道，而且當年湘鄂西中央局為此事寫給中央的報告就存放在中央檔案館裡。可以說，身為中共資深領導人的周恩來對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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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不過當調查組按照林彪的旨意給賀龍加上「叛變投敵未遂」的罪名上報以後，他卻沒有出面為賀龍辯誣，相反還在中央文革碰頭會上附和了葉群的提議，正式決定對賀龍立案審查。
而向中央報送的審查（賀龍的）報告正（都）是經過周本人的手。他在上面親自動手作了修改，寫下了大段的批評，無論人們可以找出多少理由來為周恩來辯護開脫，諸如賀龍平日重用的某人向中央寫信揭發賀龍的「歷史問題」，從背後捅了一刀，讓中央一時真假難辨，但周在賀龍後來被迫書致死的問題上，是無論如何也難辭其咎的。
宋永毅則說：「（周恩來）寫了數百字的批語，……把賀龍罵得狗血淋頭，沒說一句好話」238
根據楊成武的說法，當時賀龍專案組的負責人是楊成武，而領導楊成武搞專案的是周恩來。最後給賀龍定罪的就是他們搞出來的材料，不管具體負責人是楊成武還是後來的黃永勝，他們都是直接在周恩來的領導下辦案子，任何其它什麼人的揭發都要經過專案組的調查採納才能上報毛澤東、林彪等人。可以說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專案組的人是在違背了周恩來意願的情況下「蓄意陷害」賀龍。賀龍的所謂「歷史問題」不管是真是假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關鍵是對否能迎合組織的要求。
試想，周恩來為什麼就不能把證明賀龍無罪的材料上報給毛、林呢？
１９６８年１２月３０日，周恩來作關於使用賀龍歷史材料的批示：「同意。使用這些材料，應與當時背景聯繫起來，加以分析並鑒別真偽。」239
可以看出的是，這裡面透露了兩個方面的問題，其一是，這些材料有問題，所以要同當時的背景聯繫起來，如果單純的看這些問題，就會造成嚴重的後果。其二，當時的背景大家都知道，只能左，不能右，你說又多少人又會有多少程度的去聯繫問題發生時的背景呢。更不要說有時候既使沒有這些問題，都要去編造。
１９７５年夏，在八寶山賀龍骨灰重新安放儀式上，已經身患癌症且已到了晚期的周恩來，在有人攙扶著走進八寶山禮堂時，他，聲淚俱下的那一聲撕心裂肺的「薛明啊！我來晚了……我沒有保護他……」長喊，真是催人淚下，每一個在場的人無不為之動容。「我的時間也不多了……」緊接著，周恩來又這樣告訴薛明，然後，他們痛哭擁抱。卻不知周恩來本來並未有意去參加這追悼會，是因為毛澤東批示才去的。
周恩來的喊聲中充滿了手足之情，悲切之音，７個躬，這些堂而皇之的表面文章就把多少不知內情的人欺騙一生？
四、艱難的平反過程
「林彪事件」之後，從中央到地方，上至中央常委下至普通老百姓，揭發林彪、葉群的「反黨罪行」成了他們光榮的任務和義務。
賀龍的妻子薛明自然屬於知情人。作為主管林彪一案的周恩來派出的老徐、老齊找到薛明的當天，沒有忙著讓薛明去看醫生等，而是急不可耐的讓薛明揭發葉群。240 薛明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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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道：他們呆了半個月，薛明講了半個月，事後，他們先回去匯報去了。目的達到了，他們就走了，是因為要先回去匯報。結果薛明後來做火車回來，連飛機都不沒有的坐。但是這個事情竟然被說成是薛明虛弱的連飛機都做不了了！241
薛明被帶回北京之後，就落進了遲群的手。看守薛明的張魯妮告訴了薛明真相，是要審查薛明同葉群的關係。242 薛明同其子女的團圓是因為其子女寫了信要求的，並不是周恩來主動提供機會的。賀曉明回憶道：因為臨產，回到北京。姊妹三個相聚。聚首的當天，含著淚寫了封信給周恩來，要求打聽薛明的消息。第二天，周恩來就派人來，帶他們見到了薛明。243
１９７２年１２月，毛澤東出於政治目的，為了把文革整老幹部的責任推到林彪頭上，主動提及要解放一批人。毛澤東對周恩來說：「看來賀龍同志的案子假了。怎麼打倒了那麼多幹部？我也無意把他們都打倒嘛！我主要是想教育他們。」事後，總政治部派保衛部部長蔣潤觀持介紹信前往中央專案組一辦（筆者註：實為二辦）索取賀龍元帥的材料，卻吃了閉門羹。244 為何？誰在主管專案組？是周恩來。是周恩來沒有告訴二辦負責人可以把賀龍的材料給蔣潤觀。
１９７３年２月２９日（原文如此，據筆者根據不同材料推斷僅是２月底，具體日子不祥，因為１９７３年的２月並無２９日），毛澤東在中南海游泳地與鄧小平、張春橋談活。據張春橋的記錄，毛澤東說：「我看賀龍沒有問題。策反的人，賀把他殺了。我有缺點，聽一面之辭。」245 值得提出來的是，《賀龍年譜》以及《賀龍傳》在此處的描述是不準確的，指責張春橋沒有向政治局傳達也沒有著手為賀龍平反，這種指責是不公平的。
１９７３年１２月２１日，毛澤東在同參加中央軍委會議的同志談話時說：「我看賀龍同志搞錯了。我要負責呢，當時我對他講了：你呢，不同，你是一個方面軍的旗幟，要保護你。總理也保護他呢。不過這個人經常身上有武器。（周恩來插話：「一個小手槍，後來交了。」）要翻案呢，不然少了賀龍不好呢。楊、余、傅也要翻案呢，都是林彪搞的。我是聽了林彪一面之辭，所以我犯了錯誤。」246 在賀龍去世之後四年之後，毛澤東仍對賀龍帶槍一事仍然耿耿於懷。
１９７４年９月初，毛澤東又向陪外賓來武漢的鄧小平提出：「賀龍要恢復名譽」。毛澤東病並且強調不要再核對材料了。鄧小平回京後，立刻在中央政治局會議上作了傳達。247 是誰在核對材料？是誰當時主管整個「翻案」工作？是周恩來。
阻力不僅來源與周恩來一個人。
據知情人講，在１９７３年的軍委擴大會議上，葉劍英說：「賀龍的案不能翻，張愛萍的案也不能翻。」248 其實葉劍英和賀龍的恩怨已非一日，始自延安整風，久已。
葉是踩著賀龍的肩膀上來的。早在打倒賀龍的過程中，葉不僅緊跟毛的步調，而且對賀龍落井下石。１９６７年夏天，葉劍英曾對國防工業一次會議的代表這樣說過：「劉（少奇）、鄧（小平）、彭（德懷）、黃（克眨①R（龍）、羅（瑞卿），他們是根本不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的。」「賀（龍）、羅（瑞卿）都是有個人野心的。他們都是搞秘密活動的。」「他們是有個人野心的，賀（龍）、羅（瑞卿）經常排擠、打擊聶（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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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副主席。賀（龍）、羅（瑞卿）專門打擊聶老總，當然他們更打擊毛主席、林副主席，對於我這方面，就不要講了。」249
１９６６年１０月，在中央工作會議期間，葉劍英和肖華就對蘭州軍區政治委員洗恆漢、新疆的王恩茂、左齊吹風：賀龍是大土匪，是大軍閥，國民黨曾派人到他那裡策反，很壞！洗恆漢替賀龍辯解，但是葉劍英和肖華根本不理睬，還讓他回去向在軍區部分領導傳達。250
１９７４年９月１３日，中央專案審查小組上報《關於為賀龍同志恢復名譽問題的報告》。對於賀龍的骨灰安葬將秘密舉行，「實行五不政策」，對此賀捷生非常不滿。賀捷生直接上書中南海，此信由周恩來轉呈毛澤東。賀捷生說：因為我和張玉鳳的父母是鄰居，我們交流過，張玉鳳說，毛主席對你爸爸，覺得有歉意。他還有個批示，所以總理才能去參加追悼會」251
五、分析和結論
１．毛澤東的作用
毛澤東是持有決定權。杖缰芏鱽硭f：定性由主席定！252
１９６６年七、八月份，為了給大學裡派工作組的事，毛、劉的矛盾已經表面化。兩位夫人一個在北大，一個在清華，觀點截然對立。這個時候賀龍的表現顯然是無法讓毛滿意的。而賀曉明是被認為代表了賀龍的態度的。
毛澤東說：「亂了就可以亂出名堂來，四川、貴州最亂，主要是賀龍、羅瑞卿、李井泉搞的。」253
從賀龍專案組的設立來看，沒有毛的同意誰都不可能對賀龍進行立案調查，就像上海會議解除賀龍的主持軍委日常工作的權力樣，沒有毛的同意和首肯，也是不可能的。
起關鍵作用的則是二方面軍高級將領的揭發，才導致毛澤東決定「不保了」。
毛澤東的態度決定了賀龍的命摺�
薛明說：「（賀龍能夠平反），我想這都是毛主席幾句話的結果。」254
２．林彪的作用
建國以後，１９６３年賀龍代林彪主持軍委，有觀點認為林彪要重新奪回權力，所以置之賀龍於死地。林彪要不要通過打倒賀龍來奪回權力呢？１９５９年９月２６日，中共中央政治局決定改組中央軍委，新的軍委由２１人組成，中央軍委主席仍為毛澤東，副主席為林彪、賀龍、聶榮臻，林彪的位置在賀龍之前，由林彪主持軍委日常工作。１９６３年９月，賀龍主持軍委日常工作，但還是在林彪之下因為是林是政治局常委而且是黨的副主席。如果說林彪僅是為了奪回權力，完全可以通過組織手段，重新掌握權力。 467
在賀龍被害的過程中，林彪雖有牽涉，但林彪決不是主帧Ａ直牒唾R龍鬥，林彪屬於反擊。
知情人說，在有關賀龍專案的所有材料上，林彪無任何批示。這也說明了在８０年審判的時候，並無任何文字材料來證明林彪有過任何「惡毒」的批示。
文革中有一個說法：「林彪同志當即識破了這一陰衷幱嫞瑸榱俗屵@一小撮牛鬼蛇神充分暴露，故意暫時不予回擊，但卻一直密切注視會議的動向。」255
３．周恩來的作用
３月底賀龍薛明收到小女兒賀黎明的信，賀龍回了幾十封信，但是賀龍的子女一封都沒有收到。256 根據楊德中的回憶，賀龍在１９６７年１１月８日以前，賀龍的信件都是由其直接交給周恩來，但是周一封都沒有轉交給賀的子女。257１９６８年３月６日賀龍親筆致信楊德中要其代購治療糖尿病的藥D８６０，但是沒有回音。258
６７年國慶節的時候，賀龍發高燒。吃飯嘔吐。周恩來不講，讓傅崇碧講。康生、江青反對送３０１，周恩來當時不吭氣。最後只好進２６７醫院。259
不可否認，周恩來在賀龍到西山的初期，給了一定的關懷。但是這種關懷是非常有限的，特別是類似傅崇碧所言，一旦和江青等衝突，周恩來只會默不作聲。
賀龍實際上就是自１月１９日之後就被押解到西山，從而軟禁。看管賀龍的是８３４１部隊的戰士。當事人回憶：還有一件事，對我印象很深，賀龍元帥那時被關押在西山，那裡也歸我們團（隸屬８３４１部隊）管，我有一次晚上去看警衛戰士。我問執勤戰士，首長現在有些什麼要求，戰士反映首長想要吃點辣椒，專案組他們不讓給。我說，想吃點辣椒有什麼不讓給的，怎麼這樣呢？戰士說，咱們沒辦法。那時候，賀龍身體也不太好，一兩個禮拜，不是老吃窩窩頭，就是在生活上受到虐待。260 《賀龍傳》裡面也寫了不少令人髮指的事情：例如飯裡面摻沙子不說，還把飯倒在地上，讓薛明賀龍象豬一樣舔著吃，這不僅是折磨還侮辱人格。
賀龍一事主要是楊德中主管，而且一直到賀龍去世！就是賀龍外出就灾幔彩且唤o楊德中，由其押送賀龍回到象鼻子溝。261
賀龍專案組始終在周恩來的控制之下，林根本管不著。
當毛澤東著手要為賀龍平反，周恩來一面拖，一面準備，直到１９７４年１月才同廖漢生談：整賀龍同志搞錯了，毛主席對這件事很關心，我也很關心。為了盡早搞清賀龍同志的幾個問題，你要寫個證明材料，以便在複查中弄清事實，作出結論。虛與委蛇而已。直到最後毛澤東催得不能再拖了，鄧小平把此事在政治局公開傳達了，周恩來才忙著為賀龍平反。
周在賀龍追悼會時連鞠七次躬，說沒能保護好賀等等，這種姿態頗能迷惑不知真相的老百姓，表演實是登峰造極。
林７１年死了，賀龍７４年還在被調查。楊成武也是，他的女兒楊易可是在「林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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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之後被迫害致死。可在楊被「解放」後，周如此跟他說：「我要向你檢討，把一切仇恨集中在林彪頭上，一切幸福來自毛主席……。」262
羅瑞卿復出之後，周恩來對他說：「一切仇恨要集中到林偕砩希磺卸髑槎紒碓挫睹飨埂�263
４．結論
文革的起因就是毛澤東要「炮打司令部」，打到羅瑞卿，穩定海空軍都是為發動文革和保證文革的順利發動。賀龍沒有理解和按照毛澤東的部署，反而四處插手，明確不贊成打倒劉少奇，不相信中央存在資產階級司令部，因而，賀龍也成為了順利發動「文革」的「絆腳石」，被打倒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也是必然結果。
一旦專案組成立，本著「一切要為政治服務」，受專案審查者的「罪名」基本上都是根據當權者的政治需要來製造的，而不是根據事實來判定的。而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大批原二方面軍將領被牽涉關押審訊則是標準的時代產物。例如受賀龍一案牽連的許光達，在受到嚴重迫害後，其子許延濱曾經寫信給周恩來，要求周派人來同許光達談一次話。後來專案組的人員正式通知許延濱信已轉走，但是沒有人來同許談話。時過不久，許光達就被迫害致死。264
賀龍被打倒，除了其本人不安分之外，沒有毛澤東的同意誰也打倒不了他。秉承毛澤東的意思，林彪等人出面搜集材料。
賀龍專案組被毛澤東批准成立，其所有一切報毛之材料必須符合毛澤東給賀龍的定性。
「林彪事件」之後，毛澤東出於政治目的，借批林彪之際，唤j人心，把髒水都潑在林彪頭上。但是賀龍的平反，卻遇到了周恩來的阻力。究其原因，是周恩來認為李仲公的揭發是真實的。因為對於這些事情周恩來本人就是當事人，周恩來想把事情真正搞清楚也無可非議。但是這並不符合毛澤東的想法。無論材料是否真實，都無需核對，一切還是要為政治服務。
一旦大局一定，周恩來則作出一番對賀龍平反積極支持的態度，最後不惜以超出常情的七個大躬來向世人表示自己的懺悔。
故，賀龍一案必須放到整個大環境去考量，而非單純林彪之迫害。
迫害人並不都是毛澤東、林彪在迫害，解放、保護老幹部也並非都是周恩來之舉，正本清源，撥亂反正，尚是任重而道遠。
而賀龍一案，始終在周恩來的控制之下，看守西山監管賀龍的部隊主要是８３４１的部隊，直接受楊德中和汪東興的領導。265 實際上被關押在北京衛戍區的所謂無論是「走資本主義的當權派」還是「叛徒」或者被周恩來直接掌管的賀龍等人，如果被紅衛兵揪鬥，都需要在周恩來的同意下才能揪鬥。266 而賀龍在西山受到的令人髮指的慘酷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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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在周恩來直接掌控下發生的，直至賀龍去世！周恩來在賀龍一案上，絕不僅是保護的一面，更多的是迫害，而且在賀龍的平反上不僅不積極，而是推遲延誤直到毛澤東明確表態之後，才開始積極為賀龍平反。
因此，周恩來在賀龍之死上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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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第十章
周恩來與清查「五·一六」邉�
文革期間的清查「五·一六」邉涌梢苑Q之為文革期間最大的冤案。「首都五·一六紅衛兵團」本是北京部分高校的一個規模不大的造反組織，以多次張貼炮打周恩來的大字報而著稱。但是隨後被定性為「反革命組織」，遭到包括毛澤東、周恩來在內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殘酷鎮壓。事情並未因「首都五·一六紅衛兵團」的消失而結束，徹底清查「五·一六」被作為清除異己、鞏固新誕生的革命委員會而被擴大到全國範圍。全國因此受牽連的不下百萬之巨。在清查「五·一六分子」邉又校侄沃畾埧幔瑫r間之漫長，涉及面之廣，逼死逼瘋逼殘的人之多，為文革中其他邉铀从小Ｔ谶@株連甚廣、卑鄙殘暴，不可寬恕的清查邉又校磳χ芏鱽砭褪欠锤锩芏鱽硗渌麩o產階級司令部的人更是密切、通力合作，充分展現了和江青等人同在一個戰壕作戰的風采。同時，周恩來也藉機在外交部等領域剷除異己，清洗對立面。而文革結束後，此冤案竟然沒有被官方所正式平反過，雖然最後證實這是一場人為的打擊實際上並不存在的「階級敵人」的政治邉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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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都五·一六紅衛兵團」的起源與瓦解
「五·一六」的直接起因是１９６７年５月１６日公開發表《五·一六通知》。此通知的發表，對一些人來說可能意味著中央會有新的政治動向，即要繼續揪出「那些睡在我們身邊，但是還沒有被識破的赫魯曉夫。」１９６７年７月１７日，毛澤東在武漢說：５月１６日的通知，我同總理臨時決定的，發得那麼快，引起了很多猜測，整到總理頭上。2 周恩來則說：「『五·一六』的出名，是因為《五·一六通知》。去年五·一六通過的，今年發表，他們就說，這是因為無產階級司令部還有新的赫魯曉夫沒有揪出來，還在主席司令部裡。說這才是主席的戰略部署。恰恰相反，這是節外生枝，無中生有，抓小失大，破壞無產階級司令部的鞏固，這是使敵人快意的，使我們親者痛恨的。」3 實際上，《五·一六通知》的發表是周恩來建議毛公布的。4 實則是又一批想立曠世奇功、以為又走在了歷史前沿的造反派而已。從根本上來說，這僅是無數中敢於反潮流、無政府主義思潮的一種。
「五·一六」兵團是７月１日正式出現的，主要是以北京鋼鐵學院「五·一六」（屬鋼院造反公社紅一團）和北外「六·一六」的組成，主要代表人物為張建旗、張光武等人。5 早在４月份，張建旗就寫了一封攻擊周恩來的萬言書《致總理的公開信》，送林彪、周恩來和中央文革小組。《五·一六通知》發表以後，北京鋼鐵學院的一些學生打著貫徹這個《通知》的旗號，成立了「北京鋼鐵學院五·一六革命造反公社」。張建旗提出所謂「要掀起深入揭發高潮」和「抓新的一小撮」，活動大幅度升級，並相繼在５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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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月份貼出針對周恩來的大字報，聲稱要揪出新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6 期間遭到數次來自無產階級司令部的打壓。
５月２９日，毛澤東針對最近掀起的攻擊周恩來的浪潮，在一份來信上批示：「極左派的觀點是錯誤的，請文革同志向他們做說服工作。」7 康生看到批示後，即寫信給陳伯達、江青，建議由中央文革小召集有關造反派開會，批評「極左派」的觀點。與此同時，一些造反派強烈要求中央文革對日益增長的「炮打周總理」一事表態。１９６７年６月３日，陳伯達、康生、江青、戚本禹在人民大會堂小禮堂接見外事口的革命造反派時，對「五·一六」發出警告：「把矛頭對準毛主席司令部的人是極端錯誤的，必須懸崖勒馬，否則是很危險的。」陳伯達等人並指出周總理是毛主席司令部的人，是毛主席、林副主席之下總管事務的參郑磳χ芸偫硎菄乐氐恼螁栴}。8 葉群在會上也表示：「林彪同志是很尊者周總理的。」「周總理是無產階級司令部的嘛。」9 江青説：「有人把鬥爭鋒芒搞錯了，把鬥爭矛頭不是指向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而是對準周總理，一位能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綫的同志，這就錯了。」10
「無產階級司令部」的表態並沒有制止住世態的惡化。６月３０日—７月１日，在張建旗倡議下開會兩天，宣稱「首都五·一六兵團」正式成立，並通過了《首都五·一六紅衛兵團第一屆代表大會決議》。決議聲稱：「周恩來是劉鄧司令部的一員幹將，是中國最大的反革命兩面派，是中國最大的賣國主義者，修正主義者，右傾機會主義者之一。……他是十二月黑風的煽動主角，是全國自上而下的資本主義復辟逆流的總後台，是我國生產資料所有制和社會主義改造基本完成以後，我國黨內出現的一股資本主義暗流的總後台之一，是最近全國發生一連串大規模屠殺的客觀支持者，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企圖把水攪混，篡黨，篡軍，篡政伸手來摘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勝利果實的中國第二個赫魯曉夫式的個人野心家。」11
根據當時紅衛兵材料，７月１４日在首都大街上及農口各局、各院校發現大量反動傳單，８月９日攻擊周恩來的大字報再度大量出現。12 又據記載，張建旗等在８月３日—４日開了兩個晚上秘密會議。會議決定：一，積極準備寫、印攻擊總理的大字報和傳單，公開貼出和散發。二，擴大組織，統一行動，成立所謂「八個方面軍」。經過一番準備之後，寫了７種傳單，大約印了４０００份，並抄寫了１３份大字報。８月９日凌展，攻擊周恩來的大字報出現在北京街頭，張建旗等人還向北京大專院校，以及湘、鄂、粵、新疆等地郵寄傳單。13
８月１１日，「首都五·一六兵團」被中央文革定性為反革命，要剷除。陳伯達說：「《五·一六》（『首都五·一六兵團』）是個秘密組織，是個陰纸M織，矛頭對準周總理，實際上對準中央，對總理也對中央，要把它打倒。」江青說：「『五·一六』組織，我不重複了，總而言之是不容許的。同志們不要上當。在大革命中難免一些人混水摸魚，要提高警惕。有的人想從兩方面，『左』的或右的來動搖中央。這個中央是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執行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儘管工作中可能有些缺點，我們也力求改正。像『五·一六』這樣的組織是不容許的，是一種破壞行為。」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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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央文革的號召下，８月中下旬北京地區開始組織集中打擊「五·一六」。８月１４日，北京地質學院「東方紅」、北京農業大學「東方紅」、北京師範大學「井岡山」、北京航校等成立了「專揪『五·一六兵團』聯絡總站」，下設農口、公交口、財貿口等分站。隨後包括張建旗在內的「五·一六」骨幹分子相繼被抓。北外紅旗大隊等組織還搗毀了「五·一六」的大本營－－北外「六·一六紅衛兵」，抄出大批材料。８月２６日下午，首都紅代會北京鋼鐵學院「延安公社」、北京地質學院「東方紅」、北京師大「井岡山」等全國一千四百多個造反派組織兩萬多人，在北京鋼鐵學院召開「徹底砸爛反動組織『首都五·一六黑匪兵團』大會」。至此，「五·一六」全面崩潰、瓦解。15
１９６７年９月２４日，中央文革小組內部的《快報》第４６２１號刊登的《公安部有關人員談反革命組織「五·一六兵團」的一些情況》說：
８月１１日，江青等中央首長宣佈「五·一六兵團」是陰值姆锤锩M織以後，該組織從政治上、組織上迅速土崩瓦解……但是張建旗等６—７人，仍在負隅頑抗。……８月１７日，革命群眾紛紛起來抓這一小撮反革命分子。到８月２５日，就把「五·一六兵團」的頭頭和骨幹分子全部抓起來了。
然而，事情並沒有結束。「７２０事件」之後，毛澤東急速左轉，武裝左派，結果天下更是大亂。８月份，竟然發生了火燒英國代辦處的極左行為。毛澤東要剎車，向右轉，於是曾經被毛澤東指定要參與外交部事務的王力被拋出，且被冠之以「五·一六」後台被整肅。在此事上，無產階級司令部表現的高度一致。16
二、周恩來與中央文革在清查「五·一六」中的密切合作
１．清除王力、關鋒、林傑17
在調查「五·一六紅衛兵團」張貼反對周恩來的大字報的過程中，發現在一名「五·一六」骨幹分子的筆記本中，發現記載著《紅旗》雜誌社編輯周英的電話號碼，而周英是主管《紅旗》雜誌社的副總編輯、中央文革小組成員關鋒的妻子。還有個「五·一六」骨幹分子宣稱，他們同《紅旗》雜誌社編輯部負責人林傑有聯繫。當事人也斷言：僅靠這一點材料，難以判斷周英、林傑同「五·一六」有無關係，更難判斷他們是不是這個組織的後台。而且「五·一六紅衛兵團」到８月底就已經土崩瓦解，被徹底摧毀了。18 事情的要害不在於是否真的有牽連，關鍵在於周恩來是否認為你有牽連。
對於周恩來震動最大的是當時發生在外交部的事情。周恩來在１９７１年與美中友好協會會長韓丁談文革時指出：「也有人要打倒我。反革命的『五·一六』集團的建立是為了反毛主席並破壞文化大革命。但表面上，『五·一六』反對我和其他幾位中央首長。我是他們的第一號目標。『打倒第一號！』他們寫了大量反對我的資料。」19 這也是周恩來對「五·一六」揪住不放的一個重要原因。
「７２０事件」之後，八月初外交部一度失控。而「五·一六」攻擊周恩來恰恰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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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達到高潮。這種局勢一個是危及自己，另一個是關係到中央的權威。同時抓「五·一六」成了周恩來在外交部掃蕩對立面穩定外交部的一個有效和有力的策略。特別是毛澤東在「７２０事件」之後的急速左轉之後的剎車，也認定「五·一六」是反革命組織的時候，周恩來更是有恃無恐。
首先是王力發表了在外交部影響很大的「八七」講話，受到鼓舞的外交部造反派在外交部的造反活動愈演愈烈。20 再次在八月二十二日夜，外事口造反派和北京一些紅衛兵組織衝擊並焚燒了英國駐華代辦處，製造了一起建國以來最嚴重的違法涉外事件。21 據說，周恩來知道火燒英國代辦處之後，極為震怒與自責，下令徹查。22 但是實際上縱火的與王力並沒有直接關係，更為詭異的是周恩來並不去把縱火的責任查個水落石出（筆者註：真正參與縱火的人并沒有受到嚴懲），而是栽贓嫁禍與王力、姚登山等人。如果真的查清了，這贓也就不好栽了！８月２５日凌晨一時，周恩來單獨約見剛從上海毛澤東處來到北京的楊成武，向他談了對近來一系列事件的看法，特別談到王力的「八七講話」，並把一份講話記錄交給楊成武，要他立刻送給毛澤東看；還談了關鋒主持起草的《紅旗》社論中「揪軍內一小撮」的問題。周恩來說：這樣下去怎麼得了？我擔心的是連鎖反應。現在，一個是中央的領導不能動搖，一個是解放軍的威信不能動搖。23
就在８月２５日當天，周恩來針對外交部中激進分子談話：「『五·一六』在外交部有根子，有人在外面打著『聯絡站』的牌子幹壞事，你們知道不知道？將來你們跳進黃河洗也洗不清，中央文革那裡有材料。」24
８月３０日，王力、關鋒被抓。25 對於王力的被抓，康生、江青也是非常賣力。根據王力的回憶：江青曾向毛說：「王力以為７.２０以後天下不是毛澤東的了，是他王力的了。」毛說「查一查王力到底是什麼人」，然後江青和康生便證明王力是國民黨特務兼蘇修特務。26
雖然後來「王、關、戚」並稱，實際上當時的稱謂是「王、關、林（指林傑）」，只是在１９６８年１月戚本禹也被打倒之後，林傑的名字才被戚本禹所代替。
周恩來後來多次對「王、關、戚」筆誅口伐。因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部（簡稱學部，即後來的中國社科院）同戚本禹等人的關係密切，周恩來對於學部清查「五·一六」是異常的關心。（詳見下文）
１９６７年８月３１日，周恩來接見外交部黨委成員和聯絡站核心組成員時針對外交部的形勢發表談話。在談話中周恩來指責了姚登山，批評了陳家康，對於外交部的的「五·一六」問題說：外面現在調查「五·一六」，材料很多，牽涉到很重要的問題，主席已經肯定了，這是一個反革命組織。外交部大一統了，不會一個沒有（指「五·一六」分子）。我看你們不要太天真了，既有「五·一六」組織。哪個地方都能鑽進去，秘密活動、抓材料。「五·一六」的後台，現在還沒完全弄清楚，現在他們唯恐天下不亂。27
周恩來的這個講話已經為日後外交部清查「五·一六」的擴大化埋下了伏筆。在後來的講話中，周恩來也多次提到８月１１日批陳大會、火燒火燒英代辦處，言之確鑿的認定這些都是「五·一六」分子所為。這些活動也是後來在外交部清查「五·一六」的重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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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
２．清查「五·一六」的嚴重擴大化
雖然「五·一六紅衛兵團」到８月底就已經土崩瓦解，但是追查「五·一六」分子卻成了當時中共高層剷除異己分子的工具。無產階級司令部的人對「五·一六」大張撻伐，紛紛強調嚴防從「右」或者「左」的方面「動搖和分裂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同時因為當時革命委員會難產，無產階級司令部希望通過鎮壓「五·一六」分子來剷除對「新生的革命委員會」稍有懷疑或持有反對情緒的人，以此來促進大批判和大聯合。因此「五·一六」問題演化成為一般的反對毛主席無產階級司令部(實際就是中央文革)，反對革命委員會，反對解放軍的普遍性的反革命集團。28 周恩來則解釋說：「不要因為打擊『五·一六』的極左思潮，就變成右的老保翻天，以批判極左思潮來推動革命大聯合。」29 由此，周恩來還聯繫原來的「二月逆流」：「從三月到五月反擊『二月逆流』都是對的，『二月逆流』從右的方面干擾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反對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司令部。是以譚震林為首的一夥人搞的，批判『二月逆流』的大會一直到八月份我都是參加了的。『五·一六』是從極『左』的方面，動搖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司令部，都是資產階級反動路線。」30
１９６７年９月１日，謝富治在北京市革委會常委擴大會議上講：「革命大聯合這是毛主席提出來的，主席提出要聯合。要團結共同對付『五·一六』，搞大批判。」31 謝富治在９月１０日接見中學代表時，繼續點明主題：「根據我們掌握的材料，人數不超過５０人，這５０人中間很多是十幾歲的娃娃，主要是有後台老闆。」32
在清理階級隊伍邉娱_始後，「文化大革命」中各類受過衝擊的人又被重新清理一遍。在謝富治領導下，公安部在１９６８年在公安部成立的第三辦公室，負責審查「五·一六」專案以及其他案件。１９６８年３月「楊、余、傅事件」後，中央成立了清查「五·一六」專案領導小組，陳伯達為組長，謝富治、吳法憲為成員，並正式部署清查「五·一六」。33 全國山河一片紅之後，清查「五·一六」又進一步與社會上的「一打三反」結合，成為新生政權推行「階級鬥爭」和「無產階級全面專政」的重要手段。但是因為「五·一六」分子本來就沒有幾個，於是被鎮壓清除的人被冠之為所謂的「幕後人」和「操縱者」以及後台。
１９６７年１１月２７日，中央文革小組的內部小報第５６３３號刊登《中央機關群眾組織抓「五·一六」分子中的幾個問題》。這份材料說：「一些單位已有擴大化。」它又列舉了種種表現。謝富治、陳伯達等人也先後提出抓「五·一六」不要擴大化。１９６７年９月１９日，謝富治接見北京紅代會工代會農代會時的講話時說「五·一六」小集團人數很少，不要到處抓「五·一六」。34 １９６７年謝富治傳達了江青的指示：「抓５.１６到處亂抓。在接見工代會第一天會議上，江青同志還講了話，這個沒有向大家傳達，也應該告訴同志們。」「江青同志說：不要到處抓５.１６，哪裡有那麼多５.１６呢？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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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也說：不要借題發揮。江青同志還在會上講：不要什麼都扣５.１６的帽子。」35 但是實際操作上，抓「五·一六」被大大誇大化。
１９６８年１２月１７日，陳伯達、謝富治接見「五·一六」專案組全體人員。陳伯達說：「有的人可能是，你們這個表裡沒有；有的人表上有，也可能不是。骨幹哪有那麼多？你們把當權派放進去，靠得住靠不住？你們認為有當權派就厲害了，那不一定。」陳伯達還說：「案子要落實，情況要弄清，要有真憑實據。」「『五·一六』這是一個反革命陰旨瘓F，反革命特務集團。」36
對於陳伯達的這個觀點，周恩來顯然是持有不同看法的。
周恩來說：「填表不填表都不是主要的，主要是他們的反革命活動，他矛頭針對無產階級司令部，要重在罪行。主要是查他們反對毛主席，反對毛澤東思想，反對無產階級司令部，反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罪行。」37
每次邉佣际钦f只抓一小撮，抓幾個頭頭。在實踐上，在左傾的錯誤理論指導下的邉樱际菚䲠U大化的。因為對於到底誰是「五·一六」分子，並無明確的概念，到頭來，只能是成了整肅對立面的工具。
周恩來在１９６９年９月２０日講話時對「擴大化」問題談到：「原來搞『五·一六』、挖『五·一六』的時候，我們提了四條：第一，不要擴大化；第二，不要讓老保翻天；第三，要區別對待，第四，要促進大聯合。提了這四條，當時是需要的。現在，抓了大批判，區別了什麼是無產階級，什麼是資產階級，當然仍要把一時的極『左』同搞陰旨瘓F區別開來。但是，不能強調了不擴大化，就不敢動了，就縮手縮腳了。中央各單位還沒有搞深搞透嘛！擴大化，不加區別，不要區別對待，不對，但是，不敢動，不搞深搞透搞徹底，也是不對的。要防止兩個極端。」38
顯而易見的是，周恩來在這裡強調的是要繼續搞而非防止擴大化。
１９７０年１月２４日，周恩來、康生、江青等接見中央直屬系統文化部、學部、教育部等單位軍宣隊代表，集中部署了清查「五·一六」的問題。周恩來對「五·一六」問題做了總結性的講話，指出：(一）「五·一六」歷史發展的來龍去脈；（二）「五·一六」的部份罪行；（三）深挖「五·一六」的意義。周恩來還說：「這些人（指『五•一六分子』）隱藏在最革命的中央文革裡，最革命的軍隊裡頭，就必須深挖，……既要深挖，又要謹慎。『五·一六』反革命陰旨瘓F，從文化大革命前就存在社會上，存在於機關，司令部內，但劉少奇資產階級黑司令部的暗中活動，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小撮，他們有的人原來就是跟他的，有的是派出的。」39 在此講話中，周恩來把吳傳啟、王力等人，甚至楊成武等人都納入「五·一六」這個大筐子。周恩來在講話中還特意為中央文革塗脂抹粉，說中央文革小組揪出王、關、戚，並不影響中央文革的大方向和偉大功績，王、關、戚，也是中央文革自己揪出來的，對他們是慢慢的逐步看清的。
周恩來在陳述了王、關、戚之後，點出了楊成武的問題：「楊成武那篇文章主席很不滿意，大樹特樹不符合毛澤東思想，不能登出，但戚本禹一定要登。後來登在第二版上，楊成武還不滿意。戚本禹道歉，王力還給送像章慰問。互相勾結，暗地活動，以後才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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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筆者註：指的是１９６７年１１月，《人民日報》發表了一篇署名楊成武的理論文章--《大樹特樹偉大統帥毛主席的絕對權威，大樹特樹偉大的毛澤東思想的絕對權威》。)……對一個人的認識是要經過相當一個時期考驗的。經過考驗知道戚本禹是這麼一個人，他的根子是很深的。沖機要局，搶檔案，他（與葉向真他）們是合郑崽ㄊ菞睢⒂唷⒏担とA。……在『五·一六』通知發表之前，他們就做了很多壞事，……他們矛頭國務院是我，中央文革是康生、江青同志。
周恩來繼續說到：「這段事情很複雜，集中到『五·一六』這個問題上，名字叫『五·一六』反革命陰旨瘓F，來源是各個方面的，既有國外的帝修反，又有暗藏的反革命、國民黨特務、黨內叛徒、內奸、走資派、修正主義分子，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分子是個大雜燴，不僅是中央有而且地方也有，在地方插到了廣西、湖南、石家莊、湖北、四川、山西、貴州、武漢等地。……。」
在周恩來這種指導思想下，「五·一六」問題能不擴大化麼？這也是與會的江青、康生等人的共識，也是整個無產階級司令部的共識。
由周恩來主持制定的《關於清查「五·一六」反革命陰旨瘓F的通知》，經毛澤東批示，中共中央於１９７０年３月２７日發出。40 此通知完全是周恩來１月２４日講話精神的體現。通知說：「五·一六」反革命陰旨瘓F，在反革命兩面派肖華、楊成武、余立金、傅崇碧、王力、關鋒、戚本禹操縱下，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猖狂進攻，罪大惡極。有些人認為根本不存在「五·一六」反革命集團，對清查「五·一六」極為牴觸，甚至為他們翻案，是完全錯誤的。」「『五·一六』是一個秘密的反革命陰旨瘓F」，「揭露『五·一六』反革命陰旨瘓F，重點應當是揭露它的骨幹分子和幕後操縱者。」
根據這個通知精神，各省、市、自治區，各地、市、縣革委會紛紛發出文件，成立清查「五·一六」領導小組和辦事機構，層層舉辦專案人員學習班，要求有領導、有計劃、有重點地發動群眾，號召廣大群眾迅速掀起一個清查「五·一六」反革命集團的大檢查、大揭發、大批判的高潮，打一場深挖「五·一六」反革命集團的人民戰爭。有的地方在清查過程中，要求結合正在開展的「一打三反」邉樱_定清查的重點地區、重點單位、重點事件、重點人物，重點打擊現行反革命分子。在極「左」路線的指導下，這一邉映蔀榕尚贼Y爭的繼續，愈演愈烈。有的地方把文革中出現的問題，說成是由於「五·一六」的破壞，把一派群眾組織干的錯事當作「五·一六」反革命罪行來清查，將一些平日「有問題」的人戴上「五·一六分子」的帽子。「五·一六分子」成了一個「筐」，可以將任何人都往裡裝。41 《通知》雖然提及避免擴大化和搞逼、供、信，甚至採用體罰或變相體罰的手段，這是完全錯誤的，但是在實踐中，由於絕對不肯否定「五·一六」的存在，各地只會在上述通知精神下嚴重「左傾」，因此只能更嚴重擴大化而非避免。且由於普遍存在著逼供信，清查「五·一六」的問題也就陷入越清越大的惡性循環。而且通知進一步提出「國內外階級敵人同我們的鬥爭是很複雜的，反革命秘密組織決不是只有一個『五·一六』。」加上所定「五·一六」的罪行範圍廣泛，因此，「三·二七通知」雖然有制止清查「五·一六」的擴大化傾向的詞語，但實施中卻只能適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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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春明先生說：這個通知還錯誤地把遭到誣陷的解放軍高級將領肖華、楊成武、余立金、傅崇碧等，同原中央文革小組成員，幫助林彪、江青一夥干了很多壞事，當時已被隔離審查的王力、關鋒、戚本禹混在一起，都說成是「五·一六」陰旨瘓F的操縱者。後來的發展更具有諷刺性。中共九屆二中全會後，身為清查「五·一六」專案組組長的陳伯達，竟被列為「五·一六」陰旨瘓F的操縱者。「林彪事件」之後，林彪也成了「五·一六」陰旨瘓F的操縱者，而且名列首位。到１９７３年冬，身任公安部長、「五·一六」專案領導小組成員、並兼管專案辦公室的李震，也自殺身亡了。在下邊的清查邉又校伸洞蟾惚乒p信口供，專案組負責人被咬為「五·一六」分子的事，也屢有發生。如此混亂不堪的清查，自然難以進行下去，只好不了了之。但是，這種隨意製造出來的階級鬥爭，卻使數以百萬計的幹部和群眾經受了一場莫名其妙的痛苦的災難，造成了很大的創傷。這樣的教訓是不應該輕易忘記的。42
然而周恩來卻說：「中央３月２７日發了個材料，講『五·一六』反革命陰旨瘓F，在反革命兩面派肖華、楊、余、傅、王、關、戚操縱下，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猖狂進攻，罪大惡極。有些人認為根本不存在『五·一六』反革命集團，對清查『五·一六』極為牴觸，甚至為他們翻案，是完全錯誤的。後面說清查『五·一六』鬥爭已經展開，其實也沒有大展開，沒說清楚，有些單位『五·一六』很隱蔽，一搞深了，情況就不明。有的單位出現了擴大化，後面幾段主導思想是防止擴大化。」
周恩來還辯解到說：「是不是參加組織，填表沒有，不是主要的。要重本質，罪行就是本質，形式是第二位的。當然也要弄清楚。黑會都開的。就等於組織關係了。彭德懷，黃克盏幕顒泳褪欠袋h的，還需要成立什麼組織？真正的核心不一定填表參加組織，他們背著中央開會集會這種行動就是罪行，有集會就是有計劃的行動。……『五·一六』就是利用《５.１６通知》作號召，搞反革命陰只顒樱麄冊谝黄痖_黑會，搞秘密反黨活動，就是『五·一六』組織活動。如火燒英代辦處，衝中（央）機（要局）都有誰，怎麼去的，要講清楚，慢慢地頭頭就清楚了。他認罪了。你不處理，去追組織，不定案，就是寬大無邊，和好人一樣看待，就是一風吹。」43
１９７０年１０月，毛澤東作出批示：「『五·一六』問題不能一風吹，有些單位已經一風吹了，例如（北京）外語學院。」當天，周恩來就約８３４１部隊支左辦公室、駐北京外國語學院軍宣隊負責人談話，聽取匯報。44 翌年２月８日，經毛澤東批准，中共中央發出《關於建立『五·一六』專案聯合小組的決定》。專案聯合小組以吳德為組長，李震為副組長，組員有１３人。《決定》指出：在清查過程中「要防止擴大化，又不要一風吹」。45 整個專案組是在周恩來的直接領導下工作的。此後，清查「五·一六」分子的邉痈印干罨埂�
周恩來在１９７０年１１月２０日更是強調：「一件事在實踐中要反覆好多次，才能認識。『五·一六』問題，又搞又不搞，一會兒說擴大化。他亂咬一頓，形式上擴大化把水攪混；大家互相懷疑，實際上他自己滑掉了。今年三·二七發了個指示，他們又抓住三·二七通知中提到防止擴大化，變成一風吹了。……火燒英代辦處是公開出來搞的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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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也怪我們當時沒有追下去，當時當作一時的錯誤行動……」46
各地也設置了專門機構，先後開展清查「五·一六」邉印６ò腹爣粩U大為「三指向」，即鬥爭矛頭指向無產階級司令部，指向人民解放軍，指向新生紅色政權革命委員會。而實際上是以追查反周總理為主。吳德回憶說：當時，我們組織查了幾個事件，是涉及到全國性的東西。一個是圍困中南海，幾十萬人安營紮寨；一個是火燒英國代辦處；一個是午門大會，就是香港問題。這三個都是對著周總理的。在清查中發現他們有一句口號，叫做「要揪一個永遠健康以下的、保人保得最多的、揪出來讓你嚇一跳的人」，矛頭所向清清楚楚。以後，我們在清查中提出了一個口號，就是「誰反總理，誰就是反革命」。我們清查的這幾個事件，都涉及到他們反總理。圍困中南海，他們就是想把總理轟出來，戚本禹就逼周總理搬出中南海。然後，他們衝進去，抓劉少奇，再嫁禍周總理，他們是這麼個陰帧；馃k處也是這樣，總理負責外事嘛。午門大會也是這樣。47
此時抓「五·一六」已經變成包括周恩來在內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剷除異己的重要藉口，也成了一個把敵人可以裝進去的「大筐。」通過揪所謂幕後「反革命的黑手」，剷除自己的對立面，為權力鬥爭通用的模式，在此模式下，抓「五·一六」不可能不擴大化。48
王年一先生說：「打成「五·一六」的人，沒有準確的統計，估計全國至少有幾十萬人。」49 嚴家其認為全國遭受誣陷迫害的有數百萬人。50 江蘇省趁著「三·二七通知」的東風，自１９７０年４月起，江蘇卻掀起了聲勢浩大規模空前的清查「五·一六」邉樱保梗罚蹦晷纬筛叱保瑲v時三年多，打擊面之寬，手段之狠，前所未有。釀成了建國以來江蘇涉及人數最多的一起冤假錯案，足足超過十幾萬。51 王力說：「我是作為『五·一六』頭子被打倒的。但是專案組審查了１２年多，沒有查出我同『五·一六』有任何關係。中紀委告訴我全國整了１５００萬『五·一六』分子。」52
３．清查「五·一六」成為周恩來同中央文革的粘合劑
打倒王力等人，無可避免讓人聯想到江青等中央文革小組成員等人。然而借「首都五·一六紅衛兵團」攻擊周恩來之名，又借王力等人煽動外交部造反派之實，把王力等人歸為「五·一六」的後台加以清除，而周恩來又是無產階級司令部的一員，進而引申為王力等人不僅是攻擊周恩來，而且是攻擊了整個無產階級司令部。如此這般，既可以把王力等人和中央文革可以分開，又可以藉口凡是類似於火燒英國代辦處的「極左」行為或者反對周恩來的都可以劃為「五·一六」分子而加以整肅。對此，周恩來也是極力配合，言談之間刻意維護無產階級司令部的團結性是不容質疑的。
１９６７年９月１日，北京市革命委員會召開擴大會，周恩來、陳伯達、康生、江青、張春橋、謝富治等分別講話。
康生說：「五·一六」兵團出現不是偶然的，「五·一六」兩個目的，從「左」的、右的兩方面來動搖毛主席司令部。同志們你們不要上當，他們實際上是想整個推翻毛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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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他們到處貼標語，打倒周總理。有的人不自覺地上當，結果幫了陰旨摇⒎磩臃肿踊蛘叻锤锩M織的忙。這是一小撮，我們應當向同志們講清楚。這樣一小撮壞頭頭要堅決鎮壓，要立即逮捕起來。」
江青在陳伯達講話時插話表示：「五·一六」表面反總理，但實際分多少個方面軍。有的方面軍對我，有的方面軍對伯達同志。這是個重大的事件。他們就是想從『左』的方面，從右的方面動搖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想亂我們的套。「五·一六」是反革命組織。
而此時的無產階級司令部也向外表達了一個堅強的聲音：無產階級司令部是團結一致對外的。
１９６７年９月５日，江青在接見安徽代表團時稱：「五·一六」是以極左面目出現的，它集中目標反對總理，實際上我們每個人的黑材料他們都整了，什麼時候都可以往外拋的，切不可以上當。53 此講話後來在全國範圍內廣播。54
１９６７年９月１６日，周恩來、陳伯達、江青接見大專院校代表時周恩來做了長篇講話。周恩來首先對前陣子中央文革的「友好」表示回應，特別強調了他與中央文革之間的密切無間的關係：「江青同志九月五日有一個講話，你們放了錄音了吧？（眾：都放了。）她講了三個問題，可是你們的做法與這三個問題都相反。」
接著，周恩來說：「９月１日在市革委會擴大會議上，我們講了『五·一六』兵團是一個陰址磩咏M織，它要動搖毛主席、黨中央的領導，姚文元又提出了它的性質。但這主要是一小撮壞頭頭，從極『左』方面破壞黨的領導，我們要認真對待。他們的矛頭不是反對我個人，實際上是對中央文革，我與中央文革是堅決一起戰鬥的嘛，一起辦公的嘛，這是統一在毛主席、林副統帥指導之下的。這你鑽什麼空子呢？有人想從極『左』鑽空子，我們小將到處傳聞，油印，推論，臆造，總歸是干擾我們的工作，我們今天就是幫助你們。」
最後周恩來說：「『五·一六』兵團以極『左』面貌動搖毛主席的司令部，從內部挑撥我和中央文革的關係。我和中央文革不可能都是一個口吻，如果談什麼事都是一個口吻那就一個人講好了。（康生插話：勾心鬥角的看待中央文革和無產階級司令部。）這是資產階級思想，『五·一六』從極『左』方面來干擾。但也要防止『二月逆流』那樣從右的方向來干擾，兩者形式不同，實質相同。所以我們要指出『五·一六』問題，但不允許老保翻天，不能借此機會翻案。文匯報今天講，鞏固無產階級專政，要從中央領導鞏固起。」
周恩來還說：「我們學主席著作不好，我四十六年黨的歷史，我犯過不少錯誤，也犯過路線錯誤，不需要『五·一六』來整理，我心裡清楚。我個人犯過錯誤要認識錯誤，我快七十歲了，要做到死，學到死，要改到死，跟到死，就是要至死緊跟毛主席，緊跟林副統帥。」55
繼而９月１７、１８日，周恩來再次強調：「『五·一六』想動搖中央，挑撥我和中央文革的關係，這是不會得逞的！我和中央文革是在一起辦公的，今晚我們又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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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56
周恩來似乎非常在意有人把他從無產階級司令部給單獨摘出來。周恩來的聯絡員董楓在１９６７年１２月１日再次傳達了周的觀點：「五·一六」中央已經宣佈是個反革命組織了，「五·一六」不僅是反總理一個人，總理是主席身邊的，毛主席說的話，通過總理來貫徹，反總理不光是反總理，是反中央，反無產階級司令部的，總理很多講話是毛主席講的，但是總理不能說那句話是主席講的，針對總理是針對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財貿口（「五·一六」）直接對總理，實際不僅是總理一人，實際是對準無產階級司令部的問題，是反中央的問題，是搞陰只顒印�57
對於清查「五·一六」，無產階級司令部，表現的異乎尋常的一致。周恩來江青等人在１９６９年８月接見文藝口代表同志的談話充分體現了這一點。江青說：我們對於「五·一六」問題，要認真對待，不許他們翻案，只要交待好的，完全可以從寬處理，可以不扣反革命的帽子，交待得不好的，隱藏起來，那要查出來，可就不客氣了。姚文元插話說：包庇那更是不許可的。謝富治則說：不能麻痺，包庇就更壞了。掌握政策把敵人查出來。周恩來應和到：堅決貫徹江青同志講話精神，把「五·一六」搞一搞。58
由此折射出來的，在使用專政手段對付民眾對付反對者的問題上，周恩來與毛澤東、中央文革等沒有什麼區別。特別是在以國家暴力機器為後盾，政府在清除地、富、反、壞、右，清理階級隊伍，一打三反等諸多事情上，無產階級司令部是保持了高度的一致。由此可見在這場可以稱之為「浩劫」的大災難上，周恩來注定是要被審判的。59
４．清查「五·一六」擴大化的一個樣板
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部（簡稱學部）的清查「五·一六」邉邮窃谥芏鱽硪皇种笇逻M行的。周恩來更是直言：關鋒的根子在學部。王力、關鋒被端出來，學部與其有密切聯繫的潘梓年、吳傳啟、林聿時、周景芳、洪濤、王恩宇為首的「紅衛兵聯隊」一派就垮了台。60
對於學部的清查「五·一六」，當事人孟祥才有個詳細的回憶：
我參加的「大批部」也興師動眾地抓了一陣子「五·一六分子」。主要目標是與王力、關鋒有牽連的一派組織潘梓年、吳傳啟、林聿時、周景芳、洪濤、王恩宇等紅衛兵聯隊的骨幹分子和頭面人物。由於這些人都進了監獄，所以最後只抓了經濟所的周慈敖。據有人揭發她整了周總理的材料。……１９６８年底，工人解放軍毛澤東思想宣傳隊（簡稱工軍宣隊）進駐學部，先搞了一陣子大聯合，批判「走資派」。１９６９年下半年開始全國規模的清查「五·一六」邉樱瑢W部成為重點單位。由於除鋼鐵學院外其他地方根本就不存在「五·一六」組織，所以，由此開始的全國性的清查「五·一六」邉樱簿椭荒苁恰改氂小沟拇笤┌噶恕�
學部的清查邉娱_始不久，當時中央的一個重要的負責人（筆者註：此負責人即為周恩來）就接見了學部工軍宣隊的主要領導。他根據學部上呈的有關「五·一六」案情的那些編造的材料，明確指出：「學部是『五·一六』的大本營，黑據點，潘梓年、吳傳啟、林聿時、周景芳、洪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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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宇、傅崇蘭是『五·一六』的操縱者、組織者、黑後台、骨幹分子。」這番話對學部清查「五·一六」無疑起了定性和導向的作用。只要承認這個假前提的存在，學部的聯隊和大批部兩個群眾組織的人誰也脫不掉「五·一六」的干係。61
按照當時的思維定勢，既然中央下發了清查「五·一六」的文件，又有某重要領導人對學部「五·一六」問題的明確指示，學部肯定有很多「五·一六分子」。工軍宣隊於是大張旗鼓地發動群眾清查「五·一六」。……清查邉觾嵐苻Z轟烈烈，聲勢浩大，但因為學部壓根就不存在這樣一個組織，自然也找不到真憑實據。怎麼辦？好辦，拿出歷次搞邉邮褂眠^的駕輕就熟的老法寶：逼供信。此法還真靈驗。……凡是欽定為無產階級司令部的人，即指稱個個都反，整黑材料，乃至搞反革命武裝政變，推翻無產階級司令部，重新將當時已經打倒的劉少奇、鄧小平、陶鑄、楊成武、余立金、傅崇碧、王力、關鋒、戚本禹等扶上台，等等。其實，只要領導邉拥娜耍绕涫菍０附M人員還具有起碼的良知，只要認真審查同一個所謂「五·一六」組織的分子們所寫的交代材料三份以上，就能判定此案純屬子虛烏有。因為所謂的「案情」人人言殊，矛盾百出。關鍵是找不到任何可以定罪的原始材料，什麼表格、照片，整領導人黑材料等，一件也找不到。清查邉舆M行到１９７０年初，清查者和被清查者心裡都明白，所謂「五·一六」組織根本就不存在。……後來哲學所的一位朋友告訴我，一次哲學所一個審查對象翻供，說被逼交代的材料都是假的。一個清查積極分子說：「什麼真的假的，給你戴上『五·一六』帽子就是真的了。」
１９７１年春天，上級忽然又來了指示，學部五七干校停辦，全體隊員到河南明港的一個軍營集中進行清查「五·一六」的邉印＿@一次，先是傳達毛主席的最高指示：「五·一六」不能一風吹。還傳達了一個中央文件，內容是過去邉幼吡诵⿵澛罚恢匾暻褰M織，忽視了清罪行，這次重新開始的清查主要是抓罪行；只要將「五·一六」的罪行一樁一件搞實了，他們就翻不了案。同時，又傳達了中央某重要領導人（筆者註：中央重要領導人即為周恩來）接見學部工軍宣隊領導的指示。大概工軍宣隊領導在匯報中談到所謂的「五·一六」組織和罪行只有交代材料，沒有原始證據，定案難度大，這位領導人要求集中力量抓罪行，並強調「群眾參加就是證據」。……不過，從毛主席和某重要領導人指示以及中央文件的內容看，近兩年的全國性的清查邉佑龅搅死щy。因為根本不存在全國性的「五·一六」組織，用逼供信的辦法只能搞出一大堆矛盾重重，漏洞百出，經不起推敲的交代材料。如果堅持實事求是的原則，清查邉討撏Ｖ沽恕�
在這次清查「五·一六」邉又校麄�學部被打成「五·一六分子」的究竟有多少人？我沒有確切的統計，估計不會少於一千人，即總人數的一半以上。近十人死於非命。歷史所被牽連在內的也在百人左右。62
三、外交部的清查「五·一六」邉�
外交部是周恩來的後院。對於無產階級司令部清查「五·一六」的行動，周恩來自然不會怠慢。外交部是全國清查「五·一六」的典型，頭號重災區。三千個工作人員抓了一千七百個「五·一六」，更甚的是，在１９７２年二十人被周恩來親自定為「五·一六反革命分子」，在全國是獨此一家，別無分店。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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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全國的清查「五·一六」，１９６７年８月開始到１９６８年是摸底排隊，到１９７０年開始全面展開，１９７２年之後開始收尾。周恩來在１９６７年的８月底開始直接指導外交部的「五·一六」清查。對於外交部的什麼樣子的人屬於「五·一六」，顯然有著自己的認識。１９６７年１０月２０日，中央文革小組內部的一個小報第４９７５號說：「１０月１８日下午，總理在同外交部……接待組同志談話中指出：外交部革命造反聯絡站中有人與『五·一六』有聯繫，直接或間接地參與了活動。」實際上就在１０月１７日，在一次接見毛裡塔尼亞外賓後，周恩來對外交部禮賓司的工作人員說：「『聯絡站』同『六一六』的關係密切，直接間接參加「五·一六」的活動，名字我現在不說，我有名單。」同時周恩來又說：「外聯」（外交部聯絡站）核心組的檢查我看過了，很不深刻，根本過不了關，我看了很生氣。」64 周恩來表示：「我支持『聯絡站』到８月３１日。」65
周恩來為什麼「外交部革命造反聯絡站」（「聯絡站」）如此痛恨？早在１９６７年５月，因「聯絡站」核心組的王中琪等人參入過反周恩來的短暫活動，而與王力、戚本禹等人，是支持批判陳毅的，他們更是老造反派的「外交部革命造反聯絡站」（「聯絡站」）的鮮明支持者。而王力那導致他倒台的著名的「八·七講話」，也就是他接見「聯絡站」核心組人員時發表的。「六·一六」是北京外國語學院贊同「五·一六紅衛兵團」觀點的極左派紅衛兵組織。66 １９６７年１０月１８日，副部長韓念龍在外交部大禮堂召開全部大會，宣佈周總理指示：「外交部革命造反聯絡站」核心組有人同「五·一六」有直接間接的關係。「外交部革命造反聯絡站」組織頃刻瓦解，下屬成員紛紛退出。其核心組成員王中琪等人，還被原「聯絡站」下屬組織與《攀險峰》等組織人員抓起來，以「五·一六分子」罪名，送公安部審查；因證據不足，第二天公安部即將人放出。
但是周恩來在實踐中盡量撇清自己。周恩來說：「『五·一六』」也不只是炮轟總理，他們隨時都可以轉移目標，目的是要把無產階級司令部搞個亂七八糟。」周恩來又說：「不要把一切問題都歸結於反對周總理，要明確幾件事情，給毛主席抹黑了。」67
陳家康是周恩來特別留意的一個重點。周恩來多次表示陳家康像一個小丑一樣，跳出來反對陳毅，實際上反對我。周恩來同時表示「你陳家康象小丑一樣，跳出來了，很壞。」原因何在？１９６７年４月２１日，「外交部革命造反聯絡站」召開全外交部「揭發批判陳毅及部黨委執行劉鄧資反路線大會」，部黨委成員、副部長們都一一被點名命令上台「揭發」陳毅。姬鵬飛等只好支吾搪塞，只有在邉映跗谠铧c被打成「三反分子」的副部長陳家康揭發到：陳毅曾在文革初的部黨委學習會上，說過毛澤東發動文革是「乾綱獨斷」。陳家康的這個「揭發」，在當時確有重磅炸彈的影響。68 陳家康也為他的這個「揭發」付出了沉重代價，從此他再沒有能出來工作過，直至迫害致死。
在周恩來的直接掌控和催促下，外交部的清理階級隊伍邉优c全國的這個邉油竭M行的，１９６８年中開始，直搞到１９６９年間，外交部是戰果纍纍。清查「五·一六」則是邉又械闹攸c之重。
在抓「五·一六」的緊張關頭，周既呋I帷幄，指揮全局，又身體力行，率先垂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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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外交部造反派若干頭頭和骨幹，勸說他們坦白交代。１９６９年３月３１日，周恩來親自出馬接見外交部軍代表馬文波、韓立業和「大聯籌」負責人，談話中心就是推動抓「五·一六」。被接見的還有前「聯絡站」核心組成員張殿清、高铡⑼踔戌鳌ⅫS安國和蔣書勤。周恩來在講話中一再點到王中琪和黃安國，要他們老實交代「五·一六」的組織問題。周恩來要黃安國：徹底揭發，不要冤枉一個人，也不要漏過一件事……。69 周除向黃這樣的二十多歲的青年做工作，還做老幹部的工作。歸國華僑出身的林兆南就是一個。他經周動員承認了，回去一想覺得不對，又推翻了。姬鵬飛不甘心，又找他談，他再次承認了。回去再想，又推翻了。如此反覆多次，被傳「七進七出」。70
在威脅逼供、重點突破下，清查「五·一六」終於取得了重大成就。黃安國、洪嘉與成綬三被定為「五·一六」組織的三個組織部長（筆者註：黃與成分別是原聯絡站的核心成員）。而這三個被當作從寬處理的樣板，從而誘使更多的人承認自己是「五·一六」分子。而對於不承認的，則予以嚴懲。71 除此之外，包括欺詐蒙騙做偽證、專案組輪番轟炸、恐怖政策、利用親情等威逼法西斯手段，外交部清查「五·一六」取得「輝煌戰果」。到１９７２年的定案人數分別為：（１）正式的「五·一六反革命分子」２０人，頭一個就是姚登山，原「聯絡站」核心組頭頭王中琪也在列；（２）另有劃為敵我矛盾性質待處理的３１人；（３）因「五·一六」問題給予各種處分的８０餘人；(４)定為犯嚴重錯誤的１７０多人；(５)因「五·一六」問題而屬一般錯誤的１４０８人；共計１７００多人。72
在邉又虚g，１９７０年７月馬文波向國務院匯報說，外交部已清出了１５００個「五·一六」問題的人時，周恩來說：「外交部有那麼多『五·一六』？不要頭腦發昏。」正如前所述，周恩來此話並不意味著要制止清查「五·一六」的擴大化，到是說明了周恩來知道確實已經擴大化了。作為掌握內情的清查骨幹張燕齡曾經把外交部清查「五·一六」嚴重擴大化的原因以及後果告知周恩來。73 周恩來實際上根本否認外交部的查「五·一六」有擴大化之舉。原美澳司司長現在湖南干校查「五·一六」的鄭為之，當面向周恩來陳述外交部的查「五·一六」已經擴大化，周恩來隨之把鄭為之調離其職，外放阿根廷。張燕齡也因為實事求是反映情況被清理出外交部。而那些清查的要員姬鵬飛、馬文波等人卻受到周恩來的重用。74
更有甚者，當周恩來特別指示外交部要以抓「五·一六」為邉又行模惒_流露抓「五·一六」出現擴大化傾向，他即批評稱邉硬砰_始怎能講擴大化，這會給群眾潑冷水。75
周恩來在１９７０年１１月份接見外事口核心組軍宣隊工宣隊負責人時關於清查「五·一六」時說：「五·一六」反革命陰旨瘓F是在一個光明正大的邉又袑ｉT搞陰只顒拥摹！Φ巧經]有填表，他說沒有必要參加。他就是「五·一六」。76
周恩來點名的姚登山原是周恩來一手樹立起來的典型。周恩來曾經當著姚登山的面說說：姚登山你在這裡，我要再講一遍：你在對外鬥爭時是英勇的，我對你的估價是足夠的了，是我把你派出國的，你回來我去接你了，我又推薦給毛主席接見了，報上還登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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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不料你卻昏昏然了。77 這姚登山原是駐印尼使館代辦，曾在雅加達使館奮勇保護中共國旗，備受吹捧，回到北京時受到周恩來和江青的親自迎接，後在周恩來的策劃下，在「五一節」在天安門城樓看完煙火會，姚站在中間，左挽江青，右攙毛照了一張相。如此殊榮在中共歷史上堪稱空前絕後。78 周恩來視其為可培養對象。姚奉周恩來之命，從５月起到８月，到北京大專院校做外事報告，以圖影響紅衛兵學生正確對待外事工作，並且參加外交部的文革邉樱弧嘎摻j站」核心組負責人聘為顧問。周恩來還提出讓姚登山參加外交部黨委常委。可是形勢突變之後，周恩來指責姚登山奪了權：大權旁落了四天。79 最後姚登山以反周，要奪陳毅的權（實則均為欲加其罪，何患無辭）的罪名被列為「五·一六」頭號分子，被關進了秦城監獄，長達９年多。80
整個外交部當中，姚登山還不是算最慘的。比他高級得多的劉曉（八屆中央委員`外交部常務副部長）、王炳南(中美大使級代表中方大使，外交部副部長)、潘自力（駐蘇大使）和陳家康（副部長），雖曾長期與周共事，卻被定為外交部「五·一六」後台。潘、陳二人被迫害致死，王炳南是家破人亡，劉被整得精神癡呆。在無產階級司令部發起的這場政治邉又校芏鱽硪愿缸蟆沟男袕絹肀硎緦h的忠心，順帶清除異己。
四、結束語
清查「五·一六」邉踊旧鲜且試冶┝C關作為後盾，由當時恢復原有秩序後執掌大權的當權派所搞。因此很難將其歸於所謂」四人幫」的罪行。因此，這場時間長，規模大，手段殘酷，害人無數的清查「五·一六」邉樱钺峋谷皇遣涣肆酥５划斪鳌肝濉ひ涣棺サ纳锨f人及受株連者，並無得到中共的一個正式平反決定。81 從中央到各級組織，從發動者到組織者，無一人承擔責任。筆者從來沒有聽過周恩來或者鄧穎超對此有過歉疚之詞。周恩來的檢討與世聞名。但是周恩來的檢討有哪次不是討好毛而為了自己犯下的真正錯誤而作？與毛無關，確屬個人所犯錯誤，周恩來做過檢討麼？何方先生說：抓「五·一六」迫害了上千萬人，在最後也知道並不存在「五·一六」，但是周恩來始終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表過態，講過實事求是的話。82 況且清查「五·一六」邉蛹热皇恰笩o產階級司令部」的共識，周恩來自然也就更加不必為此表示任何的歉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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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语：笔者对周恩来的认识
林肯總統曾有一句名言：「你可以愚弄全體人民於一時，也可以愚弄部分人民於永遠，但你無法愚弄全體人民於永遠。」
1 這是我們寫此書的最初動機。但是如何寫，則是得益於在美國的生活所見所得。在美國，任何一個人在被法庭判決之前，都是對被告實行無罪推定。因此，對於周恩來的歷史定位是由其所作所為而判定，而非其心態、動機來決定。不能以某一時期、某些人所定義的好人與壞人的標準去預先判定誰是好人或者壞人。周恩來是政治人物，是總理，就更應當著重於從其政績和政治遺產來考察，而不僅僅是其私德。對歷史人物的解讀，離不開對史料的分析、挖掘，觀點必須隨著新材料的面世而改變，即觀點必須是建立在材料基礎上。
孩子看書的時候睡著了，父母說：孩子真努力啊，睡覺的時候都在看書。旁人說：孩子真懶惰啊，看書的時候都在睡覺。歷史學家應該考證的的是，「孩子看書的時候睡著了」這件事情，發生的具體時間、地點、有沒有旁證等等，先確定細節，再發表自己的看法。這就是筆者在寫作此書時一直堅持的基本態度。
在一個和平的時期，中共建政２７年，而國內的老百姓不僅是一直生活貧困，更是經歷了生靈塗炭的大饑荒和文革歲月。國家從一個災難走向另一個災難，而它的國務院總理卻是一個聖潔的完人，這無異於天方夜譚，令人感覺不可思議。有人把這些不幸災難歸結為體制，但是體制不僅僅是由人在歷史當中磨合創造出來的，更重要的是錯誤的體制必須要有人來執行。政治路線確定之後，幹部路線就是第一位的，左的路線需要左的幹部。2
在文化大革命期間，周恩來扮演了兩個角色，一個是現在廣為人知的角色，就是執行毛澤東的救人、滅火的角色，執行國務院的職能。另一個則是緊跟毛，全力執行毛整肅、放火、致使天下大亂的決策。沒有周恩來，毛澤東的文革戰略是很難搞下去的。周恩來更多的是扮演後者，但是現在中共宣傳和大部分人看到的是前者。
文化大革命期間充滿了一個集團和另一個集團、集團和個人、個人和個人之間的利益衝突，但是這並不是路線鬥爭。無論是在上層還是在下層，無論是在文革初期還是文革末期，路線鬥爭都不過是為了整垮對方而扣的大帽子，都不過是解決個人恩怨的托辭。所謂路線鬥爭應該是黨內在實現一定歷史時期的一定革命任務的總的指導方針問題上的鬥爭。而周恩來從來沒有對黨的指導方針表示否定過，就是其執行的批極左、解放老幹部都是執行毛澤東的命令。其行為本質是，前提是要肯定當時黨的指導方針，要達成的目標是緩和當時指導方針所造成的緊張局勢。周恩來在文革後期來被批，並不是因為路線鬥爭的原因，而是因為毛澤東的既定文革目標所致。周恩來後來成為中共樹立的楷模完全是利益的需要、大眾心理的需要而非歷史的真實。
一、周恩來是一位不合格的總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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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老百姓是一個大量的謊言構成的體系下的犧牲品，周恩來卻是這一謊言體系的主要構建者之一。在歷次違反憲法、違反《黨章》、違反人權而發動一輪一輪的清洗整肅當中，毛澤東無疑要負首要責任。但是作為總理的周恩來應負相應的責任，不管他是被迫的、無奈的、還是無意的，在破壞法律、黨的制度上的副作用遠遠大於周恩來在執行毛澤東之命保護一些老幹部的作用，也遠遠大於周恩來所被後人稱道的那些修修補補。作為政府首腦，周恩來的主要作為不是滅火，而是保障整個國家的良好咦鳌Ｈ缫唤裉斓姆蓸藴剩姓蛔鳛槭且仿殻瑖乐氐囊肪繛^職罪。
因此，從這點上來說，所謂的沒有周恩來，中國（包含文革）的災難會更大，換做他人，沒人做的比周更好是赤裸裸的謊言。因如果法律的尊嚴得到保障，黨的制度不受到破壞，即使沒有周恩來，老幹部也會受到法律和制度的保護。
作為政治人物，最值得後人用來評價其政績的是兩點：１：政治遺產（包含國家上層政治制度，還包括基層老百姓、社會組織的民權）２：民生（老百姓的吃穿溫飽，文化教育）。
在毛澤東帶頭破壞黨和國家的制度和法律時，周恩來不是阻止毛的做法，而是忠實的執行了毛的錯誤指示。因此周是要負政治責任的。
文革初期，中央文革小組在代替中央政治局、書記處的過程中，周恩來執行了毛澤東的錯誤決策。而由周恩來主持的中央文革碰頭會完全是不合黨章的明文規定。中央文革小組從誕生到正式參與黨中央的決策和執行決策，周恩來都是大力輔佐與培養的。這是一個周恩來配合毛澤東破壞黨的制度和國家的法律的一個典型範例。4 再比如，在１９６６年１２月１８日，在周恩來主持下，中央碰頭會決定成立王光美專案組。王光美是第三屆人大代表，受《憲法》第三十七條保護。這一做法是違背憲法的。周恩來要承擔破壞法制的主要責任。
周恩來作為總理，應該對毛進行積極有效的輔佐，在毛周圍營造出民主決策氛圍，他的責任比其它高級幹部大。做好這點，需要從革命時期就要有這個意識。如果沒有意識到，那就是沒有遠見的問題。也就是作為總理某個方面合格與否的問題，如果潛意識裡只有「效忠君主」的意識，那麼他的治國境界就存在缺陷。缺陷就是缺陷，周恩來作為總理不可推卸。面對民眾，作為政府的一號人物，周需要實際解決他們的是豐衣足食的問題。這兩點，周都需要有正面的結果，沒有正面的結果，周就需要負責。
對於最高層的幾個，需要擔當的，首先是政治責任。評價，必然需要以效果為標準，對於負面的結果，他們是不可以推卸責任的。比如，對於領導人，不能用曾經反對過搞大躍進，但是最後還是搞了大躍進來推卸責任，因為，你不是地方大員，你也不是某個部長。
建國以後，周恩來除了唯一一次對毛澤東說不外，從來沒有對毛澤東諫言過。即周對於毛沒有過正面的實際有效的制約，或者做的只是婉轉的協調，細節上的協調，對於毛的決策基本上沒有有效影響，甚者大多數是照顧毛的面子進行個別的「遣詞造句」（例如在１９６１年把「整頓」改為「調整」）。作為總理，更應該從源頭上去影響一個國家，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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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毛的決策施加影響，而不是在毛做出決策後進行小媳婦似的「修修補補」。從源頭影響決策，是大的智慧，因壞的政策導致民不聊生，再掉眼淚，非常虛假。人禍比天災更可怕。從歷史的事實出發，周恩來根本不是委屈求全，而是完全的異化。周恩來沒有什麼需要委曲求全的。因此，說周在文革「顧全大局」「只是說了些違心話」是解釋不了的周的。因為異化的周恩來只能為毛是從，是周對於毛的認識上的缺陷，而非周性格上的缺陷。
毛澤東之所以能破壞黨的制度，視國家法律為兒戲，其主要潛在原因就是毛澤東已經被「神話」。毛澤東發動文革更是依賴其在人民群眾中樹立起來的巨大威望。對於毛的神化起源，都承認起始於延安整風時期。當時已經有很嚴重的言論箝制，比如王實味的死。當時樹立毛的權威，或許確有必要，但是，既然最後發展為「神」，其早期的「樹立權威」說法的正面意義就要大打折扣。整風邉樱亲友e的精髓應該是「神化」邉印Ｔ诖诉動中，劉少奇、周恩來等人的作用是別人無法比的，雖然角色不一樣。周長期是毛的左右手，不管主觀想法如何，客觀來說，他都需要負責的。毛的「神化」，在６０年代前，已經形成。因此，在追究「神化」毛的過程中，卻發現是周的責任最大。因為周的言論表態就是行為。作為中共元老和建國後的總理，周恩來所臣服而表現出來的巨大感召力是劉少奇所不能比擬的。徐向前對此就有過很深刻的解剖。
異化的周恩來，把自己完全貢獻給了毛澤東，因此在幾千萬人的冤魂還沒有散去的時候，在周恩來一手導演下，以吹捧毛澤東為主題的大型歌舞劇《東方紅》就出台。周恩來對毛澤東的恐懼已經滲入到他的血液、骨髓裡面去了。
周給中國的政治帶來了什麼？周恩來留給後人的，無論是政治制度上的遺產，還是在中國經濟方面，不是乏善可陳，而是遺禍無窮。這已經為真實的歷史所證明。而周恩來的這種不作為完全可以用下面這個例子來證明。
一直被中共官方津津樂道的周恩來保衛老幹部的例子就是那張著名的十三人名單。在「紅八月」，紅衛兵打人抄家，草菅人命。一直和毛私交很深的章士釗也未能逃脫被抄家的命摺o奈之下章士釗寫信向毛求救，毛批示：「送總理酌處，應當予以保護。」於是，周趁勢列出一份應予保護不受衝擊的民主黨派負責人共十三人名單，對他們採取了不同形式的保護措施。正如胡平先生所認為：但是在法律被蹂躪的時代，那區區十三人名單以外的人又由誰來保護呢？當紅衛兵見到這份名單時，他們難道不是同時也得到明確的暗示：那些在名單之外的人－－千千萬萬的人－－是否任隨他們凌辱處置的？！事實上他們也是這麼領會，這麼行動的。誰能說在「紅八月」的血腥罪惡中就沒有周的一份？惡有大惡、中惡、小惡之分，但縱然小惡也是惡。5
事實上正是對制度的破壞，才使得所有的人都置於有可能被迫害的局面。正如崔衛平先生論述到：假如你在政治局會議上「一致通過」某個打倒老幹部的決議，儘管內心多麼不贊成（筆者註：筆者並不認為周恩來不贊成。），但是並沒有阻止這種決議的產生和發揮效用，你會後、事後再力圖做出某種補償，只能是杯水車薪！你保了張三而李四呢？你保了部長級而副部級呢？你保了黨內的要人而黨外的呢？中南海住滿了怎麼辦？你保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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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而下層呢？在下層發生的並不比上層更不殘酷，許多下層的工人農民也一樣迫切地需要保護呢？他們怎麼辦？等你高高在上的周恩來親自一個一個簽字、畫押？人命早就沒了！早就人頭落地了！6
二、周恩來是為毛一個人服務的
梁漱淇曾講過，周恩來是絕頂聰明的人。毛澤東召集會議，特別是建國以後，講起話來經常是國內國外、海闊天空。講完了，說，就這樣吧，究竟怎樣?別人未必明白，但周恩來全明白。餘下的事就要靠周恩來去貫徹執行了。梁漱淇的話，雖是一家之言，但起碼說明，在重大決策過程中，毛澤東的主導地位是毫無疑問的，但這之後缺不了周恩來這位總理。7
在中共高層，唯一能言行如一，真正做到对毛澤東「馴服」的只有周恩來一人。造成的原因則是周恩來對於自己的錯誤定位。周應該首先是共和國８億人民的總理，其次才是毛的部下和助手。恰恰相反的是，周後期把自己定位於毛的臣子，而且還是愚忠的那種，所以才會對毛唯唯諾諾，卑躬屈膝。
廣義的來說，他做了黨的馴服工具；狹義的來說，他成了毛的馴服工具。自毛澤東主持中共大局後，周一直甘當配角，並不遺餘力。搞「大躍進」時，他竭力配合過毛；搞「文革」時，周是毛的第一幫兇。8 周恩來不花功夫理國政，把精力都用在為毛出鬼點子整肅其對手上。當聽到毛的怒斥聲時，便檢討不已，自己給自己扣上了一頂又一頂嚇人的大帽子。在人們對周恩來的讚譽中，最常聽到的話是：忍辱負重，顧全大局。忍誰之辱？負誰之重？顧誰之大局？對於周恩來來說，在政治上的首要原則是維護毛，順從毛。因此周是忍毛之辱，負毛之重，顧毛之大局，顯然不是人民的大局。同時被周恩來「忍」掉的還有人民的利益，或者是說為了黨的利益而犧牲人民的利益。如果沒有周的傾力相助，毛能折騰不起來的。周恩來的所作所為，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客觀上都起到了這樣的作用：延長了毛澤東的政治壽命，也延長了中國人民的苦難時間。
毛澤東成為「馬克思加秦始皇」式的「中國第一人」，周在其中起了最重要作用的作用。強權，都是周和與周類似的人捧、慣、縱出來的！從「反『反冒進』」以後到１９７６年周恩來政治生命的完結，對於毛澤東的每次倒行逆施、出爾反爾，周恩來都是盡量配合。僅以林彪為例，周恩來揣測毛澤東的旨意，苦口婆心的勸誘林彪騎上虎背。但是當毛林翻臉之時，周恩來則堅決的站在了毛澤東一邊，並發揮了關鍵性的作用。因此很難想像沒有周恩來的毛澤東的時代，會是一部什麼樣的歷史。歷史不能假設，誰也無法回答。
周恩來在文革中多次表態：要緊跟毛主席，不要掉隊。這就是周恩來的跟人政治哲學，無條件的緊跟毛個人，不管毛本人是對還是錯。事實上，周恩來從來沒有表示質疑過毛的對錯。中共政權形似一個「金字塔」。毛澤東是「金字塔」的最頂端，而處於「金字塔」頂端的其他人既對毛澤東亦步亦趨，栈陶恐，又十分迷戀自己的權力，周恩來也是其中的一位。周恩來也知道自己的權力都是來自於毛本人，這也是周要緊跟的一個內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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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
周恩來在建國後，不僅在自己正確的情況下做檢討，而且經常以顧全大局的名義勸別人向毛澤東投降。客觀的效果則是周幫助毛製造了黨的一次又一次的政治分裂，無論是１９５９年的廬山會議還是１９７０年的廬山會議。
毛澤東知道，周恩來並不反對文革，但是在歷史上，周有幾次都是靠批前任一把手而鞏固地位的。特別是當毛對赫魯曉夫在斯大林去世後做得的報告懷有深深的恐懼時，周就不能不遭到懷疑。周恩來對此也非常明白。當毛澤東越是臨近人生的終點，周恩來存留心頭上的恐懼越重，因為毛澤東為了杜絕周恩來式的人物最好的方式就是將其打倒。所以，周恩來就得時不時的向毛澤東表態，讓毛澤東感到放心，以示自己的忠铡＠缭冢保梗罚材昝珴蓶|突然暈厥又甦醒過後，周恩來第一句就是「主席，大權還在你手中啊。」周恩來挖空心思想的的並不是國家、百姓，而是如何討好毛。但是這身後秘密報告之事，卻不是毛澤東在生前所能控制的。毛能做的是消滅一切可能的人選。而周恩來則是最可能的人選。因此，無論周恩來如何做，都不可能讓毛澤東感到放心。唯一能解除這一雙方都恐懼和擔心的死結那就是周恩來死在毛澤東之前。周恩來對此或許是明瞭的，至少在１９７５年夏季就曾經表示了厭世的想法。9
三、如果沒有周恩來，文革的災難是否會更大？
許多人用「沒有周總理，文革的災難可能會更大，換做他人，沒人做的比周更好」來為周辯護。首先這是一個偽命題，因為歷史不能假設。這正如現在有人說汪精衛是因為突然間死掉所以曲線救國的大業沒有來得及證明一樣。現在學者們能做的只是弄清楚周恩來到底做了什麼。
對於周恩來所所作所為，是不能用「那是共產黨體制」的錯，或者是追究罪魁禍首亦即毛的錯來為周恩來辯護。如此，周恩來自己親手迫害、誣陷、製造冤假錯案的責任都推到共產黨身上、毛澤東身上而一了百了。正如李南央女士在其著作《我有這樣一個母親》中所舉張志新一案，有人質疑到：割喉管的人無罪，押打張志新的人無罪，公安局、法院、省委宣傳部那些揭發張志新的無罪，都是在執行上級指示、中央精神、毛主席革命路線，那麼到底誰有罪呢？對於體制所造成冤案和罪惡，是沒有辦法對誰起訴的，只能對具體的犯罪執行者起訴，正如二戰之後對戰犯的起訴一樣。因此，對待周恩來的所作所為也應當是如此追究和審視。
為了證明自己對於文革是鼎力支持的，周恩來採取了「滅親」（是否「大義」卻難說清）的行動。包括其乾女兒孫維世、親弟弟周同宇等人被捕，都是周恩來親手簽署的逮捕令。其親屬是否真的有罪，則完全是不在周恩來所要考慮的。對於中央定性的壞人，周恩來也就會將置之死地。這本身就是中共黨內鬥爭的邏輯，作為其中的一個螺絲釘，周恩來也必須這樣做。
統戰部副部長張執一在中直機關討論《歷史决議（草案）》時說：對周總理，我是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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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愛戴的，但也要實事求是，不能把他神化了。他也作了許多違心的事。總理最熟的錢瑛、榮高棠同志，錢的拘捕，總理批過，榮的叛徒帽子是周總理給戴的。人就是人，總是會犯錯誤的。王明當初要沒有周恩來同志，王明上不了台。筆者認為，同樣道理，沒有周恩來，毛澤東能夠為所欲為麼？
例如周恩來是文革時期中央專案組的總負責，所有重要的大案、要案都歸周恩來管，如劉少奇、羅瑞卿、賀龍，以及後來的林彪專案等。中央的要案均需周恩來的簽字、批准，諸如關押、審查、外出提審、接受批判、生活起居、轉移、看病、家屬探視等，事無鉅細，面面俱到。周恩來對文革中老幹部的遭受迫害負有無可推卸的責任。
中共官方後來為此辯解到：１）周恩來簽字不是周恩來個人能夠決定的，甚至是違背他的本意的；２）周恩來不得不履行手續；３）更重要的是要看周保護了很多的幹部。
但是經過具體研究周在專案組的行為後，筆者認為周所有的簽字都不是被迫的。對於是否違背周恩來的本意，周恩來從來沒有如此表示過。從一開始組織調查到最後結論的出爐，作為中央專案組的總負責，周恩來沒有不得不履行的問題。相反，這些後來被認為受到迫害的人，在當時恰恰被定位為無產階級司令部的敵人。作為無產階級司令部對階級敵人實行專政的具體執行人，周恩來恰恰是自覺履行其必要的職責的，是兢兢業業的。周恩來要執行而且要殘酷地執行，沒有違心不違心之說，只有執行了和還沒執行之分。這也恰恰是中共官方所從不提及的事實。由此可以看出所謂的忍讓、服從大局的說法是荒謬的。更何況是，周既然簽了字就要負責。
在文革當中，作為毛的決策的最主要的執行人，周恩來帶給全中國的災難遠遠大於其行使的正常職能所帶給國家的正面作用。這個已經由歷史證明。那些以周是違心的，被迫的，本身就忽略了一個基本的邏輯：如果周是違心、被迫的，那麼數十年下來，周恩來豈不可以稱得上是歷史上最大的偽君子。而這又是官方所不願承認的。因此中共在維護周恩來的形像難免顧此失彼。
周恩來的特殊地位決定了其特殊性。例如很多人的定性都是周最早講出去的。例如對王任重的定性。在我們採訪過程中，有人表示當時只相信周講的，周代表中央麼，周講了出來之後，我們的胳膊就輪的理直氣壯了！
還有人為周恩來如此辯解到：周不簽，還會有別人簽，不會改變受害人被打倒的結果。這如同強盜頭子逼你拿刀濫殺無辜，你不但去殺，而且還冠冕堂皇振振有辭：「我不去殺，還會有別人去殺，我不去殺，同樣也不會改變受害人被殺死的結果。」這種邏輯是站不住腳的。
文革的最大幫兇就是周恩來。據筆者不完全統計，在文革當中，遭到周恩來點名迫害的人達到２００多名以上。對比當時江青、康生的講話，周恩來的點名遠比這兩人高的多！在中共高層會議上，周恩來更是對於中共高級將領的往事如數家珍，及時的插話。例如在八屆十二中全會上，毛澤東問到：肖×還是打過仗的，國慶節上了天安門，這次沒有去，他是什麼問題？我也不清楚（周恩來插話說：他有段歷史不清楚。他在潮安縣一個村莊打了一仗，向敵人交了槍，還回家成了一個黨。這次被造反派查出來了。）毛澤東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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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呢？（周恩來回答到：大革命失敗以後，他在梧州開書店被抓後，向敵人乞降，原判死刑，改為徒刑，他又乞降，放出來時他跪下說：「再不當共產黨。」。經過調查，確有此事，需要審查，現在不能參加這個莊嚴的會了。）
何方先生在其《延安一路走來的反思中說》：「至於給我個人，九年干校可以說一無所得。人們會說，你總還是讀了一些書吧。我卻不以為然。如果不是在政治迫害和思想壓力下，換一個真正的學習環境，我相信會讀得更多更好。」10 同理，如果說周恩來還在毛澤東的授意下保護了一些人，為什麼不說如果周恩來能夠堅持「反冒進」時敢於對毛澤東說不的精神，那麼許多人也就不可能遭受到迫害呢？更不用說，周恩來為了討好毛，顯示自己的「左」性，在外交部大抓特抓牛鬼蛇神、「五·一六」反革命分子了。對於周恩來的所作所為是應該批判還是存有感激之情，不是很顯而易見的事情麼？「沒有周總理，文革的災難性可能會更大，換做他人，沒人做的比周更好來為周辯護。」則是不折不扣的歪理了。
周恩來要扮演很多不同的政治角色，但是首要的角色則是要無條件的忠實於毛個人，熱衷於吹捧對毛的個人崇拜，千方百計維護毛澤東的個人權威，不折不扣的執行毛的所有指示，大大的擴大了文革的後果。11 「沒有周恩來文革的災難更大」則是地地道道的謊言了。
四、從沒有主動地去害過任何一個人的謊言
中共建政之後，一旦黨內鬥爭開場，周恩來就決不含糊，立刻就認準了誰是未來的贏家，站在強者的一邊，同時巧妙地和注定要倒霉的那一方疏遠。事後，周恩來都要痛打落水狗，決不會「喪失立場」，充當毛的第三隻手。１９５９年彭德懷一事就為一例，早期王明也為一例，後期「林彪事件」又爲一例。隨著越來越多的史實披露，周恩來參與迫害的事實即使現在官方也不得不含蓄的承認。雖然中共官方不得不用違心、不得不履行組織手續為其辯護，進而提出如果換做他人，只會比周更糟的謊言。除此之外，挺周派退而求次，提出周恩來從來沒有主動的害過一個人。但是這也是一個經不起推敲的謊言。
文革伊始，周恩來還在國務院系統的國家對外文委、中國科學院和國家科委親自抓了文革試點，把這些單位的負責人張彥、韓光和張勁夫統統打入「反黨集團」。
自１９６７年夏季開始到１９７２開始收尾的清查「五·一六分子」邉樱瑒t是周恩來主動迫害人的一個鐵證。全國因此受牽連的不下百萬之巨。在清查「五·一六分子」邉又校侄沃畾埧幔瑫r間之漫長，涉及面之廣，逼死逼瘋逼殘的人之多，為文革其他邉铀从小Ｔ谶@株連甚廣、卑鄙殘暴，不可寬恕的清查邉又校磳χ芏鱽砭褪欠锤锩芏鱽硗渌麩o產階級司令部的人更是密切、通力合作，充分展現了和江青等人作戰在一個戰壕的風采。同時，周恩來也藉機在外交部等領域剷除異己，清洗對立面。文革結束後，此冤案因為周恩來的關係竟然沒有被官方所正式平反過，雖然最後證實這是一場人為的打擊實際上並不存在的「階級敵人」的政治邉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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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查「五·一六分子」邉樱壠痨叮保梗叮纺甏合闹坏氖艿綗o政府主義和懷疑一切思潮影響的紅衛兵炮打周恩來的行動。但是這些紅衛兵組織在８月下旬基本上全部被鎮壓。由於周恩來失責，外交部發生了火燒英國代辦處的事情。周恩來把外交部的失控歸於「五·一六」反革命的破壞。抓「五·一六」則成了周恩來在外交部掃蕩對立面穩定外交部的一個有效和有力的策略。從抓捕王力開始，到整肅陳家康，直至姚登山，周恩來在外交部掀起了腥風血雨。外交部三千個工作人員抓了一千七百個「五·一六」，更甚的是，在１９７２年二十人被周恩來親自定為「五·一六反革命分子」，在全國是獨此一家，別無分店。在全國清查「五·一六分子」中，「誰反總理，誰就是反革命」是重要的一個口號。
王年一先生說：「打成「五·一六」的人，沒有準確的統計，估計全國至少有幾十萬人。」12 嚴家其認為全國遭受誣陷迫害的有數百萬人。13 王力說：「我是作為５１６頭子被打倒的。但是專案組審查了１２年多，沒有查出我同５１６有任何關係。中紀委告訴我全國整了１５００萬『５１６』分子。」14
五、周恩來成為偉人的背後
從邏輯上來講，當一個國家整個方向錯了，亂了那麼長時間，給國家造成那麼大的災難，而國家的主要領導卻被奉為聖人，真是不可思議！為何中國歷史上就沒有一個在暴政下唯唯諾諾的宰相或高官能獲得如此高的評價?為何我們歷史書上就從來沒有體諒過處於周類似處境的以前所有時代的那些高官的難處？周恩來成為成為偉人，確實是機緣巧合。
首先是中國文化、道德方面的價值取向問題。周恩來給人的任勞任怨的形象獲得了大量普通不明真相的百姓的好感。因為即使現在，很多人還在為鄧穎超為周恩來縫補睡衣這一樸素的行為而感動。做為一個泱泱大國的總理，人們對他的要求應該是這個國家的人民處於一個什麼樣的生活水準，是否還有人們食不果腹、衣不遮體。
周恩來的私德在中共高層，應該是相當不錯的。建國以後，周恩來確實沒有出現過緋聞。雖然大陸境外有些刊物和書籍論述到周恩來在外面也有女人，但是在筆者看來不足為證。據筆者通過某位知情人的講述，周恩來在建國後確實在男女關係上相當克制。周恩來也沒有什麼存款。但是這並不表示周恩來不會享受，不是資產階級法權的擁有者。
吳法憲回憶：周恩來有一非常漂亮的專列。半夜，吳法憲去找周恩來，發現一個女服務員正在為周恩來剪指甲。15 周恩來的漂亮指甲，曾經給尼克松很深的印象。丁盛回憶到，當時廣州軍區為毛澤東、周恩來等人都修了大房子。周有次住了之後，鄧穎超告訴丁盛說，周恩來很高興！16 周恩來在釣魚台也有自己的一幢辦公樓，中共當局在１９７０年也為周恩來在老使館區的一處別墅裝修過。17 但是這些從來在中國大陸內部是提不得的，因此是不為人所知的。
其次，在文革末期，很多人對社會充滿了怨恨，但是又無處發洩。周恩來的去世則提供了很好的一個機會，借悼念之事鬧事。從一定意義上來說，是由於毛以及其扶持的文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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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的自作孽，周才在一部分人心中成了反對文革的工具。特別是在１９７６年初，經歷過７５年整頓和反擊右傾翻案風的反覆，老百姓對當局的怨恨已經到了一個新的層次。
當事人在回憶參加當時有名的發生在南京的「三·二九邉印箷r說：我們２５日的悼念活動是從長江路過去的，後來數學系的同學則是繞道新街口過去的。因為當時官方不允許去悼念，所以我們的這個舉動實際上就是在挑釁了，就是一場遊行示威了。當時我們這個班去的時候，還沒有造成遊行示威的印象，但也很受社會上的注意。因為春節放假以後就沒有什麼人去梅園了，現在一下子５０多人抬著大花圈走過去，就很有影響。梅園新村的管理人員很快接到通知，就把大門關起來不准我們進去悼念。同學們不管這些，有一個同學從牆上翻過去，把大門打開，大家一下子就衝進去了。其實這次活動悼念是假，挑釁是真，是想借悼念故意挑起政治事件。說實在話，當時我們反「四人幫」沒有什麼新思想，沒有提升到什麼「民主」、「自由」之類的思想高度，只是感覺這個社會太黑暗了，必須放一把火燒一下才痛快。18
不可否認，確實有人是真心的去悼念總理，但是「四五事件」前後參與悼念活動的大部分群眾是暗含對毛、對文革不滿，特別當時的輓詞和貼在旁邊的匿名大字報，直接攻擊的是當時正在開展的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風邉樱舻氖菑埓簶颉⒔啵踔劣械囊褜⒚^指向毛本人。
文革結束之後，不少中共元老開始打著周恩來的旗號反對毛澤東。例如當時剛復出的陸定一在《人民日報》發表紀念周恩來的文章，不點名的指出毛澤東犯了路線錯誤，從１９５８年開始直到到１９７６年１０月才結束。19
顯然這種選擇是一種很無奈的，除了毛之外，還有誰能一直在中共決策層能代表中共？唯有周恩來一人而已。中共無論如何都不能是「洪洞縣裡無好人」的一個黨。
對於周恩來，據海外的文章披露，無論是鄧小平還是陳雲、胡耀邦都曾經指出周恩來是有過失的。鄧小平在文革結束後，也批評過周恩來是沒有原則的。20
為了所謂「維護」周的形象，中共做的工作並不少。例如那首著名的詩《周總理你在哪裡》時，原文是「革命的征途千萬里/你大步緊跟毛主席」就被改成「革命的征途千萬里/你大步向前不停息」。
在毛澤東發動「文化大革命」的時候，周恩來積極投入並支持。正如在文革剛結束文革路綫還沒有被否定的時候，無數回憶懷念周恩來的文章中，無人否認這一點，恰恰相反的是，都把周恩來作為毛澤東革命路線和政策的堅定不移的忠實執行者來讚揚，在文化大革命中周恩來更是緊跟毛澤東的偉大戰略部署，積極的貫徹毛澤東的每一項關於文革的指示。但是３０年後，這段歷史竟然被顛倒，周恩來竟然是被動違心的捲入文革，豈不是咄咄怪事？
中共把文革徹底否定的同時，把文革實際的二把手樹立為文革時期「正確」的代表，本身就是荒謬的邏輯。作為文革派的同路人，甚至是文革派的中間力量，中共把周恩來完全從中剝離出去。於是本來是掌控全部高幹生死簿，冷血殘害同僚的中央專案組的總負責，最後以保護幹部的姿態欺世盜名。但是這個這個「光輝形像」是那樣蒼白，那樣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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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歷史的檢驗。正如有人評論到：以這樣的形像作為全民的道德資源，中國的道德水準怎能提高呢？不充份揭露毛澤東的罪惡，中國的人性就不能真正覺醒；同樣地，不批判周恩來這樣的偽「道德楷模」，就難以激發中國人的道德勇氣。21
周恩來向來都是審時度勢，站在強者的一邊。在周恩來看來，政治生命是第一重要的。周恩來從來沒有表示過問心無愧，只擔心後人在自己的臉上劃叉叉而已。
天道恢恢，青史無情。政治宣傳從來都是過眼煙雲，而歷史會記錄一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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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寫作的起因與致謝-司馬清揚
本人最早對文革感興趣是因為偶然之間對林彪產生了強烈而濃厚的興趣。當時國外有個比較有名的論壇叫做文學城，討論歷史的地方叫幾曾回首。時任版主對林彪表現出極端的仇視。在漸漸討論的過程中，曾經對於時任版主所講的事情提出過疑問，但是卻遭到極力打壓。時任版主從開始的刪貼到封殺我「蓑笠翁」的ID，無一不表現出一個活脫脫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現代版的「獨裁者」。畢竟文學城是處在一個民主的社會裡，在我和另一個網友「蘇門走狗」的合作下，號召大家起來，「打倒獨裁者」。結果一舉把時任版主掃地出門。同時收穫的是對林彪的重新認識。在這期間，我在網絡上發表了大量有關林彪的文章，同時也認識了很多新的朋友。在大量閱讀林彪的材料的時候，我逐漸發現一個問題：大量的所謂認為是林彪做的事情實際上不是林彪做的，而是周恩來做的。例如「句句是真理」、在文革中主管軍委、文革中的迫害幹部等問題，特別是賀龍問題等等。筆者認為有必要正本清源。
另一方面，中共建政後，本應該是従革命黨向執政黨轉向，但是實際上却是從革命集團向利益集團方向不斷異化，建立政權前向人民的承諾，諸如民主、富强等等等，都一一落空，在此異化的過程中，周是要負很大責任的。與其同時，毛周關係是從黨內同志到君臣關係不斷的異化，越到晚年，毛的君王意識與「和尚打傘，無法無天」(他說的就是法,他本人就是天)思想越加強烈，周越來越像毛的家僕與工具，其人格、思想越加矮化。那麽周恩來是如何一步一步的蛻化，蛻化之後又是如何的表現的呢？真實的過程則是蛻化与表現是相輔相成的。而將周與劉少奇、林彪、鄧小平對毛及對江對文革的態度，則更能體現出周的蛻化之完全。劉、林、鄧都有不同程度的不滿與抗拒。而林彪尤甚。唯獨周沒有。同林彪相比，周恩來只能在毛澤東的陰影下苟延殘喘，最後落得鬱鬱而終。而林彪的一「飛」，則是石破天驚，刺破了毛澤東的文革神話，使得國人第一次在文革中驚醒，開始反思。而林彪留下的大量的讀書札記更是證明了林彪確實是貨真價實的「右派」。值得思考的是，周到底是沒有思想還是將其隱藏得太深以致外人都看不透？這也是本人動筆的一個起因。本人通過大量的史實認爲，周恩來屬于前者，而不是後者，關鍵在于經過長期的「自我閹割」或者自我麻醉都會使得本來屬于自己的東西喪失的一乾二淨！以致外來的壓迫帶來的虛幻成爲真實的景象。這在生物學上完全可以得到解釋。例如周恩來對于毛的崇敬与恐懼而造成的自我矮化，在本人看來就如現代醫學證明的經過長期的外界刺激而形成的條件反射一般，完全成爲潜意識的行爲。
眾所周知的是，周恩來是被中共樹立為道德楷模的。在國內出版的大量有關周恩來的書，本人收集了大約近３００套，大致可以分為三類。一類是作為官方定論的，例如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出版的《周恩來傳》等，也包括《周恩來年譜》。此類書無疑是含有大量可信的史料，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其對於周恩來的很多活動的描述都是掐頭去尾、斷章取義，對很多事情更是絲毫不提。例如對於周恩來在中央專案組的活動，就甚少提及，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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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也是只展現其光輝的一面。對於周恩來在眾多專案材料上的批語則是提也不提了。第二類是曾經是周恩來的身邊工作人員寫的關於周恩來的回憶。這類書提供了大量鮮為人知的史料，特別是文革剛結束但是還沒有否定文革的時候，關於周恩來支持文革、支持毛澤東極左路線的大量做法是作為「優秀事跡」來回憶的。第三類就是非正式官方出版的有關周恩來的傳記，其特點是打「擦邊球」，或者欲言又止。而國外出版的，最為有影響力的或許應當是高文謙先生所著的《晚年周恩來》。此書應當說含有豐富的史料，但是本人認為過於拘泥於周恩來的心理活動探討。當然還有很多的英文版有關周恩來的書，在此就不再一一介紹了。
於是本人就產生了要寫一本有關周恩來的書的念頭，就是要對官史補遺，期望能夠在大眾之間塑造一個立體的、完整的周恩來的形象。此念頭一起，便一發不可收拾。起筆於倉促之間，寫作也完成於倉促之間，因此此書不足之處，必不能避免，錯誤也必定有之，包括技術性錯誤。如有提供新的史料加以辯駁或者爭論，本人將不勝感謝。這無疑要特別感謝加州大學所提供的良好便利條件，我可以借閱所有有關周恩來的資料－－可以說是從全世界的圖書館中去借閱。當然遺憾之處也必定不少，例如鑒于精力有限，本人無法對周恩來与對外援助、与知識分子、文藝界人士的關係等等進行論述，而這些對于認識周恩來無疑是起到很重要的作用。
在寫作的過程中，認識了很多的對文革、中共黨史頗有研究的朋友。文革史專家丁凱文、余汝信、蔣健等就是在幾曾回首闖蕩的時候認識的，在和他們的交往過程中，本人深受其益。丁凱文先生更是百忙之中給本書作序，作者不勝感激。本書的兩位作者也是這個時候相識的。
網絡論壇讓人之間的距離縮短。無論是信息的傳遞還是與人的相識都明顯優於傳統模式。在２００４年夏季，通過強國軍事論壇，我又逐漸認識了張聶爾、京城孤魂、馬甲同志、海平００７、相炳、山羊、danbe、書喫等一大批黨史愛好者。此軍事論壇雖然現在已經不復存在，但是在其短暫的生涯中，余汝信先生對「她」的評價甚高。特別張聶爾女士，我曾經同她用QQ（一種網路對話工具）對話多次，獲益匪湣�
在寫作的過程中，我還認識了舒雲女士並給了我很多有益的幫助，並有幸當面請教過。同樣在我回國路過湖南的時候，也得以向陳益南和楊大慶先生當面請教。
２００７年８月份，我專程前往哈佛大學費正清圖書館去複印「傳說中」的程前的《文革漫談》（即王年一手稿）。在圖書館工作的Nancy Hearst給了我很大的幫助。雖然從來沒見過王年一先生，但是仍然非常感謝王年一先生。讓我感激的不僅是手稿所提供的豐富史料，更是被王年一用那板板正正的字（我稱之為是老私塾裡訓練出來的），一筆一劃的謄寫在一個個的方格裡面的精神所感動。在返程路過紐約的時候，見到了胡平先生。後來在此書的寫作過程中，還向胡平請教過。
後來何蜀和吳迪主辦了電子雜誌《記憶》，我陸陸續續的投了四篇文章。吳迪先生在百忙之中給以精心的修改。通過修改前後稿子的對比，使我學會了如何把文章寫的更加精煉、條理更加清楚。何蜀更是對此書提出許多寶貴的意見。在此，筆者對何蜀和吳迪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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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盏母兄x。通過《記憶》，我還認識了閻長貴先生，在短短的時間內，書信交流即達幾十封。後來我還親自拜訪了閻長貴先生，閻長貴先生平易近人的作風給我留下了非常珍貴的印象。不可忘記的是，在同一行程中，我和金秋到丁東家蹭了一頓飯，和丁東暢談了幾個小時。我也和卜偉華先生電話交流多次，獲益匪湣�
《記憶》雜誌帶給我的還有一位橫跨上萬里的澳洲的一位朋友，孫萬國。２００９年夏季，借孫萬國來美國之際，筆者同孫先生就黨史中的許多問題交流了看法。隨後，我和孫萬國去洛杉磯同宋永毅先生見面。宋永毅先生主編的《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對我的寫作幫助非常大，節省了大量時間。閒談之間聊起丁抒。有次我去明尼蘇達，恰恰就在我離開之前的前一天晚上，和丁抒聯繫上了並且用電話聊了兩個多小時。雖然近在咫尺，卻因臨近午夜未能見面，頗為遺憾。
還要特別感謝許多給我提供大量史料的知情人，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不能夠提供給讀者真實的名字。
對於本書所採用照片，因年代久遠或者其他原因，沒能及時聯繫到攝影者本人或者版權擁有者，敬請攝影者本人或者版權擁有者通過出版社與作者聯繫，以便作者支付薄酬。23
最後，筆者要特別感謝明鏡出版社何頻先生，沒有何先生的慧眼識珠和對我們的大力支持，就不會有此書的順利問世。另外對於在香港負責明鏡事務的黃志民先生，筆者也對其在本書寫作過程中所提供的幫助深表感謝。
「後記之二：寫作的過程 －－－ 歐陽龍門」
司馬清揚對各位幫助者的致謝也代表了我本人的謝意。
對於司馬清揚提到的多年前在「文學城-幾曾回首」網站發生的風波，我本人曾試圖做一些調和而未能奏效，於是只好置身事外。
下面我要就本書的寫作過程說幾句話。
大約五年前，我開始對中共黨史感興趣，尤其是對文化大革命期間的人物和事件感興趣，開始上網看帖。去得最多的地方是「文學城 -幾曾回首」，在那裡開始了自己的啟蒙時期，同時也結識了司馬清揚（當時的網名為「蓑笠翁」）以及其他一些網友。當時自己對中共黨史的認識基本上是以接受中共官方的政治宣傳為主，只是對一些具體問題有質疑。通過和一些網友的交流，通過進一步閱讀歷史資料，逐漸開始從「接受中共的政治宣傳」向「探索客觀的歷史真實」轉變。司馬清揚和其他一些人也經歷了類似轉變。儘管我們在年齡上有很大的差異（我比他空長二十多歲），在地域上有很大的距離（我們分別在美國東海岸和西海岸），但是這個類似的轉變過程使我們成為忘年之交，成為本書的共同作者，而且在這個轉變過程中他常常走在了我的前面。
本書就是對這樣一個轉變過程的階段性總結。
其實這種轉變是一種趨勢。回顧文革結束後的幾十年裡，中國大陸的作者發表、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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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關中共黨史的文章、書籍，不論是在中國大陸還是在港台、海外出版發行的，都可以看到這樣一種轉變：隨著時間的推移，中共黨史研究中屬於「中共的政治宣傳」的部分慢慢開始讓位於「客觀的歷史真實」。即使是中共官方的黨史，有些作者也試圖從在「中共的政治宣傳」中或多或少透露一些「客觀的歷史真實」。趨勢當中雖有反覆，但總的方向不可逆轉。仔細讀者可以從我們列出的參考文獻中看出這一點。
當司馬清揚提出寫這樣一本書的時候，我和他在對周恩來的認識上還有很大的差異。我曾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的後期，對於周恩來的「光輝的一面」留有印象，而對於周的另一面則瞭解不多。但是我們的共同點是「探索客觀的歷史真實」。於是我們開始收集資料、分析資料、討論我們要用到的每一件史實。在收集資料方面他付出了比我大得多的努力，而討論的過程常常變成他說服我的過程，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掌握了更多的資料和證據，尤其是原始資料和證據。這就使我們能夠跳出政治的、道德的框框，完全從歷史的角度來看待事件和人物、來看待周恩來。（司馬清揚：完全的跳出是不可能的，而且即使你覺得跳出，仍然會有人認為你是在「抹黑」，認為這本身就是一種政治行為。我們只能盡可能的跳出，置於文中的部分內容，顯然會有很多讀者認為過於政治化，特別是結論部分。而我們更希望的是，對於結論部分盡可能的看淡，而對於史實更加重視，因為即使不同的史實，仍然會有不同的解讀。）我衷心地希望本書的讀者，尤其是和以前的我類似的讀者能夠感受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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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獻注釋
導言：
1 陳大蒙 劉史 《落井下石－重查高崗事件》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２２５－２３８頁
2 Stuart R. Schram 《The Limits of Cataclysmic Change： Reflections on the Place of the 「Great Culture Revolution」 in the Political Development of People』s Republic China》 op.cit.pp ６１５
3 王若水在描述李南央的母親范元甑時也是如此認為 載 李南央 《我有這樣一個母親》 開放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２４２頁
4 毛澤東接見阿爾巴尼亞軍事代表團時的談話 １９６７年５月 《毛澤東思想萬歲》 １９６８年武漢群眾組織翻印 內部學習資料
5 根據林彪在讀書時所做的大量札記以及「九大」時對於陳伯達所寫政治報告的態度，筆者認為林彪如果上台是極有可能拋棄「階級鬥爭為綱」的理論，從而以「發展生產力」為中心。例如林彪曾經毛澤東在《列寧主義問題》（第７１７頁）一書上寫道「不應從『偉大人物』的願望出發，而應從社會物質生活發展的現實需要出發」，林彪更是指出「政治鬥爭必須以解決群眾的經濟利益為主」。
6 胡鞍鋼 《毛澤東與文革》 大風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６６０頁
7 張玉鳳 《回憶毛主席去世前的一些情況》
第一部分 第一章 七千人大會以前：在權力鬥爭中掙扎
1 趙家梁、張曉霽 《半截墓碑下的往事：高崗在北京》 大風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７月第１版 第１０７－１０８頁
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上）》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２８５頁
3 趙家梁、張曉霽 《半截墓碑下的往事：高崗在北京》 大風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７月第１版 第１１１－１１４頁
4 趙家梁、張曉霽 《半截墓碑下的往事：高崗在北京》 大風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７月第１版 第１３６頁
5 陳大蒙 劉史 《落井下石－重審高崗案》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２９２頁
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上）》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３５３－３５４頁
7 Jung Chang，John Halliday 《Mao： The Unknown Story 》 New York Alfred A. Knopf ２００５ p３８８；《知情者說》 第６輯 中國青年出版社 第４０頁
8 《李井泉同志傳達八屆八中全會關於彭德懷反黨集團決議的報告（記錄） １９５８年８月３０日 四川省檔案館，辦公廳１５１４ 引自 楊繼繩 《墓碑－中國六十年代大饑荒紀實》 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上冊 ２００８年８月第２版 第２０８頁
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文集》 第七卷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
500
１１１頁
10 楊繼繩 《墓碑－中國六十年代大饑荒紀實》 上冊 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２００８年８月第２版 第２０８－２０９頁
11 １９５４年１０月，赫魯曉夫訪華，毛澤東向其提出在核武器方面得到蘇聯的幫助，赫魯曉夫答應在核技術方面提供幫助，見沈志華 《中蘇關係史綱》 新華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１月版 第１７８－１８３頁
12 劉武生 《周恩來與冒進、反冒進、反反冒進》 《縱橫》 ２００４年 第５期
13 《毛澤東思想萬歲 ４９－５７》 １９６８年武漢群眾組織翻印版 內部學習資料
14 劉武生 《周恩來與冒進、反冒進、反反冒進》 《縱橫》 ２００４年 第５期
15 《人民的好總理——周恩來同志永遠活在我們心中（續編三）》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１５４－１５５頁
16 Jung Chang，John Halliday 《Mao： The Unknown Story 》 New York Alfred A. Knopf ２００５ p．３９８
17 劉武生 《周恩來與冒進、反冒進、反反冒進》 《縱橫》 ２００４年 第５期；楊明偉 《走出困境－周恩來在１９６０－１９６５》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１月第１版 第１０頁
1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劉少奇傳》下冊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 ７９０頁
19 劉武生 《周恩來與冒進、反冒進、反反冒進》 《縱橫》 ２００４年 第５期
20 吳冷西 《憶毛主席－我親身經歷的若干重大歷史事件片段》 新華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５７頁
21 李銳 《大躍進親歷記－毛澤東秘書手記》 上 南方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３２－３６頁
22 楊明偉 《走出困境－周恩來在１９６０－１９６５》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１月第１版 第１２頁
2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上）》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上卷 第６３０頁
24 李銳 《毛澤東晚年的悲劇－李銳文集》 南方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２月版 第８４－８５頁
25 １９５８年３月１９日成都會議期間，毛澤東在為重印《中國農村的社會主義高潮》一書部分按語寫的說明中指出：「我們沒有預料到１９５６年國際方面會發生那樣的風浪，也沒有預料到１９５６年國內方面會發生打擊群眾積極性的『反冒進』事件。這兩件事，都給右派猖狂進攻以相當的影響。」 薄一波著 《若干重大決策與事件的回顧》下卷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１９９３年６月版 第６４５頁
26 劉武生 《周恩來與冒進、反冒進、反反冒進》 《縱橫》 ２００４年 第５期
27 李銳 《大躍進親歷記－毛澤東秘書手記》 上 南方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６２頁
28 薄一波 《若干重大決策與事件的回顧》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６月版 第６４４頁
29 陳小雅 《中國牛仔－毛澤東的「公案」及行為、心理分析》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２月第２版 上冊 第２６６頁
30 劉武生 《周恩來與冒進、反冒進、反反冒進》 《縱橫》 ２００４年 第５期
31 劉武生 《周恩來與冒進、反冒進、反反冒進》 《縱橫》 ２００４年 第５期
3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501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７６８頁
33 羅軍生《陳雲在反冒進和反「反冒進」的漩渦中》 《黨史文苑》 ２００５年 第５期
34 《毛澤東思想萬歲 ５８-６０》 １９６８年武漢群眾組織翻印版 內部學習資料；《在南寧會議上的結論提綱》 一九五八年一月二十一日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七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２４—３１頁
35 李海文 《中共中央書記處的由來及職權》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第９期
3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八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１５７－１５８頁
37 楊繼繩 《墓碑－中國六十年代大饑荒紀實》 下冊 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２００８年８月第２版 第６２５－６２６頁
3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八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１９６－１９７頁
39 楊繼繩 《墓碑－中國六十年代大饑荒紀實》 下冊 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２００８年８月第２版 第６２６頁
4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三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４５７頁
41 李銳 《毛澤東的晚年悲劇－李銳文集》 南方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１月版 第１０頁
42 譚宗級 《林彪反革命集團的崛起及其覆滅》 教學參考 全國黨校系統中共黨史學術討論會專題報告和發言彙編 （下輯） 中共安徽省黨校圖書資料室 １９８０年版 第４０頁
43 王焰 主編 《彭德懷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３月版 第６３０頁
44 王焰主編 《彭德懷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７４４頁
45 林彪在１９５８年５月２７日軍委擴大會議上的講話 《中共重要歷史文獻資料彙編》 第一專輯 林彪專輯
46 趙寶雲 趙思璠 趙栓民 《毛澤東贊彭德懷軍旅詩發表中的曲折》 《軍事史林》 ２００７年 第８期
47 何雲峰 《彭德懷事件與接班人問題》 《西南大學學報》 人文社會科學版 ２００７年１月 第三十三卷 第１期
48 郭思敏 《人民總理周恩來》 下卷 紅旗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１０月版 第１７７２頁
49 周恩來在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的講話 １９６６年５月２１日 引自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50 一九五八年二月十九日中共中央辦公廳印發的黨內文件
51 范若愚 《歷史最終會把一切納入正軌》 載李琦主編 《在周恩來身邊的日子裡：西花廳工作人員的回憶》 江蘇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４年３月版 第４５－４７頁；范若愚 《在周恩來身邊的日子裡》 《人物》 １９８６年 第１期
52 趙無眠 《真假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２２８頁
53 童小鵬 《風雨四十年》 第二部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１月版 第３５９頁
54 《毛澤東思想萬歲 ５８－６０》 １９６８年武漢群眾組織翻印版 內部學習資料
55 《毛澤東思想萬歲 ５８－６０》 １９６８年武漢群眾組織翻印版 內部學習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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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單世聯 《毛澤東：整人與怕史——毛澤東逝世三十週年祭》 《華夏文摘增刊》 第５６０期 ２００７年３月６日出版
57 《周恩來在中共第八届全國代表大會第二次會議上的發言》
58 根據《毛澤東傳》記載，有些中央領導人說：黨的這條總路線，「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普遍真理同中國革命的具體實踐相結合的毛澤東思想的又一光輝範例，同時也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社會主義建設學說的新發展」。「擁護和相信毛主席就是擁護和相信真理」。「毛主席是真理的代表」。顯然這些話是無產階級革命家的話而非林彪等人的話語。
59 楊宗麗 《周恩來總理二十六年風雲》 遼寧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１７８頁
60 史唯 《冒進、反冒進、反反冒進》 《黨的文獻》 １９９０年 第２期
61 趙煒 《西花廳歲月： 我在周恩來鄧穎超身邊３７年》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版 第３４頁；王青山 《南寧會議前後毛澤東與周恩來分歧的緣起及影響》 《廣西社會科學》 ２００２年 第４期
62 楊明偉 《「大躍進」席捲神州 周恩來險些辭職》 《炎黃春秋》 ２０００年 第１期 作者引用梅行的回憶
63 李琦 《在周恩來身邊的日子－西花廳工作人員的回憶》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１６２頁
6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七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２６８—２６９頁
65 薄一波 《若干重大決策與事件的回顧》下卷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６月版 第６４５-６４６頁
6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七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２５４頁
67 周恩來同志的信——「躍進」一詞的來源，１９５８年５月２６日夜。吉林省檔案館，全宗１，目錄１-１４，卷號７５，第９頁 引自 李丹慧 《也談以「躍進」一詞代替「冒進」一詞從何而始》 《當代中國史研究》 １９９９年 第２期
68 陳小雅 《中國牛仔－毛澤東的「公案」及行為、心裡分析》 上冊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２月第２版 第２６２頁
69 李銳 《大躍進親歷記－毛澤東秘書手記》 上 南方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６９頁
70 李富春談經濟戰線上的兩條路線鬥爭 １９６７年４月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1 周恩來與國家計委群眾組織代表的談話 １９６７年４月６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文革」十年資料選編》上輯 引自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５月第３３版 第２０１頁
73 趙無眠 《真假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２２３－２２４頁
74 李銳 《大躍進親歷記－毛澤東秘書手記》 上 南方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３１９頁
75 劉少奇在八大二次會議上所作的《工作報告》
76 胡喬木 《胡喬木文集》 第二卷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９月版 第１７２頁
77 李東朗、任貴祥主編 《細說周恩來》 河南人民出版社出版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５０２頁 節選自 力平 《開國總理周恩來》
78 劉濟生 《周恩來歷史地位述評》 《內蒙古民族大學學報》 社會科學版 ２００
503
１年４月刊 總第二十七卷 第１期
79 舒雲 《毛澤東為何選王洪文當接班人》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６期
80 周恩來與科學院幾個革命造反組織代表交談記錄 １９６６.１２.１２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8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82 北京師範大學 《敬愛的周恩來總理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報刊紀念文章選編） （第四集）》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１０７頁
83 張佐良 《周恩來的最後十年－一位保健醫生的回憶》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３６０－３６１頁
84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１０月第１版 第９８１頁
85 上海人民出版社 《人民的好總理——周恩來同志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１６２頁
86 于繼增 《１９５９：廬山會議上周恩來的兩難處境》 《黨史博采》 紀實版 ２００６年 第３期
87 李志綏 《《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 台灣時報出版社 １９９４年版 第２８４頁；韶山毛澤東同志紀念館 《毛澤東遺物事典》 紅旗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１１月版 第４７６－４７７頁
88 《毛澤東思想萬歲 ５８－６０》 １９６８年武漢群眾組織翻印版 內部學習版本
89 楊繼繩 《墓碑－中國六十年代大饑荒紀實》 下冊 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２００８年８月第２版 第７６７頁
9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９３７頁
91 李銳 《大躍進親歷記－毛澤東秘書手記》 上 南方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２２１－２２２頁
92 黃克� 《黃克栈貞涗洝� １９９５年４月版 人民出版社 第２４８頁； 楊繼繩 《墓碑－中國六十年代大饑荒紀實》 下冊 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２００８年８月第２版 第７６７頁
93 陶魯笳 《毛主席教我們當省委書記》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１１月版 第５２頁
9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中）》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２４３頁；孫琦 《毛澤東和周恩來的合作生涯》 吉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１１月版 第２４５頁
95 《鄧子恢傳》編輯組 《鄧子恢傳》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５３３頁
9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９３７頁
9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七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４５－６５頁
98 李銳 《廬山會議實錄》 增訂本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６月版
9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中）》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２４５頁
100 李銳 《廬山會議實錄》 增訂本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６月版
101 李逸民 《李逸民回憶錄》 湖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６年版 第１９１頁；亦有
504
資料説是譚震林所講
102 張勝 《從戰爭中走來：兩代軍人的對話》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１月版 第２３２頁
103 叢進 《２０世紀的中國－曲折發展的歲月》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３０１－３０２頁
104 喬培華 《信陽事件》 未刊稿 ２０００年７月１９日 第２４－２５頁 引自 楊繼繩 《墓碑－中國六十年代大饑荒紀實》 上冊 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２００８年８月第２版 第９１頁
105 賈拓夫在周恩來處召開的會議上就這些虛假數字提出過質疑 周維仁 《賈拓夫傳》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３月版 第１４１頁
106 聶眉初 《頭腦發熱的日子》 載《人民日報》報史編輯組 《人民日報回憶錄：１９４８－１９８８》 人民日報社出版社 １９８８年版 第１４５頁
107 斯諾 謝偉思等 《想念周恩來》 香港萬源圖書公司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６２頁
108 楊繼繩 《墓碑－中國六十年代大饑荒紀實》 下冊 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２００８年８月第２版 第７８６、７９１－７９２頁
109 于繼增 《１９５９：廬山會議上周恩來的兩難處境》 《黨史博采 紀實版》 ２００６年 第３期
110 楊繼繩 《墓碑－中國六十年代大饑荒紀實》 下冊 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２００８年８月第２版 第７９２頁
111 楊繼繩 《墓碑－中國六十年代大饑荒紀實》 下冊 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２００８年８月第２版 第７５０頁
112 楊繼繩 《墓碑－中國六十年代大饑荒紀實》 上冊 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２００８年８月第２版 第９７頁
113 江渭清 《七十年征程－江渭清回憶錄》 江蘇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１０月版 第４４８頁
11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書信選集》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８８年１月版 第５６６頁
115 信陽地委黨史辦資料 《勝利的曙光》 １９８７年５月；《國史通鑒》第二卷 紅旗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８７頁
116 喬培華 《周恩來與信陽事件》 《史學月刊》 １９９８年 第６期
117 楊繼繩 《墓碑－中國六十年代大饑荒紀實》 上冊 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２００８年８月第２版 第４８８頁
118 宋任窮 《宋任窮回憶錄》 解放軍出版社 １９９４年１０月版
119 楊易辰 《深情的懷念》 載 《我們的周總理》編寫組 《我們的周總理》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０年版 第１１５頁
120 曹樹基 《大饑荒－－１９５９－１９６１年的中國人口》 時代國際出版公司 ２００５年 第２８２頁
121 《抓糧食的總指揮》 引自熊華源 陳揚勇 《周恩來的故事－之九：鞠躬盡瘁 周恩來領導國家建設的故事》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５７頁
122 引自 楊繼繩 《墓碑－中國六十年代大饑荒紀實》 下冊 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２００８年８月第２版 第７５３頁
123 孫建人 《１９６０：開倉放糧賑災民》 《紅巖春秋》 ２００３年 第５期
124 楊繼繩 《墓碑－中國六十年代大饑荒紀實》 上冊 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２００８年８月第２版 第５４頁
505
125 喬培華 《信陽事件》 開放出版社 ２００９年版 第２５０－２５１頁
12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中）》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２０９頁
127 林海雲 《關於周恩來外貿思想的片斷回憶》 中央文獻出版社 《不盡的思念》 １９８７年版 第２６１頁；根据当时中国外贸情况，外汇主要是由出口糧食获得。
128 周伯萍２００３年９月２５日同楊繼繩談話 楊繼繩 《墓碑－中國六十年代大饑荒紀實》 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２００８年８月第２版 第８７４－８７５頁
129 楊繼繩 《墓碑－中國六十年代大饑荒紀實》 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２００８年８月第２版
130 金沖及主編 《周恩來傳》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１５５８頁
第一部分 第二章 文革前的四年：在「君臣關係」中揣摩
1 金沖及主編 《劉少奇傳》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版 第７４３、８３８頁
2 高建國 《聽王光美談往事》 《南方週末》 ２００８年１１月２０日
3 此九篇文章為毛澤東寫於延安整風期間，文章一直沒有公開發表。文中對周恩來點名多次，指其為「經驗宗派的代表」，為教條宗派「跑腿抬轎」，充當「幫兇」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５月版 第５１６－５１７頁；《胡喬木回憶毛澤東》編寫組 《駁第三次「左」傾路線的九篇文章與「歷史草案」》 《中共黨史研究》 １９９４年 第１期
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傳》下冊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１３６７頁
5 胡喬木 《胡喬木文集》第二卷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１４７頁
6 張素華 《變局：七千人大會始末》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８２－２８３頁
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劉少奇選集》 下卷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５年１２月版 第３３７頁
8 中共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九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４８０－４８１頁
9 １９６７年２月３日 毛澤東同阿爾巴尼亞代表團團長巴盧庫的談話記錄 速記草稿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0 張素華 《變局：七千人大會始末》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８１頁
11 張素華 《變局：七千人大會始末》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８４頁
12 哈佛大學 費正清圖書館 《七千人大會資料》 劉少奇在擴大的中央工作會議上的講話 １９６２年１月２７日
13 張明軍 《關於「文革」史研究中幾個問題的再思考》 湖南師範大學社會科學學報２００４年１１月 第３３卷 第６期
14 知情人採訪
1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毛澤東傳 （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４２８頁
16 黎澍 《黎澍自選集》 廣東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 第４１３頁
17 王永欽 《磨難中的周恩來》 廣東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８月版 第２６４頁
18 李志綏 《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 台灣時報出版社 １９９４年版 第３７３頁
1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
506
００３年版 第１２００-１２０１頁
20 林蘊暉等主編 《人民共和國春秋實錄》 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 １９９２年版 第６２８頁； 張占斌 孫建軍 《三家村沉冤》 三環出版社 １９９２年１月版 第４４頁
21 羅點點 《羅總長蒙難紀實》 《疾風與勁草（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文匯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２０７頁
22 葉子龍 《葉子龍回憶錄》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２５８、２２１頁
2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選集》 下卷 人民出版社出版 １９８４年版 第３４９頁
24 周恩來在七千人大會上的講話，哈佛大學費正清圖書館收藏 《七千人大會資料》 油印本
25 《人民的好總理——周恩來同志永遠活在我們心中（續編三）》 上海人民出版社編輯出版 １９７９年１０月版 第１５５頁
26 周恩來在七千人大會上的講話，哈佛大學費正清圖書館收藏 《七千人大會資料》 油印本
27 張素華 《變局：七千人大會始末》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１０９－１１０頁
28 如果將周恩來的講話和林彪的對比，則發現有很多共同之處。但是官史對於兩者的評價則是天淵之別 見 張素華 《變局：七千人大會始末》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29 張素華 《變局：七千人大會始末》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１１０頁
3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九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５５５頁
31 金沖及主編 《周恩來傳：一九四九～一九七六》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６５６頁
32 喬培華 《信陽事件》 開放出版社 ２００９年版 第２７５頁
33 中央文獻研究室 《劉少奇傳》 下冊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８９８頁
34 中央文獻研究室 《劉少奇選集》 下卷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５年版 第４４５－４４６頁
3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金沖及主編 《周恩來傳 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下冊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６８４頁
36 中央文獻研究室第二編研室 《話說周恩來》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１００－１０１頁
37 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選集》 下卷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４年版 第４０４頁
38 Macfarquhar Roderick 《The Origins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３ –The Coming of The Cataclysm １９６１-１９６５》 １９９７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and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p２８１-２８３
39 黃崢 《王光美訪談錄》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40 絳先知 《毛澤東和他的秘書田家英》 節選自 董邊 《毛澤東和他的秘書田家英 （增訂本）》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８月版 第９１頁
41 周恩來在七千人大會上的講話，哈佛大學費正清圖書館收藏 《七千人大會資料》 油印本
42 在北戴河中央工作會議中心小組會上的講話（一九六二年八月九日） 《毛澤東思想
507
萬歲６１－６８》 １９６８年武漢群眾組織翻印版 內部學習資料
43 《人民的好總理－周恩來同志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續編３ 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 １９７９年版 第２５頁
44 《周總理是捍衛毛主席革命文藝路線的光輝典範》 北京師範學院圖書館參考閱覽組編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１１７頁
45 黃崢 《王光美訪談錄》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46 周恩來在這方面同劉少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曉地 《文革之謎》 朝華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４月版 第１９３、１９６－１９７頁。
47 人民出版社資料組編 《人民的好總理 中》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６９８頁；何蜀 《「文化大革命」中的歌曲》 《文史精華》 ２００３年 第１期
48 在１９６７年所謂「二月逆流」的政治鬥爭中，毛澤東曾經發出「無產階級的震怒」，表示：「『中央文革』小組執行的是八屆十一中全會精神，錯誤百分之一、二、三，百分之九十七都是正確的。誰反對『中央文革』，我就堅決反對誰！你們要否定文化大革命，辦不到！」 王力還回憶說康生自此以後也改變了對江青的態度。鄧小平復出的條件之一就是不能反對江青，見後文；周揚後來被整肅也同此原因有關，詳見 李輝編著 《搖蕩的秋千－是是非非説周揚》 海天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49 江青 《江青在軍委擴大會議上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４月１２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50 叢進 《２０世紀的中國：曲折發展的歲月》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５６２－５６３頁
51 羅點點 《紅色家族檔案》 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１５２－１５３頁
52 李銳 《廬山會議實錄》 增訂本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３１８－３１９頁
53 張戎訪問劉少奇和毛澤的親信家屬，１９９４-３-２３、 １９９４-１１-１、 １９９５-１０-１；天安門城樓掛劉的像 張戎訪問王光美， １９９４-９-２７ 《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 香港開放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54 陳友群同志十一月十四日的發言 中直機關討論歷《史决議》（草稿簡報） 第五組 第三十二號 一九八零年十一月十七日
55 Macfarquhar Roderick 《The Origins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３ –The Coming of The Cataclysm １９６１-１９６５》 １９９７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and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p２９１
56 耿飆 《耿飆回憶錄 １９４９－１９９２》 江蘇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２６３頁，同此相比的還有，林彪極力防止江青插手軍隊事務。
57 馮錫剛 《「好學生」的最後十年》 《隨筆》 ２００２年 第４期（總第１４１期）對於此文 有後續文反駁此文 金平 《關於柯慶施幾件事的真相——評<「好學生」的最後十年>》 《隨筆》 ２００３年 第１期；有知情人認爲實則爲替周者實為鄧小平
58 王若水 《王道乎？霸道乎？ ——毛澤東緣何兩次提到漢元帝》 載於紀念王若水網站http：//www.wangruoshui.net/CHINESE/hanyuandi.HTM
59 李志綏 《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 台灣時報出版社 １９９４年版 第１９５頁
60 王若水 《王道乎？霸道乎？ ——毛澤東緣何兩次提到漢元帝》 載於紀念王若水網站http：//www.wangruoshui.net/CHINESE/hanyuandi.HTM
61 黃崢 《王光美訪談錄》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508
62 黃崢 《王光美訪談錄》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63 遲延昆 《文革中的周恩來－－－從王光美給政治局的信說起》 《楓華園》 ２００６年５月１９日出版 總第５５１期 http：//www.fhy.net/GBF/２００６/fhy０６０５c.gbf
64 根據王光美的訪談和《劉少奇年譜》 １９６４年１月３日主持有中共中央宣傳部和文藝界有關人士三十餘人參加的座談會，傳達毛澤東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十二日批示 判斷此為１９６３年冬
65 王光美關於《歷史决議（草案）》的發言
66 叢進 《曲折發展的歲月》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５６４－５６５頁
67 建東 《評說周恩來》 湖南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８月版 第３４０頁
68 楊明偉 《走出困境——周恩來在１９６０～１９６５》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４６０頁
69 楊明偉 《走出困境——周恩來在１９６０～１９６５》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４６３頁
70 陳東林 《１９６４年三線建設決策前後的中央分歧》 中國冷戰網http：//www.coldwarchina.com/zgyj/whdgm/０００９６６_６.html
71 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 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中）》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７０２頁
72 陳東林 《１９６４年三線建設決策前後的中央分歧》中國冷戰網http：//www.coldwarchina.com/zgyj/whdgm/０００９６６_６.html
73 金春明 《周恩來與文化大革命》 《黨政幹部學刊》 ２００１年 第１期
74 馬齊彬等 《中國共產黨執政四十年 （１９４９——１９８９）》 增訂本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１年版 第２２９頁
75 關於鄧接管的具體時間不詳筆者認為是在楊尚昆事件前後 建國後毛任用李克農、孔原來管「契卡」系統，後是楊尚昆代表中央分管「契卡」系統的工作 但是李、孔、楊都是向周負責，周是分管此項工作的常委 詳見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５９４頁， 第７２６－７３４頁；Schoenhals Mike 《The Central Case Examination Group，１９６７-７９》，《The China Quartely》，No.１４５，May，１９９６，p９０；Macfarquhar Roderick 《Mao』s Last Revolution》，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２００６，p２８２；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 見 亦凡書庫http：//www.shuku.net：８０８０/novels/zhuanji/wdfqdxp/wdfqdxp.html
76 胡喬木 《胡喬木回憶毛澤東》 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１２月版 第２１３、２１４頁
77 胡喬木 《胡喬木回憶毛澤東》 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１２月版 第２１３頁；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任弼時傳》 ２００４年４月版 第４７７頁；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一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５０頁
7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一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４９－５０頁
79 張素華 《變局：七千人大會始末》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４５頁；上海會議整羅瑞卿，李井泉都是知情人 詳見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王力説李井泉送橘子以穩住羅瑞卿
8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一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
509
９８年１月版 第５０頁
81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５７５頁；陳曉農 《陳伯達：最後口述回憶》 星克爾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６年第３版 第２５３頁
82 Macfarquhar Roderick 《The Origins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３ –The Coming of The Cataclysm １９６１-１９６５》 １９９７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and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p２６２－２６７
83 在北戴河中央工作會議中心小組會上的講話（一九六二年八月九日） 《毛澤東思想萬歲６１－６８》 １９６８年武漢群眾組織翻印版 內部學習資料
8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１３５頁
85 劉寧一 在中直機關討論《歷史决議（草案）》時的發言
86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７１２頁；《毛遠新訪談》 筆者收藏 毛遠新回憶說：毛澤東講總理這個人是很守紀律的，莫斯科下來的命令他是要堅決執行的，用我們現在的話就是說，寧可犯政治錯誤也不犯組織錯誤！就是說哪怕我政治上錯了，但我組織上沒錯，上邊的命令我是堅決執行的。（筆者曾經就此談話詢問過知情人，知情人同毛遠新核實，毛遠新說１、基本意思是那樣；２、文字有差異－指整個講話中有個別文字差异。筆者引用的這句話則無文字上的問題。）
87 劉少奇在中央各部門負責幹部大會上的講話記錄，１９６４年８月１日
8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３５２頁
8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３５２頁
90 高華 《北京政爭與地方——釋讀<江渭清回憶錄>》見高華個人網站http：//gaohua.coldwarchina.com/ztlw/rwyj/００００３７.htm
91 毛澤東 《對劉少奇給江渭清覆信的批語和修改》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一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１７０頁 註釋２
92 肖忠純 《建國後對個人崇拜的抵制》 《黨史文苑》 ２００７年 第７期
93 內部材料 《「文化大革命時期」資料選輯》 中共浙江省委黨校黨史教研室編印 １９８４年１２月
94 薄一波 《若干重大決策與事件的回顧》 下卷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１１２０頁
95 毛澤東在中央工作會議匯報會上的講話 １９６６年１０月２４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96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７４６頁
97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５７３－５７４頁
98 毛澤東在中央工作會議匯報會上的講話 １９６６年１０月２４日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99 引自 李肅 《回首文革之二》 美國之音 《回首文革》系列
100 林小波《「四清」邉又械拿珴蓶|與劉少奇》 見《黨史博覽》２００３年 第１２期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擴大會議於十二月二十日下午在人民大會堂河北廳召開，見《毛澤東傳》第１３６８頁）；曾志 《曾志回憶錄》 廣東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１２月版 第４３１－４３２頁
101 陳曉農 《陳伯達：最後口述回憶》 星克爾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
510
５１頁 （毛澤東是在１９６４年１２月２８號拿著《中國共產黨第八次全國代表大會文件》和《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進入會場的， 見《毛澤東傳》）
102 黃崢 《劉少奇的一生》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３９５頁
103 Macfarquhar Roderick 《The Origins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２-The Great Leap Forward １９５８-１９６０》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１９８３ p５５-５９
104 錢癢理 《歷史的變局 從挽救危機到反修防修》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中華人民共和國史》 第５卷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１６１頁、２８４－２８７頁、 ３０６頁
105 《資料選編（中央首長講話專輯）》 青海八·一八革命造反派聯合委員會宣傳組編印（１９６７年１２月５日） 參閱余汝信《周恩來的「政變經」》 原載電子雜誌《楓華園》 第４７２期 ２００４年１０月１５日出版
106 雷英夫 《雷英夫回憶錄：在最高統帥部當參帧� 百花洲文藝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２１９－２２１頁
107 張化、蘇采青 《回首「文革」》 下冊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３２８頁
108 張明軍 《中共不派代表團參加蘇共二十三大的經過》 《福建黨史月刊》 ２００１年 第３期
109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５月版 第１２０－１２１頁；筆者在工作組部分有詳細論述
110 方迪 《首都大專院校紅衛兵「一司」興衰始末》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６５４期 ２００８年６月２３日出版
111 張化、蘇采青 《回首「文革」》 下冊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６４７頁
112 周恩來在陳毅檢查大會上的講話記錄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第一部分 第三章 文革初期：積極配合毛髮動文化大革命
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３９８頁
2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５７０－５７１頁
3 周恩來在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的講話 １９６６年５月２１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4 高華 在《貴州「四清邉印沟谋翅帷� 見高華個人網站http：//gaohua.coldwarchina.com；王珺 《康生在中央社會部》 《百年潮》 ２００３年 第５期；閻明復 《從我親歷的幾件事看康生》 《炎黃春秋》 ２００５年 第５期
5 楊尚昆 《楊尚昆日記》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９月版 第６８２頁
6 楊尚昆 《楊尚昆日記》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９月版 第６８５－６８６頁
7 劉明鋼 《楊尚昆與周恩來相識相知五十年》 《黨史縱橫》 ２００３年 第４期
8 廖漢生 《廖漢生回憶錄（續）》 解放軍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９月版
9 王仲方（原為羅瑞卿秘書，中共青海省委常委，省委秘書長） 《回憶羅瑞卿挨整前後》 載於 《華夏文摘》增刊 第４１８期 ２００５年２月８日出版 文中說「一九六五年十一月二十六日，羅瑞卿到上海陪同毛澤東接見外賓，他的秘書來看過我，不久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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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離開上海去雲南省考察。十二月六日，謝富治也到了上海，我去看他，問他開什麼會？他說清晨周總理通知他一起到上海，毛主席要召開中央會議，至於討論什麼問題，連周都不知道。我有些納悶。過了兩天，謝的秘書來說，這次會上秘書很輕鬆，文件由中央機要處處長直接交到與會者手中，不讓秘書參與。」 筆者認為此說不確切，因為謝富治恰恰是寫材料揭發羅瑞卿的眾人之一 （其材料為葉群在１１月３０日帶給毛澤東的十一份材料之一），此箇中原因恰恰如余汝信所分析 （余汝信 《１９６５年１２月上海會議的再研討》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６３２期 ２００８年３月２日出版）。
10 羅點點 《紅色家族檔案》 南海出版公司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１９０頁
11 余汝信 《１９６５年１２月上海會議的再研討》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６３２期 ２００８年３月２日出版
12 羅點點 《紅色家族檔案》 南海出版公司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１９０頁
13 歐陽龍門 司馬清揚 《羅瑞卿遭整肅的幾個關鍵因素》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６３９期 ２００８年４月８日出版
14 卜偉華 《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１８頁
15 江青、羅瑞卿的談話見 黃瑤、張明哲 《羅瑞卿傳》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３３４頁
16 卜偉華 《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１８頁
17 高振普 《周恩來衛士回憶錄》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７７頁
18 舒雲 舒雲採訪林豆豆筆記 《林彪畫傳》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５７３－５７４頁
19 舒雲 《大將羅瑞卿和１９６５年上海會議》 見 《舒雲專欄》 林彪網站 linbiao.org； 《有待揭開的謎底只是冰山一角》 《海內與海外》 １９９７年 第８期
20 中共中央批轉中央工作小組關於羅瑞卿錯誤問題的報告 １９６６.０５.１６ 中發 〔６６〕 ２６８號
21〕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一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４８６－４８７頁
22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５７７頁
23 羅點點 《羅總長蒙難紀實》 載 程敏 《浩劫初起》 團結出版社出版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２１４頁
24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第１版 第５６１頁
25 羅點點 《羅總長蒙難紀實》 載 程敏 《浩劫初起》 團結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２１４頁
26 丁凱文 《周恩來與林彪文革作用之比較研究》 載 宋永毅主編 《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上冊 ２００７年３月版 田園書屋出版
27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第１版 第５６０頁
28 康庭梓 《專機師為一一次帶槍執行任務－－－暗帶武器接羅瑞卿從昆明到上海紀實》 載《中華魂》 ２００４年 第１２期
29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第１版 第５５９頁
30 羅點點 《紅色家族檔案》 海南出版公司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１９５頁
31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第１版 第５６２頁
32 中發 《中共中央批轉中央工作小組關於羅瑞卿錯誤問題的報告》 １９６６年５月
512
１６日 〔６６〕 ２６８號
33 羅點點 《點點記憶：紅色家族檔案》 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２１２頁
34 張聶爾的採訪 本人是通過同張的對話以及張對其好友的談話而知；另據文革史專家丁凱文先生處亦得以證實此事
35 周恩來在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的講話 １９６６年５月２１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36 張佐良 《周恩來的最後十年－一位保健醫生的回憶》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６２頁
37 曉農 《建國後公安系統的第一冤案》 《文史精華》 ２００５年 第５期
38 周恩來徐向前接見北京軍區幾個革命組織時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１月２９日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39 林默涵 《「文革」前的幾場文藝風波》 載於 張化、蘇采青 主編 《回首文革》 上冊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２６８頁
40 周恩來和陳毅的表態同「反右」後毛澤東思想的轉變以及當時國際與國內政治、經濟的形勢密切相關 詳見 吳細平 《毛澤東與建國後我黨知識分子政策的演變》 《華中師範大學研究生學報》 ２００５年３月 第１２卷 第１期；楊喬萍 《１９６１－１９６２年黨調整知識分子政策的歷史考析》 《南華大學學報》 社會科學版 ２００２年９月 第３卷 第３期；但是筆者認為不可否認的是周恩來在對待知識分子的態度與認識同毛澤東有很大的不同
41 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中）》 中央文獻出版社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４６１－４６２頁
42 中央文獻研究室第二編研部 《話說周恩來》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６月版 第２９０頁
43 陳晉 《文人毛澤東》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５００－５０１頁；薄一波 《若干重大決策事件的回顧》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１００７頁
44 陳晉 《文人毛澤東》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５００－５０１頁
45 林默涵 《「文革」前的幾場文藝風波》 載於 張化、蘇采青 主編 《回首文革》 上冊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２６９－２７０頁
4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３７３頁
47 人民出版社資料組編 《人民的好總理 中》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２２８頁
48 《敬愛的周總理 我們永遠懷念您 第三輯》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３２０頁
49 《敬愛的周總理 我們永遠懷念您 第三輯》人民出版社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３１７頁
50 江青 《江青在軍委擴大會議上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４月１２日 《江青十年講話彙編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51 人民出版社資料組編 《人民的好總理 中》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２２８頁
52 叢進 《２０世紀的中國：曲折發展的歲月》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５６２－５６３頁
53 陳清泉 《陸定一傳》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４６９－４７１頁
54 林默涵 《「文革」前的幾場文藝風波》 載於 張化、蘇采青 主編 《回首文革》 下冊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２７０頁
513
55 陳清泉 《陸定一傳》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４７６頁
56 陳清泉 《陸定一傳》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４７３頁
57 陳清泉 《陸定一傳》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４７８頁
58 張佐良 《周恩來的最後十年－一位保健醫生的回憶》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９０頁
59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５７９頁
60 周恩來在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的講話 １９６６年５月２１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61 參閱周恩來在文革中接見群眾組織講話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62 荒坪 《陸定一秦城蒙難記》 載 程敏 《浩劫初起》 團結出版社出版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３３９頁
63 北京航空學院「紅旗」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首長講話彙集（１９６７．１）》（北京：１９６７）第８１頁
64 張素華 《變局：七千人大會始末》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１０８頁
65 錢痒理 《歷史的變局－從挽救危機到反修防修》 香港中文大學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８８－９５頁
66 李海文 王燕 《彭真秘書張道一談彭真與毛澤東》
http：//www.southcn.com/NEWS/COMMUNITY/shzt/mzd/underling/２００３１２２１０６２９.htm
67 李莉 《我所知道的彭真》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８年 第２期
68 曉地主編 《文革之謎》 朝華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４月版 第５頁
69 李海文 王燕 《彭真秘書張道一談彭真與毛澤東》
http：//www.southcn.com/NEWS/COMMUNITY/shzt/mzd/underling/２００３１２２１０６２９.htm
70 李海文 王燕 《彭真秘書張道一談彭真與毛澤東》
http：//www.southcn.com/NEWS/COMMUNITY/shzt/mzd/underling/２００３１２２１０６２９.htm
71 印紅標 《文革的「第一張馬列主義大字報」》 《二十一世紀》 １９９６年８月 總第３６期
72 陳清泉等 《陸定一傳》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４７５－４７９頁
73 周恩來接見華北局機關革命造反聯絡總部代表時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１月３１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4 毛澤東對彭真的態度比較複雜。在１９７３年「十大」之前，毛澤東曾經徵求周恩來的意見，是否可以讓彭真複出，但是毛澤東的態度並不堅決，而周恩來卻錶示了不同意的意見。此事說明，毛澤東在一定程度上也要考慮到周恩來的意見，而周恩來也可以在某種程度上對毛澤東施加影響。但是總的看來，在現有的材料基礎上，周恩來還是對于毛澤東的意見照辦的。但是無論如何，毛周的關係將會隨著更多材料的披露會在更複雜的基礎上更加清晰。筆者認爲，對于彭真的複出，對于毛澤東的難處在于，將會影響到對一大批人的重新鑒定，例如薄一波等人，另一方面對于周恩來來說，則是一競爭對手。因此毛澤東的態度和周恩來所表示的意見在情理之中。
75 鄒文潔 《彭真與「文化革命五人小組」》 《北京黨史》 ２００８年 第１期
76 孫琦 《毛澤東與周恩來的合作生涯》 吉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１１月版 第２８２頁 514
77 卜偉華 《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７６－７８頁
78 李海文 王燕 《彭真秘書張道一談彭真與毛澤東》
http：//www.southcn.com/NEWS/COMMUNITY/shzt/mzd/underling/２００３１２２１０６２９.htm
79 張化、蘇采青 主編 《回首文革》 上冊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２６８頁
80 金春明 《「文化大革命」史稿》 四川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１４１頁
81 鄒文潔 《彭真與「文化革命五人小組」》 《北京黨史》 ２００８年 第１期
82 李壇蓀 《讀吳晗問題的定性一文有感》載《炎黃春秋》 １９８８年 第５期 第７９頁；據說張、姚當時意識到吳晗的真正問題是「罷官」，但是要沒有這樣說，因為這一指控太重，需要主席來說，見 陳丕顯 《陳丕顯回憶錄》 三聯書店（香港）有限公司 ２００５年版 第３８頁；另一個說法是毛不願意讓彭德懷意識到他的案子還沒有完。毛在前不久還客氣地請彭德懷吃午飯，勸彭德懷離開北京去西南工作。如果在姚文元的文章裡提到彭，會破壞和解的假象。見Macfarquhar Roderick 《The Origins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 ３ –The Coming of The Cataclysm １９６１-１９６５》 １９９７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and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p４４１-４４３ 作者論述了毛謹慎地將彭調離首都的原因。
83 余汝信 《試論楊成武與羅瑞卿倒台之關係》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７１期 ２００５年１２月１９日出版
84 鄭謙：《從「評新編歷史劇海瑞罷官」到《二月提綱》》 載程敏 《浩劫初起》第１６６頁
85 內部材料 《「文化大革命時期」資料選輯》 中共浙江省委黨校黨史教研室編印 １９８４年１２月 第１３頁
86 林默涵 《「文革」前的幾場文藝風波》 載 《張化、蘇采青 主編 《回首文革》 上冊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87 張化、蘇采青 主編 《回首文革》 上冊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２８５頁；無論是《周恩來傳》還是《晚年周恩來》都説在這次會議上，毛澤東爲打倒彭真一事事先試探了周、鄧二人。此說不確切。鄧小平幷沒有參加這次會議。三月份中央决定召開批判羅瑞卿會議，鄧小平隻參加了幾次之後就離京去視察西北三綫的建設。
88卜偉華 《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７６－７６頁
89 康生在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的講話 《資料選編 （中央首長）講話專輯》 青海８１８革命造反派聯合委員會宣傳組編印 １９６７年１２月５日
90 程前 《文革漫談》 哈佛 費正清圖書館 第１５８－１６５頁（程前 即王年一 又稱 《王年一手稿》）
91 筆者曾經就此同卜偉華先生電話商討過，卜偉華先生認爲是康生同意刊髮的，而依據筆者手中的材料，當時是周恩來主管《人民日報》的，因此認爲是周恩來同意刊髮的。
92 陳雲 《陳雲文選》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三卷 第２４６頁
93 程前 《文革漫談》 哈佛 費正清圖書館 第１５８－１６５頁（程前 即王年一 又稱 《王年一手稿》）；具體批語內容可參閱 張化、蘇采青 主編 《回首文革》 上冊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３４３－３４５頁
94 明軍主編 《周恩來之謎》 紅旗出版社 １９９２年３月版 第２４６頁
95 《天翻地覆慨而慷》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大事紀》 １９６７年１０月７號 515
《東方紅報》
9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２８頁
97 單秀法 《毛澤東與周恩來》 北京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４月版 第２３６－２３７頁
98 力平 《文化大革命中的周恩來》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１年版 第３頁； 劉武生 《周恩來的晚年歲月》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６版
99 朱仲麗 <內亂之中——王稼祥在「文化革命」中的遭遇> 載《革命史資料》 第５輯文史資料出版社 １９８１年版 第１１９頁；筆者對此說法持保留意見
100 《周恩來與鄧小平在１９７３年》 《黨員之友》 １９９４年 第４期
101 羅冰 《官方檔案披露周恩來參與批鬥劉少奇》 載香港《爭鳴》 １９９９年３月號 第２１頁。並參閱陳伯達 《陳伯達遺稿－獄中自述及其他》 香港天地圖書 ２０００年版；王力 《王力反思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２００１年版 筆者對於《爭鳴》雜誌所登的材料持有保留態度，但是對於陳伯達以及王力提及的毛澤東把矛頭對準劉少奇之事，認為是可信的。何方先生在其著作《從延安一路走來的反思》中表示，其在１９６５年初就知道矛頭是讀準劉少奇的。
102 張化、蘇采青 主編 《回首文革》 上冊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２７頁
103 當事人回憶，在文革發動前夕，部分北京高校學生自發組織過對於毛澤東接班人的討論，三分之二的人選擇林彪，三分之一的人選擇彭真。 （筆者同當事人的談話 ２００９年６月２日 上海 原申報大樓下的茶館）筆者認為一方面說明了全國人民學習解放軍的威力，另一方面也證實了彭真的地位（自然也因為彭真主政北京的緣故）。
104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７００頁
105 劉少奇和毛澤東的關係緊張 可以參閱 高華所著 《北京政爭與地方——釋讀<江渭清回憶錄>》 見高華個人網站 http：//gaohua.coldwarchina.com/ ；另外根據二人的年譜，劉少奇和周恩來在這段時期的活動可以説是「鮮明的對比」。
106 張化、蘇采青 主編 《回首文革》 上冊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２８５頁
107 一九六五年九月到一九六六年五月文化戰線上兩條道路鬥爭大事記 中發〔６６〕２６７號附件二；張化、蘇采青 主編 《回首文革》 上冊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６０９頁；王力在其《王力反思錄》說沒有，筆者認為是為鄧小平諱。陳伯達則回憶說是通過了的， 見陳曉農編纂 《陳伯達的最後口述回憶》陽光環球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 第２６８頁；筆者根據大量材料認爲，確實通過了。
108 張化、蘇采青 主編 《回首文革》 下冊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６０９頁
109 《天翻地覆慨而慷》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大事紀》 （２） １９６７年１０月７號 《東方紅報》
110 林彪在政治局常擴大會議上的講話 １０６６年５月１８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11 李雪峰 《我所知道的「文革」發動內情》 載 張化、蘇采青 主編《回首「文革」》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６１２頁
112 劉少奇、周恩來、鄧小平與胡志明談話記錄，１９６６年５月１８日
113 周恩來接見陸海空三軍聯合演出單位代表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５.２１ 引自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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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在此著重要指出的是 官方編纂的《周恩來傳》（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傳》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２月第１版 第１８４１頁）在引用這個講話的時候卻說：「用他後來的話說（即周恩來接見陸海空三軍聯合演出單位代表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５.２１），當時雖然已有些猜測，卻未曾想到是指劉少奇。」根據周恩來完整的講話來看，此說法明顯不是事實。官方編纂的無論是《周恩來傳》或是《周恩來年譜》在引用史料方面經常會有這種誤導或者斷章取義之舉。
114 歐陽龍門 《劉少奇的政變經》 見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115 余汝信 《與戚本禹面對面》 見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原載 《楓華園》 第４３２期 ２００４年１月９日出版
116 余汝信 《周恩來的政變經》 見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原載《楓華園》 第４７２期 ２００４年１０月１５日出版 ；劉少奇的講話 見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17 王年一 《大動亂的年代》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９－２０頁；金春明著 《一場侵淫溪谷的惡風--評１９６６年中共五月政治局擴大會議》 見 《金春明自選文集》 四川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版 第４３６－４５４頁
118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19 周恩來對財貿系統各部司局長以上幹部的講 １９６７年２月１８日 轉引自宋永毅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 ２００２年版
120 宋永毅 《一個被掩蓋了的文革周恩來形像》 作者於１９９９年３月在美國亞洲研究學會第５１屆年會上的一個學術報告的中文簡譯本，英文原題是《A Contradictory Image from Diverse Sources：The Role of Zhou Enlai i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121 秋石客 《論文化革命：紀念文革發動４０週年》
http：//www.wyzxsx.com/xuezhe/qiushike/ShowArticle.asp?ArticleID=１３２；陳小雅 《田家英命案探疑》 見多維專稿
http：//www.dwnews.com/big５/MainNews/Forums/BackStage/２００７_１１_２１_９_１１_５４_９７３.html
122 如沒有列出文獻的地方主要參考余汝信的 《林彪「５·１８講話」前後的防政變措施》 見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原載 《楓華園》 第４３６期 ２００４年２月６日出版
123 轉引自 余汝信 《林彪「５·１８講話」前後的防政變措施》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www.linbiao.org 原載 《楓華園》 第４３６期 ２００４年２月６日出版
124 如沒有列出文獻的地方主要參考余汝信的 《林彪「５·１８講話」前後的防政變措施》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原載 《楓華園》 第４３６期 ２００４年２月６日出版
12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下卷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３１－３２頁
126 周恩來接見工交口革命造反派代表的講話（三）１９６７.０１.２７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27 Macfarquhar Roderick，沈邁克 《Mao』s Last Revolution》 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p５２２
128 宋永毅 採訪中共某高級幹部獲知的情況 宋永毅 《「文革」中的暴力與大屠殺》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１７期 ２００２年１２月３日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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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陳東林、苗棣、李丹慧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事典》（日文版） 中國書店（日本福岡市）出版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１０６８頁
130 見中共中央批轉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關於康生和謝富治問題的審查報告（１９８０年１０月１６日）；王年一 《大動亂的年代》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８年版 第６９頁
131 王友琴 《「文革受難者李文波」》 原載《民主中國》（美國） ２０００年第１２期 作者是依據北京大學教授印紅標的調查。
132 周恩來１９６６年９月１０日在「首都大中學校紅衛兵代表第二次會議」上的講話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33 《「文化大革命」給党、國家和人民帶來的嚴重灾難》 載 《徹底否定「文化大革命」講話》 政治學院中共黨史教研室 中國人民解放軍政治學院出版社 １９８５年１０月版 此書對于文革初期的打死人、抄家、屠殺等罪行有詳細的描述
134 宋永毅 《一個被掩蓋了的文革周恩來形像》 作者與１９９９年３月在美國亞洲研究學會第５１屆年會上的一個學術報告的中文簡譯本，英文原題是《A Contradictory Image from Diverse Sources：The Role of Zhou Enlai i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135 老鬼 《血與鐵》 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３０４頁
13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５月版 第３３頁 此舉也說明了當時鄧小平是受毛澤東信任的
137 毛澤東接見卡博和巴盧庫時的談話 １９６７年２月３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38 Macfarquhar Roderick，沈邁克 《Mao』s Last Revolution》 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歐陽龍門翻譯稿
139 浙江師範學院紅東海戰鬥隊編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部分資料彙編（三）》 台州 １９６７ 第２８３頁
140 傅崇碧 《傅崇碧回憶錄》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８８頁
141 見許世友１９８１年回憶他與毛澤東１９６５－６６年冬在杭州的談話；引自 王年一 《關於賀龍冤案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 １９９２年 第６期 第３頁
142 《動態》 清華大學井岡山第三動態組 第７４期 １９６７年６月１３日 第１頁；《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資料６》 兩卷本 北京 １９６７ 第３２９頁
143 徐則浩 《王稼祥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５７１頁；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７２８頁
144 北京玻璃總廠紅衛兵聯絡站 《中央首長講話》 第４冊 第６８頁
145 １９６６年秋，北京的學生畫了一張圖，來對比「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干革命的不同方法。圖表中定義無產階級的「方法」是「群眾邉愚Z轟烈烈，非常『混亂』」而資產階級則是「把群眾邉痈愕美淅淝迩澹堋河写涡颉！弧�
146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肖思和 《劉少奇主持的朱德批判會驚人內幕》 博訊網http：//www.peacehall.com/news/gb/z_special/２００８/０１/２００８０１２９１４４２.shtml
147 從這段周恩來嚴厲批朱德的講話，也可以看出周恩來的政治演技是如何的爐火純青。卜偉華先生認為「這個時候能為朱老總說話的只有周恩來了。儘管周恩來也說了不少批朱德的話，如說朱是常委中的一個定時炸彈，是不可靠，不能信任的等等，但周恩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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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討自己的辦法，在一定程度上為朱德解脫。」（卜偉華 《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 香港中文大學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９０－９１頁）筆者認爲周恩來的講話有時具有「外交辭令」特色，給人以解釋的空間。
148 李雪峰 《我所知道的「文革」發動內情》 載 《回首「文革」》 下冊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６１４－６１５頁；《周恩來年譜》在此處所述不對：當時康陳周的立場一致，特別是在毛沒有明確表態之前；《周恩來年譜》記載：周恩來曾指示：北京大學有幾十個國家的留學生，搞邉右欢ㄒ髦兀欢ㄒ⒁鈨韧庥袆e。這張大字報貼出後。周恩來連夜派中共中央華北局、國務院外辦和高教部的負責人到北京大學，批評聶元梓等人搞亂了中央的部署，違反了中央規定的原則；並重申中央關於要嚴格遵守內外有別的指示 。卜偉華先生認為：周恩來批評的著眼點是公開張貼大字報違背了「內外有別」的精神，對大字報的內容本身並沒有進行批評或反駁。卜偉華 《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 香港中文大學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１２９頁
149 毛澤東 在中央工作會議上的講話 １９６６年１０月２５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50 蕭喜東 《一九六六年的五十天：記憶與遺忘的政治》 《華夏文摘》 增刊 ２７３期 ２００１年１１月５日出版；筆者認爲，即使歷史的發展不是毛氏文革，遭到迫害的人也不見得少。
151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５月版 第１１７－１２４頁
152 陳曉農編纂 《陳伯達的最後口述回憶》 陽光環球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 第２７０頁
153 張化、蘇采青 主編《回首「文革」》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６３９頁
154 《王任重日記》 １９６６年６月１１日 引自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４００頁
155 盛永年 《殫精竭慮護英華－文革初期周恩來保護陳毅述略》 《黨史博覽》 １９９５年 第４期；知情人援引陳毅秘書的話對此證實過
156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宗道一 《「文革」中的陳毅與周恩來》 《文史精華》 ２００１年 第１２期
157 １９６６年６月２９日《人民日報》第三版
158 關於周恩來的講話，可以參閱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程前 《文革漫談》 哈佛 費正清圖書館 第１５８－１６５頁（程前 即王年一 又稱 《王年一手稿》） 第５篇 《三個搞不通》
159 顧保孜 《中南海人物春秋》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９頁
160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６１３－６１４頁
161 Macfarquhar Roderick，沈邁克 《Mao』s Last Revolution》 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２００６ 歐陽龍門翻譯稿
162 實際上根據王年一先生的《大動亂的年代》一書記載，陳伯達在７月１３日、１９日、２２日三次提出要撤銷工作組，周恩來的態度無記載（王年一 《大動亂的年代》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８年版 第４５頁）。根據《周恩來年譜》 周於１９６６年７月１日、２日、４日、５日、７日 １９日２２日參加劉少奇主持的中央會議，多次論及工作組；根據《周恩來年譜》 周在１９６６年７月１９日、２２日參加了劉少奇根據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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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東的意見主持召集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擴大會議，研究「文化大革命」的有關問題。陳伯達在會上提出要撤消工作組，遭到劉少奇、鄧小平等多數人的反對。」（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 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４１頁）
163 陳伯達 １９６６年７月２３日在北大講話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6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劉少奇年譜》 下冊 中央文獻研究室出版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３３０頁
165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５月版 第１２０－１２１頁
166 卜偉華 《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 香港中文大學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１７５頁
167 郭影秋口述 王俊義整理 《郭影秋臨終口述：「文革」親歷記》 《炎黃春秋》 ２００２年 第１１期
16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周恩來年譜 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４１頁
16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劉少奇年譜》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９月版
170 林蘊暉 主編 《人民共和國春秋實錄》 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 １９９２年１月版 第６５３頁
171 周恩來在１９６６年７月２４、２５日的講話 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72 周恩來在北京市革命師生大會上的講話 １９６６年７月９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73 （１）中發〔６６〕２６７號文件 附件二 《一九六五年九月到一九六六年五月文化戰線上兩條道路鬥爭大事記》 （２）余汝信 《１９６６年的中央文革小組》 見《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原載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６０８期 ２００７年１１月５日出版
174 陳曉農編纂《陳伯達最後口述回憶》 陽光環球出版香港有限公司 ２００５年６月版 第２６８頁
175 穆欣 《關於工作組存廢問題》 《當代中國史研究》 １９９７年 第２期
176 （１）穆欣 《關於工作組存廢問題》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３８期 ２００３年５月５日出版http：//www.cnd.org/cr/ZK０３/cr１７５.hz８.html；（２）轉自 余汝信 《１９６６年的中央文革小組》 見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編者佚名，１９６９年７月） 頁７７７ 原載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６０８期 ２００７年１１月５日出版
177 沈傳寶 《中央文革小組的歷史沿革及立廢原因探析》 《中共黨史研究》２００７年 第１期
178 康生在北京師範大學的講話 １９６６年７月２７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79 陳龍 《回憶敬愛的周總理對新華社工作的親切關懷》 人民出版社資料組編《人民的好總理 中》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２４７－２６５頁 根據此文中的描述 周恩來對於１９６６－１９７４年間重大新華社電訊都是親自審定（筆者認為是只要周恩來在國內具備審閱條件）。雖然陶鑄此時主管宣傳，但是根據曾志的回憶，陶鑄認為江青根本夠不上國家領導人的格，也僅僅就是能幹個文化部副部長的缺，而且陶鑄在剛剛結束的八屆十一中全會上對於江青的提議－批劉少奇和鄧小平一事根本不欲理睬，因此筆者認為陶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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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沒有上層旨意根本無意對此如此般宣傳；無獨有偶，閻長貴先生在《文革初期對江青的宣傳》一文中也如此質疑：在這篇通訊中，江青不僅被置於黨和國家領導人的行列，而且排位很靠前、很突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是偶然的、無意的，還是按當時新任排名第四的政治局常委、中央宣傳部部長陶鑄的指示做的？還是有其他利麼人授意或安排的？均不得而知。（閻長貴 《文革初期對江青的宣傳》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１期）
180 《人民日報》１９６６年８月１９日 第一、二版
181 《人民日報》 １９６６年８月３１日 第１版
182 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 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４４－４５頁
183 黃崢 《王光美訪談錄》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１月版
184 蒯大富在接受採訪時（張戎、田炳信），分別表示是３１日，但是根據《周恩來年譜》記載為８月１日
185 田炳信採訪蒯大富 ２００４年８月２５日 見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186 張戎在採訪蒯大富時，蒯大富表示對王光美充滿敬意 張戎 《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 香港開放雜誌社出版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187 黃崢 《王光美訪談錄》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１月版
188 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 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４６頁
189 廖漢生 《廖漢生回憶錄 續》 解放軍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９月； 顧保孜 《中南海人物春秋》 下冊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１月版 第１１頁
190 李烈主編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７７７頁
191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５９６頁；吳的回憶是說林是８日回到北京，實際上此處吳的回憶有誤，據《毛澤東傳》和其他例如麥氏的《毛的最後革命》，林彪是８月６日被專機從大連接回北京的，吳接周的命令的日期其實是５日。由於吳是在同一章節論述的，就是前後頁，因此這裡的８日其實是６日（下午）。但是《大字報》並不是５日發的，而是７日才印發給與會人員，所以６日下午，周恩來是提前給軍隊人員打招呼。
192 何方著 刑小群錄音整理 《從延安一路走來的反思》 下 明報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４１７頁
193 周恩來在清華的講話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94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９４１頁
195 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 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４２頁
196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９４１頁
197 汪東興 《毛澤東與林彪反革命集團的鬥爭》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１５２頁
198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上冊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３５頁
199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上冊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３５頁；張愛萍在討論《歷史决議》時的講話
200 舒雲採訪葉鎮 ２００６年５月９日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上冊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３５頁
201 陳曉農 《陳伯達的最後口述回憶》 星可爾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５年版 第２６８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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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趙家梁 張曉《高崗在北京——半截墓碑下的故事》 大風出版社２００８年７月版 第４５頁；１９７９年１０月鄧力群在中央黨校的報告；知情人講述：胡喬木在談到林彪作為接班人時表示，當時的戰爭形勢需要一個林彪樣的人物做接班人。而在八屆十一中全會上，沒有人對林彪代替劉少奇提出異議。
203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５９４－５９５頁；周恩來對這段歷史也多次在講話中闡述 詳見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此處周對吳所講鄧小平的事情，明顯是事後諸葛亮。
204 中共浙江省委黨校黨史教研室 《「文化大革命」時期資料選輯》 １９８４年版 第１８頁
205 宋永毅 《一個被掩蓋了的文革周恩來形像》 作者與１９９９年３月在美國亞洲研究學會第５１屆年會上的一個學術報告的中文簡譯本，英文原題是《A Contradictory Image from Diverse Sources：The Role of Zhou Enlai i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206 Macfarquhar Roderick，沈邁克 《Mao』s Last Revolution》， 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２００６ p９１； 雷英夫口述 陳先義執筆 《雷英夫將軍回憶錄：在最高統帥部當參帧� 百花洲文藝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２２９頁
207 張化、蘇采青 主編《回首「文革」》 下冊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６８４頁
208 毛澤東在八屆十一中全會閉幕式上的講話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09 最高人民法院研究室編 《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法院特別法庭審判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案主犯紀實》 法律出版社 １９８２年版 第５、４５頁
210 圖們、孔弟 《共和國最大冤案》 法律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２２－２５頁
211 余汝信 《在雷英夫未被追究的背後》 見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原載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４４期 ２００５年７月６日出版
212 司馬璐 《中共歷史的見證》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版 第５６５－５６６頁
213 轉引自 余汝信 《在雷英夫未被追究的背後》見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原載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４４期 ２００５年７月６日出版 李汛山：《關於雷英夫誣陷國家主席劉少奇及其他中央領導同志至今不認罪和後勤學院領導對雷英夫的重用包庇以及雷英夫來後勤學院後的陰只顒拥那闆r》（１９８３．２．２２），原件底稿。
214 舒雲 《林彪畫傳》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５９８頁
215 知情人講述文革結束后主要是葉劒英對雷進行了關照。
第一部分 第四章 天下大亂：成為真正的「總管家」
1 王年一、何蜀 陳昭 《林彪是「文化大革命」中特殊的觀潮派、逍遙派》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７２期 ２００４年３月１５日
2 周秉德 《我的伯父周恩來》 遼寧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２５５頁
3 周秉德 《我的伯父周恩來》 遼寧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２８１頁
4 陳曉農 《陳伯達的最後口述回憶》 星可爾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５年版 第３１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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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煥然 《心底無私天地寬——陶鑄在「文革」中》 《湘潮》 ２００４年 第５期
6 閻長貴 《陶鑄是怎樣成為第四號人物_的》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３年 第１期
7 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 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下冊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５１頁
8 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 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下冊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５８－５９頁
9 程前 《文革漫談》 哈佛 費正清圖書館 （程前 即王年一 又稱 《王年一手稿》）；馬齊彬 《中國共產黨執政四十年 １９４９－１９８９》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１年５月版 第２７７頁
10 程前 《文革漫談》 哈佛 費正清圖書館 （程前 即王年一 又稱 《王年一手稿》）
11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１０月版 第６２５頁
12 《人民日報》 １９６６年１１月１日
13 《紅旗》社論 《紀念我們的文化革命先驅魯迅》 １９６６年１１月１日 《紅旗》雜誌第１４期
14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１０月版 第９８１頁
15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２１７頁
16 說違心話論調 見中共浙江省委黨校黨史教研室編印 內部材料 《文化大革命時期資料選輯》 第２１頁
17 關於周恩來的工作能力 徐向前的話非常有代表性：文化大革命初期，周總理根據毛主席的戰略部署，進行了組織和發動群眾的巨大工作。毛主席十一次接見紅衛兵的大量組織工作，都是總理親自抓的。此外，他還經常到下面去看大字報，參加各種群眾性會議，宣傳、動員群眾，積極投入對劉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義路線的鬥爭，同時，總理用了很大的精力做幹部的工作。很多高級幹部，總理都找他們淡過話，幫助他們加深理解文化大革命的意義．性質、對像和任務．做到「三個正確對待」。有的老同志受到衝擊，總理更是經常同他們進行這樣的淡活。推心置腹地聯繫自己的認識，回顧中國革命的發展過程，從大革命時代直到社會主義革命時期，說明文化大革命完全必要，非常及時。有時候，他從匯報中得知有的同志跟不上形勢，又無暇安排時間淡活，就親自寫信或帶口信做思想工作。（北京師範大學 《敬愛的周恩來總理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第５集》 １９７８年版 第１－２頁）筆者認為周恩來是有工作能力的，但是這種工作能力在當時的錯誤路線下，只能是為虎作倀，助紂為虐。
18 周恩來在毛澤東看來最主要有兩點可以利用：（１）保持晚節的榜樣：鄧小平在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的發言中就特別強調周所提出的保持晚節的重要性，說：「保證不打自己的旗幟，這是最根本的一條。這樣就是在一些路線性質的問題上犯了錯誤，我們也比較容易改正。這一點，恩來同志的態度是值得我們學習的，他不斷地講(周恩來插話：也還要警惕。)，人人都要警惕。只要不搞個人野心，不搞個人主義，不打自己的旗幟，我看總可以跌倒了爬起來，慢慢地跟上。」(鄧小平 １９６６年５月２５日在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的講話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 ２００２年版)
徐向前回憶說：特別令人難忘的，是總理經常用嚴於解剖自己的精神，談他自己在黨內路線鬥爭中的親身經歷，以此幫助幹部提高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水平，提高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自覺性。他常說：「要活到，學到老。改造到老，」這既是對他自己的要求，也走對幹部的勉勵：文化大革命中，他更是經常地以自己的親身經歷現身說法，來啟發和教育幹部。總理這種從政治上愛護幹部，善於引導幹部積極經受文化大革命考驗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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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同志都有親身感受，這種態度，充分說明了周總理不僅是文化大革命的堅決擁護者，而且最善於把毛主席發動這樣一場大革命的思想，化為廣大幹部和廣大群眾的自覺行動。(北京師範大學 《敬愛的周恩來總理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第５集》 １９７８年版 第１－２頁)
19 石仲泉 《周恩來：代表中國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的楷模》 《中共黨史研究》 ２００３年 第２期
20 司馬清揚 歐陽龍門 《文革初期人事佈局中的陶鑄》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６３８期 ２００８年４月７日出版
21 王力 《王力反思錄》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６１７頁；陳曉農 《陳伯達最後口述回憶》 星可爾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５ 第２８９頁；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 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下冊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４６頁
22 程前 （王年一） 《文革漫談（王年一手稿）》 載「林彪網站」（www.linbiao.org）
23 大事記中也對吳冷西給予了保護。
24 鑒於林鄧之間的矛盾，筆者認為無論是毛毛還是王力均有誇大之嫌。筆者在同余汝信、丁凱文等先生交流時，在此點上是有共識的。據筆者所知，林彪在八屆十一中全會上對鄧小平並沒有嚴厲攻擊。另外對于鄧小平爲什麽沒有反戈一擊而是把自己和劉少奇綑綁在一起，也是值得研究。
25 高文謙：《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 第５０１－５０８頁；王力 《王力反思錄》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 第６１９－６２１頁
26 卜偉華 《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 香港中文大學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１９５－１９６頁
27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 p２２
28 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文革歲月》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３７頁
29 王力 《王力反思錄》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６２１頁
30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31 理查德.伊萬思 《鄧小平傳》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版 亦凡書庫 www.shuku.net 電子版 筆者尚未發現有其他資料來證明此事
3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二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１４０－１４２頁
33 在１９６６年文革發動前後，陶鑄主管的中南地區，在吹捧毛澤東上表現的及其突出 可見當時中南地區地方報紙 亦可見 １９６６年２月１３日中央轉發的 中南局的《關於深入開展學習毛主席著作的決定》
34 王力 《王力反思錄》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６２４－６２７頁
35 馬齊彬 《中國共產黨執政四十年 １９４９－１９８９》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１年５月版 第２７７頁
36 馬恩成 《陶鑄在１９６６》 《百年潮》 １９９９年 第１１期
37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１０月版 第６６８頁
38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１０月版 第９５１頁
39 曾志 《一個革命的倖存者》 廣東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４４０頁；煥然 524
《心底無私天地寬——陶鑄在「文革」中》 《湘潮》 ２００４年 第５期
40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１０月版 第６６９頁
41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１０月版 第６６９頁；馬齊彬 《中國共產黨執政四十年 １９４９－１９８９》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１年５月版 第２８０頁
42 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二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１６３－１６６頁
43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１０月版 第６７０頁
44 曾志 《一個革命的倖存者》 廣東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４５９頁
45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１０月版 第６７３頁
46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１０月版 第６７８頁
47 曾志 《一個革命的倖存者》 廣州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４４４頁
48 陳丕顯 《在「一月風暴」的中心》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
49 權延赤 《陶鑄在「文化大革命中」》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１年版 第２１４－２１６頁
50 曾志 《一個革命的倖存者》 廣東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４４５頁
51 曾志 《一個革命的倖存者》 廣東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４４７頁
52 陳伯達等對「赴廣州揪王任重革命造反團」的指示 １９６７年１月４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53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１０月版 第６７７頁
54 曾志 《一個革命的倖存者》 廣東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４４８頁
55 馬齊彬 《中國共產黨執政四十年 １９４９－１９８９》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１年５月版 第２７８頁
56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１０月版 第６７５頁
57 陶鑄倒台之前有：１９６６年１０月２２日《周恩來對首都大專院校代表和全國廿五省市紅衛兵的談話》，１９６６年１１月１７日《周恩來與哈爾濱軍事工程學院「八·八」紅旗戰鬥團談話記要》等等；
陶鑄到台之後的有：１９６７年１月２５日《周恩來在「首都科技界徹底粉碎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新反撲」大會上的講話》，１９６７年３月２１日《周恩來、李先念接見財貿系統代表的講話》等等，均載於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私下的講話參閱：
陳曉農 《陳伯達最後口述回憶》 陽光環球出版 ２００５年版 第３２４頁
58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１０月版 第９５７頁
59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７０－１７１頁
60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１０月版 第９５８頁
61 曾志 《一個革命的倖存者》 廣州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４４８頁；傳單見於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62 代表中央同被迫害官員談話宣佈中央處理決定是周恩來的一貫職責：無論是早期的習仲勳，楊尚昆還是後來的劉少奇陶鑄賀龍都是由周恩來出面向他們宣佈中央的意見。另外值得注意的是，在曾志所著的《一個革命的倖存者》鮮有對周恩來正面的表述，這在類似的有關文革部分的回憶錄中是非常少見的。
63 《周恩來接見揪陶鑄的革命師生時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１月５日 《周恩來文革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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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64 周恩來接見各大區和省委書記時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１月１４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 ２００２年版；官方編纂的周恩來年譜在陶鑄倒台一事上為周恩來開脫：一九六七年一月二十三日，在接見首都大中學生代表時當著江青、陳伯達的面說：陶鑄是中共八屆十一中全會選出來的，我沒有根據不信任他。（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 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下冊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１０８頁） 《周恩來年譜》的編纂者在此處明顯的是斷章取義。周恩來講話的上下文是：我在黨內犯過錯誤嘛！過去民主人士我都敢和他們講的，如何犯錯誤，如何改。現在我也是這樣，我們跟毛主席，就是要跟緊，我們現在在大風大浪中，毛主席是有預見的，我們是跟主席來學習的，我們要緊做、緊學、緊跟。首先要做，沒有鬥爭實踐不能證明對，還是錯，不能證明你認識是對的還是錯，你做，才能在實踐中來學習，才能高度感到毛主席的每句話，每個字，真正是林彪同志講的，一字值千金，就是這個意思，感到一字值千金這句話語重心長的話了。緊跟毛主席有時掉了隊，跟不上，有時忙了，不那麼冷靜了，有些事務拖住了，那就冷靜想想，緊做，緊學，緊跟，這是我在這半年多大邉又袡z驗的，怎麼能說沒錯誤呢？沒有說錯的話呢？比如，我在十一中全會選舉後，在中南海和國務院門口出了陶鑄的大字報，當時我的責任是說明，揪出第四號人物，我說不要這樣提，錯誤是有的，但是要相信他。十一中全會剛選舉出，你能不相信「陶鑄同志」？那個時候還叫「陶鑄同志」，我沒根據嘛！
後來逐漸發現一些問題，感到不對頭了，越發現越多嘛！一直到了，特別是到了，我們年底內部批評他，主席還諄諄告誡他，還感到他給毛主席寫了一封信，毛主席批了，我們看了。今年一月二日，對武漢赴廣州同學還盛氣凌人，那些話等於不滿，我們是批評了他的。他那個牢騷，當時我們每個人都感到不大對頭，還沒有看到他的（跡象），那時我們在三個附中裡等著，也想幫助，如果揪他的話，還要出來解釋，即從中南海抓出來總不好嘛！他承認了一個錯誤才解了圍。他開始時抗議，後來他說抗議錯誤了。對這樣的人，我們一步一步地認識嘛！類似這樣的事情還可以談很多，今天不可能，我是舉個例子。你說我沒有講錯話？（《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很清楚的是，周恩來當時如此講是為自己辯護，並非是替陶鑄講好話。
65 關於周恩來的能力和總管家一事 可以參閱 曹應旺 《中國的總管家周恩來》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6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中）》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２２８頁
6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中）》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２６９頁
68 筆者認爲這也是「十大」前夕周恩來不同意彭真複出的原因之一。
6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０５頁
70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５月版 第２６２頁
71 權延赤《微行－楊成武在１９６７》 廣東旅遊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４月第１版 第１７５頁
72 筆者認為《周恩來年譜》以及《周恩來傳記》對此事的描述非常詳細與準確。陳揚勇先生所著的《苦撐危局：周恩來在１９６７》 （１０９－１３５頁）對周恩來主導鐵路等系統的軍管的描述也有詳細論述。
73 周恩來、陳伯達在首都和外地在京革命造反團體「抓革命促生產」大會上的講話 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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９６７.０１.１５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4 謝富治接見北京政法學院和公安局報喜隊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１月１７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5 江青、周恩來在大專院校及各機關造反派座談會上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１.１７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6 《政法公社》 １９６７年２月１８日 北京政法學院革命委員會 主辦 第７期 第４版
77 《政法公社》 １９６７年２月１８日 北京政法學院革命委員會 主辦 第７期 第４版
78 萬迪宏 《謝富治沉浮錄》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３年 第８期
79 據公安部、北京衛戍區司令部佈告（１９６７年２月１１日）。牟立善，陸軍第３８軍副軍長；劉傳新，陸軍第２７軍副政委；王更印，陸軍第５５軍２１５師政委。 轉引自 余汝信 《１９７３：李震之死始末》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原載 《楓華園》 第４２７期 ２００３年１２月５日出版）；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安部、中國人民解放軍北京衛戍區司令部公告 １９６７.０２.１１
8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２０４－２０５頁；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秘書廳文化革命聯合接待室編印《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有關文件彙集 （第五集）》 北京 １９６８年１月版
81 據公安部《人民公安報》主辦 中國警察網 （www.cpd.com.cn） 公安大事記；余汝信 《１９７３：李震之死始末》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原載 《楓華園》 第４２７期 ２００３年１２月５日出版；余汝信先生同時論述到：１９７１年６月２４日，根據第十五次全國公安會議的精神，部核心小組報周恩來《關於調整編製、機構的請示報告》稱：公安部的人員編制在１９６８年４月幹部下放時，經毛主席、黨中央批准暫定為幹部１２６人（包括調來的軍隊幹部４１人），經過一段實踐特別是全國公安會議後，隨著工作的開展就感到過去暫定的編制小了，人手緊了。根據「精兵簡政」的原則和實際工作需要，擬將行政編制調整為４５０人（其中幹部３７０人，工勤人員８０人），占公安部原有人數的３３.２％，行政機構為一室六組，保留中央政法干校，另安排編製１２０人。周恩來將此報告批復國務院業務組會議審議後原則同意，但中央政法干校暫不設。
余汝信先生在經過對李震主持公安部的工作仔細研究後認為：從李震主持公安部工作後對待解放幹部、重建公安隊伍的積極、開放態度來看，他不僅無過且有功。僅從上文的１９７１年６月部核心小組報周恩來的報告提出重新設立中央政法干校而不獲批准的事例來看，李震重建公安隊伍的積極態度不是比周恩來更可取嗎？
82 《建國以來公安工作大事要覽》 群眾出版社 ２００３版 第３２５－３２６頁 轉引自 余汝信 《國家政治體制建設史上的一次大倒退--四屆人大籌備與夭折》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原載《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５９７期 ２００７年９月１１日出版
83 周恩來在軍級幹部以上會議講話 １９６７年３月１３日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84 中國鐵路史編輯研究中心 《中國鐵路大事記（１８７６-１９９５）》 中國鐵道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２９８-２９９頁 轉引自 余汝信 《１９６７ 軍隊介入鐵路系統過程述略》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原載 《華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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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增刊 第５８０期 ２００７年６月７日出版
8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二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２６８頁
8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二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２６７頁
8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１６０頁
88 １９６７年４月 周恩來接見交通郵電等部代表座談紀要 １９６７年３月２２日 刊載於《中央首長講話》（３） 北京玻璃總廠紅衛兵聯絡站編
8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１４１頁
90 軍事科學院軍事歷史研究所 《中華人民共和國軍事史要》 軍事科學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 第６０９頁
9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１５５頁
9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１５８頁
9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１５８－１５９頁；５月３１日下午，在毛澤東最終同意對鐵道、交通兩部實行軍管後，周恩來召集李富春等開會，商定對策。會後，周恩來致信中央文革陳伯達、康生、江青：「送上鐵路中斷情況電訊八份，請閱。今午在主席處，已說明鐵路輪船關係到全國交通命脈，絕不能中斷。下午曾約集富春、先念、劍英、肖華、成武、谷牧、秋裡各同志會商此事。除以報請批發不許中斷鐵路輪船交通命令外，並擬將全國１８個鐵路管理局分給附近駐軍實行軍管包干，將沿海沿江輪呓缓＼姲桑c當地軍分區、武裝部分開，不再介入地主支左工作，以便統一全國鐵路輪船咻敚馐芨蓴_。這一計劃正由總參草擬，明日當可訂出送審。
此外，擬為此事再發一告鐵路輪船職工書，定稿後再送閱。
周恩來
五月三十一日」（ 陳揚勇 《苦撐危局：周恩來在１９６７》 重慶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１月版 第１１９－１２０頁）
94 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小組關於對鐵道部實行軍事管制的決定（試行草案） １９６７.０５.３１ 中發 〔６７〕 １６５號
9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１４１頁；中國鐵路史編輯研究中心 《中國鐵路大事記（１８７６-１９９５）》 中國鐵道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２９８-２９９頁
第一部分 第五章 二月逆流：協助毛成功地反擊
1 周恩來在中央政治局常委會上的講話 １９６６.１２.０６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 閻長貴 《毛澤東號召「開展全國全面的階級鬥爭」》 《炎黃春秋》 ２００８年 第５期 閻長貴先生說：關鋒生前，有一次跟我說：「毛主席當時講的是：『為開展全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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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的內戰乾杯！』我聽到後都怔住了，覺得不好理解，在起草《紅旗》雜誌元旦社論時把才纔『全面內戰』改成了『全面階級鬥爭』。」關鋒這個記憶可能是對的。當時在場的戚本禹１９６７年１月１０日在總政話劇團接見部分革命造反者時說：「現在形勢一句話，概括地講，全民的全國的階級鬥爭，各個戰線，各個地區，用火藥味的話來說，就是全面展開內戰。」（參閱１９６７年３月北京玻璃總廠紅衛兵聯絡站編《首長講話》第１本第８４頁）我認為，這可以看作是關鋒記憶的一個佐證。顯然，如果毛主席沒這樣說過，戚本禹是不能也不敢這樣講的。徐景賢在《十年一夢》又提供了一個佐證。他說，１９６６年１２月２７日姚文元給他打電話說：「昨天晚上我們中央文革的幾個人都到毛主席那裡去了，祝賀主席生日，給主席敬酒。……主席和我們碰杯的時候說：祝全國全面內戰開始！這一期《紅旗》雜誌將要根據主席的指示發表元旦社論，你們要很好地思考一下這個問題。」徐景賢問姚文元：「毛主席的指示我們可不可以在市委機關革命造反聯絡站的範圍內傳達？」姚文元說：「不要開大會，你們先在小範圍裡吹吹風吧！」接著，徐景賢在市委機關革命造反聯絡站骨幹會議上傳達了毛主席的指示，並提醒與會者思考：「毛主席說的全國全面內戰開始了，究竟有什麼樣的深刻含義？我們應該怎麼做？」 （參閱《十年一夢》，香港：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２００４年２月第２版 第７-８頁）看來毛澤東在生日家宴上確實說了「全國全面內戰」。惟當時在場並參加起草《紅旗》雜誌元旦社論的王力說，我從來沒聽毛主席這樣說過（參閱《王力反思錄》北星出版社２００１年版下冊第６９６頁）。是王力的記憶選擇或記憶錯訛，還是有其他原因？我們不得而知。事實總是事實。事實是改變不了的。
（閻長貴先生同筆者私下通信）
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１３頁
4 《文化大革命中的周恩來》編寫組 《文化大革命中的周恩來》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１月版 第１２頁
5 周恩來傳達毛主席在軍委擴大會議上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１月２７日 見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王力回憶說周是在１月２１日傳的的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８０８頁），卜偉華則說 王力的說法不確切，原因則是此次軍委擴大會議是１９６７年１月１９日至２０日召開的。（卜偉華 《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 香港中文大學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３５６頁 註釋 ５）。此說法同《周恩來年譜》記載相符。另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法院特別法庭判決書》特法字第一號記載：１９６７年１月２３日，林彪確定奪取黨和國家領導權的方針說：「無論上層、中層、下層都要奪。有的早奪，有的遲奪」；「或者上面奪，或者下面奪，或者上下結合奪」。同年１月２２日，張春橋說：「我們對所有的權都要奪」。（筆者註：顯然此方針只有毛澤東才能定，再一次證明了中共官方在１９８０年審判時是顛倒黑白的。）
周恩來１月１７日接見國家科委和科學院代表時的講話說：「奪權要奪黨、政、財的領導權，事務工作還是叫他們去做，監督他們去做。石油部聽說奪權以後，都回去睡大覺了，只有康世恩在工作，把你們都搞到事務主義中去了。你們要合法奪權，按中央方針政策辦事，中央就承認了。」
周恩來在１月２１日接見科學院京區各單位代表談話時說：「有些單位比較好，如國家科委，張本就是造反派，從內部起來造反，而廣播事業局是由下而上成立，自己的領導，首先文化大革命大權要奪過來，政治統帥一切，要全面奪權，領導革命監督生產，有的撤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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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用，還可能出現新的形式，是否一切機關都要奪權呢？如中央局是否要奪？不好的可換，奪到中央就不行了。」
周恩來在１月２６日接見工交口革命造反派代表的講話時講：「在北京各部的奪權，一般分兩步走，第一步奪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權，歸革命造反派領導，過去的革委會，籌委會，臨時籌委會都處於無權的地位，業務主要實行監督，一方面通過革命個別吸收長字號參加造反派，使懂得業務的人都起來，另一方面青年成長起來，學會業務，逐步代替老年，當然不是不要老年，由監督轉向領導。這是一般的作法，當然也有不同的，有的造反派業務能力強，能擔當起來既奪邉拥念I導權，又奪業務權，如廣播事業局，新華社等，造反派有中層幹部參加，能把業務搞好。」周恩來同時又說：「中央各部，不一定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才奪權，這樣就要先爭論是不是，時間拖得很長，現在是連鎖反應，勢在必行，中央下了決心，因勢利導，幫助你們，由上而下的搞，但我們不能代替。」（以上談話載於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而根據吳法憲的回憶錄，此軍委擴大會議實際上延續長達三個月之久。（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６４７頁）
宋永毅主編的《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表明是周恩來是在１月２７日傳達毛主席在軍委擴大會議上的講話。從以上材料筆者判斷，全面的奪權（而非僅僅是邉拥念I導權）確實發生在１９－２０日。惟筆者未曾見到毛澤東於此二日參加軍委擴大會議的證據，有證據表明毛澤東於１月２２日在人民大會堂接見參加軍委碰頭會的高級將領。
另：根據《周恩來年譜》記載 １月２８日周恩來接見浙江造反派代表，要求衝入省軍區的群眾立即撤出。周恩來說：（（一）要發動群眾，從下而上，要聯合起來。條件不成熟、聯合不起來的單位。暫時不能奪權。（二）以造反派為核心，團結大多數。（三）以本單位造反派為主，外單位造反派為輔。（四）奪權一般奪對文化大革命的領導權，奪對生產、業務的監督權。（五）省、地、縣，從上而下地奪。此處是明顯做了裁剪。
關於此部分的完整講話則是：第一，奪權要發動群眾，從下而上，一定要反動群眾，如果條件不成熟，就寧可暫時不奪，要一個一個單位來奪。造反派要聯合起來。造反派要佔優勢，如果不能團結起來，怎麼奪？《紅旗》十五期社論已經寫了。工人要聯合，學生要聯合，不聯合怎麼奪權，要把真正造反派聯合起來，中心問題是你們要抓大問題。現在是粉碎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新反撲。把旗幟打出去，首先對準省委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不要抓小事，不要陷入宗派主義漩渦裡去。浙江是國防前線，不宜奪權太晚。
奪權是奪當權派的權，但對當權派要分析：
１、三反分子，反黨集團，是黑幫。
２、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
３、繼續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頑固分子。
這是前三種，還有後兩種：
４、有嚴重錯誤，但改得比較快。
５、問題不嚴重，改得也比較好。
解放後幹部是由上而下地委派的，不能說沒有一點錯誤與缺點。講群眾路線，我們比蘇聯好得多，但幹部自上而下地委派，就不是徹底的群眾路線。
六二年主席在十中全會上闡明階級鬥爭學說，六三年又出來了十條，搞四清，但這樣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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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大字報還是第一次。第一張馬列主義大字報公開後，一聲春雷，接著大串聯，大民主就來了。原來設想以文化各部門，黨政領導機關為重點，後來看不行，十二月底把城市十條發表了，後農村十條也發表了，把邉右蛄艘粋�新的高潮。上海不是起來了嗎？最高領導一提倡，高潮就起來了。我們有五個偉大：偉大的中國人民，產生了偉大的中國共產黨。出現了偉大領袖，組織了偉大的軍隊，誕生了偉大的無產階級專政的社會主義國家。五個偉大集中表現於毛澤東思想。沒有偉大的毛澤東思想，就不會有史無前例的民主，所有要高度集中，這個高度的集中即集中在中央，毛主席。為什麼這次邉訉δ銈兲貏e容易接受，因為你們沒有包袱，沒有框框，那些領導幹部的包袱，框框就特別多，這些問題要向你們講清楚，如果我們一味的捧你們，你們進來也要犯錯誤，你們做得對就支持你們，你們做錯了，就提醒你們。
第二條，以造反派為核心來奪權，爭取團結大多數，造反派不能看人數多少，而是看是不是佔優勢。保守派瓦解了，中間派形不成組織，但不能以此為滿足，要爭取團結大多數，百分之九十五，這是長期的工作。
第三條，奪權應該以本單位革命造反派為主，外面革命造反派為輔，革命總是靠自己嘛！特殊的單位，如領導爛掉，本單位造反派還未形成組織，那可以暫時由外面造反派去幫助，幫助的目的，是幫助他們自力更生，但不能包辦代替。
第四條，奪權，一般是奪革命的領導權，生產業務監督權。有些單位可以全部奪過來，連生產，業務的權都奪過來，有的單位先奪革命領導權，慢慢再奪業務權。
第五條，一個部，一個省的奪權，總是從上而下地奪。先把一個部或一個省奪過來，省裡不奪，地，縣委一起來更被動，省裡奪了，省裡可以派人到下面去煽風點火。（周恩來接見浙江省革命造反派代表談話紀要１９６７.０１.２９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因此，閱讀《周恩來年譜》之時，要對此加以注意鑒別。
6 至於為什麼發展到全面奪權，卜偉華先生認為：所謂全面奪權，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什麼單位、什麼組織，一律都要進行奪權。在當年的宣傳媒體上，總是說要從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的當權派手中奪權。既然走資派只是一小撮，為什麼還要號召所有的單位都進行奪權呢？因為在實踐中，根本無法分清誰是走資派，根本無法確定一個單位是屬於第幾類，既然分不清誰是走資派，無法確定一個單位的性質，那就乾脆來個一鍋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卜偉華 《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 香港中文大學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３５５－３５６頁）筆者認為此說甚為有道理。
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４６５頁
8 中共中央文件 中發【６６】２８１號文件；《江青同志講話選編》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６８年版 第２９頁
9 黃崢 《王光美訪談錄》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10 穆欣 《關於工作組存廢問題》 華夏文摘增刊 第３３８期 ２００３年５月５日出版；佚名 《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 １９６９年７月 第７７７頁；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２７頁
11 王年一 《「文化大革命」研究資料》 （上冊） 國防大學黨史黨建政工教研室 １９８６年版 第７５頁
12 司馬清揚 《論文革初期周恩來與江青以及中央文革小組的關係》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２６５期 ２００８年１月２３日出版 531
13 中共八屆十一中全會後，原按毛澤東意圖中央工作由林彪主持，但林僅主持過幾次會後就不再管，改由周恩來負責。周恩來採取召集中央碰頭會的形式主持中央日常工作。與會人員包括陶鑄、康生，李富春、謝富治、葉劍英、陳毅、汪東興、周榮鑫等人，江青有時也到會。（見《周恩來年譜》１９６６年８月２４日、９月６日、１２月２７日，《周恩來年譜》亦稱「中央碰頭會」實際上是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擴大會議）。與此並行的是，作為發動文革的重要工具中央文革小組有自己的會議－中央文革小組會議。中央文革小組會議開始是由陳伯達主持並召集，但是因為陳伯達和江青的矛盾，導致陳伯達不再主持會議改由周恩來主持見《陳伯達遺稿——獄中自述及其他》第８２頁。筆者根據種種不同材料，推斷此情況發生在１９６６年９月期間。周恩來、陶鑄也參加中央文革小組會議。自１９６７年１月２日，江青、張春橋、王力、姚文元開始參加中央碰頭會。（《周恩來年譜》１９６７年１月２日）１９６７年２月２日，周恩來致信陳伯達、江青並中央文革小組，提議：「（一）今後每星期一、三、五晚十時起在釣魚台召開碰頭會，以文革為主。我參加，討論形勢和政策及有關文件草案。明（三）日，我提議討論初中和小學開學文件、工業生產問題（文件在印發），下一次討論農業。（二）今後每星期二、四、六下午三時半在懷仁堂或國務院會議室召開碰頭會，以常委四同志（周、陳、康、李）為主，副總理（陳、李、譚、謝）和劍英參加。務請中央文革江青同志或指定的同志參加，分別討論黨政一些業務問題。」四日，毛澤東在信上批：「此件不用，退周。」
自１９６７年２月１９日起，中央文革碰頭會取代了原來的中央文革小組會議和中央碰頭會。（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３０頁）前後參加過中央文革碰頭會的成員主要原中央文革小組會議成員陳伯達、康生、江青、張春橋、王力、關鋒、戚本禹、姚文元、汪東興、謝富治；１９６７年２－３月間毛澤東同意葉群、肖華、楊成武列席與會；隨著文革深入，黃永勝、吳法憲亦與會；其間成員也不斷遭到清洗；見中共中央組織部 《中國共產黨組織史資料》 中央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６卷 第６１頁。無論是早期的中央碰頭會還是後來的中央文革碰頭會都是由周恩來負責召集並主持會議，並決定會議議程，見 張佐良 《周恩來的最後十年》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１２１頁；《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卷多次記載周恩來主持中央文革碰頭會的情況。
1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２２頁
15 毛澤東對《上海革命造反派向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發起總攻擊》等兩篇電訊稿的批語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二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１８６－１８７頁
16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９６７頁
17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９６７頁
18 周恩來 中央首長接見學生工人及軍事院校代表時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１月１０日 見《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19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８９３頁
20 周恩來對國務院工交系統各部革命造反派的講話１９６７年２月１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1 卜偉華 《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 香港中文大學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４５５頁 532
2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２１９頁
23 宋永毅 《一個被掩蓋了的文革周恩來形像》 作者於１９９９年３月在美國亞洲研究學會第５１屆年會上的一個學術報告的中文簡譯本，英文原題是《A Contradictory Image from Diverse Sources：The Role of Zhou Enlai i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24 穆欣 《劍拔弩張：中央文革小組實錄》 《縱橫》 ２００６年 第１期；王永欽 《磨難中的周恩來》 廣東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１月版 第２９１－２９２頁；曾濤 《正義的抗爭－所謂「二月逆流」的前前後後》 張化、蘇采青 主編 《回首「文革」》 下冊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８１７頁；因為就在此會議上，毛澤東批評了中央文革作出的關於湖南「湘江風雷」、「紅旗軍」的批示，此批示於２月４日作出。關於中央文革作出的關於湖南「湘江風雷」、「紅旗軍」的２月４日批示，筆者曾經同陳益南、楊大慶先生見面時討論過，時任湖南軍區司令的龍書金在一九六七年七月三十一日檢討時承認有此指示 見 衡陽黨政機關《革命到底》兵團辦公室、衡陽工總職教《黎明》大隊編印 《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中央關於湖南問題的指示資料彙編》
25 穆欣 《劍拔弩張：中央文革小組實錄》 《縱橫》 ２００６年 第１期
26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９７３頁；王永欽 《磨難中的周恩來》 廣東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１月版 第２９２頁；張化、蘇采青 主編 《回首「文革」》 下冊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８１７頁；卜偉華 《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 香港中文大學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４４７頁
27 陳揚勇 《苦撐危局：周恩來在１９６７》 重慶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１月版 第２３０頁
28 《譚震林傳》編纂委員會著 《譚震林傳》 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 １９９２年版 第３５２頁
29 陳曉農 《陳伯達最後口述回憶》 星克爾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３２６頁
30 金春明 《「文化大革命」史稿》 四川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９月版 第２３５－２３６頁；一位知情者如是説：對於高級幹部，尤其是老一輩的革命家，他們不管對文革有什麼看法，有什麼不理解，但是有一條：他們始終是把對毛主席的態度放在首位的，把維護主席放在首位的。這也是研究文革中老同志言行的一個重要因素。否則就是脫離實際胡吹。譬如說「二月逆流」（如今叫「二月抗爭」），就是兩個誇大。在當時江青等人把「二月逆流」的「壞」誇大了，其實老同志是以牢騷為主，並不是以鬥爭為主，只是陳毅提到延安整風，才觸到毛的神經，毛不幹了。也就是說在「二月逆流」時，老同志並沒有那麼英雄，並沒有那麼捨得一身剮，而是江青等人為了政治需要，把他們的「壞」誇大了。事後這些人作檢討，一個比一個積極，直到６８年１０月八屆十二中全會上，他們又都在「自殘」——把自己罵得狗血噴頭，罵到大部分與會者都認為實在有點罵過了頭的程度。可是，毛澤東死後，「四人幫」垮台後，把「二月逆流」的「好」也誇大了，把「鬥爭性」誇大了，甚至說成中流砥柱的行為。其實在那個年代，這些人對毛主席的態度是放在首位的，把維護主席放在首位的。這就是歷史。 （一位知情者 《讀李曉航文》何蜀 吳迪主編 《記憶》 ２００９年 第１１期）
31 王永欽 《磨難中的周恩來》 廣東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１月版 第２９２頁；陳揚勇 《苦撐危局：周恩來在１９６７》 重慶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１月版 第３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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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２頁
32 張化、蘇采青 主編 《回首「文革」》 下冊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８１８頁
33 毛澤東在１０日和１２日對中央文革小組的批評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４８０頁
34 程前 《文革漫談》 哈佛 費正清圖書館 （程前 即王年一 又稱 《王年一手稿》），另見於 《王年一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35 王永欽 《磨難中的周恩來》 廣東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１月版 第２９１頁
36 周恩來接見財貿系統各部造反派代表時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２月１７日 見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3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４８０頁
38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９７４頁
39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９７４頁
40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９７４頁
41 《譚震林傳》編纂委員會著 《譚震林傳》 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 １９９２年版 第３５５－３５７頁
4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２５頁
43 金秋 《The Culture of Power-The Lin Biao Incident in the Culture Revolution》 斯坦福大學出版 １９９９年 第１０２－１０３頁；辯論正在進行當中，然而周恩來就宣佈散會，理由是討論內容已經離題 見 王年一 《大動亂的年代》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８年版 第２０８頁；陳揚勇 《苦撐危侷－周恩來在１９６７》 重慶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３８頁
4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４８０頁
45 王力對《紅旗》雜誌通訊員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２月１７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46 曾志 《一個革命的倖存者》 廣州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４４８頁
47 陳揚勇 《黨史文苑》 ２００２年 第５期；童小鵬 《風雨四十年》第２部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１月版 第４２１－４２２頁
48 汪東興談「四人幫」反革命陰旨瘓F罪行，１９８０年８月１３、１５日，轉引自中央兩案材料 轉引自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５月版 第２０３頁
49 張化、蘇采青 主編 《回首「文革」》 下冊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８１９頁
50 卜偉華先生在其所著 《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 （香港中文大學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４５０頁，作者寫道：「會議主持人周恩來在三個多小時的會上，幾乎一直保持沉默，只是當譚震林發脾氣離開會場時，才拍著桌子大聲將他叫回。當李先念提到打倒大批老幹部是從《紅旗》雜誌１９６６年 第１３期社論開始時，周恩來當場責問康生、陳伯達：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叫我們看看。」緊接著，作者寫道：「周恩來在會議中間打電話將會議情況報告了毛澤東，毛澤東派汪東興前來聽會。」
筆者對此至少有兩個疑問。第一：作者此寫法，給人的印象是周恩來完全是站在譚震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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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念等一邊的，這也是官史一向的說法。第二：周恩來打電話報告毛澤東的意圖何在？如果希望汪東興帶給毛澤東的信息是周同譚震林、李先念等人完全站在一邊，這可能麼？恰恰作者在４５１頁又寫到：在二月初，周恩來就事先寫信警告譚震林等人，不要說過頭話，不要節外生枝等等。顯然，周恩來打電話報告毛澤東的目的並非作者表達出來的意思，亦即作者漏掉了其間關鍵的內容。
作者漏掉的內容是什麼呢？筆者根據現有資料試作補充如下：
陳毅確實敢放炮，並且當著周恩來的面說：「挨整的是我們這些人，總理不是挨整嘛？」周恩來立即作出反應：「應該檢討，整得對嘛！我有錯誤，對當時的批評，從來沒有意見。」陳毅繼續放炮：「斯大林不是把班交給了赫魯曉夫搞修正主義嗎？」周恩來又接口說：「所以才搞文化大革命。」（《二月二十六日懷仁堂會議》記錄，轉引自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輯的《「文革」十年資料選編》上輯）
毛澤東決定由周恩來主持開會批評陳毅、譚震林、徐向前三個人。周恩來叫王力整理出來一個２月１６日懷仁堂會議記錄。王力在會上讀了，並核對情況。陳毅表示異議，說有一句他沒有講，要求刪掉。周恩來當場駁斥：「講是講了，不要刪了。」（王力《王力反思錄》上冊，香港北星出版社２００１年１０月版 第２４５頁）周還在此處特別註明：「陳先挑撥康老，後挑周。」（周恩來對《二月二十六日懷仁堂會議》記錄整理稿的修改手跡。引自高文謙《晚年周恩來》，明鏡出版社２００５年５月版 第２１０頁）
從二月初周恩來就警告這些副總理、老帥們不要出格，以免惹禍上身進而牽涉到自己。現在陳毅竟然在如此眾多人面前如此放炮，周恩來自然急於擺脫干係。因此，周才在會議中間打電話向毛澤東報告。雖然汪趕來時高潮已經過去。散會後，周恩來向汪東興介紹了會議情況。汪東興向毛澤東作了匯報。（曾濤《正義的抗爭——所謂「二月逆流」的前前後後》，載張化、蘇采青主編《回首「文革」》下冊，中共黨史出版社２０００年版 第８１９頁）
如果能補充上這些內容，上下文讀起來就連貫多了。
51 歐陽龍門 《林彪在「二月逆流」前後》 載 丁凱文主編 《百年林彪》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 第１版 第２８２頁
52 張雲生 《毛家灣紀實》 春秋出版社 １９８８年版 第１６３－１６４頁
53 《「文化大革命」風雲人物訪談錄》 中央民族學院出版社出版 １９９３年８月版 第１６頁
54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９７４頁
55 《當代中國人物傳記》叢書編輯部 《羅榮桓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１年１２月版 第５７５－５７６頁
56 《對南京軍區黨委關於是否派軍隊支持造反派的請示報告的批語》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二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１９７－１９８頁
57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６５１－６５５頁
58 董保存 《譚震林外傳》 作家出版社 １９９２年版 第１０８頁
59 張雲生、張叢坤《「文革」期間，我給林彪當秘書》 香港中華兒女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３頁
60 董保存 《譚震林外傳》 作家出版社 １９９２年版 第１３０頁
61 張雲生 《毛家灣紀實－林彪秘書回憶錄》 春秋出版社 １９８８年７月版 第９３頁
62 張雲生、張叢坤《「文革」期間，我給林彪當秘書》 香港中華兒女出版社 ２０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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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年版 第１６３頁
63 張雲生、張叢坤《「文革」期間，我給林彪當秘書》 香港中華兒女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６頁
64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９４１頁
65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９８２頁
66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５月版 第１９５－１９７頁
67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５月版 第２６６頁
68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５月版 第５２１－５２２頁；權延赤 《微行－楊成武在１９６７》 廣東旅遊出版杜 １９９７年４月版 第２６６-２６８頁
69 羅瑞卿 《黨的三大作風的楷模－回憶周總理》 １９７８年３月１日 《人民日報》
70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５月版 第２０６頁 作者訪問王力 １９８３年７－８月
另：不少黨史或者傳記的書關於此部分的說法是：（毛澤東講到）你們說江青、陳伯達不行，那就讓你陳毅來當中央文革組長吧！把江青、陳伯達逮捕、槍斃！讓康生去充軍。我也下台，你們把王明請回來當主席麼！……你陳毅要翻延安整風的案，全黨不答應！你譚震林也算是老黨員，為什麼站在資產階級路線上說話呢？」
顯而易見的是，陳毅、譚震林都不在場的情況下，毛澤東不可能用「你陳毅」、「你譚震林」這種說法。因此高文謙在訪問王力後在《晚年周恩來》裡的描述，和王年一在《大動亂的年代》裡的所言更符合當時的情形：(毛澤東說)「你告訴林彪，他的地位不穩啊，有人要奪他的權哩。然後又危言聳聽地說：這次文化大革命失敗了，我就和林彪離開北京南下，再上井岡山打游擊，讓劉少奇、鄧小平上台，陳伯達、江青槍斃，康生充軍，文革小組改組，讓陳毅當組長、譚震林當副組長，余秋裡、薄一波當組員。再不夠，把王明、張國燾請回來。力量還不夠，請美國、蘇聯一塊來。」
71 徐向前接見北京軍區幾個革命組織時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１月２９日 見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2 席宣、金春明 《「文化大革命」簡史》（第三版）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１３３頁
73 軍事科學院編寫組 《葉劍英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 ４０９頁 關於葉劍英手受傷一事，在何蜀、吳迪 主編的 《記憶》 ２００９年 第１１期 ２００９年４月３０日出版 有詳細討論
74 國防大學編寫組《徐向前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１年版 第３２１頁
75 金秋《權利的文化－文革中的林彪事件》（英文本） 斯坦佛大學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 第９５頁
76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６５２頁
77 筆者採訪知情人
78 周恩來在八屆十二中全會上談幾個元帥的問題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9 對知情者的訪問
80 周恩來接見「１２·２５」會議代表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１月１１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81 張開善 《趙爾陸含冤逝世真相》 《炎黃春秋》 ２００４年 第５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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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對知情人的採訪
83 徐向前關於海軍問題的談話 １９６７年１月１７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84 徐向前接見部隊科研單位革命造反派時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１月１５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85 丁凱文 《艱難歲月的再回首——讀<吳法憲回憶錄>》（上）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５４６期 ２００６年１２月２０日出版
86 余汝信 《趙永夫事件」溛觥a漢回憶錄補正之二 》 見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原載 《華夏週刊》 增刊 第６９４期 ２００８年５月２１日出版
87 徐向前 《鞠躬盡瘁 砥柱中流－回憶周總理在文化大革命中的片段》 載 《人民的好總理——周恩來同志永遠活在我們心中（續編二）》 上海人民出版社編輯出版 １９７８年１０月第１版 第７頁
88 《人民的好總理－周恩來同志永遠活在我們心中（續編二）》 上海人民出版社１９７８年１０月版 第７頁
89 金春明 《「文化大革命」史稿》 四川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９月版 第２３５－２３６頁
90 《二月二十六日懷仁堂會議》記錄，轉引自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輯的《「文革」十年資料選編》上輯
91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５月版 第２０２頁
92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上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２４５頁
93 周恩來對《二月二十六日懷仁堂會議》記錄整理稿的修改手跡 引自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５月版 第２１０頁
94 １９６７年２月５日，陳毅接見西安交大及西安醫學院部分師生時的談話：「上次匯報時蔣文清的調子很高，說是敵我矛盾，沈榮水說時人民內部矛盾，我說不僅是人民內部矛盾，還要做親密戰友處理。我說李世英這個人我不認識，但他是邉又衅饋淼模羞^貢獻，吃過苦，不應把廣播車開到街上，這時蔣文清馬上說：是他們交大公開的！我說：哪一個公開的不要緊，你們自己回去解決，不可能要求每一個人都和毛主席、林副主席一樣，毛主席幾百年才出了一個，林副主席一百多年才出了一個。！」「毛主席那時就是這樣，３５年以前就是挨打受氣，那時你也奪權，我也奪權，但都不行，我也反對過毛主席，只有毛主席行，１９３５年上了台，１９４４年在七大成為全黨領袖，１９４９年解放成為全國各民族領袖，現在開始全世界承認是世界領袖了，但還有些人不承認，文化革命搞好了，越南把美國打敗了，蘇聯人民起來造反了，將來全世界共產主義者開個會，承認毛主席是領袖。」（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９日，陳毅對外交部革命造反聯絡站及駐外各使館戰鬥隊長的談話：「我掌權多年，犯過錯誤，當然也辦過好事，只有主席、林副主席沒有犯過大錯誤。」（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１０日，陳毅與西安大專院校代表的談話時講：「解放軍是毛主席和林副主席一手締造的。他們擁護黨、擁護毛主席、擁護人民。」（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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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毅在２月１６日的講話：「你們誰都不相信，只相信毛主席、林總、總理、陳伯達、江青、康生六人，承蒙你們寬大，加上五個副總理，才十一人。這樣一個偉大的黨，就只有十一個人是乾淨的？我不願意當這個乾淨的，把我拉出去示眾！」來證明陳毅是反對奪權，反對林彪。其實根本不是！陳毅同時還講了：「有幾個人沒有反對毛主席？很少。林付主席沒有反對過，很偉大。我反對過兩次，後來承認了改正了錯誤。」劉少奇在八大報告中不提毛澤東思想，也作為一百條罪狀之一，這報告是毛主席、政治局決定的，我一直是在場的。前一時期大字報很有水平，現在的大字報越寫越多，字越來越大，水平越來越低。打倒朱德，打倒賀龍，中央根本不同意。賀龍是政治局委員，元帥，怎麼一下成了大土匪了呢？朱德今年八十多了，這樣搞，人家罵你共產黨是過河拆橋。你們誰都不相信，只相信毛主席、林總、總理、陳伯達、江青、康生六人，承蒙你們寬大，加上五個副總理，才十一人。這樣一個偉大的黨，就只有十一個人是乾淨的？我不願意當這個乾淨的，把我拉出去示眾！
受迫害的同志不要報復，你過去把我打成反革命，現在我要把你打成反革命。請將我的意見轉告他們不要報復，否則就成不了大事。
有幾個人沒有反對毛主席？很少。林付主席沒有反對過，很偉大。我反對過兩次，後來承認了改正了錯誤。
搞一點黑材料有什麼了不起麼，年輕人要學會有很寬闊的胸懷，宰相肚裡能撐船。我整過很多人，人家整我的也不少，彭真、陸定一就整過的黑材料，我不怕，我看也不要看。受打擊最多，受委曲最大的是偉大的領袖毛主席，他的威望最高。（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筆者認為，陳毅確實指責了延安整風，並說毛在劉少奇的問題上是失算了。但是有人認為這是陳毅對毛和林的批評，意思是說現在又搞出來一個林彪當接班人，又會怎麼樣？並由此斷定陳毅有先見之明，對林彪也不看好。但是通過上述的資料，這個時期的陳毅對林彪還是讚譽有加的。因此陳毅的話影射林彪之說法，筆者認為是出於與「林彪反黨集團」做鬥爭的現實需要，而非當時歷史的真實。
95 《「文化大革命」時期資料選輯》 中共浙江省委黨校黨史教研室編印 第３５頁
96 胡鞍鋼 《毛澤東與文革》 大風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４７１頁
97 范碩 《二月抗爭前後的周恩來》 《漳州職業大學學報》 ２０００年 第Z１期
98 穆欣 《力挽狂瀾－記「文化大革命」時期周恩來與「四人幫」鬥爭的片段》 《炎黃春秋》 １９９４年 第３期
99 安建設 《周恩來與１９６７年２月抗爭》 《中共黨史研究》１９９３年 第２期；郭思敏 《人民總理周恩來》 紅旗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９月版 第５６１頁
100 麥克法奎爾、沈邁克《毛的最後革命》 MacFarguhar Roderick and Michael Schoenhals 《「Mao』s Last Revolution」》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２００６ p５４１
101 陳揚勇 《一把刺向周恩來的暗劍－「文化大革命」中的周恩來系列之三》 《黨史文匯 １９９４年 第１期；筆者認爲江青對周恩來的作派狠大程度上受到毛澤東當時對于周恩來的態度的制約。
102 范碩 《「二月抗爭」前後的周恩來》 漳州職業大學學報 ２０００年Z１期；劉寧一說：１９６７年春，他要文革小組代替中央書記處。毛主席說：「天下的謳歌者，不歌頌堯之子丹朱而歌舜，現在天下的人民，不歌中央書記處、政治局而歌中央文革小組，人心所歸的是文革小組。因此，文革小組可以代替書記處政治局的職權。」我記得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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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上總理講毛主席說過：政治局、書記處由文革小組代替。江青還在那裡假客氣一番：「文革小組可以代替書記處，政治局可代替不了啊！」（劉寧一 在中直機關討論《歷史决議（草案）》的講話）
103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９８４頁
104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上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２４３頁
10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２９頁
106 閻長貴《１９６７：江青和周恩來的關係》 載 何蜀 吳迪主編 《記憶》 ２００８年 第３期；筆者同閻長貴私人談話以及通訊
107 李富春在「徹底批判陳毅大會」上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８月２７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08 金春明 《「文化大革命」史稿》 四川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９月版 第２３６頁
109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５月版 第２０６頁
110 金春明 《「文化大革命」史稿》 四川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９月版 第２２９頁
111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６６１－６６３頁
112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５月版 第２１６頁；陳揚勇 《苦撐危局 周恩來在１９６７》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１月版 第２０９頁；孫琦 《毛澤東與周恩來的合作生涯》 吉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１１月版 第３１０頁
113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６６３－６６４頁
114 劉武生 《周恩來與中共重大事件》 中央文獻研究室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４３３頁
第一部分 第六章 全面內戰：隨著毛的意志左右急轉
1 張雲生 《毛家灣紀實》 春秋出版社 １９８８年版 第７６－７８、９０－９３頁
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二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２４７頁
3 陳再道 《武漢「七二 事件」始末》 王年一 《「文化大革命」研究資料》 （上冊） 國防大學黨史黨建政工教研室 １９８６年版；葉曙明 《遲澤厚訪談（節錄）》 《華夏文摘》增刊 第４６６期 ２００５年１１月２２日出版
4 《中央關於安徽問題的決定》 中發〔６７〕１１２號文件１９６７年３月２７日；《中共中央轉發中央關於安徽問題的決定及附件》 中發〔６７〕１１７號文件１９６７年４月１日；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二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３０５頁
5 徐明 《周恩來處理武漢「７．２０」事件》 《華夏文摘》 增刊 第 ４９３、４９４期 ２００６年４月５、１８日出版
6 《中央軍委十條命令》 １９６７年４月６日 王年一 《「文化大革命」研究資料》 （上冊） 國防大學黨史黨建政工教研室 １９８６年版 第３９０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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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王年一 《 「五一三」事件——一場大有來頭的小型武鬥》 《王年一專欄》 林彪網站www.linbiao.org
8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６７２－６７３頁
9 王年一 《 「五一三」事件——一場大有來頭的小型武鬥》 《王年一專欄》 林彪網站www.linbiao.org
10 王年一 《 「五一三」事件——一場大有來頭的小型武鬥》 《王年一專欄》 林彪網站www.linbiao.org
11 陸、海、空駐京部隊部分革命文體工作者隆重紀念 《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二十五週年大會印 一九六七年五月十五日 紅代會北京郵電學院東方紅公社宣傳組翻印 一九六七年五月二十四日
12 周恩來接見海軍直屬機關革命造反派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５.１４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13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６７４頁
14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６７５頁
15 余汝信 《是誰下令軍管總政？》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原載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５１期 ２００５年８月２９日出版；《對三軍無產階級革命派的重要指示》 見 《江青文選》 新湖大革命委員會政宣部 １９６７.１２ 第２７２頁
16 尹家民 《軍委辦事組始末》 《黨史博覽》２００３年 第１１期
17 王年一 《關於「軍委辦事組」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２００１年 第７期
18 余汝信 《軍委辦事組前期的幾個問題》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原載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５９０期 ２００７年８月１３日
19 《周恩來年譜》獨獨引用了毛的話而對周恩來之提議絲毫不提 見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２２７頁
20 新湖大革命造反臨委會宣傳部主辦 《新湖大通訊》第５０期（武漢，１９６７.９.８）。另有資料稱接見時間為８月１０日，確切時間待查。轉引自 余汝信 《是誰下令軍管總政？》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21 作者與前林辦成員談話記錄 第１０頁 引自Macfarquhar Roderick，沈邁克 《Mao』s Last Revolution》 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２００６ p９９
22 耿耿 《周恩來親自指揮的兩次軍事行動--「文革」中胡煒將軍的一段親身經歷》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１期
23 冼恆漢 《風雨八十載》 見冼恆漢之女冼玲博客 http：//blog.１１６.com.cn/?uid-６１８；余汝信先生認為：「青銅峽事件」再次成為一個「事件」，是在文革結束後的１９７９年３月。當月，寧夏宣佈了中共中央關於撤銷中發〈６７〉４０７號文件的批復和關於為「青銅峽反革命叛亂事件」平反昭雪的批復，宣佈了蘭州軍區黨委對寧夏軍區《關於為原寧夏軍區黨委和朱聲達、江波、何其仁等同志平反的請示報告》。中共寧夏自治區黨委副書記邵井蛙在平反大會上稱：「所謂『青銅峽反革命叛亂事件』，完全是康生夥同×××等一手製造的一大冤案。……直接責任應由康生等負責。」同時余汝信相信冼恆漢《風雨八十載》中的說法。冼實際上是澄清了：康生只不過是受周恩來的委託，傳達中央的決定。蘭州軍區關於青銅峽的處理意見，是中央政治局包括毛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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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本人同意的，將責任推到康生一個人身上，並不公道。而按許昌其的回憶，對青銅峽事態的處理，應該還有軍委的命令，這更不是康生所能夠負責的。（余汝信 《「青銅峽事件」述略－－冼恆漢回憶錄補正之一》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原載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６４４期 ２００８年５月５日）
2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９４－１９５頁
25 徐海亮 《武漢「７１０事件」實錄》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５８８、５８９期 ２００７年７月１７、１８日出版
26 筆者認爲地方上大員對于毛澤東的畏懼沒有中央大員那麽厲害，這可能与同毛澤東的「距離遠近」有關。余言先生説：另方面，據親歷者自述，張根成和兩位北航紅旗女同學被帶走後，車上的８２０１軍人和百萬雄師也沒有太難為他們，還拿車上的酸梅湯讓張解渴，讓女同學自己溜走了。不過張被扯掉帽徽領章遊街，車上軍人對他痛斥道「中央文革都幹了些什麼事？把８０萬人的『產業軍』打成反革命，在內蒙、河南幹了些什麼？把解放軍打成『保皇派』」！說明８２０１要控訴的並非僅僅武漢問題，他們顯示了對全國形勢的一種立場和態度。張根成回憶：後來游回軍區附近，１５點左右被帶進８２０１師部，門口有人說「聽說總理和伯達要來」，有人回道「他媽的兩個人還不是一個調」！蔡炳臣政委進來，對張根成說：「領導通了好辦，下邊不通，領導的話不聽，我也沒有辦法」；並問「你們那裡還有文件嗎（按指總理講話文件等）」？張答「有啊」；蔡「呵」了一下，又叫把被撕下的領章帽徽還了張。這時，一個幹部（師政治部主任）進來問「那個人呢怎麼樣了」，蔡忙眨眼示意不要講，那人不明就裡，還追問「那個人呢！？」蔡反問「哪個人」？「就是那個游泳的人，問那老頭子那地方」？！蔡不想回答，說「那誰知道呀」！張想怎麼這樣講，心裡咯登一下「這不是造反了嗎」？後來師作戰科長和幹部科長盤問張，並說：「你們中央帶著框框下來，不深入群眾，不調查研究；來到武漢就到知識分子窩裡鑽。你們中央（文革）就是只要知識分子，不要工農兵……你們中央奪軍權」！到１５時左右，軍區保衛處找到師部，要將張送回東湖，牛懷龍同意了。張回到東湖賓館，謝、楊、余在場議事，張問為什麼獨立師幹部這個樣，還說什麼「游泳的人、那老頭子」那地方……謝說「你不知道呀，那（蔡）就是王明的警衛員！這個事就是他們搞的」！顯然，謝富治和三軍領導認為出現了兵變，而其中還有歷史淵源。（余言 《也說「七二零事件」中的「８２０１」 ——致余汝信先生》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４５期 ２００５年７月１８日出版）
27 必須強調的是：這四點指示是中央解決武漢問題的基調，在毛澤東、周恩來於１９６７年７月去武漢之前就決定了的。是毛澤東、周恩來、中央文革小組，自然也包括江青，達成的一致意見。有關這一點，陳再道是明白的，同時也是刻意迴避的。現在流行的說法則有意說成只是中央文革或者王力個人的意思，這是講不通的。（見：嚴家其 高皋 《文化大革命十年史》；席宣 金春明 《「文化大革命」簡史》；權延赤 《楊成武見證文革》；董保存 《政治漩渦中楊成武》等著作）
28 鍾漢華的檢查 見 諸葛壺口 《１９６７年「武漢事件」——是誰透露了「四點指示」？》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４５期 ２００５年７月１８日出版 作者給出說明：其檢查是根據１９６７年１１月３０日和１２月１日下午，在湖北省學習班全體人員大會上兩次檢查交待記錄綜合整理，整理稿經本人同意
29 余言 《也說「七二零事件」中的「８２０１」 ——致余汝信先生》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４５期 ２００５年７月１８日出版
30 徐海亮 《武漢「７１０事件」實錄》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５８８、５８９期 ２００７年７月１７、１８日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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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徐海亮 《東湖風雲錄》 香港銀河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 第２６０頁；
32 徐明 《周恩來處理武漢「７．２０」事件》 《「７．２０」事件專欄》 見 林彪網站www.linbiao.org
33 徐明 《周恩來處理武漢「７．２０」事件》 《「７．２０」事件專欄》 見 林彪網站www.linbiao.org
34 徐明 《周恩來處理武漢「７．２０」事件》 《「７．２０」事件專欄》 見 林彪網站www.linbiao.org；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35 王力 《王力回憶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第２００１年１０月版 第１０１２頁
36 王力 《王力回憶錄》 上冊 北星出版社 第２００１年１０月版 第２６６－２６８頁
37 張雲生 《毛家灣紀實》 春秋出版社 １９８８年版 第１３１頁
38 王力 《王力回憶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第２００１年１０月版 第１０１３頁；徐 明 《周恩來處理武漢「７．２０」事件》 《「７．２０」事件專欄》 見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39 中央首長第七次接見河南赴京代表團紀要 康生 江青 陳伯達１９６７.０７.２１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40 陳曉農 《陳伯達：最後口述回憶》 星克爾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６年 第３版 第３０８頁
41 王力 《王力回憶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第２００１年１０月版 第１０１２頁
42 劉茂松 《「文革」中毛澤東對武鬥的態度》《老年人》 ２００４年 第１２期；董保存 《政治漩渦中的楊成武》 亦凡書庫http：//shuku.net/novels/zhuanji/zhzhxwzycw/zhzhxwzycw.html
43徐 明 《周恩來處理武漢「７．２０」事件》 《「７．２０」事件專欄》 見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44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45 鄭光路 《「文革」武鬥》 美國海馬圖書出版公司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５０頁
46 鄭光路 《「文革」武鬥》 美國海馬圖書出版公司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５３頁
47 中央首長對國防工業部分工廠和一機部化工部協作廠「抓革命促生產」會議代表的講話１９６８.０９.１６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重慶造反派負責人黃廉後來接受採訪時則證實：王茂聚曾經當周恩來的面說此事確實請示過周恩來，周也同意了。周當時沒有吭氣。後來王茂聚因此事自殺。（老田 《重慶文革口述史：黃廉訪談錄》 下 網絡版 筆者收藏）
48 在７２０事件之後，部分省市的趨於保守的軍隊領導幹部被相對激進的軍隊幹部代替，例如在浙江南萍和熊應堂代替了張秀龍和龍潛。
49 周恩來接見廣州造反派和解放軍報記者 １９６７.０８.２４；周恩來戚本禹接見廣西雙方代表的談話１９６７.０８.２４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50 徐明 《１９６７年周恩來著手處理湖北武漢問題》 見 《「７．２０」事件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51 陳楓主編 《血與火的歷練——施義之紀念文集》 中國文化藝術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
52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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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版
53 周恩來戚本禹接見廣西雙方代表的談話 １９６７.０８.２４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54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55 Keith Forster 《Rebellion and Factionalism in a Chinese Province： Zhejiang， 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Armonk，New York １９９０ p２５９
56 後來周恩來講： ８月７日沖瀋陽軍區，佔領了軍區大樓，８月８日沖廣州、福州、成都、濟南等十多個軍區。《周恩來在八屆十二中全會上談幾個元帥的問題》 １９６９年北京外貿學院編《在中共八屆十二中全會上毛主席、林副主席、周總理的重要講話》；徐友漁先生認為此舉同各軍區在２－３月鎮壓各地造反派之後相繼在４月份開始檢討有關。（徐友漁 《再說文革中的造反派－與華林山商斟》 《二十一世紀》 總第３３期 １９９６年２月）
57 張正隆 《戰將－韓先楚傳》 解放軍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８月版 第２７５－２７６頁
58 李文卿 《文革中的許世友》 亦凡書庫http：//www.shuku.net/novels/zhuanji/wgzdxshy/wgzdxshy.html 董國強 《１９６７年夏天南京「倒許」風潮的台前幕後》 《二十一世紀》 網絡版 第五十六期 ２００６年１１月３０日 此文詳細的介紹了倒許風波
59 周榆瑞 《紅朝人物誌》 世界日報社出版 １９７６年１２月版 第１３７頁
60 董國強 《１９６７年夏天南京「倒許」風潮的台前幕後》 《二十一世紀》 網絡版 第五十六期 ２００６年１１月３０日 此文詳細的介紹了倒許風波
61 葉曙明 《７、８月的搶槍潮》 葉曙明博客 http：//ysm２００１.bokee.com/５７７１１９６.html
62 葉曙明 《揪軍內一小撮》葉曙明博客 http：//ysm２００１.bokee.com/４９６３８１４.html
63 葉曙明 《遲澤厚訪談(節錄)》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６６期 ２００５年１１月２２日出版
64 王力 《王力回憶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第２００１年１０月版 第１０１２頁 第１００６－１００７頁
65 中央首長對北京學生代表的講話 周恩來 陳伯達 江青１９６７.０８.１１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 ２００２年版
66 《井岡山》 紅代會清華大學井岡山編輯部 第６９期 １９６７年８月８日
67 唐少傑 《清華井岡山兵團的興衰》 《二十一世紀》 總第３０期 １９９５年８月
68 ７月２２日上午，毛澤東在同楊成武談話時曾提出懷疑：「７．２０」事件會不會在決策時有哪個老帥參閱？ 參閱 董保存 《政治漩渦中的楊成武》 亦凡書庫http：//shuku.net/novels/zhuanji/zhzhxwzycw/zhzhxwzycw.html 顯然此老帥是指徐向前。
69 徐海亮 《「武漢事件」及其在文革進程中的位置》 《「７．２０」事件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70 江青在１９７０年１月２４日的講話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1 葉永烈 《陳伯達傳》 亦凡書庫
http：//www.shuku.net/novels/zhuanji/chenboda/chenboda.html ；董保存 《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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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渦中的楊成武》 亦凡書庫http：//shuku.net/novels/zhuanji/zhzhxwzycw/zhzhxwzycw.html
72 王年一 《大動亂的年代》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８年版 第２６７頁；何蜀先生對此有過精闢的分析 見 《「文化大革命」中的「揪軍內一小撮」問題辨析》 《當代中國研究》２００４年 第１期
73 徐明 《周恩來處理武漢「７．２０」事件》 《「７．２０」事件專欄》 見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筆者認為：王力之所以來武漢，是因為７月１３日晚周恩來打電話給謝富治，要謝務必１４日趕到武漢執行任務。謝富治則提出要帶王力等人，周恩來同意了。（王力 《王力回憶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第２００１年１０月版 第１００４頁）。筆者同時也認為，王力此說是站得住腳的。因根據徐明在《周恩來處理武漢「７．２０」事件》一文中提供的資料說：「當時周恩來也並不反對就地解決地方問題的方式。據當時中央文革工作人員張根成回憶：在１９６７年６月下旬準備去雲南、四川就地解決問題時，周對王力說，毛主席的意思，解決地方問題，可以到北京來談，也可以就地談就地解決。並傳達毛的建議，可以老、中、青三結合，帶上紅衛兵參加中央代表團的工作，也鍛煉鍛煉。周恩來才讓從幾個大學裡挑紅衛兵，提出了具體的標準和要求：政治上要絕對可靠，文革中表現好，有一定能力，身體要好，要嚴格保密。還明確指示：「那就從北航選，讓韓愛晶派人吧」！選派的北航「紅旗」的學生到了雲南、川渝，後來參與處理武漢事宜，也恰恰是根據總理指示才確定的。（為弄清回憶的真實性，徐明專訪「７２０」的見證者張根成取得證實，毛、周的這個意圖，是張去具體落實的）。」此資料可佐證王力的說法是有道理的。因此周恩來顯然要為王力的失蹤負責。但是後來王力倒霉之後，周恩來則說：「武漢的事情，本來主席只叫富治同志去，那裡的部隊原來是他指揮的，和他熟，陳再道這些人他都熟。王力後來也要去，說他們小蘿蔔頭留下來幹啥！富治打電話來說，『他們也要去』。你說他支持地派，可是他帶的人都是天派的，不要以為他們只是支持一派的，都插手了。」（周恩來關於清查「五·一六」的幾次談話（摘錄） １９７０.１１.１８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4 余言 《與<王力沉浮錄>商榷》 《華夏文摘》增刊 第４５７期 ２００５年１０月３日出版
75 徐明 《周恩來處理武漢「７．２０」事件》 《「７．２０」事件專欄》 見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76 周恩來就火燒英國代辦處一事與外事口各組織負責人的談話 １９６７年８月２３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7 卜偉華 《「火燒英國代辦處事件」始末》 見 卜偉華博客http：//bwh２００６.bokee.com/cat.１０３４６３７８.html；《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６７２期 ２００８年１０月２１日
78 周家鼎 《「天欲墜，賴以拄其間」》 見李琦主編 《在周恩來身邊的日子》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４９９－５００頁
79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１頁
80 《毛澤東會見美國友好人士斯諾談話紀要》 １９７０年１２月１８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81 周恩來接見外事口造反派代表時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８月２３日凌晨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82 權延遲 《微行－楊成武在１９６７》 廣東旅遊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４月版 第１７９頁 544
8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８３頁
84 余言 《與<王力沉浮錄>商榷》 《華夏文摘》增刊 第４５７期 ２００５年１０月３日出版
8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二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４１２頁
86 宗道一 《「王八七講話」與外交部「奪權」鬧劇》 載 《中華兒女》 ２００２年 第１期 第３５－４２頁
87 漁歌子 《毛澤東為何拋出「王、關、戚」》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０３期 ２００２年８月２０日出版
第一部分 第七章 艱難的收場：為毛收拾爛攤子
1 １９７７年１月９日 《人民日報》 新華社記者 《敬愛的周恩來總理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１９７７年元月版 第１００頁
2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3 周恩來、陳伯達在外地來京群眾有線廣播大會上的講話 周恩來 陳伯達１９６７.０１.２２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4 高樹華、程鐵軍 合著 《內蒙古文革風雷》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２０６頁；中央對於此事的認識有個過程。周恩來在１９６６年１２月６日的中央政治局常委會上說：復員軍人的問題，他們已經組織起來了，就承認，可以由武裝部幫助他們，搞好登記工作，把他們組織起來。不搞全國性的，可以一個城市一個城市地組織起來，做些通訊聯絡工作，不能像軍隊一樣，將來有事會有用的。（《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5 陳益南 《文革中湖南的群眾組織之概況——文革史研究之六》http：//members.lycos.co.uk/sixiang００１/author/C/ChenYiNan/ChenYiNan０１６.txt
6 陶鑄接見湖南赴京工人師生幹部代表座談紀要 １９６６.１０.３０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陳益南 《青春無痕：一個造反派工人的十年文革》 香港中文大學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７４－７６頁
7 周恩來、李富春接見二機部革命造反派代表談話紀要 １９６７.０１.２０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8 楊大慶 《文革中的長沙『紅中會』》 未刊稿；陳益南認為：始終對這個「１２０」心存疑惑的湖南造反派，後來在中央為「湘江風雷」平反的過程中，多次向中央領導人反映這個指示的事。然而，周恩來總理在１９６７年八月十五日接見湖南造反派時，卻說了「中央沒有發出這樣一個指示」。周總理說：「有人問：二四批示以前，有沒有拿中央等四個機關打過這麼一個電話指出『紅旗軍』、『紅導彈』問題，。中央沒有發出這樣一個指示四個單位講湖南『紅旗軍』的問題，沒有這個文件。是不是打電話說過？我們沒有直接打過這樣的電話。我們委託黎原同志（在湖南支左的４７軍軍長），請回湖南繼續調查。」最後，卻始終沒有查出或公佈過此「指示」的來龍去脈真實情況，因而，「１２０」指示便成了一樁歷史懸案。（陳益南 《三十八年過去，彈指一揮間》 《楓華園》） 總第４９０期 ２００５年２月２８日出版 ） 筆者曾經在２００８年９月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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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日在長沙市同陳益南、楊大慶兩位先生面談，也曾涉及「湘江風雷」以及此電報的問題，迄今為止，仍未有的進展。
9 陳益南 《青春無痕：一個造反派工人的十年文革》 香港中文大學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６７頁
10 周恩來第二次接見內蒙四方面代表談話紀要 １９６７.０２.１６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1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１３９頁
12 中共中央關於湖南問題的若干決定 １９６７.０８.１０ 中發 〔６７〕 ２４４號；據筆者瞭解，此通知為周恩來親自起草，但是「從這裡得到教訓，未經調查清楚，何必那樣匆匆忙忙地根據一面之詞發出『二·四批示』呢？因此，中央要負責主要的責任。」此句為毛澤東親筆所加。此通知非常罕見的兩次提及「中央是有責任的」，是因毛澤東親筆圈閱之後，則很難再予以修改之故。
亦可參考 陳益南 《青春無痕：一個造反派工人的十年文革》 香港中文大學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１５３頁
13 陳益南 《文革中湖南「省無聯」問題概述－文革史研究之八》http：//www.usc.cuhk.edu.hk/wk_wzdetails.asp?id=５０９５
14 陳益南 《青春無痕：一個造反派工人的十年文革》 香港中文大學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９５頁
15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6 周恩來、江青在全軍文革召集的三軍各組織代表會上的講話 周恩來 江青１９６７.０１.２４ 周恩來與科學院幾個革命造反組織代表交談記錄１９６６.１２.１２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17 劉格平 《對山西省委審查結論的書面意見》 １９８３年３月１５日；轉引自 余汝信 曾鳴《文革「全國第一奪」——山西一·一二奪權概述》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原載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５１４、５１７期 ２００６年７月２４日、８月７日出版
18 周恩來、陳伯達在外地來京群眾有線廣播大會上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１.２２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9 周恩來 接見冶金會議和八一五會議山西代表時的講話 １９６９年２月１６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0 周恩來在廣州市中山紀念堂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４.１４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1 周恩來和西南赴京聯合告狀團四十名代表座談紀要 １９６６年１１月２６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2 肖健卿 《四川「文革」的一段往事》 《百年潮》 ２００５年 第６期
2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４２頁
24 肖健卿 《四川「文革」的一段往事》 《百年潮》 ２００５年 第６期
25 《中共中央關於四川省宜賓地區劉結挺等同志平反的通知》 （１９６７.０４.０４ 中發〔６７〕１５４號）。
26 中共中央關於處理四川問題的決定 １９６７.０５.０７ 中發 〔６７〕 １４７號 546
27 鄭光路 《「文革」武鬥》美國海馬圖書出版公司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４０頁；梁興初沒有張國華的耐性好。張國華對劉張的厭惡忍住不發，而梁興初則因為反對劉張而導致周恩來的批評。梁興初則打電話給周恩來秘書表示不服氣，說周恩來的批評毫無根據。１９７２年後，梁興初受到「林彪事件」牽連，個種情形是否因為有周恩來的因素在裡面，筆者尚無確證材料。
28 中共中央關於重慶問題的意見 １９６７.０５.１６ 中發 〔６７〕 １５９號
29 周恩來、康生第二次接見重慶代表講話記錄 １９６７.０５.１６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30 周恩來對四川宜賓地區的電話指示 １９６７.０５.１９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31 鄭光路 《「文革」武鬥》美國海馬圖書出版公司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０６頁 鄭光路先生認為是因為劉結挺、張西挺二人拉幫結派所致
32 《周總理接見「紅成」上京代表的９.２６講話》 四川省革籌會小組編印 引自鄭光路 《「文革」武鬥》美國海馬圖書出版公司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１９頁
33 周恩來對四川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的指示 １９６７.１２.１９ （ 鄭光路 《「文革」武鬥》美國海馬圖書出版公司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５３－２５４頁）；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34 《「１.２２事件後張國華政委講話」》 解放軍空字 ０２８部隊紅色造反團翻印 １９６８年２月３日；後來在１９６８年３月１５日，張國華說：記得總理還說，再打劉、張要通報全國。周恩來：是的，是在主席那裡講的。中央首長接見四川省革籌小組領導成員的指示 １９６８.０３.１５ 《一九六八年三月十九日印發 （四川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政工組、中國人民解放軍成都部隊政治部一九六六年三月二十日翻印）
35 中央領導人 《３１５講話》 四川省革籌會小組辦公室翻印 １９６８年３月
36 中央領導人 《３１５講話》 四川省革籌會小組辦公室翻印 １９６８年３月
37 當事人徐水良說：１９６６年年底，周恩來接見浙大學生時說的。參加接見的有浙大學生五人，包括黃永才、石耘、劉英、張志華，記得還有一個是鄭民牛，另外還有首都三司駐杭州聯絡站學生三人。接見中，總理說：他不相信浙江省省級機關幹部，但相信浙大學生，所以對浙大學生講些話，不對省級機關幹部講。請同學們不要把他的話公開。談話中，總理說，王芳（原浙江公安廳長，當時溫州地委書記）是壞人，曹祥仁（省委書記處書記）是壞人。但江華，主席再三要保。２１２大會以後，周恩來沒有否認他保江華的意圖，但卻否認說過「江華，主席再三要保」的這句話。（《徐水良文集：浙江文革中的一樁公案：保江華》http：//www.boxun.com/hero/２００７/xushuiliang/２２_１.shtml） 然而根據Keith Forster 先生的研究， 則認為是南京軍區在周恩來派飛機接江華的當天晚上通知了「紅暴」。（ Keith Forster 《Rebellion and Factionalism in a Chinese Province-Zhejiang 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Armonk New York １９９０ p３２）
38 Keith Forster 《Rebellion and Factionalism in a Chinese Province-Zhejiang 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Armonk New York １９９０ p３９－４３
39 Keith Forster 《Rebellion and Factionalism in a Chinese Province-Zhejiang 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Armonk New York １９９０ p３３
40 中央首長第八次接見河南赴京代表團紀要 １９６７.０７.３０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41 周恩來對浙江省軍區的電話指示 １９６７.０８.１６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２００２年版；各省根據中央指示精神，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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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站出來的大部分革命幹部在文革之後都受到清洗。例如浙江的頼可可。
42 Keith Forster 《Rebellion and Factionalism in a Chinese Province-Zhejiang 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Armonk New York １９９０ p４４
43 中央首長在六七年國慶節籌備工作動員大會上的講話 周恩來、陳伯達、康生 １９６７.０９.２０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4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二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４４４－４４５頁
這是對中共中央文化革命小組辦事組一九六七年十一月編印的《快報》第五五一○期上登載的《南萍和陳勵耘同志在聯合「紅暴」派問題上發生分歧》材料的批語。材料中說，十一月十六日，浙江省軍管會討論革命大聯合問題時，二十軍政委南萍和空五軍政委陳勵耘在是否聯合「紅暴」（浙江大學群眾組織）問題上發生分歧。 南萍認為，對犯錯誤的革命造反派組織，要採取團結、教育的方針，浙大「紅暴」、「醫大兵團」等是犯了錯誤的老造反派，現在願意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來，就應該聯合他們，再不能採取分化瓦解的辦法了。陳勵耘認為，浙大「紅暴」、「醫大兵團」等組織犯了方向、路線錯誤，現在還沒有改正，為了保持造反派的純潔，不能和他們搞聯合，要頂得住。十一月二十一日，中共中央文化革命小組組員姚文元將這篇材料報送毛澤東時寫道：「我覺得兩種意見中，似以南萍一方的意見較為符合主席的路線與政策；對『紅暴』派採取一概排斥、拒絕聯合的方針，則是不利的。」
45 周恩來等接見黑龍江省炮轟派代表時的談話 １９６７.１１.２４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46 中共中央對四十七軍就中央〔６７〕３６７號通知的請示的回電 １９６７.１２.１０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47 周恩來接見兩派組織的談話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48 中共中央、中央文革對浙江省實現革命大聯合的兩個文件的批示 １９６８.０２.２２ 中發〔６８〕３４號
49 這幾乎是文革奪權之初各省造反的模式，無論是上海還是青海，顯然這說明在中共統治模式下宣傳部門的重要性。同時反映在高層領導的權力鬥爭中，做爲周恩來下級的陸定一竟然敢否定周恩來的意見。
50 吳迪 《內蒙古的奪權風波》 周恩來在２月１６日講：軍隊中也可能有壞人，但我們應該相信黨和毛主席能夠自上而下解決的，不要直接採取行動。儘管你們有千條萬條道理，中央給你們的這分電報（指國務院、軍委召集內蒙各方面代表赴京的電報）是內部的，你們把它登在報上，這樣一登，拿出國外一散發，外蒙古馬上就有了。我看了這個以後，很後悔，說老實話，後面的一段是我加的。當然是經過林副主席批准的。本來能夠電話通知，主要想把你們改快叫來。不料，你們給登了報，同學們，你們年輕，就這樣不愛擁我們解放軍嗎？這個問題我負責到底。你們登報這件事，我們是很不安的。我們已電話告訴軍區，他們已停止宣傳，地方還沒有停止。載于 《往事》 第三十五期 ２００６年４月１４日出版
51 周恩來第一次接見內蒙四方面代表講話紀要 １９６７.０２.１０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52 周恩來關於內蒙古問題的指示 周恩來１９６７.０２.１２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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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周恩來關於內蒙古問題的指示 １９６７.０２.１４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54 張春橋二月二十四日傳達毛澤東接見張春橋、姚文元時的談話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55 吳迪 《內蒙古的奪權風波》 《往事》 第三十五期 ２００６年４月１４日出版
56 周恩來與呼和浩特市「三司」代表的談話 １９６７.０３.０９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57 中共中央通知 １９６７.０３.１７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58 央首長第三次接見內蒙四方面代表談話紀要 １９６７.０３.１８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59 中央首長接見內蒙古黨委代表談話紀要 周恩來 陳伯達 康生 １９６７.０３.３０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60 吳迪 《內蒙古的奪權風波》《 往事》 第三十五期 ２００６年４月１４日出版
61 高樹華、程鐵軍 《內蒙古文革風雷-一位造反派領袖的口述史》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２５６頁
62 吳迪 《內蒙古的奪權風波》 《往事》 第三十五期 ２００６年４月１４日出版
63 周恩來肖華接見內蒙軍區警衛營代表的談話紀要 １９６７.０５.１９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64 吳迪 《內蒙古的奪權風波》 《往事》 第三十五期 ２００６年４月１４日出版
65 高樹華、程鐵軍 《內蒙古文革風雷-一位造反派領袖的口述史》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２５７頁；吳迪 《內蒙古的奪權風波》《 往事》 第三十五期 ２００６年４月１４日出版
66 高樹華、程鐵軍 《內蒙古文革風雷-一位造反派領袖的口述史》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３５０頁
67 周恩來、戚本禹接見廣西雙方代表的談話 １９６７.０８.２４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68 周恩來、戚本禹第六次接見廣西雙方代表紀要 １９６７.０９.１３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69 《廣西文革大事年表》僅提到接見內容主要是談大聯閤問題 廣西文革大事年表編寫小組 《廣西文革大事年表》 廣西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０年版 第５２頁
70 周恩來第八次接見廣西兩派赴京代表團的講話 １９６７.１１.１９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71 廣西整黨辦公室 《廣西文化大革命大事記——１９６８年》 １９８７年編印 第４９頁 引自 網絡文章 《廣西「反共救國團」冤案始末》 http：//www.guancha.org/info/artshow.asp?ID=４１２３０
72 吳若愚 《文革廣西大屠殺》 原載《北京之春》 ２００３年８月號
73 聞於樵 《文革「七二五講話」：不僅僅是廣西造反組織的終結》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２８７期 ２００２年４月１２日出版
74 中央首長接見廣西來京學習的兩派群眾組織部分同志和軍隊部分幹部時的指示１９６８.０７.２５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5 聞於樵 《文革「七二五講話」：不僅僅是廣西造反組織的終結》 《華夏文摘》 549
增刊 第２８７期 ２００２年４月１２日出版
76 錢文軍 《從「北航黑會」到「７·２５」親歷記》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８８期 ２００４年７月２８日出版
77 王年一 《大動亂的年代》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８年版 第２８６－２９０頁
78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第１版 第７１２－７２４頁
79 關於林彪與周恩來的發言 其全文可參 閱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80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第１版 第７１３頁
81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第１版 第７１３頁
82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83 王年一 《大動亂的年代》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８年版 第２７９頁
84 此事被很多國內黨史演繹爲林彪或者葉群迫害聶榮臻的罪行，純屬是顛倒黑白
85 周均倫主編 《聶榮臻年譜》 下卷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１０９６頁
86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87 周恩來接見國防科委代表時的講話 １９６８.０４.２０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88 周恩來在國務院所屬單位傳達「九大」大會上傳達毛主席「九大」期間的講話 １９６９.０５.１４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89 周恩來、康生、江青接見中央直屬系統文化部學部教育部等單位的軍宣隊代表講話 １９７０年１月２４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90 王年一 《關於「軍委辦事組」的一些資料》 北京 《黨史研究資料》 ２００１年 第７期 第４５－４８頁
91 徐向前《歷史的回顧》 解放軍出版社 １９８７年７月版 第８３９－８４０頁
92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第１版 第７２２－７２４頁
93 毛澤東認為「派別是階級的一翼」（１９６８年兩報一刊五一社論《乘勝前進》）
94 文革初期，各級官員在１９６６年１０月中央工作會議之前大肆整人，積怨甚深，鄭光路先生在其 《「文革」武鬥》一書中有詳細介紹。（美國海馬圖書出版公司 ２００６年版）
95 無論是１９６６年５月１６日通過的《五一六通知》 還是在１９６７年１月３０日毛澤東在《譚震林〔１〕關於國務院農口幾個單位情況報告》的批示都提到：軍隊內部也混入了少數反革命分子、右派分子、變質分子。（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二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２０９頁
96 Keith Forster 《Rebellion and Factionalism in a Chinese Province-Zhejiang 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Armonk New York １９９０ p６８、８８
97 中央首長接見北京紅代會成員時的講話 江青 康生 周恩來 １９６７.１１.２７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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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 《江青同志講話選編》 第８１頁
98 南京大學的董國強先生認為：從北京「六廠二校」的經驗總結看，「清隊」邉拥膶嵸|，就是哂盟^「階級分析」的觀點，將各單位內部的幹部群眾按照「家庭出身」、「社會關係」、「政治表現」等標準化分為三六九等，同時故意混淆所謂「兩類矛盾」的界限，將絕大多數人定位在兩可之間，造成一種人人自危、風聲鶴唳的氛圍，然後通過對少數「階級異己份子」、「黑後台」、「群眾組織壞頭頭」實施「殘酷鬥爭，無情打擊」，形成一種強大的政治威懾，從而達到分化廣大幹部群眾、瓦解造反派組織和收縮群眾邉拥哪康摹＃ǘ瓏鴱� 《從南京大學的「清隊」邉涌础肝母铩怪饕艿霓D化及其後果》 《二十一世紀》網絡版 第七十期２００８年１月３１日）
99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00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01 可以參閱當時中共中央、中央文革關於新疆兩派大聯合協議的批示及附件１９６８.０８.０１ 中發〔６８〕１１８號；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關於成立雲南省革命委員會的批示 １９６８.０８.１０ 中發〔６８〕１２８號等一系列中央文件
102 周恩來會見吉林省代表時談話 １９６８年３月２日 昆明農林學院革命委員會政宣組 《清理階級隊伍資料彙編》 １９６９年版
103 周恩來接見浙江省聯總代表談話紀要 １９６８.０２.０５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對於群專，完全可以用令人髮指來形容，可以參閱幾個親歷者的回憶 於峰華 《我親歷的清理階級隊伍》 《炎黃春秋》 ２００８年 第２期；姜東平 《回憶「文革」中的清理階級隊伍邉印� 《文史精華》 ２００４年１２期
104 高樹華、程鐵軍 合著 《內蒙古文革風雷》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２８９頁；關于內蒙古「挖肅」比較詳細的論述還有：阿拉騰德力海 《內蒙古挖肅灾難實錄》 《中共重要歷史文獻資料彙編》 第五專輯 第１２４分册
105 李樹德 （主管政法委的內蒙革委會常委） １９６８年６月１４日在呼市群專毛澤東學習班的講話
106 巴彥泰 《挖肅災難實錄》 內蒙古人權信息中心整理；高樹華、程鐵軍 《內蒙古文革風雷-一位造反派領袖的口述史》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３３０頁
107 高樹華、程鐵軍 《內蒙古文革風雷-一位造反派領袖的口述史》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３００頁
108 滕海清同志１９６９年２月８日在內蒙革委會常委(擴大)會議上的傳達記錄 通過此記錄可以清楚的看到周恩來同康生等人完全一致的立場與口氣
109 高樹華、程鐵軍 《內蒙古文革風雷-一位造反派領袖的口述史》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３０９頁
110 董國強 《從南京大學的「清隊」邉涌础肝母铩怪饕艿霓D化及其後果》 《二十一世紀》網絡版 第七十期 ２００８年１月３１日
111 湖北工人造反派領袖胡厚民在法庭上的陳述 １９８２年７月２４日 引自 周倫佐 《「文革」造反派真相》 田園書屋出版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１５４頁
112 丁抒 《大規模迫害人民的「清理階級隊伍」邉印� 載 宋永毅主編 《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 田園書屋出版 ２００８年２月版
第一部分 第八章 「九大」前後：為毛鞏固文革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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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馮曉蔚 《１９６７年：毛澤東、周恩來之間的密使楊成武》 《世紀橋》 ２００５年 第１１期
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１９１頁
3 廣州市機關紅司 ８２０通訊社上海新化工總部 「動態」編輯部 《文革通訊》 １９６７年１０月９日 第１期
4 １９６７.１１.２７ 中發〔６７〕３５８號
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２６２頁；
《康生評傳》的作者則說：「在全會召開前的七月二十一日，康生親自給江青寫了一封絕密信：『江表同志，送上你要的名單……』這份名單實際上是一件駭人聽聞的黑材料。康生在這份名單中，把百分之七十一的八屆中央委員、候補中央委員誣指為『叛徒』、『特務』、『裡通外國』和『有政治歷史問題』。就這樣，根據康生開的名單，一批老同志被斥在會議出席者之外，如譚震林等；還有一批第同志雖然參加了會，但只有挨批檢討的份兒，根本不允許發表不同意見。」（仲侃 《康生評傳》 紅旗出版社 １９８２年８月版 第２８４頁）
據筆者所知，此名單僅是看康生提供給中央的參考材料而非定論材料。况且康生也無權决定譚震林等人是否可以參加與會，最終决定權在毛手裏。參加八屆十二中全會的具體人員名單最後是由周恩來主持的中央文革碰頭會上討論而出再報毛澤東同意的。因此《康生評傳》的作者如此寫法顯然是栽贓於康生。
6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６６４－６６６頁
7 在中共八屆擴大的十二中全會上的講話１９６８.１０.１３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8 周恩來在八屆十二中全會上談幾個元帥的問題 １９６８.１０.００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9 徐向前給邱會作打電話，叫他下山，並說是以軍委副主席的名義命令邱，邱說堅決服從命令。(知情人講述 載於 《記憶》 電子雜誌 何蜀 吳迪主編 ２００９年 第１１期)
10 １９６８.１０.１８ 中發〔６８〕１５５號
1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２７２－２７３頁
12 陳曉農 《陳伯達：最後口述回憶》 星克爾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６年３月版 第３５９頁
1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２８４頁
14 周恩來在中共「九大」的發言 １９６９.０４.１４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5 王年一、何蜀 陳昭《林彪是「文化大革命」中的特殊的觀潮派、逍遙派》 載 丁凱文主編 《重審林彪罪案》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７月版
16 周恩來在國務院所屬單位傳達「九大」大會上傳達毛主席「九大」期間的講話１９６９.０５.１４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552
２００２年版
17 筆者認為 毛澤東發動大躍進、發動文革的背後，其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想在共呤飞夏苤辽俸婉R、恩、列、斯等人並駕齊驅或者更勝一籌。
18 徐深達 主編 《中華人民共和國實錄》 第２卷 （下） 吉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４年版 第１２２２頁；林彪 《人民戰爭勝利萬歲 紀念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勝利２０週年》 １９６５年９月３日 《人民日報》 第１版
19 王泰平 主編 《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史》 第２卷 （１９５７－１９６９） 世界知識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１１頁
20 周恩來對參加國慶觀禮的全國紅衛兵代表的講話 １９６６.１０.０３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21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３４頁；《世界人民的大喜事－熱烈歡呼<毛主席語錄>在全世界廣泛發行》 新華社 《人民日報》 １９６７年７月２日 第１版
22 程映紅 《向世界輸出革命－「文革」在亞非拉的影響初探》 《當代中國研究》 ２００６年 第３期 總第９４期
23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５１－１５３頁
24 程映紅 《向世界輸出革命－「文革」在亞非拉的影響初探》 《當代中國研究》 ２００６年 第３期 總第９４期
25 王年一 《大動亂的年代》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８年版 第４５６－４５７頁
2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二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２７１－２９１頁
2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２５０、２６６、３０２－３０３頁
28 楊奎松 《毛澤東與印度之那戰爭》 載李丹慧編《中國與印度之那戰爭》 香港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４８頁；杜蒲、李丹慧譯 《中越等國領導人關於印支戰爭的談話》 載 李丹慧編《中國與印度之那戰爭》 香港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３１９頁；轉引自程映紅 《向世界輸出革命－「文革」在亞非拉的影響初探》 《當代中國研究》 ２００６年 第３期 總第９４期
29 「一條線」的戰略構想即按照大致的緯度劃一條線從美國到日本、中國、巴基斯坦、伊朗、土耳其和歐洲的戰略線，並團結這條線以外的國家（一大片），整那個王八蛋。 （李連慶 《冷暖歲月－一波三折的中蘇關係》 世界知識出版社 第４０９頁 轉引自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３０６頁）；筆者認爲此戰略也是一大敗筆。
30 王禹生 《難忘的外交歲月》 世界知識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版 第６３-６９頁
31 程映紅 《向世界輸出革命－「文革」在亞非拉的影響初探》 《當代中國研究》 ２００６年 第３期 總第９４期
32 丁抒 《文革死亡人數的一家之言》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７２期 ２００４年３月１５日出版
3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三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５９頁
34 《湖北省志‧大事記》 湖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０年版 第６９５頁；宋永毅、孫大進 《文化大革命和它的異端思潮》 田園書屋出版 １９９７年版
3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１３冊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
553
９８年版 第７７頁
36 王年一 《大動亂的年代》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８年版 第３３７頁；馬齊彬 主編 《中國共產黨執政四十年》 中共黨史資料出版社 １９８９年版 第３３０頁。
3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三中全會以來重要文件彙編（上）》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２年版 第６４９－６５０頁
38 知情人講述
39 周恩來、林彪的講話 見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林彪的表現是栈陶恐，急於辯解。這也從側面反映出周恩來講話是「不著天地」，純粹是篡改歷史的行徑。
40 邱會作回憶稿、談話稿 引自 程光 《１９７０年廬山會議背景的研究》 載於 丁凱文主編 《百年林彪》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４１５頁
41 邱會作回憶稿、談話稿 引自 程光 《１９７０年廬山會議背景的研究》 載於 丁凱文主編 《百年林彪》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４１８頁
42 邱會作回憶稿、談話稿 引自 程光 《１９７０年廬山會議背景的研究》 載於 丁凱文主編 《百年林彪》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４２３－４２４頁
43 軍事科學院軍事歷史研究部著 《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七十年》 軍事科學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 第５６１頁
44 根據《周恩來年譜》記載 周恩來於１９６９年６月２５日就紀登奎，李德生工作安排事書面報告毛澤東。７月３日，周恩來再報毛澤東：紀、李兩同志的分工已在中央有關會議上談定，他們在黨中央除參加集體會議，即中共中央政治局日常工作會議，主要由周恩來、陳伯達、康生、江青、姚文元、黃永勝、吳法憲、葉群、謝富治、李作鵬、邱會作、李德生、紀登奎十三人組成。（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３０５頁）筆者對於張春橋沒有列入感到十分不解。
45 劉志男 《建國後至中共「九大」期間的「接班人」問題》 《當代中國史研究》 ２００１年 第８卷 第６期
46 官偉勳 《我所知道的葉群》 中國文學出版社１９９３年版 第２１１-２１２頁
47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２６３頁
48 邱會作回憶稿、談話稿 引自 程光 《１９７０年廬山會議背景的研究》 載於 丁凱文主編 《百年林彪》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４２３頁
49 根據曹禺的回憶，一次開會期間，曹禺見一領導進來便連忙起身讓座。周恩來見此便批評曹禺是庸俗，還是舊啊！（曹禺 《我們心目中的周總理》 載 《敬愛的周恩來總理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第４集 北京師範大學編 第１７８頁）但是周恩來自己是如何做的呢？周恩來在到毛澤東住處匯報工作，都是要遠遠的在毛住處下車，怕影響毛休息，然後步行過去。（《敬愛的周總理永遠活在我們心中（下集）》中共中央黨校資料編譯室 １９７７年２月版 第６２頁）
萬潤南先生回憶說：八月十八日那天，毛在天安門第一次接見紅衛兵。毛走在最前邊，林彪緊隨其後。毛的步伐慢而緩，林的步伐急而促。林彪一不小心就要超越毛了，這時候周恩來出手了。周扯住林彪軍裝的後擺，很用力，因為從後領到下擺都扯直了，林幾乎是一個踉蹌。待毛走出了一步，周才鬆手。更讓人歎為觀止的還在後頭，這時候周停住了腳步。周不動，後面沒有人敢超越他。等到毛、林走出了七、八步，周才帶著大隊人馬緩緩跟上。（萬潤南 《清華歲月》 見 萬潤南博客 博訊網）
554
邱會作說：在每次的公眾場合，毛、林、周等國家領導人依次而出會見內賓和外賓時，周恩來總是將隨行的人有意壓後幾步，以突出毛、林。（筆者註：這個細節在文革記錄片中多次出現過，筆者還曾經見過一張周恩來壓後眾人的照片。）（李春生 《邱會作的晚年歲月》 《湖北檔案》 ２００４年 第９期）
更為歎為觀止的是，周恩來在「九大」開幕式上的表現。關於這部分劉曉波先生是描述的入木三分：老毛登上天安門接見紅衛兵，站在毛身邊的周恩來，戴著像章和袖標，端著半殘的右臂，左手揮動著小紅書，和廣場上幾十萬小青年一起振臂高呼「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恩來同志奮力高舉小紅書，手臂伸向空中，整個人也向上用勁，看上去腳尖都踮起來了。由於太賣力向上，身體和頭頸傾斜著，加之聲嘶力竭地高呼，脖子上的血管和青筋凸起，繃得似乎就要斷裂，在給恩來的近景鏡頭上清晰可見。
朋友說：「我第一次看到這個細節，極為震驚。至於嘛。不熟悉老毛的小青年如你我等輩，遠遠地看著紅太陽，全身抽風，崇拜狂熱症大發作，在所難免。而他恩來同志已經和澤東同志並肩戰鬥了幾十年，而且他在黨內的地位一度比毛高，何至於如此表演效忠！你能想像嗎？如果有一天，咱的一個熟人當了大官，咱倆也必須跟著喊萬歲，能假戲真做到青筋爆起血管凸出的程度嗎？還不至於吧。」
另一個絕妙細節更讓人過目不忘。那是在中共「九大」的主席台上，老毛居中，林彪和周恩來一左一右。老毛象徵性地對台下狂熱的代表們揮了揮手，身子就略微彎曲，似乎要坐下，後面的女服務也趕緊上前攙扶。沒想到，不知為何老毛沒有坐下，身體在稍微前躬的姿勢上停了瞬間，又站直了，再次衝著代表們鼓起掌來。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再看老毛左右的林與周，兩人的相互較勁便一目瞭然。林彪看到老毛已經有了要落座的動作，就一下子坐了下來，他萬萬沒想到老毛又站直了。而周恩來卻用眼睛的餘光一直瞄著老毛，盡量保持與之相同的節奏。老毛身體稍彎，恩來也跟著稍彎；老毛停留片刻，恩來也停留片刻；老毛突然站直，恩來也隨之站直；老毛鼓掌，恩來也鼓掌。整個過程的同步程度之高，令人歎為觀止。（劉曉波 《讀晚年周恩來》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７３期 ２００４年３月１６日出版）
周恩來曾經怒斥換頭術。（南山 《攝影師眼中的周恩來》 《黨史博覽》 １９９７年 第５期 ）但是周恩來自己卻這麼搞。１９７２年２月２０日，經過周恩來審定的新華社播發的尼克松訪華的照片是經過精心處理的。對照美方拍攝的照片，可以發現美方拍攝的是冀朝鑄而非王海容，然而中發發佈的則是王海容而沒有冀朝鑄，亦用王海容完全替代了冀朝鑄。（兩張照片的對照 可以參閱 冀朝鑄 《The Man on Mao』Right-From Harvard Yard to Tiananmen Square， My Life Inside China』s Foreign Ministry》 Random House New York ２００８ p２３６－２３７頁之間的插圖）
筆者禁不住要問一聲：周恩來的智慧都用到哪裡去了？！
5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３６７頁；關於日期的證據來源：第一個是吳法憲的回憶說是１９６９年的５月１７日，其次，筆者認爲在１９７０年５月份，毛澤東和林彪正在因為國家主席的事情而爭論，江青不可能在此時攻擊周恩來。（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７５３頁）
555
51 邱會作回憶稿、談話稿 引自 程光 《１９７０年廬山會議背景的研究》 載於 丁凱文主編 《百年林彪》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４４０頁
52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７５２頁
53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７５４頁
54 邱會作回憶稿、談話稿 引自 程光 《１９７０年廬山會議背景的研究》 載於 丁凱文主編 《百年林彪》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４４１頁
55 知情人訪談
56 王力 《王力回憶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第２００１年１０月版
57 余汝信 《國家政治體制建設史上的一次大倒退——１９７０年四屆人大的籌備與夭折》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５９７期 ２００７年９月１１日出版
58 根據《周恩來年譜》記載是８日，汪東興回憶錄《毛澤東與林彪反革命集團的鬥爭》中是７日，此處依汪說
59 王年一、何蜀 《「設國家主席」問題論析》 載 丁凱文主編 《重審林彪罪案》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７月版
60 王年一、何蜀 《「設國家主席」問題論析》 載 丁凱文主編 《重審林彪罪案》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７月版；楊福云 《圍繞設不設國家主席的一場鬥爭的序幕》 《法治與社會》 ２００３年 第８期）；舒雲女士對此有過詳細的論述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０３－２４７頁
61 許崇德 《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史》 下卷 福建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 第 ２７９－２８０頁
62 １９５９年廬山有人兩個口袋揣兩份「乾糧」一份是濕的，一份是乾的，有些人上廬山前口袋裡準備了兩個發言稿，一個是為彭德懷勝利而發言的，另一個是為彭德懷失敗而發言的。（劉金田 主編 《鄧小平的歷程（下） 一個偉人和他的一個世紀》 解放軍文藝出版社 １９９４年版 第１０５頁） 根據何方在《従延安一路走來的反思》中透露，薄一波就是其中的一位。１９７０年廬山會議周恩來也是揣兩份「乾糧」上山的。
63 李劍主編 《中共歷史轉折關頭－關鍵會議親歷記》 下冊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７３４頁
64 陳曉農 《陳伯達：最後口述回憶》 星克爾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６年３月版 第３７３－３７４頁
65 仰天長嘯 （筆者註：此為一中共軍隊元老的子女，熟知內情）《汪東興的一部充滿謊言的書（一）》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５３期 ２００５年９月５日出版
66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７９３頁
67 吳法憲的書面檢討，手稿，１９７１年４月９日 轉引自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５６９－１５７０頁
68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７８２頁
69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８２５頁
70 林彪講話的內容可以參照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６１－６７頁
556
71 汪東興 《毛澤東與林彪反革命集團的鬥爭》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１１月版
72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７９４頁
73 汪東興 《毛澤東與林彪反革命集團的鬥爭》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１１月版
74 舒雲採訪邱會作中將記錄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１６頁
75 邱會作將軍訪談記錄 １９８９年７月仰天長嘯 （筆者註：此為一中共軍隊元老的子女，熟知內情）《汪東興的一部充滿謊言的書（一）》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５３期 ２００５年９月５日出版
76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１１５頁
77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７９８頁
78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１１６頁
79 吳德 《廬山會議和林彪事件》 載 安建設 《周恩來最後歲月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１０月版 第１４８頁
8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５７７頁
81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８０６頁； 舒雲《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７７頁
82 陳曉農 《陳伯達：最後口述回憶》 星克爾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６年３月版 第３９６－３９７頁
83 廬山會議結束的時候，吳法憲說周恩來已經同其疏遠，而對康生表現的非常親熱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８１９、８２４頁）
84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８１３頁；舒雲《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１８３頁
8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３８８頁
86 楊銀祿 《九屆二中全會時的江青》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第１期
87 孫琦 《毛澤東與周恩來的合作生涯》 吉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１１月版 第３２４頁
88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８０１頁
89 舒雲採訪邱會作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１２１頁；實際上毛澤東對於自己的安全非常擔心，筆者認為同這些信不無關係。毛澤東於是夜晚搬到偏僻小農屋裡去住。張耀祠對此的回憶是：拿陳伯達開刀的那個夜晚，毛主席忽然提議不在美廬過夜，秘密挪到１００米開外的１７５房。那原是幾家普通民房，大會前居民遷出。房間又小又破，毛主席不准工匠修理，以免走漏風聲。（舒雲採訪張耀祠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５２頁）
9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３８９頁
91 董保存 卜算子 《華北會議與北京軍區大改組》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第
557
１、２、３期
92 徐景賢 《十年一夢》 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６年１月版 第２１６頁
93 陳小雅 《中國「牛仔」－毛澤東的「公案」及行為、心理分析》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 第５４２頁
9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３８９－３９０頁
9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３９１、３９３頁
96 《葉劍英傳》編寫組 《葉劍英傳》 軍事科學院出版 １９９４年版
97 袁小倫 《毛澤東、鄧小平之間看葉帥》 《黨史縱覽》 ２００６年 第１２期
98 陳曉農 《陳伯達：最後口述回憶》 星克爾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６年３月版 第３７７頁
9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下卷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３９１頁
10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３９４頁
101 由於陳伯達、陳毅在小組會上的發言情緒也較為激烈，周恩來在廬山會議大會上點了「二陳合流」的問題，給陳毅精神上造成很大壓力（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３６４頁；《陳毅傳》 編寫組《陳毅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１年８月版 第６１８頁 《陳毅傳》絲毫不敢提周恩來的名字，把髒水潑在張春橋頭上）
102 吳洪森 《揭開周恩來之謎》 《信報月刊》 １９９４年 第９期
103 李文卿 《近看許世友１９６７－１９８５》 解放軍文藝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版 第２０１－２０２、２４０－２４１頁
104 赤男 《林彪事件後三位上將的信件風波》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４年 第６期
105 舒雲採訪邱會作中將記錄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１２１頁；仰天長嘯 （筆者註：此為一中共軍隊元老的子女，熟知內情）《汪東興的一部充滿謊言的書（一）》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５３期 ２００５年９月５日出版
106 赤男 《林彪事件後三位上將的信件風波》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４年 第６期
107 赤男 《林彪事件後三位上將的信件風波》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４年 第６期
108 王良恩的問題 也有文章論述到其他原因 可參閱 丁凱文先生的《王良恩是林彪死黨嗎？》（丁凱文專欄 www.linbiao.org ）丁凱文論述到：由於汪東興在廬山會議上的「跳得最高」，不僅在發言中支持毛澤東任國家主席，林彪任國家副主席，且矛頭直指張春橋等文革派。華北組２號簡報發出後毛對汪的表現極為不滿，不僅大罵了汪一頓，還命汪停職反省，在家閉門思歸過寫檢查。這期間周恩來找楊德中談話，讓楊準備接管中央警衛團，而康生則找了王良恩，讓王準備接管中央辦公廳。這等於徹底剝奪了汪東興在中央的權力。楊德中為了接管中央警衛團找了局辦公室的武建華和清華大學支左的遲群，對他們講了周恩來的部署，而武、遲二人卻將此消息報給了汪東興。自此汪恨極了楊德中與王良恩。顯然，王良恩在中央辦公廳內已成為汪東興的最大的威脅。汪甚至對李志綏說「他們這幾個人等著瞧」。汪必欲除之而後快。這也就是王良恩第二條罪狀「對汪東興落井下石」的由來。
109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８０５頁
558
11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３９５－３９６頁
11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中）》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２４５頁
112 劉寧一在中直機關討論《歷史决議（草案）》時的發言
113 黃亦凡 《動亂之初－劉志堅在「文革」初期的經歷和遭遇》 載 《「文化大革命」風雲人物訪談錄》 中央民族學院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８月版
114 劉志堅的初步檢查 １９７６.０１.０４ 海軍學院毛澤東思想青年紅衛隊金猴造反團翻印
115 尹家民 《「文革」風雨中的劉志堅》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５期
116 肖勁光 《肖勁光回憶錄》 續集 解放軍出版社 １９８９年２月版 第３０２頁；吳殿卿 《所謂「肖勁光上俅故录寄� 《軍事史林》 ２００３年 第４期
117 《錯誤批判馬寅初的前前後後》 載 《<炎黃春秋>精品書系 歷史謎案揭秘》 １９９８年３月版 第１０５頁
118 《錯誤批判馬寅初的前前後後》 載 杜導正 主編《炎黃春秋》 精品書系 《歷史迷案揭秘》 南海出版公司 １９９８年３月版 第１２０頁
11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４０８頁；毛澤東同意印發《我的一點意見》的批語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三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１５３－１５４頁
120 陳曉農 《陳伯達：最後口述回憶》 星克爾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６年３月版 第３３０頁；董保存 卜算子 《華北會議與北京軍區大改組》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第１－３期
121 余汝信 《文革漩渦中的３８軍》 見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原載《楓華園》 第４３９、４４０期 ２００４年２月２７日、３月５日出版；關於陳伯達與解決河北問題的論述，還可以參閱錢伯城先生的《陳伯達之命摺罚ā锻酃策M》 ２００８年 第８期）錢伯城先生説：毛澤東為什麼獨挑陳伯達作為開展新一輪接班人鬥爭的祭旗犧牲？其中的關鍵，就是陳伯達不自量力地插手了華北地區兩支駐軍的派系之爭（按此屬北京軍區），又頻繁接觸當地官員，關係密切，行蹤可疑。關於這次陳伯達表態處理華北駐軍派系之爭事件，「文革史」著作，有稱之為「冀東大冤案」，有稱之為「華北會議」或「華北問題」。１９８０年１１月２５日特別法庭對陳伯達的判決，罪名之一即「冀東冤案」，適用《刑法》「誣告陷害罪」定罪。陳伯達對兒子說：「審判時，這個案子最冤枉了。」（《口述回憶》，３３２頁）陳伯達喊冤是有緣由的，因為「文革」期間（１９６７-１９７０年）他的三次華北之行，都是由周恩來主持的中央文革碰頭會集體討論，並報請毛澤東批准的。行前有請示，歸後有匯報。陳曉農親自看到過父親的這些信稿。他在《晚年自述》（３４０頁）寫道：「陳伯達在華北之行前後給毛澤東和黨中央寫的請示信和匯報信，陳伯達的秘書也都看到過。這些材料理應都有存檔文件。」但是，陳伯達卻忽視了一個重要問題，他的華北之行雖是中央的分工決定，任務只是解決省市革命委員會和協調地區工業生產方面一些問題，並沒有叫他插手駐軍派性武鬥或表態支持某一派問題（所謂冀東血案即其一）。這直接觸發了毛澤東的不安和疑忌，決定就在廬山這次會上把他「拿下來」。
122 舒雲 《九屆二中全會後的李雪峰》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２期；董保存 卜算子 《華北會議與北京軍區大改組》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第１－３期
123 陳伯達 《陳伯達遺稿－獄中自述及其他》 天地圖書公司出版２０００年版 第
559
１００頁
12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三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１６１頁
12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４２０頁
12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４２２頁
127 《毛澤東建國以來文稿》 關於開好華北會議〔１〕的批語〔（一九七○年十二月十九日）
128 舒雲 《九屆二中全會後的李雪峰》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２期；
12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４２２頁；董保存 卜算子 《華北會議與北京軍區大改組》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第１－３期
130 舒雲 《九屆二中全會後的李雪峰》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２期
131 董保存 卜算子 《華北會議與北京軍區大改組》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第１－３期
132 李可 赫生章 《「文化大革命」中的人民解放軍》 中央黨史資料出版社 １９８９年１２月版 第１６７頁
13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４２８頁
13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４２７－４２８頁
135 董保存 卜算子 《華北會議與北京軍區大改組》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第１－３期
13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４２９頁
137 董保存 卜算子 《華北會議與北京軍區大改組》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第１－３期
138 舒雲 《九屆二中全會後的李雪峰》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２期；黃道霞 《我所瞭解的李雪峰》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８年 第１０期
139 紀坡民 《回憶李雪峰和我父親的一段往事》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８年 第５期
140 董保存 范占英 《「磁縣事件」前後的鄭維山》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５第３期 董保存在此文中雖然講述了「磁縣事件」是由周恩來授權鄭維山可以採用武力解決的方式，但是卻把周恩來在華北會議上顛倒黑白指責鄭維山的做法放到江青、康生頭上，甚至竟然斷言：「那麼，為什麼江青、康生等人非要把擅自下令開槍鎮壓群眾這樣的罪名安在鄭維山頭上呢？ 鄭維山在後來的言談中曾經提到，江青反革命集團誣陷迫害他的真實目的是把矛頭指向周恩來。這話是有道理的。」 筆者認為在華北會議的時候，哪裡來的江青「反革命集團」？此時的周恩來正是毛澤東所依靠的打擊林彪的第一打手，江青又如何敢把矛頭指向周恩來？而這種寫作手法正是國內黨史界的一大惡疾。
第一部分 第九章 「林彪事件」：進入新一輪的鬥爭
1 １９８１年６月 《關於建國以來黨的若干歷史問題決議》
560
2 鄧小平在１９８０年會見意大利記者法拉奇時故意將毛澤東、周恩來與林彪區分開來，將毛周二人說成是好人「犯了錯誤」，而將林彪說成是成立了「反革命集團」，篡黨奪權，鄧小平此舉實際上是為毛澤東的禍國殃民開脫罪責；丁凱文 《周恩來與林彪文革作用之比較研究》 載宋永毅主編《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上冊 ２００７年３月版 田園書屋出版 第３３９頁
3 遲澤厚 《林彪「一號號令」發出前後》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２７期 ２００３年２月２１日出版
4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５９７頁
5 周恩來與國家計委群眾組織代表的談話 １９６７.０４.０６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6 仰天長嘯 《汪東興的一部充滿謊言的書－－評「毛澤東與林彪反革命集團的鬥爭」》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５３期 ２００５年９月５日出版
7 席宣、金春明 《「文化大革命」簡史》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１１４－１１５頁
8 周恩來在首都大專院校紅衛兵造反總司令部負責人坐談會上的講話 １９６６年９月２５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9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６０７頁
10 何蜀 《對林彪幾次天安門講話的一點考證》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３６期 ２００３年４月２１日出版
1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二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１１８頁
1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二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１３５、１３６頁
13 何蜀 《對林彪幾次天安門講話的一點考證》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３６期 ２００３年４月２１日出版
14 周恩來等在清華大學的講話 １９６６.０８.０５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5 周恩來在慶祝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群眾大會上的講話 １９６６.０８.１８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6 周恩來在首都紅衛兵代表會議上的講話 １９６６年８月２７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7 周恩來在接見外地來京革命師生大會上的講話 １９６６年８月３１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8 秦九鳳 《周爾輝生前深情敘說伯父周恩來》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３年 第３期
19 周秉德 《我的伯父周恩來》 遼寧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１０月版 第２５３頁
20 周恩來１９６７年１月２６日接見工交口革命造反派代表時的講話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21 周恩來在批判張仲瀚總結會上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３.０３；周恩來、康生接見安徽各方代表的講話周恩來 康生 １９６７.０３.２８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22 丁凱文 《周恩來與林彪文革作用之比較研究》 載宋永毅主編 《文化大革命：歷
561
史真相和集體記憶》上冊 ２００７年３月版 田園書屋出版 第３３０頁
23 周恩來對雲南赴京代表談閻紅彥自殺 １９６７.０１.１４；周恩來接見各大區和省委書記時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１.１４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５１頁
25 春仁 《多方位重審林彪罪案》 《北京之春》 總第１３７期 ２００４年１０月號；權延赤 《微行－－楊成武在１９６７》 廣東旅遊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４月第１版 第１７５頁
26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２６２頁
27 吳慶彤 《周恩來在「文化大革命」中》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５月版 第１－７頁
28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第２００１年１０月版 第６４７頁
29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第２００１年１０月版 第６４７頁；舒雲《毛澤東八次接見紅衛兵內幕》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７０期 ２００５年１２月７日出版；其中有個細節值得一提：第七次毛主席接見紅衛兵時，安排主席乘車圍繞天安門轉一圈，安全係數最小，警衛難度最大。總理在人民大會堂四川廳召集楊成武、傅崇碧、汪東興、謝富治等人研究如何保障主席的安全。總理的鬍子旺，每天都要刮，這一回不要說刮鬍子，連飯也顧不上吃。連續３６小時，總理沒有吃飯。謝富治吩咐服務員單獨給總理做碗麵條。麵條端來了，總理批評說，你看你這個謝富治，是主席的安全要緊，還是我吃飯要緊?謝富治不得不讓服務員把麵條原封不動端回去。（舒雲 《天安門上的周恩來－傅崇碧秘書邵崇永的回憶》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０年 第１期）
30 舒雲 《毛澤東八次接見紅衛兵內幕》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７０期 ２００５年１２月７日出版
31 作者與前林辦成員談話記錄 引自 Macfarquhar Roderick；沈麦克 《Mao』s Last Revolution》 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２００６ p１０
32 周恩來傳達毛主席在軍委擴大會議上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１月２７日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33 周恩來就民航系統軍管一事給吳法憲的指示 １９６７年１月２５日；周恩來對河南省軍區的指示 １９６７年２月１７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34 《周恩來軍事活動紀事》編寫組 《周恩來軍事活動紀事》 下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第６４８頁
35 周恩來在軍級幹部會議上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３月１３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36 《周恩來軍事活動紀事》編寫組 《周恩來軍事活動紀事》 下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第６５１頁；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37 《周恩來軍事活動紀事》編寫組 《周恩來軍事活動紀事》 下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第６５３；《周恩來軍事活動紀事》編寫組 《周恩來軍事活動紀事》 下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第６５７－６５８頁；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38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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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版
39 耿耿 《「文革」中周恩來親自指揮的兩次軍事行動》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１期
40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第２００１年１０月版 第７１１頁
41 林彪接見曾思玉、劉豐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８.０９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4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二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８８年１月版 第２１８頁
4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１５１頁
44 何蜀 《「文革」中的「揪軍內一小撮」問題辨析》 《當代中國研究》 ２００４年 第１期總第８４期
45 王保春、王文耀 《下了廬山的陳伯達》 《百年潮》 ２００３年 第８期
46 黃崢 《王光美訪談錄》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１月版
47 吳過 《紅衛兵檔案》 天涯在線書庫http：//www.tianyabook.com/renwu２００５/js/w/wuguo/hwbd/index.html
48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２７８頁
49 楊成武 《楊成武將軍自述》 遼寧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３０３、３０５頁
50 李志綏 《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中文版） 台灣時報文化出版公司 １９９４年版 第５１６頁
51 毛澤東１９６８年７月接見北京五大學生領袖時的談話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52 廣州市機關紅司 ８２０通訊社上海新化工總部 「動態」編輯部 《文革通訊》 １９６７年１０月９日第１期
53 丁凱文 宋永毅主編《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上冊，２００７年３月版 田園書屋出版
54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６８１頁
55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７５２頁
56 仰天長嘯 《汪東興的一部充滿謊言的書－－評「毛澤東與林彪反革命集團的鬥爭」》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５３、４５４期 ２００５年９月５、６日出版；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７５３－７５５頁
57 仰天長嘯 《汪東興的一部充滿謊言的書－－評「毛澤東與林彪反革命集團的鬥爭」》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５３、４５４期 ２００５年９月５、６日出版
58 孫萬國 《古有竇娥 今有林彪》 載 丁凱文主編 《重審林彪罪案》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１２月版 第１６３頁
59 張雲生 《毛家灣紀實——林彪秘書回憶錄》 春秋出版社 １９８８年７月版 第２２５頁
60 官偉勳 《我所知道的葉群》 中國文學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５月版 第２１５頁
61 林彪親筆寫在《科學歷史觀教程》第２６８頁的批語
62 林立衡揭發林彪的材料，轉引自中央兩案材料。 引自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563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３１４頁
63 杜修賢 《林彪對毛澤東的「不辭而別」》 轉引自《林彪反革命集團覆滅紀實》 中央文獻出版 第６４－６４頁；杜修賢 顧保孜 《毛澤東與林彪的最後一次尷尬見面》 轉引自 《聚焦中南海》；根據知情人的說法，此事還有另一版本：林彪當時同毛澤東是打了招呼的。
64 周秉德 《我的伯父周恩來》 遼寧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１０月版 第２５２－２５４頁
65 權延遲 《走下聖壇的周恩來》 中共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第１版 第３４０頁
66 知情人講述，黃永勝和江青在法庭上就彼此相互攻擊。黃永勝認為把他們和江青連在一起是恥辱。
67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６１５頁
68 何蜀 《「文革」中的「揪軍內一小撮」問題辨析》 《當代中國研究》 ２００４年 第１期 總第８４期
69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６５３－６５４頁
70 張雲生、張叢坤 《「文革」期間，我給林彪當秘書》 香港中華兒女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７月第１版
71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６５４－６５５頁
72 張聶爾 《風云「九‧一三」》 解放軍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１５８頁
73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６５５頁
74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5 張聶爾 《風云「九‧一三」》 解放軍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１５３頁
76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５７頁；周總理：謝副總理講一講，解放四川才能解放大西南，講一講嘛。告訴同志們，全軍增加他一個職務，中央軍委文革小組組長。謝富治中央首長接見四川地區代表時的講話 周恩來 陳伯達 康生１９６７.０４.０３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77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７３１頁
78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７３２頁
79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７３２－７３３頁
80 知情人採訪；張聶爾 《謎一樣的林彪》 林彪紀念網站http：//mem.netor.com/m/jours/adindex.asp?boardid=１６０００&joursid=１１８４５ ；丁凱文先生在接受訪問時說：一些人指出林彪為了討好江青，蓄意將江青的行政級別從九級提到五級，殊不知這完全是周恩來一手操辦的事，只不過周要在林彪那裡走個過場，林點頭畫圈而已。可現在這筆帳卻完全算到林彪的頭上。（心遠 《推倒加在林彪頭上的不實罪名——林彪研究專家丁凱文答問》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０１期 ２００４年１１月１日出版）
564
81 金春明 《「四人幫」浮沉記》 遼寧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１３８頁
8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５５７－１５５８頁
83 關於周林的關係除了官方宣稱的「二者之間主要是鬥爭」的觀點之外還主要有一下幾種：（１）宋永毅認為：既然基本的史實是：周是林當副統帥的最熱心的推薦人和吹捧者。那麼，中共黨史專家們杜撰的任何「鬥爭」關係便失去了歷史本身的邏輯。毛澤東的私人醫生李志綏在他的回憶錄中揭露過周直至１９７０年１１月（九屆二中全會後）還向林透露毛健康情況不好的機密，在林倒台後又威脅李不准告發。林彪事件後，汪東興派八三四一部隊搜查毛家灣林彪住宅中，搜到了許多鄧穎超，周恩來和林，葉的合照。汪親自將照片拿給鄧。鄧一再向汪表示感謝--不難窺見，從文革開始至林彪倒台，周在林這個副統帥身上下的一直是一種早期政治投資，他在毛，林之間也一直是「腳踩兩隻船」。直到毛，林徹底決裂，他可能估計林彪斷無勝利的希望，幫毛毀滅了林彪。但這已經是１９７１年的事了。（宋永毅 《一個被掩蓋了的文革周恩來形像》 作者於１９９９年３月在美國亞洲研究學會第５１屆年會上的一個學術報告的中文簡譯本，英文原題是《A Contradictory Image from Diverse Sources：The Role of Zhou Enlai i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亦載於永毅主編《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上冊 ２００７年３月版 田園書屋出版 第３３０頁）
（２）高文謙先生認為：毛林衝突，周恩來被夾在當中，充當和事佬，盡量緩和事態，維護黨內的團結。但是善於在政治上左右逢源的周恩來暗中給自己留後路，除了在表面上一如既往地對林彪表示尊重，注意維護他的接班人地位外，在此期間繼續在—些問題上和林彪通消息。同時周恩來又他見機而作，主動向毛批送有關過分宣揚個人崇拜、歪曲歷史的材料，成為毛手中敲打林彪的「石頭」。（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３１７頁）
（３）丁凱文先生認為：周恩來在文革中與林彪關係融洽密切、互相尊重與支持，在許多重大問題上見解相同，周恩來與林彪的這層關係實際上一直持續倒「九‧一三事件」的前夜。具體表現在：１）周恩來對林彪極為尊重；２）周恩來對林彪的保護；３）林彪領導下的軍隊系統堅決支持周恩來在中央碰頭會和「九大」後中央政治局的工作；４) 林彪與周恩來對一些問題的看法較為一致。在解放幹部問題上，周林的看法基本一致。(丁凱文 《周恩來與林彪文革作用之比較研究》 載宋永毅主編《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上冊 ２００７年３月版 田園書屋出版 第３３０頁３３３-３３９)
(４) 陳小雅女士認為：周恩來在毛林之間使用離間之計，從而坐山觀虎鬥。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等到一方勝局一定，需要援手時，他才處理扮演「救駕」角色。（陳小雅 《中國「牛仔」－毛澤東的「公案」及行為、心理分析》 下冊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 第５４２頁）
84 朱元石整理 《吳德口述：十年風雨紀事－我在北京工作的一些經歷》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１月版； 吳德：《廬山會議和林彪事件》 轉引自 安建設 《周恩來的最後歲月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第１３３、１３４頁
8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３９５－３９６頁
86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８０６頁
87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７３頁
565
8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４０１頁
89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９２－２９３頁
9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４３８頁
9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４３８頁
9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４４５頁
93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８３８頁
94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８３８－８３９頁
95 李德生 《從廬山會議到「九·一三」事件的若干回憶》 轉引自《林彪反革命集團覆滅紀實》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５頁；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３１４頁
96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８４２頁
97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８４２頁
9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４５４－４５５頁
99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１９５頁
100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８４２頁
101 舒雲採訪邱會作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９３頁
102 何蜀 《「文革」中的「揪軍內一小撮」問題辨析》 《當代中國研究》 ２００４年 第１期 總第８４期
103 楊成武 《楊成武將軍自述》 遼寧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３０４、３０６頁
10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５９４頁
105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７８n１３３
106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８０３－８０５頁
107 舒雲採訪邱會作中將記錄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６９頁
10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３８９頁
109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２９９頁
110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８１
566
３頁
111 李春生 《邱會作的晚年歲月》 《湖北檔案》 ２００４年 第９期
112 《人民日報》 １９６６年８月１９日
11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５８６頁
114 文革初期陶鑄就傳達毛澤東關於今後不要使用「最高最活」、「頂峰」一類語言的指示而寫給中央的報告，兩份文件內容都是傳達毛澤東有關批評，制止宣揚個人崇拜的一些指示，批示。
11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 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４３０－４３１頁；周恩來對中共中央[６６]３９４號文件的批注，１９７１年１月２６日 轉引自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３１７頁
11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４３７頁
117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２７９頁；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 ２００２年版
118 周恩來在１９７１年５月１０日全國教育工作會議上的講話 內部資料 《周總理講兩條路綫鬥爭歷史》 《中共重要歷史文獻資料彙編》 第五輯 《文革歷史資料及評價專輯》 第１１６分册
11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４７８頁
120 權延赤 《微行——楊成武在１９６７》 廣東旅遊出版杜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２６６-２６８頁
121 羅瑞卿 《黨的三大作風的楷模－回憶周總理》 １９７８年３月１日 《人民日報》 第１版
12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４６８頁
123 熊向暉 《關於九‧一三事件的一段往事》 載 熊向暉 《歷史的註腳－回憶毛澤東、周恩來及四帥》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７月版 第３４頁
124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３２７頁
125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３２５頁
12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４７４頁
127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３２８－３２９頁
128 丁凱文 《林彪事件幾點問題的再辨析之二》 載 丁凱文主編 《重審林彪罪案》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７月版；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３３９－３４０頁
12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４７５頁
13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４８０頁；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５４９頁
131 知情人講述
132 李作民、王前、張曉峰 《中國２０世紀全史 第９卷 動亂年代》 中國青年出
567
版社 ２００１年 第３７６頁
13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 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４８０頁
134 舒雲採訪袁昇平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３０３－３０４頁；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著的《周恩來傳》引用汪東興的回憶則說：周恩來不知道毛澤東要回北京之事。（《周恩來傳》 下冊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２月版 第１９９６頁）
135 李德生回憶錄；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５２０頁
136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８６２頁
137 知情人講述採訪；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５２５頁
138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 ５１９－５２１頁
139 知情人講述
140 １９８０年審判時，法庭宣讀了李作鵬１９７１年９月１２日給山海關場站傳達周恩來的電話記錄。２３點３５分李作鵬電話：「告訴你們，它（指林彪的專機）的行動，要聽北京周總理指示，黃總長指示，吳副總長指示和我的指示，以上４人其中一位首長指示放飛，才能放飛，其他人指示都不可以。」周恩來總理１９７１年１０月９日看了這段電話記錄內容，在旁邊批示：「我說要４個人一起下命令才能飛行。周注。」
14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４８１頁；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５４０－５４１頁
142 知情人講述
143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知情人講述
144 周秉德 《林彪乘飛機外逃折戟沉沙 周恩來因何嚎啕大哭》http：//www.boxun.com/hero/linbiao/２９_１.shtml
145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３５９、３６０頁
146 丁凱文 《林彪事件幾點問題的再辨析》 丁凱文專欄 載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147 知情人講述
148 李楊 《我所知道的林彪之死》 載《李楊文集》 博訊網http：//www.boxun.com/hero/liyang/１５_１.shtml
149 李克菲、彭東海 《周恩來專機機長的回憶》 江蘇文藝出版社 １９９１年７月版 第１２４頁；權延遲 《走下聖壇的周恩來》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１月版 第３７０－３７１頁
15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４８４頁
151 丁凱文 《在歷史的細節上下功夫－讀<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５２１期 ２００６年１０月４日出版
152 《總參機關「三查三整」邉涌偨Y》 １９７９．０１．１５
153 中共中央關於組織傳達和討論《粉碎林陳反黨集團反革命政變的鬥爭》（材料之一）的通知及材料（１９７１.１２.１１ 中發〔１９７１〕 ７７號）中聲稱：「一九
568
六九年十月十八日，林彪趁毛主席不在北京，擅自發佈所謂「林副主席指示第一個號令」，調動全軍進入戰備狀態，這樣的大事，竟不請示毛主席、黨中央，實際上是一次篡黨奪權的預演。」
154 遲澤厚 《林彪「一號號令」發出前後》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２７期 ２００３年２月２１日出版
155 遲澤厚 《林彪「一號號令」發出前後》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２７期 ２００３年２月２１日出版
156 遲澤厚 《林彪「一號號令」發出前後》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２７期 ２００３年２月２１日出版
157 遲澤厚 《林彪「一號號令」發出前後》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２７期 ２００３年２月２１日出版
158 遲澤厚 《林彪「一號號令」發出前後》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２７期 ２００３年２月２１日出版
159 遲澤厚 《林彪「一號號令」發出前後》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２７期 ２００３年２月２１日出版
160 汪東興 《毛澤東與林彪反革命集團的鬥爭》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１４－１５頁
16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４８７頁
16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４８２頁
16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４８６頁
164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３２８頁
第一部分 第十章 起伏的兩年：從最高點跌落到受批判
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０５頁
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４５頁
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三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４８８頁
4 王年一 《１９４９－１９８９年的中國－大動亂的年代》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８年１２月第１版 第３３９－３４１頁
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４８７頁
6 中共中央關於清查「五·一六」反革命陰旨瘓F的通知 １９７０.０３.２７ 中發 〔１９７０〕 ２０號 引自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會見斯里蘭卡總理班達拉奈剋夫人時的談話 １９７２.０６.２８（外交部絕密文件，引自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 毛澤東同中央文革碰頭會成員、軍委辦事組成員和各大組部分召集人談話記錄 １９６９年４月１３日 引自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
569
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５５１-１５５２頁
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第１５５６-１５５７頁
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３５０頁
1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三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１０２頁
1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３７４頁
1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三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１６０頁
1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３７３頁
1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３９８頁
15 王永欽 《批極左，還是批極右？－周恩來與毛澤東在「文革」中的重大分歧 上》 《黨史縱橫》 ２００２年 第５期
1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９０頁
17 《韓敘傳》 記載：值得慶幸的是，極「左」分子們的許多荒唐鬧劇在１９６９年５月份以後不得不收場了。迫使他們偃旗息鼓的原因是毛澤東在５月１日會見應邀參加遊行觀禮的外國駐華使節時，發出了中國願意同世界各國改善和發展關係的重要信息。各國駐華使團的外交官很快恢復了同禮賓司的正常往來，不僅如此，他們還委託禮賓司為他們配備翻譯和工勤人員，甚至是幫助他們代購車船票、沖洗照片及預訂戲票。中國在外交上採取的積極姿態很快使自己走出了對外關係的「冰點」時期，在１９７０年前後甚至迎來了又一個建交高潮：在從１９７０年１０月到１９７１年１２月的１５個月裡，和中國建立外交關係的國家多達２０個。（阮虹 《韓敘傳》 世界知識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８月版）
1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３９６頁
1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３９９－４００頁
20 毛澤東會見斯諾的談話紀要 １９７０.１２.１８ 引自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４４９－４５０頁
2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４６１頁
2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３８６頁
2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選集》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４年１１月版 第４６２頁
2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５６０-１５６１頁
570
26 舒 雲 《黃吳李邱在九‧一三事件前一天》 《華夏文摘》 文革博物館增刊 第４７２期 ２００５年１２月２０日
27 仰天長嘯 《汪東興的一部充滿謊言的書－－評「毛澤東與林彪反革命集團的鬥爭」》 《華夏文摘》 文革博物館增刊 第４５３、４５４期 ２００５年９月５－６日
28 《「文化大革命」時期資料選輯》 中共浙江省委黨校黨史教研室編印 第９５頁
29 符浩 《風雨滄桑集》 世界界知識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５月版； 符浩 《鳳凰衛視訪談》
30 范碩 《二月抗爭前後的周恩來》 《漳州職業大學學報》 ２０００年 第Z１期
3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１１頁
32 但是這並不表示毛澤東不會考慮其他人的意見。筆者有資料證實在「十大」前後，毛澤東曾有意提議讓彭真復出，但是在周恩來婉轉的表示了不同意見後，毛澤東打消了此想法。
33 《鄧小平關於起草國慶三十週年講話稿的談話紀要》 鄧小平 １９７９.０９.０４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34 孫聞浪《周恩來與毛澤東一次談話解放了一七五名將軍》 《黨史文苑》 ２００６年 第１３期
35 １９７４年１０月份，有人（金春明 《「四人幫」浮沉記》 遼寧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１５３頁）指責是張春橋、姚文元指使《人民日報》拒載周培源的文章，但是如果此說屬實，那麼４月份的這篇解放老幹部的文章的發表則表明張春橋、姚文元對於解放老幹部的態度也是支持的。
3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２２頁；１９７２年４月２４日《人民日報》
37 陳立旭 《九‧一三事件後肯定與否定「文化大革命」的鬥爭與毛澤東的兩種心態》 《天池學刊》 １９９４年 第４期
3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三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３３４－３３５頁
39 周恩來接見回國述職大使和外事單位負責人談話記錄 １９７２年８月１、２日 引自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１５頁
4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三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３０４－３０５頁
41 張耀祠 《張耀祠回憶毛澤東》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９月版 第１４２頁。
42 紀登奎在國務院匯報幹部會議時的講話精神 紀登奎１９７２.０３.３１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43 謝國明 《１７５位將軍的「解放」》 引自 安建設 《周恩來最後的歲月 １９６６－１９７６》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１０月 第２版 第３５７頁
44 鄧小平關於起草國慶三十週年講話稿的談話紀要 鄧小平 １９７９.０９.０４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45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５２４頁
4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０９頁
571
47 唐洲雁 《毛澤東「文革」後期「解放」和任用老幹部情況簡析》 《黨的文獻》 １９９８年 第２期
4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２３－５２４頁
49 李志綏 《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 台灣時報文化出版公司 １９９４年版 第５２９頁
50 《「舉重若輕」與「舉輕若重」－－談周恩來不是帥才》 選自 《明報月刊》 《瞭望》摘自《走下聖壇的周恩來》 文彪 《領導文萃》 １９９４年 第１期
51 李志綏 《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中文版）台灣時報文化出版公司 １９９４年版 第５３７頁；張玉鳳 《毛澤東周恩來晚年二三事》 載自《炎黃春秋》 １９８９年１月
52 周秉德 《我的伯父周恩來》，遼寧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３３２－３３３頁
53 張佐良 《周恩來保健醫生回憶錄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三聯書店（香港）有限公司出版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１０４頁
54 １９７１年１２月分以及１９７２年１月份中共中央分別下發和傳達過《粉碎林陳反黨集團反革命政變的鬥爭》（材料之一、二） １９７２年７月份則更名為《粉碎林彪反黨集團反革命政變的鬥爭（材料之三）》。
5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２７頁
56 張佐良 《周恩來的最後十年－一位保健醫生的回憶》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１２月第１版 第３０８頁
57 周恩來致毛澤東的信 １９７２年６月７日 手稿 引自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３７６頁
5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２９頁
5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０４９頁。
60 周恩來 《對我們黨在新民主主義革命階段六次路線鬥爭的個人認識》發言提綱 １９７２年６月１０日 引自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３７７頁
61 中央辦公廳印發的「批林整風」會議文件 《周恩來在中央批林整風匯報會第一次全體會議上的講話（節錄）》 １９７２年５月２１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62 周恩來 《對我們黨在新民主主義革命階段六次路線鬥爭的個人認識》發言提綱 １９７２年６月１０日 引自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３７７頁
63 張聶爾 《中國第一人毛澤東》 花城出版社出版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２１頁
6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３１頁
65 筆者認爲：為了消除林彪事件帶來的對文革和毛澤東本人的懷疑，毛澤東致江青的信應叨�
6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２６－５２７頁 572
67 陳小雅 《中國牛仔 下》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２月第２版 第６４７－６６３頁；何雲峰 《眾說紛紜解玄奧——毛澤東致江青的信研究評析》 湖南科技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 ２００４年 第５期；陳小雅 《毛澤東<給江青一封信>真偽辯》 載 丁凱文主編 《重審林彪罪案》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１２月第２版 第６１４－６２５頁
68 《江青同志在批林整風匯報會議華東組和中南組會上的講話》 （中共北京市委辦事組１９７２年８月２日翻印） 引自 余汝信 《 短暫的蜜月：１９６６年毛、林關係的幾個問題》 選自 丁凱文主編 《百年林彪》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１月第２版 第２６０－２８１頁
69 徐景賢 《一封原件已燒燬的毛澤東信件》 香港《明報月刊》 ２００２年月１０月號；徐景賢 《十年一夢》 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６年１月第１版 第２６６頁
70 會見斯里蘭卡總理班達拉奈剋夫人時的談話（節錄）毛澤東１９７２.０６.２８（外交部絕密文件，文特６９） 見于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1 劉倉 《新中國自然科學基礎研究曲折發展的歷程》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第１１期；王永欽 《批極左，還是批極右？－周恩來與毛澤東在「文革」中的重大分歧 上》 《黨史縱橫》 ２００２年 第５期
72 王若水 《從批「左」到批右的轉折－回憶１９７２年在批林方針上的分歧》 《百年潮》 １９９８年 第５期；余煥椿 《大權旁落－「文革」中人民日報奪權紀實》 《百年潮》 ２００４年 第１２期
73 李剛 《１９７２─１９７６年間中國高等教育的過渡性分析》 《社會科學研究》 ２００２年 第５期 第１２７頁；余煥椿 《一份內參推翻「四人幫」的「兩個估計」》 《炎黃春秋》 ２００４年 第８期
74 《教育戰線的一場大論戰──批判「四人幫」炮製的「兩個估計」》 １９７７年１１月１８日 《人民日報》
7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上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第２５４頁；《中華人民共和國春秋實錄》 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 １９９２年版 第９４５頁；《中央首長指示的主要精神》 江蘇省檔案館館藏江蘇省革命委員會教育局檔案（卷號：短期０６５） 引自 李剛 《毛澤東和１９７１年<全國教育工作會議紀要>》 《二十一世紀》網絡版２００３年４月號
76 李剛 《毛澤東和１９７１年<全國教育工作會議紀要>》 《二十一世紀》網絡版２００３年４月號
77 《中央首長指示的主要精神》 江蘇省檔案館館藏江蘇省革命委員會教育局檔案（卷號：短期０６５）；引自 李剛 《毛澤東和１９７１年<全國教育工作會議紀要>》 《二十一世紀》網絡版２００３年４月號
78 《中央首長指示的主要精神》 江蘇省檔案館館藏江蘇省革命委員會教育局檔案（卷號：短期０６５）；引自 李剛 《毛澤東和１９７１年<全國教育工作會議紀要>》 《二十一世紀》網絡版２００３年４月號
79 程晉寬 《「教育革命」的歷史考察》 福建教育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４１９頁；
80 馬齊彬、陳文斌等編寫 《中國共產黨執政四十週年 １９４９－１９８９》 增訂本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１年５月第２版 第３４９頁
81 傅頤 《一篇文章背後的較量》 《百年潮》 ２００２年 第１２期
573
8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第１６５７-１６５８頁
8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６５頁
8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６６頁
85 王若水 《從批「左」到批右的轉折－回憶１９７２年在批林方針上的分歧》 《百年潮》 １９９８年 第５期
86 王若水 《從批「左」到批右的轉折－回憶１９７２年在批林方針上的分歧》 《百年潮》 １９９８年 第５期
87 王若水 《從批「左」到批右的轉折－回憶１９７２年在批林方針上的分歧》 《百年潮》 １９９８年 第５期
8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５５－５５６頁
89 《奪取新的勝利──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二十三週年》 《人民日報》、《紅旗》雜誌、《解放軍報》編輯部１９７２.１０.０１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90 余煥椿 《大權旁落－「文革」中人民日報奪權紀實》 《百年潮》 ２００４年 第１２期
91 安建設 《周恩來最後的歲月 １９６６－１９７６》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１０月 第２版 第２１５頁
92 孫萬國先生採訪一看過此報告的專家得知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６３
93 王永欽 《批極左，還是批極右？－周恩來與毛澤東在「文革」中的重大分歧 下》 《黨史縱橫》 ２００２年 第６期
94 本節除標明註釋外 都引自王若水 《從批「左」到批右的轉折－回憶１９７２年在批林方針上的分歧》 《百年潮》 １９９８年 第５期
95 王若水 《從批「左」到批右的轉折－回憶１９７２年在批林方針上的分歧》 《百年潮》 １９９８年 第５期
9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６６頁
9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６８頁
98 王若水 《從批「左」到批右的轉折－回憶１９７２年在批林方針上的分歧》 《百年潮》 １９９８年 第５期
9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４８頁
10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２２頁
101 陳立旭 《九‧一三事件後肯定與否定_文化大革命_的鬥爭與毛澤東的兩種心態》 《天池學刊》 １９９４年 第４期
102 王永欽 《批極左，還是批極右？－周恩來與毛澤東在「文革」中的重大分歧 574
下》 《黨史縱橫》 ２００２年 第６期
103 劉閣春 王玉學 《一九七二年與一九七五年兩次整頓的歷史意義》 《遼寧工程技術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 ２０００年 第２卷第３期
10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２２頁
105 孫煥臻 《毛澤東與對外開放》 《黨史研究與教學》 ２００４年 第６期
106 陳從旭 《二十世紀七十年代中美貿易關係》 《廣西梧州師範高等專科學校校報》 ２００３年 第１期 資料來源：美國方面的統計數字參閱哈里·哈丁 《美中關係的現狀與前景》 新華出版社 １９９３；中國方面的統計數字參閱國家統計局 《中國統計年鑒１９８１》 中國統計出版社 １９８１
107 (１９７２年８月１０日)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108 奚學瑤 《周培源與北大的不解情緣》 《中華兒女》 ２００２年１０期 第７３頁；李剛 《毛澤東和１９７１年<全國教育工作會議紀要>》 《二十一世紀》 網絡版２００３年４月號
109 馬齊彬、陳文斌 《中國共產黨執政四十年 （１９４９——１９８９） 增訂本》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１年５月第２版 第３２６－３２７頁；田松年 《「四五」計劃述略》 《黨的文獻》 ２００２年 第２期
110 福州軍區政治部宣傳組編 《光輝的榜樣 紀念周恩來總理誕辰８０週年》 １９７８年２月 第２５０頁
111 田松年 《「四五」計劃述略》 《黨的文獻》 ２００２年 第２期；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１９７１年１２月１６日－１９７２年２月１２日】
11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４３６頁
113 馬齊彬、陳文斌 《中國共產黨執政四十年 （１９４９——１９８９） 增訂本》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１年５月第２版 第３３３、３４４頁
11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７２頁
11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田松年 《「四五」計劃述略》 《黨的文獻》 ２００２年 第２期
116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５１
117 孫萬國先生採訪一位國內研究周恩來的專家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５２
11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５４頁年版
119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６２，６５－６
575
６
120 宗道一 《周恩來與外交部「１５３<新情況>事件」》 《文史精華》 ２０００年 第７期
121 張玉鳳 《回憶毛主席去世前的一些情況》 根據張玉鳳同志寫的材料和談話摘錄整理
122 宗道一 《周恩來與外交部「１５３<新情況>事件」》 《文史精華》 ２０００年 第７期
123 外交部〔７３〕辦文特１７號）（註：文中省略號是原有的。此件是中央檔案館提供的。原件上寫有：記錄：王海容、唐聞生」）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24 王永欽 《批極左，還是批極右？－周恩來與毛澤東在「文革」中的重大分歧 下》 《黨史縱橫》 ２００２年 第６期
125 訪問知情者
12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０４－６０５頁
12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０４－６０５頁
128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３３０頁
129 宗道一 《周恩來與外交部「１５３<新情況>事件」》 《文史精華》 ２０００年 第７期
130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３２８頁
131 毛澤東會見基辛格時的談話記錄（１９７３年２月１７）轉引自 宮力 《從中美緩和到實行「一條線」的戰略——２０世紀６０年代末、７０年代初中國對外戰略的轉變》 《中共中央黨校學報》２００２年 第２期
13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５６頁
13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５６頁
134 楊奎松 《毛澤東與莫斯科的恩恩怨怨》 江西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７月版；何方先生在其《黨史筆記－従遵義會議到延安整風》中毛澤東對于臨時中央的惱火以及分析非常精彩 （利文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脩訂版 第１６６－１６８頁）
135 《張玉鳳的重要回憶》 《動向》 ２００４年 第５期
136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３２N２２
137 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 見亦凡書庫http：//www.shuku.net：８０８０/novels/zhuanji/wdfqdxp/wdfqdxp.html
138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９１n１６０
139 張佐良 《周恩來的最後十年－一位保健醫生的回憶》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１２月第１版 第２５７－２６１頁
140 顧保孜 《訣別前的周恩來》 《中華兒女》 海外版 １９９４年 第１期
14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傳》 下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２月版 576
第２０８８頁
14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９６頁 根據《周恩來年譜》中的記載，周恩來對於「十大」政治報告是積極參與的，對於周恩來在「十大」上關於自己沒有參與的說法筆者還任務有為了突出張春橋的作用， 變相討好毛澤東之舉。
143 宗道一 《周恩來與外交部「１５３<新情況>事件」》 《文史精華》 ２０００年 第７期
144 周恩來接見國防工業口革命造反派代表講話 １９６７.０２.１８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早在１９６７年２月份，周恩來就說：每個單位要換一些人，邉涌傄T一些，調一些，撤一些，留一些，提升一些。(《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145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46 徐景賢 《十年一夢》 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６年１月第１版 第２８２－２８４頁
14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５５頁
148 《人民日報》社論 《懲前毖後，治病救人》 １９７２年４月２４日
149 王殊 《毛澤東的一次緊急召見》 《百年潮》 １９９８年 第６期
150 舒雲 《毛澤東為何選王洪文當接班人》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６期
151 王若水 《從批「左」到批右的轉折－回憶１９７２年在批林方針上的分歧》 《百年潮》 １９９８年 第５期
152 馮英子 《<新民晚報>是怎樣砸爛的》 《二十一世紀》 總第３５期 １９９６年６月
153 舒雲 《毛澤東為何選王洪文當接班人》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６期
154 周恩來在中央工作會議第一次全體會議上的講話記錄 １９７３年５月２０日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15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１１頁
156 舒雲 《毛澤東為何選王洪文當接班人》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６期
157 舒雲 《毛澤東為何選王洪文當接班人》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６期；徐景賢 《十年一夢》 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６年１月第１版 第２８９頁
15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１４－６１５頁
15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傳》 下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２月版 第２０３３頁
160 胡繩主編 《中國共產黨的七十年》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１年版
16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６４頁
162 吳德口述 《十年風雨紀事》 朱元石訪談整理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１月版 第１９６頁、５２頁
163 王洪文在中共「十大」上關於修改黨章的報告 王洪文 １９７３.０８.２４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64 王洪文在中央讀書班的報告 王洪文 １９７４.０１.１４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
577
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65 舒雲 《毛澤東為何選王洪文當接班人》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６期
166 舒雲 《毛澤東為何選王洪文當接班人》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６期
16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７９頁
168 盛永年 《殫精竭慮護精華－「文革」後期周恩來對鄧小平的支持》 《黨史博采》 １９９５年 第１期
169 王洪文在１９７４年１２月底的檢討 薛慶超 《毛澤東的南方決策 連載五》 《黨史縱橫》 ２００７年 第３期
170 宗道一 《在鄧小平與「四人幫」鬥爭的漩渦裡－王海容、唐聞生二三事》 《黨史縱橫》 １９９８年 第１２期
171 張佐良 《周恩來的最後十年－一位保健醫生的回憶》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１２月第１版 第３２８－３２９頁
172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第２００１年１０月版
173 張佐良 《周恩來的最後十年－一位保健醫生的回憶》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１２月第１版 第３２８－３２９頁
174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２５０n１９
175 王洪文 《長沙告狀的問題交待》 １９８０年６月２７日
176 知情人採訪
177 章含之同志談話記錄 經錄音整理 作者審閱
178 作者在２００５年１月份的採訪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１１７n２１
179 閻長貴 《關於毛遠新的幾件事情》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８年 第８期
180 余汝信 《<陳錫聯回憶錄>的弦外之音》 《楓華園》 第４５９期 ２００４年７月１６日出版
181 筆者同余汝信先生私下通信
182 １９９３年１２月２８日 美洲《世界日報》 《十月》 １９９４年 第二期 第４４頁 引自 丁抒 《進入中共中央核心的譯電員》《華夏文摘》 文革博物館增刊 第２１０期 ２０００年５月１日出版
183 吳德口述 《十年風雨紀事》 朱元石訪談整理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１月版 第１９６頁、第１０５－１０６頁
18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３３頁
185 陳東林 《撥開「幫周」會議的迷霧－１９７３年中美會談中的一個插曲》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０年 第５期
186 周秉德 《我的伯父周恩來》 遼寧人民出版社２０００年版 第３３０-３３６頁。
187 高文謙先生認為：為了不讓周這回輕易滑過去，老於權值拿�授意王、唐二人不露聲色地找周本人「核實」談話記錄。周當時完全被蒙在鼓裡，還以為只是技術性的問題，並沒有在意。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４６３
578
頁；童小鵬認為是兩位小姐誤導了毛澤東 童小鵬在 《周恩來在批林批孔中》 《領導文萃》 １９９６年 第１２期
188 張玉鳳 《回憶毛主席去世前的一些情況》 根據張玉鳳同志寫的材料和談話摘錄整理
189 楊基正、吳精通 《周恩來在「文革」中的巧妙抗爭》 《黨史文苑》 ２００８年 第７期
190 陳東林 《周恩來最艱難的時刻——１９７３年「批周」風波考述》２００８年４月天津第二屆周恩來國際學術研討會
191 萬強 《１９７３年周恩來挨整內情》 《黨史文苑》 ２００４年 第７期；權延赤 《走下聖壇的周恩來》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３５２頁
192 權延赤 《走下聖壇的周恩來》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杜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３５１頁；對於此事，章含之有不同的說法。章含之說：當夜十二點過後會談結束，周恩來出來後同喬冠華講，基辛格的問題很急，要馬上報告主席。而第二天，周告訴喬冠華，說主席同意了。（章含之同志談話 根據錄音整理 作者審閱）
193 黃崢 《王光美訪談錄》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１月版
194 菲爾·奧迪恩致基辛格備忘錄，１９７３年６月８日。Memorandum For Dr. Kissinger From Phil Odeen， June ８， １９７３. Top Secret Subject： NSSM １６９--Nuclear PolicyJune ８， １９７３. 引自 陳東林 《周恩來最艱難的時刻——１９７３年「批周」風波考述》２００８年４月天津第二屆周恩來國際學術研討會
195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１２９；Burr William ed. 《The Kissinger Transcripts： The Top Secret Talks with Beijing and Moscow》 １９９８ New York The New Press p１６９-１７１
19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７０頁
197 以上周基會談引文 均見 [美] 威廉·伯爾著：《基辛格秘錄》 遠方出版社１９９９年版 第１８９-２４３頁；傅建中編著 《季辛吉秘錄》 台北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１５３-１７６頁；陳東林 《周恩來最艱難的時刻——１９７３年「批周」風波考述》２００８年４月天津第二屆周恩來國際學術研討會
198 孔東梅 《與王海容談毛澤東外交往事： 改變世界的日子》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傳》 下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２月版 第２０６２頁
199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１２８－１２９
200 陳東林 《周恩來最艱難的時刻——１９７３年「批周」風波考述》２００８年４月天津第二屆周恩來國際學術研討會
201 沈志華 《赫魯曉夫、毛澤東與中蘇未實現的軍事合作——關於遠東防空協定、長波電台及聯合艦隊問題的再討論》 《中共黨史研究》 ２００２年 第５期
20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６９頁
579
203 陳東林 《周恩來最艱難的時刻——１９７３年「批周」風波考述》２００８年４月天津第二屆周恩來國際學術研討會
204 張戎認為 周恩來在談判中，在軍事援助方面未能達到毛的期望， 這也是毛惱火的原因之一 《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 香港開放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205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４６３－４６４頁
206 章含之同志談話記錄 經錄音整理 作者審閱
207 高振普著 《周恩來衛士回憶錄》 上海人民出版社２０００年１２月第１版 第１３６頁
208 高振普著 《周恩來衛士回憶錄》 上海人民出版社２０００年１２月第１版 第１３５－１３６頁
209 權延赤 《走下聖壇的周恩來》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３５１頁
210 張佐良 《周恩來保健醫生回憶錄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三聯書店（香港）有限公司出版 １９９８年版 第 ３１１－３１３頁
211 周秉德著 《我的伯父周恩來》 遼寧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９月第１版 第２８１－２８２頁
212 章含之同志談話記錄 經錄音整理 作者審閱
213 《關於喬冠華同志所犯錯誤的審查報告》；喬冠華則在自己的申訴當中認為：他的發言是在會議的最後一、兩天，是違心的，也沒有超出多數人不得不講的基調。喬冠華還說：在１９７５年，他就和很多同志講，王海容、唐聞生反有嚴重錯誤，總理受了冤屈。喬冠華 １９８１年１１月２３日
214 章含之 《風兩情－章含之回憶錄》 香港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１７８頁；１９７５年喬冠華出面請周恩來和工作人員照合影，周恩來突然提及不要在其死後在其照片上畫叉叉，筆者認為這同喬冠華的所作所為不無關係。
215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４７７頁
216 葉劍英傳記編寫組 《葉劍英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６２０－６２１頁
217 作者採訪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１３８
218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219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１３８
220 高皋、嚴家其 《「文化大革命」十年史》 天津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６年版 第４９７頁
22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３４－６３５頁
222 作者訪問國內研究周恩來專家得知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２９ n１５
223 《人民日報》報史編輯組編 《１９４８－１９８８ 人民日報回憶錄》 人民日報出版社出版 １９８８年版 第１５頁
580
224 南山 《攝影師眼中的周恩來》 《黨史博覽》 １９９７年 第５期
22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３９頁
226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１３４
227 倪志福談「四人幫」反革命集團罪行 １９８０年８月２６日，轉引自中央兩案材料 引自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４７５頁
22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３６頁
229 章含之同志談話記錄 經錄音整理 作者審閱
230 喬冠華的申訴材料 １９８１年１１月２３日
231 陳東林 《周恩來最艱難的時刻——１９７３年「批周」風波考述》２００８年４月天津第二屆周恩來國際學術研討會
232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 第１版 第６４０頁
233 司任 《文革風雲人物訪談錄》 中央民族學院出版社１９９３年８月第１版 第７７－７８頁
234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９２－２９３頁
23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９５頁
236 汪澍白 《「文革」後期的毛澤東－批孔揚秦與評《水滸》 《同舟共進》 ２０００年 第３期
23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７２頁
238 程中原、夏杏珍 《歷史轉折的前奏： 鄧小平在１９７５》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７－８頁
239 章含之同志談話記錄 經錄音整理 作者審閱
240 楊明偉 《周恩來最後一次出訪蘇聯》 《黨史天地》 １９９８年 第１期
24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三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４５７頁
第一部分 第十一章 「批林批孔」批周公：在身受其害的同時推波助瀾
1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１１３
2 周恩來在中央工作會議第三次全體會議上的講話，１９７３年５月２６日 引自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５４頁
3 史義軍 《「文革」後期的「梁效」大批判組》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第３期
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
581
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５６頁
5 《王洪文在中央讀書班的報告》 王洪文 １９７４.０１.１４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6 范達人 鳳凰衛視採訪；Yue Daiyun，Carolyn Wakeman 《To The Storm： The Odyssey of a Revolutionary Chinese Women》 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１９８５ p３２３－３２７
7 史義軍 《「文革」後期的「梁效」大批判組》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第３期
8 謝靜宜在中央直屬機關和國家機關批林批孔動員大會的講話 １９７４.０１.２５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9 謝靜宜在中央直屬機關和國家機關批林批孔動員大會的講話 １９７４.０１.２５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0 散木 《「批林批孔」邉又械摹讣t人」－楊榮國》 《百年潮》 ２００７年 第１０期
1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４１頁
1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３９頁；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１４７
13 散木 《「批林批孔」邉又械摹讣t人」－楊榮國》 《百年潮》 ２００７年 第１０期
14 安建設 《毛澤東與「批林批孔」若干問題考述》 《黨的文獻》 ２０００年 第４期
1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三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３７１頁
16 Kissinger Henry 《Years of Upheaval》 New York Simon and Schuster p.６９６； Burr William ed. 《The Kissinger Transcripts：The Top Secret Talks with Beijing and Moscow 》 New York： The New Press １９９８ p１９５
17 馮錫剛 《「批林批孔」邉又械墓簟�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３年 第１期
18 周恩來在中共「十大」選舉準備委員會第一次全體會議上的發言記錄 １９７３年８月２０日
19 安建設 《毛澤東在「批林批孔」若干問題考述》 《黨的文獻》 ２００４年 第４期
20 蔡良玉 梁茂春 《「文革」中的一場音樂鬧劇－回首「批判無標題音樂」事件》 《音樂探索》 ２００６年 第４期
2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６８頁
22 蔡良玉 梁茂春 《「文革」中的一場音樂鬧劇－回首「批判無標題音樂」事件》 《音樂探索》 ２００６年 第４期
23 《「四人幫」發動「無標題音樂討論」的目的何在》 《北京日報》 １９７７年７月２１日
582
2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４８頁
25 顧為銘 《軍隊高幹會和毛澤東的「八月指示」 《當代中國史研究》 ２００３年 第１０卷 第６期
26 江青致王洪文葉劍英張春橋鄧小平的信 江青 １９７４.０１.２４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7 江青致王洪文葉劍英張春橋鄧小平陳錫聯蘇振華的信 １９７４.０１.２８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４５頁
29 《周恩來年譜》聲稱江青等擅自召開駐京部隊「批林批孔」動員大會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４５頁
30 范碩 《力挽狂瀾－「文化大革命」中的周恩來和葉劍英》 《黨史天地》 １９９８年 第３期
31 斯夫 張樹成 《「批林批孔」邉邮寄� 下 《黨史博采》 ２００３年 第９期
32 唐聞生、王海容談話記錄 １９８０年６月２０日 中央兩案材料 引自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４９３頁
33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４９３頁
34 李志綏 《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中文版） 台灣時報出版社 １９９４年版 第５５４頁；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１５１
3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４５頁；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１５１ and p１５１n９７；
36 謝靜宜在中央直屬機關和國家機關批林批孔動員大會的講話 １９７４.０１.２５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3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５５６頁
38 華國鋒葉劍英等接見上海馬天水等人的講話 １９７６.１０.１２；《王洪文、張春橋、江青、姚文元反黨集團罪證（材料之一）》的通知及附件 １９７６.１２.１０ 中發〔１９７６〕２４號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3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９３頁
4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８６頁
41 同在京中央政治局委員的談話 毛澤東 １９７５.０５.０３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4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583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８６頁
43 沈圖 《沈圖回憶錄》 百花文藝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２０頁
4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８７頁
45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１５１ and p１５５
46 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三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３７２－３７５頁
47 《王洪文在中央讀書班的報告》 王洪文 １９７４.０１.１４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48 耿飆 《耿飆回憶錄 １９４９－１９９２》 江蘇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第１版 第２７０頁
4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４６－６４７頁
50 周恩來對新華社《國內動態清樣》的批示 １９７４年１月２７日 手稿 引自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４９６頁
5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４７頁
5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４８頁
5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５２頁
54 遲群在中央直屬機關和國家機關批林批孔動員大會的講話 １９７４.０１.２５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55 陳東林 《二十世紀七十年代電影<中國>引起的風波》 《黨史博覽》２００６年６期；宗道一 《「安東尼奧尼事件」和「蝸牛事件」》 《文史精華》 ２００２年 第１期； 陳東林認為是楊振寧當面同周恩來講的；宗道一認為是寫的信
56 陳東林 《二十世紀七十年代電影<中國>引起的風波》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第６期
57 宗道一 《》安東尼奧事件和蝸牛事件） 《文史精華》 ２００２年 第１期
58 宗道一 《「安東尼奧尼事件」和「蝸牛事件」》 《文史精華》 ２００２年 第１期
59 李中強採訪當事人孫順興 《一起荒唐的「蝸牛事件」》 引自 新語絲電子文庫http：//www.xys.org/xys/ebooks/others/history/contemporary/culture_revolution/woniu_shijian.txt；李先念在文革中的表現非常值得研究，根據筆者手中的資料，李在文革中對張愛萍等人不客氣，在批鄧時是第一個揭發鄧小平的高級幹部，而在文革結束后，不是沒有人質疑。例如李健民（中紀委副秘書長）曾經説：李先念同志在「文革」中也是說了錯話的，說這是叛徒，那是反革命，把高揚文同志說成反革命，牽連很多人。誰說造反派不好，李是不同意的。直到粉碎四人幫後，李還說，林彪不可一世被打倒了，鄧小平不可一世也被打倒了。宋侃夫也説：這四年經過激烈鬥爭，雖然正確路線佔了上風，但鬥爭並沒有完結。比如經濟戰線的蓋子就沒有揭開。這四年的問題，除了華國鋒同志要負主要責任外，經濟上還有人管嘛！他為什麼不出來講講？他就總是正確？我不相信。他是個老滑
584
頭！（李、宋二人在討論《歷史决議》時的講話） 但是李先念照樣高居其位，其個中原因值得深究。
6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５０頁
61 《「蝸牛事件」始末》 《國際人才交流》 ２００４年 第９期
62 陳東林 《二十世紀七十年代電影<中國>引起的風波》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第６期
63 宗道一 《安東尼奧事件和蝸牛事件》 《文史精華》 ２００２年 第１期
64 馮錫剛 《「批林批孔」邉又械墓簟�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３年的第１期
65 高皋、嚴家其 《「文化大革命」十年史》 天津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６年版 第４９６－４９７頁
66 史義軍 《「文革」後期的「梁效」大批判組》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３期
6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５４頁； 張正隆 《戰將韓先楚傳》 解放軍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８月版 第３２４－３２５頁
68 林林 《中共中央１９７４年九號文件由來考略》 《福建黨史月刊》 ２００８年 第３期
69 中共山東省委黨史研究室著 《中共山東八十年簡史》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２０４頁
70 袁昇平 《袁昇平文革回憶錄》 載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５９０期 ２００７年８月６日出版
7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５５頁
72 聞先史 金沖及 大型傳記 《周恩來》 《共產黨員》 １９９８年 第７期
7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６６頁
74 周恩來在中央政治局常委會議上傳達的毛澤東談話要點 １９７４末至１９７５年初 轉引自 安建設 《毛澤東在「批林批孔」若干問題考述》 《黨的文獻》 ２００４年 第４期
75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１４９n９１
76 中共朝陽地方黨史專題彙編 「文化大革命」時期 「批林批孔」邉蛹捌溽峁鹔ttp：//www.cyszw.com
77 引自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8 《吉林省大事記》 筆者收藏
79 翔宇 《周恩來最後兩年的政治交待》 《黨史博采》 ２００４年 第４期
80 《吉林省大事記》 筆者收藏
81 程振聲 《毛澤東提出「要把國民經濟搞上去」前後》 《黨的文獻》 ２００５年 第２期
82 中共雲南省黨委黨史研究室 《雲南文化大革命大事記》 ２００５年１２月 第３７３頁 《中共重要歷史文獻資料彙編》 第五專輯 第１２５分册
83 史義軍 《「文革」後期的「梁效」大批判組》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第３
585
期
84 「梁效」成員的揭發材料，１９７７年年１２月１４；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７１頁
85 王永欽 《「四人幫」組閣與毛周長沙決策》 《炎黃春秋》 ２００１年 ３期； 鄔吉成口述 楊宇寧整理 《隨衛江青的回憶》 《文史月刊》 ２００７年 第１期
86 夏麥陵 《如沐春風中－追念周一良先生》 《神州學人》 ２００２年 第４期
87 張聶爾採訪謝靜宜 筆者同張聶爾交流
88 鳳凰衛視 《口述歷史》
8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４３頁
90 武健華 《「批林批孔」邉又械慕唷�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４年 第１１期；張佐良 《周恩來的最後十年－一位保健醫生的回憶》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１２月第１版 第３１８頁
9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５４頁
92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１６６
93 １９７２年８月，浩亮、劉慶棠等人曾經到山東青島、內長山等地參觀了海軍導彈等軍事設施。９月份總參肿鲬鸩坎块L王扶之赴膠東視察時表示劉慶堂等人不應該看海軍導彈。跟隨王扶之的訪突辦參诸櫽乐覍⒋耸聦懶欧从辰o周恩來和江青。在內長山的時候，在看當地文藝演出的時候，劉慶堂等人沒有上台和演員握手而王扶之握了，據說此事被說成是「王扶之同中央唱對台戲」。同時，濟南軍區政委袁昇平也到煙台、內長山等檢查工作，於是王扶之和袁昇平被認為是遙相響應，「反對中央」，這就是當時的「山東問題」。此事在１９７３年曾經告一段落。但是在１９７４年２月８日，張春橋再次質問總參領導：山東問題怎麼解決的？２月２１日，王洪文派秘書到總參作戰部調走根據周恩來指示和批示承辦的文電３４份。４月，總參作戰部被勒令清查所謂的「北兵南調」問題。 (葉介甫 《山東問題始末》 《黨史天地》) ２００５年 第１１期
94 中共中央關於《王洪文、張春橋、江青、姚文元反黨集團罪證（材料之一）》的通知及附件 １９７６.１２.１０ 中發〔１９７６〕２４號
95 紀希晨 《史無前例的年代》 下 《人民日報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１月版 第６１６頁
96 肖勁光 《肖勁光回憶錄 續集》 解放軍出版社 １９８９年２月第１版 第３３８－３４０頁
97 陳先瑞 《批陳批林期間的北京軍區》 《百年潮》 ２０００年 第５期
98 李文卿 《「文革」中的許世友》 亦凡書庫http：//www.shuku.net：８０８２/novels/zhuanji/wgzdxshy/wgzdxshy１０４.html
99 遲澤厚 《人間自由真情在－戰備疏散來穗老幹部接待記》 《廣東黨史》 ２００７年 第４期
100 丁盛口述 金光 談話記錄 余汝信 整理編注 《丁盛將軍回憶錄》 星克爾有限公司２００８年８月第１版 第２０６－２０７頁
101 丁盛口述 金光 談話記錄 余汝信 整理編注 《丁盛將軍回憶錄》 星克爾有限公司２００８年８月第１版 第２０４頁
586
102 李文卿 《「文革」中的許世友》 亦凡書庫http：//www.shuku.net：８０８２/novels/zhuanji/wgzdxshy/wgzdxshy１０４.html
103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１６５n１３６ 材料來源：《王洪文、張春橋聽取國防科委批林批孔匯報會》會議記錄 １９７４年３月８日 Menizes Library，the 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
104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１７０；p１９４
105 顧為銘 《軍隊高幹會和毛澤東的「八月指示」》 《當代中國史研究》 ２００３年 第十卷 第６期
106 顧為銘 《軍隊高幹會和毛澤東的「八月指示」》 《當代中國史研究》 ２００３年 第十卷第６期
107 張正隆 《戰將韓先楚傳》 解放軍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８月版 第３５１頁
108 張家康 《毛澤東心中的「文革」時間表》 《黨史博采》 ２００５年 第１期
109 張正隆 《戰將韓先楚傳》 解放軍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８月版 第３５４－３５５頁
110 丁盛口述 金光 談話記錄 余汝信 整理編注 《丁盛將軍回憶錄》 星克爾有限公司 ２００８年８月第１版 第２０７－２０８頁
111 丁盛口述 金光 談話記錄 余汝信 整理編注 《丁盛將軍回憶錄》 星克爾有限公司 ２００８年８月第１版 第２０８頁
112 顧為銘 《軍隊高幹會和毛澤東的「八月指示」》 《當代中國史研究》 ２００３年 第１０卷 第６期
113 程中原 夏杏珍 《歷史轉折的前奏 鄧小平在１９７５》 ２００４年版 中國青年出版社 第１５－１６頁
114 在中共八屆擴大的十二中全會上的講話 毛澤東 １９６８.１０.１３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1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７３頁
116 紀坡民 《聽父親紀登奎談往事》 《南方週末》 ２００３年１２月３日
117 李德生 《李德生回憶錄》 解放軍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３７５－３７６頁
118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筆者採訪知情人
119 祝庭勳 《林彪精心設計的一場「接見」》 《百年潮》２００７年 第３期
120 李志綏 《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 台灣時報出版社 １９９４年版 第５０８頁
121 孫琦 《毛澤東與周恩來的合作生涯》 吉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１１月版 第３６５頁
12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７１６頁
123 祝庭勳 《李德生在動亂歲月－從軍長到黨中央副主席》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１月版 第３９１－４０３頁
124 李德生 《李德生回憶錄》 解放軍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４７７頁
125 李德生寫效忠信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587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１７０－１７１；採訪知情人
126 何立波 《李德生辭去中共中央副主席前後》 《黨史博采》 ２００５年紀實版 第６期
127 作者採訪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１６８
128 楊繼繩 《鄧小平時代》中央編譯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８２頁
129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 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 New York，p１７１
130 單世聯 《眼底吳鉤看不休──葉劍英與「文革」》 《二十一世紀》網絡版 第九期２００２年１２月３１日出版
13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７１６頁
132 《胡喬木回憶毛澤東》編寫組 《駁第三次「左」傾路線的九篇文章與「歷史草案」》 《中共黨史研究》 １９９４年 第１期
13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７４頁
134 陳錫聯談「四人幫」反革命陰旨瘓F罪行 轉引自中央兩案材料 １９８０年８月１６日 轉引自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５１９頁
135 耿飆關於抓四人幫情況的講話 １９７６.１０.１６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36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５１８頁
13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９２頁
138 張化 《也談毛澤東的三項指示與１９７５年整頓》 《中共黨史研究》 １９９７年 第５期
13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９３頁
140 王年一 《大動亂的年代》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８年１２月第１版 第５１１頁
14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８０頁
142 在討論《歷史决議》的時候，不少人都指出毛澤東對江青的偏愛，尤以劉瀾濤、陸定一、劉鳴九等人的發言爲重。發言內容直指毛澤東是想讓江青接位。但是國內黨史界對于毛澤東的批評江青的事情却大肆渲染，篡改史實。例如最典型的莫過于流傳頗廣的毛澤東所謂解决江青等問題的談話，「上半年解決不了，下半年解決；今年解決不了，明年解決；明年解決不了，後年解決」（《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三冊 第３９７頁）則是明顯的篡改，對照《鄧小平年譜》，則《文稿》删掉了這句話之前毛澤東所說「我看問題不大，不要小題大做，但有問題要講明白。」。什麽問題呢？張執一在討論《歷史决議》時説：華國鋒親口説：這個「今年解決不了明年，明年解決不了後年」，不是講粉碎「四人幫」的事，而是指批判經驗主義。就是在五屆三次人大會議之前要召開民主協商
588
會，為華國鋒同志準備發言稿的一次會上，華親自說的。筆者認爲：聯繫當時的背景，毛澤東對江青等人批判「經驗主義」的做法不滿，才説的這番話。由此筆者認爲，華國鋒講的是對的。
143 劉曉波 《讀<晚年周恩來>》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７３期 ２００４年３月１６日出版
144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上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１０月第１版 第３５３頁
145 作者採訪 關於周恩來做檢討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１９
146 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三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３０８頁
147 劉鄧大軍（１、２、３、６縱隊）出征時約１２.４萬人，轉出大別山後只剩５.８６萬人；不僅人員損失很大，部隊在武器裝備方面的損失更嚴重。
148 夏繼波 《林彪與朝鮮戰爭》 引自 丁凱文主編 《百年林彪》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１月第２版 第１３２頁
149 在１９５３年１２月１５日中央政治局會議以後，高崗在去停車場的路上和鄧小平交流過對於劉少奇同志是否可以在毛澤東不在京之時主持中央工作的看法，鄧小平後來說「他（高崗）用拉攏的辦法，正式和我談判，說劉少奇同志不成熟，要爭取我和他一起拱倒劉少奇同志。」此事有不同說法。參閱 趙家梁 張曉霽 《高崗在北京》 大風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７月版 第１８４頁；鄧小平關於起草和修改《關於建國以來黨的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的談話 １９８０年３月１９日 見《鄧小平文選》第二卷 人民出版社１９９４年１０月版 第２９３頁。
150 李志綏 《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 台灣時報出版社 １９９４年版 第１１０頁；周恩來與國家計委群眾組織代表的談話 １９６７年４月６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師哲 《在巨人身邊－師哲回憶錄》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１年版
151 鄧小平 《關於整風邉拥膱蟾妗� 一九五七年九月二十三日在中國共產黨第八屆中央委員會第三次擴大的全體會議上的講話
152 文獻紀錄片《鄧小平》解說詞
153 毛澤東在八屆七中全會的講話提綱 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八卷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５２４頁
154 無論是《周恩來年譜》、《周恩來傳記》還是《鄧小平大事年表》對於在法國時期周鄧的交往鮮有記載；賀世友 《論周恩來對確立鄧小平在全黨領導地位的作用和影響》 《山東醫科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 １９９８年 第２期
155 《鄧小平文選》 第２卷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４年版 第３４８頁
156 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傳》 上冊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２月第１版 第２１８頁；中共中央組織部主編 《中國共產黨組織史》 第２卷 上冊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６９－７０、７３頁
157 章含之同志談話記錄 經錄音整理 作者審閱
158 司馬清揚 歐陽龍門 《文革初期人事佈局中的陶鑄》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６３８期 ２００８年４月７日出版
159 筆者訪談空軍情報部有關人員
589
160 馬齊彬、陳文斌 等編寫 《中國共產主義執政四十年 １９４９－１９８９》 １９９１年５月第２版 中共黨史出版社 第３１７頁
161 周恩來關於清查「五·一六」的幾次談話（摘錄） １９７０.１１.０４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162 劉志男 《關於建國後至中共「九大」期間「接班人」問題的歷史考察》 《當代中國史研究》 ２００１年 第八卷 第６期
16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５５５頁
164 張佐良 《周恩來的最後十年－一位保健醫生的回憶》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１２月第１版 第２３３頁
165 周爾均 周秉德主編 《百人訪談周恩來》 江蘇文藝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２月第１版 第１０４頁
166 周恩來在１９７１年５月１０日全國教育工作會議上的講話 內部資料 《周總理講兩條路綫鬥爭歷史》 《中共重要歷史文獻資料彙編》 第五輯 《文革歷史資料及評價專輯》 第１１６分册
167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８０５頁
168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１９
169 作者訪問得知《周恩來年譜》上關於周住院後的記錄是真實的 也是可靠的 來訪的人都有記錄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
170 程中原 夏杏珍 《歷史轉折的前奏 鄧小平在１９７５》 ２００４年版 中國青年出版社 第２５頁
171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２２
172 作者採訪 周恩來攻擊鄧 Teiwes Frederick，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第２２頁
173 司馬清揚 歐陽龍門 《文革初期人事佈局中的陶鑄》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６３８期 ２００８年４月７日出版
174 在中央工作會議匯報會上的講話 毛澤東１９６６.１０.２４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75 作者採訪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６８
176 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文革」歲月》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３４頁
177 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文革」歲月》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４４、６２頁
178 中共浙江省委黨校黨史教研室 《「文化大革命」時期資料選輯》 １９８４年版 第５０頁
590
179 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文革」歲月》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４６頁
180 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 見亦凡書庫http：//www.shuku.net：８０８０/novels/zhuanji/wdfqdxp/wdfqdxp.html
181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上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１０月第１版 第３１９頁 有人質疑，王力此番話可信度不高。因為王力在文革後，多次致信鄧小平，以求復出工作。王力在其回憶錄中對於鄧的描述有「諂媚之嫌」。
182 劉志男 《關於建國後至中共「九大」期間「接班人」問題的歷史考察》 《當代中國史研究》 ２００１年 第八卷 第６期
18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９１頁
184 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 見亦凡書庫http：//www.shuku.net：８０８０/novels/zhuanji/wdfqdxp/wdfqdxp.html
185 鄧小平寫給中共中央的《我的自述》（摘錄）鄧小平 １９６８.０６.２０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86 在中共八屆擴大的十二中全會上的講話 毛澤東 １９６８.１０.１３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87 劉志男 《關於建國後至中共「九大」期間「接班人」問題的歷史考察》 《當代中國史研究》 ２００１年 第八卷 第６期
188 陳曉農編纂 《陳伯達最後口述回憶》 星克爾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６年３月第３版 第３６１頁
189 莽東鴻 《１９６９年的北京高幹大疏散》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第１期
19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３２９頁
191 莽東鴻 《１９６９年的北京高幹大疏散》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第１期
192 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 見亦凡書庫http：//www.shuku.net：８０８０/novels/zhuanji/wdfqdxp/wdfqdxp.html
193 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 見亦凡書庫http：//www.shuku.net：８０８０/novels/zhuanji/wdfqdxp/wdfqdxp.html
194 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 見亦凡書庫http：//www.shuku.net：８０８０/novels/zhuanji/wdfqdxp/wdfqdxp.html
19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０９頁
196 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 見亦凡書庫http：//www.shuku.net：８０８０/novels/zhuanji/wdfqdxp/wdfqdxp.html
197 《鄧小平給毛澤東的信》 １９７２年８月３日 引自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98 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 見亦凡書庫http：//www.shuku.net：８０８０/novels/zhuanji/wdfqdxp/wdfqdxp.html；水陸洲 《讀《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筆記》 網絡版；筆者採訪知情人
199 張玉鳳 《回憶毛主席去世前的一些情況》 根據張玉鳳同志寫的材料和談話摘錄整理
200 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三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３０８頁 591
20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４５頁
202 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 見亦凡書庫http：//www.shuku.net：８０８０/novels/zhuanji/wdfqdxp/wdfqdxp.html
20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６７頁
20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６７頁
20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６８－５６９頁
206 作者訪問國內研究鄧小平黨史專家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 p７２頁
207 姚� 《姚依林百夕談》 中國商業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２月版 第１８９頁；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 p１４
20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５３頁
20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８３頁
210 祁兵、鐵馬 《周恩來力舉鄧小平第二次復出》 《黨史天地》 ２００６年 第８期
211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３７８頁；毛澤東關于不准開刀的指示是非常具有諷刺意味的，有關爲毛澤東辯護的書聲稱毛澤東説「陳毅、謝富治等不是都開刀了么，開一個死一個」，不讓周恩來開刀是爲了周恩來好。但是考慮到當時彭德懷患了癌症之後，毛澤東同意彭德懷開刀，當時的彭德懷尚屬「敵人」，那麽毛澤東此舉難道是故意想讓彭德懷早死么？
212 周秉德 《我的伯父周恩來》 遼寧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１０月版 第３３８頁
21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１８頁
214 周秉德 《我的伯父周恩來》 遼寧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１０月版 第３３８頁
21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１８頁
216 張佐良 《周恩來的最後十年－一位保健醫生的回憶》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１２月第１版 第３０５頁
217 周恩來醫療組《補充病歷記錄》 引自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５１３頁
218 周秉德 《我的伯父周恩來》 遼寧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１０月版 第３３９頁
219 ２００５年１１月１７日 中國中央電視台《人物》節目採訪吳階平
592
22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８４頁
22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８５頁
222 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 見亦凡書庫http：//www.shuku.net：８０８０/novels/zhuanji/wdfqdxp/wdfqdxp.html
223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 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 ，New York， p７３－７４；筆者曾經就此和孫萬國先生商討過，也贊同孫萬國先生的看法。
22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作者 １９９７年３月份採訪熟知葉劍英家庭的人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 p７３n１２３
225 章含之同志談話記錄 經錄音整理 作者審閱
226 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文革」歲月》 中央文獻出版杜 ２０００年１０月版 第２８８、２８９頁；筆者認爲毛毛所說沒有找到的原因是站不住脚的。
227 作者在２００５年１月的採訪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 p１３７、p１３８N６６
228 中共中央組織部主編 《中國共產黨組織史資料 第五卷 過渡時期和社會主義建設時期（１９４９.１０-１９６６.５）》 中央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５６、５７頁
229 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 見亦凡書庫http：//www.shuku.net：８０８０/novels/zhuanji/wdfqdxp/wdfqdxp.html；中央檔案館提供的中央辦公廳印發的文件 關於大軍區司令員對調等問題的談話要點 毛澤東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3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３７－６３８頁
231 史雲 李丹慧《難以繼續的「繼續革命」 從批林到批鄧》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２２２頁
232 毛澤東同中央政治局有關成員談話記錄，１９７３年１２月１４日 引自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７３頁
233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3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中共中央組織部主編 《中國共產黨組織史資料 附卷二 中國人民解放軍組織（１９４９.１０-１９９７.９）》 中央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１６３頁
23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４８頁
593
236 顧為銘 《軍隊高幹會和毛澤東的「八月指示」 《當代中國史研究》 ２００３年 第１０卷 第６期
237 王洪文在１９７４年１２月底的檢討； 薛慶超 《毛澤東的南方決策 連載五》 《黨史縱橫》 ２００７年 第３期
23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７２-１６７８頁；范碩 《葉劍英在關鍵時刻》 遼寧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２月版 第３３８頁；王洪文和張春橋負責八大司令對調過程中的政治問題 作者在２０００年１月、２００１年７月、２００２年１１月採訪國內黨史專家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１４４n８０
239 劉炳峰 《毛澤東與八大軍區司令員對調》 《黨史文苑》 ２００５年 第８期；赤男 《林彪事件後三位上將的信件風波》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４年 第６期；烏力.弗蘭茨 《鄧小平傳》 甘肅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９年４月版 第１９８頁
240 肖勁光 《肖勁光回憶錄》 續集 解放軍出版社 １９８９年２月第１版 第３００－３０２頁
241 陈士榘 《從井岡山走進中南海 陈士榘回憶毛澤東》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１０月版 第３２３頁
242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５０６頁
243 作者在２００２年１１月份的採訪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１８３；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８９頁
244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 p１７９；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８９頁
245 宗道一 《在鄧小平與「四人幫」鬥爭的漩渦裡：王海容、唐聞生二三事》
246 作者資料來源為ANU大學 會議原始記錄摘要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 p１８１
247 宗道一 《在鄧小平與「四人幫」鬥爭的漩渦裡－王海容、唐聞生二三事》 《黨史縱橫》 １９９８年 第１２期
248 《毛澤東致江青的信》 １９７４年３月２７日 引自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４１９-１４２０頁
249 作者在２００２年１１月份的採訪研究鄧小平的專家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 p１８０
250 江青在打招呼會議期間擅自召集的十二省區會議上的講話 １９７６.０３.０２ 594
引自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5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７００頁
252 盛永年 《殫精竭慮護精華－「文革」後期周恩來對鄧小平的支持》 《黨史博采》 １９９５年 第１期
25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９０頁
25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６８頁；鄧立 《吳階平傳》 浙江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６月版 第１７８頁
255 吳階平等人匯報周恩來病情的記錄 １９７４年５月９日 引自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５１４頁；張佐良 《周恩來保健醫生回憶錄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三聯書店（香港）有限公司 第１２４頁；
256 張佐良 《周恩來的最後十年－一位保健醫生的回憶》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１２月第１版 第３２３頁
257 ２００５年１１月１７日 中國中央電視台《人物》節目採訪吳階平
258 周秉德 《我的伯父周恩來》 遼寧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１０月版 第３４１頁
259 張戎採訪周恩來身邊工作人員 Jung Chang，John Halliday 《The Unknown Story of Mao》 Alfred A. Knopf， publisher New York， ２００５ p５９８
26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７１頁
261 李捷 《從解凍到建交－中國政治變動與中美關係》 《黨的文獻》 ２００２年 第５期
262 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６８頁
263 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 見亦凡書庫http：//www.shuku.net：８０８０/novels/zhuanji/wdfqdxp/wdfqdxp.html
264 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 見亦凡書庫http：//www.shuku.net：８０８０/novels/zhuanji/wdfqdxp/wdfqdxp.html
265 烏力.弗蘭茨 《鄧小平傳》 甘肅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９年４月版 第１９７頁
266 Teiwes Frederick，Warren Sun (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 p１８１－１８２；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５００頁
26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８７頁
第一部分 第十二章 四屆人大以及最後的日子：終於沒有被「打叉叉」
1 毛澤東在中共八屆擴大的十二中全會上的講話 １９６８.１０.１３ 宋永毅主編 595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 張家康 《毛澤東心目中的「文革」時間表》 《黨史博采》 ２００５年 第１期
3 汪東興 《汪東興回憶：毛澤東與林彪反革命集團的鬥爭》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１月版 第１９頁
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３５３頁
5 吳康民 《走秘密通道的第四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會議 下》 《中國人大》 ２００５年 第６期
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３７３、３７５頁
7 中共中央同意國務院「關於精簡合併各部、委、建立黨的核心小組和革命委員會的報告」（概要） １９７０.０６.２２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8 余汝信 《國家政治體制建設史上的一次大倒退——四屆人大的籌備與夭折》 見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原載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５９７期 ２００７年９月１１日出版
9 許崇德 《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史》下卷 福建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 第２７９－２８０頁 引自 余汝信 《國家政治體制建設史上的一次大倒退——四屆人大的籌備與夭折》 見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原載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５９７期 ２００７年９月１１日出版
1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３８６頁
11 舒雲採訪邱會作 ２０００年１１月１６日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８月第１版 第２１６頁
12 陳曉農編纂 《陳伯達最後口述》 星克爾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６年３月第３版 第３７４頁
13 許崇德 《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史》下卷 福建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 第２７９－２８０頁 引自 余汝信 《國家政治體制建設史上的一次大倒退——四屆人大的籌備與夭折》 見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14 １９７０年９月１０日《人民日報》
1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３７８頁
1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４６８頁
17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８月第１版 第３２８－３２９頁；中央辦公廳《毛主席的重要文章和談話彙編》 １９７４年１月翻印
18 李德生 《李德生回憶錄》 解放軍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４１２頁
19 陳長江、趙桂來 《毛澤東最後十年－警衛隊長的回憶》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２月第１版 １４２頁
2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４７４頁
2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４８０頁
2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596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２１、６２８頁
23 孫中范 《不尋常的四屆人大籌備工作 一》 （《百年潮》 ２００８年 第６期
24 但是直到１９７４年的１０月６日，周恩來才再次參與四屆人大準備活動。根據史雲 李丹慧《難以繼續的「繼續革命」 從批林到批鄧》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版 作者的解釋是因為從１１月份的批周會議導致四屆人大夭折。
25 孫中范 《不尋常的四屆人大籌備工作 一》 （《百年潮》 ２００８年 第６期
26 中共中央關於準備在最近期間召開第四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的通知 １９７４.１０.１１ 中發 〔１９７４〕２６號
27 孫中范 《不尋常的四屆人大籌備工作 一》 （《百年潮》 ２００８年 第６期
2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７７頁
29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５２７頁
3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７７頁
3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９０頁
32 史雲 李丹慧《難以繼續的「繼續革命」 從批林到批鄧》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版》 作者在３９９－４０５頁集中論述了風慶輪事件。
33 史雲 李丹慧《難以繼續的「繼續革命」 從批林到批鄧》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３９７頁
34 《江青在打招呼會議期間擅自召集的十二省區會議上的講話》 １９７６年３月２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35 Teiwes Frederick，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７２
36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４９９－５００頁
37 Teiwes Frederick，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 p１８１；作者資料來源為ANU大學 會議原始記錄摘要
38 Teiwes Frederick，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 p１８１；《江青在打招呼會議期間擅自召集的十二省區會議上的講話》 １９７６年３月２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紀希晨 《史無前例的年代－一位人民日報記者的筆記》 下冊 人民日報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４月版 第６４７頁
39 江青對新華社《國內動態清樣》的批語，１９７４年１０月１４日
40 聞先史 金沖及 大型傳記《周恩來》 《共產黨員》 １９９８年 第８期
4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７８頁
42 魏敬民 《「風慶輪」事件及其發生的內幕》 《黨史天地》 ２００２年 第３期
4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７０２頁
44 何立波 《「風慶輪事件」的前前後後》 《湘潮》 ２００６年 第８期
597
45 魏敬民 《「風慶輪」事件及其發生的內幕》 《黨史天地》 ２００２年 第３期
4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47 王洪文關於長沙告狀的問題交代 １９８０年６月２７日
4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７９頁
49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５３３頁
5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８１頁
5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７９頁
52 何立波 《「風慶輪事件」的前前後後》 《湘潮》 ２００６年 第８期
5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８０頁
5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７０５頁
55 Teiwes Frederick，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２０４；Teiwes Frederick 採訪 ２００５年１月，被採訪者看過提名陳錫聯和楊成武的檔案文件 ；筆者従孫萬國先生手中獲得了此材料的複印件
56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５３４頁
57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５２８頁
58 余汝信 《試論楊成武與羅瑞卿倒台之關係》 《華夏文摘》 增刊第４７１期 ２００５年１２月１９日出版
59 Teiwes Frederick，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２２７－２２８，作者採訪國內黨史專家 ２００５年１月
60 傅頤 《教育部長周榮鑫的最後歲月》 《百年潮》２００２年 第２期
61 朱元石 《吳德口述：十年風雨紀事－我在北京工作的一些經歷》 中國當代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版
62 Teiwes Frederick，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２２９－２３０
63 Teiwes Frederick，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２１９
64 Teiwes Frederick，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２２３； Elizabeth J. Perry and Li Xun，《Proletarian Power： Shanghai i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Boulder， CO： Westview Press，，１９９７， p１６９－１７１
65 孫中范 《不尋常的四屆人大籌備工作－二》 《百年潮》 ２００８年 第７期 598
66 吳思 《陳永貴沉浮中南海》 《決策與信息》 ２００１年 第１１期
67 孫中范 《不尋常的四屆人大籌備工作－二》 《百年潮》 ２００８年 第７期
6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８６頁
69 孫中范 《不尋常的四屆人大籌備工作－二》 《百年潮》 ２００８年 第７期
7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８６頁
71 孫中范 《不尋常的四屆人大籌備工作－二》 《百年潮》 ２００８年 第７期
72 孫中范 《不尋常的四屆人大籌備工作－二》 《百年潮》 ２００８年 第７期
73 孫中范 《不尋常的四屆人大籌備工作－二》 《百年潮》 ２００８年 第７期
74 王洪文關於長沙告狀的問題交代 １９８０年６月２７日
75 王洪文１９７４年１０月４日電話記錄 《未能定罪的「四人幫」長沙告狀事件》 王文正 口述 沈國凡整理 《文史精華》 ２００６年 第９期
76 孫中范 《不尋常的四屆人大籌備工作－二》 《百年潮》 ２００８年 第７期
77 孫中范 《不尋常的四屆人大籌備工作－二》 《百年潮》 ２００８年 第７期
78 秦九鳳 《周恩來不准鄧穎超「陞官」》 摘自 《今晚報》 見 《黨政論壇》 １９９８年 第３期
79 顧保孜 《中南海人物春秋》 下冊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３８３頁
80 人民出版社資料組編 《人民的好總理 （下冊）》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４４１頁
81 馬社香 《一個女革命者的歷史見證》 中央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版 第３４４頁
82 仰天長嘯 《汪東興的一部充滿謊言的書》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５３期 ２００５年９月５日出版
83 徐景賢 《一封原件已燒燬的毛澤東信件》 香港《明報月刊》 ２００２年月１０月號；徐景賢 《十年一夢》 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６年１月第１版 第２６６頁
84 採訪知情人
85 張佐良 《周恩來的最後十年－一位保健醫生的回憶》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３１３頁
86 上海人民出版社編輯出版 《人民的好總理－周恩來同志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續編三 １９７９年版 第１２０頁
87 權延遲 《走下聖壇的周恩來》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３４０頁
88 採訪知情人
89 鄧穎超在討論《歷史决議（草案）》時候的發言
90 Teiwes Frederick，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 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 ，New York， p７３－７４
91 力平 《開國總理周恩來》 中國社會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８月版 第４９３頁
9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７０５頁第１７１２－１７１５頁；Teiwes Frederick，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 p２３４；《周恩來在政治局常委會上傳達的毛澤東談話要點（節錄）１９７４.１２.２３-１９７５》。（一九七四年末至一九七五年初）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
599
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93 司任 《「文化大革命」風雲人物訪談錄》 中央民族學院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３７頁
94 范銀懷 《「漢奸」陳永貴是如何過關的？》 《炎黃春秋》 １９９９年 第５期 范銀懷引用的為《謝振華回憶文集》
95 萬須、劉濱 《陳永貴迅速陞遷的內幕》 《黨史博采》 ２００３年 第１１期；霞飛 《勞模領導人陳永貴與四人幫的恩怨》 《黨史縱橫》 ２００５年 第２期
96 馮都 羅婷 《陳永貴的從政歲月》 《黨史文苑》 ２００３年 第４期
97 張佐良 《周恩來的最後十年－一位保健醫生的回憶》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３４４頁
98 北京師範學院圖書參考閱覽組 《周總理是捍衛毛主席革命文藝路線的光輝典範》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１４４－１４５頁
99 張佐良 《周恩來的最後十年－一位保健醫生的回憶》 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３６５頁；筆者在此對康生和周恩來的所處的形勢和關係略作猜測和論述：筆者認爲此時的周恩來和康生的日子都不好過，從其的言行來看，都屬于被調查之中。命令自然只有老毛才能下。為什麽筆者有這種推測？ 周恩來一個勁的表白自己，而且表示過有關自己的專案組已經成立（《周恩來最後接見軍區司令員軼事》 載 《黨史博采》 １９９８年 第３期，筆者尚未従旁處看到佐證材料），而康生在１９７５年８月，對兩位能通天的小姐－唐聞生和王海容也表白自己沒有「叛變」問題（見 仲侃 《康生評傳》）。但是由誰負責具體調查的呢？有知情人説是鄧小平。理由之一是鄧穎超在去世前還表示有很多話沒有説，實際上是不能說，一肚子苦水不敢朝外倒；理由之二，１９７５年主管中央工作的是鄧小平，而且鄧小平有主管過中央專案的經驗。在康周的最後一次見面之後，周恩來特別的緊張，每天都希望看報紙來瞭解消息，結果鄧穎超用假報紙來糊弄周（詳見 趙煒 《西花廳歲月－我在周恩來鄧穎超身邊三十七年》）。有資料證實雖然周恩來不敢對江青的所謂叛徒問題表態，但是對江青的反感還是表示了一番。在１９７５年１２月，周恩來特意讓王海容、唐聞生見證毛講過江青有野心一事（見 王宇清 《周恩來臨終囑托：「要見證江青有野心」》 《世紀》 ２００３年 第１１期王海容是作者的姑姑）筆者認爲根據周恩來的態度此事不太可能或者這是周恩來能做出的「最大表現」，或許作者是斷章取義。
100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８１３頁
101 薛慶超 《毛澤東的南方決策連載五》 《黨史縱橫》 ２００７年 第３期；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７０５頁
10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９３－６９４頁
103 程中原 《毛澤東的三項指示和鄧小平主持的１９７５年整頓》 《當代中國史研究》 １９９７年 第１期
104 劉明鋼 《「四人幫」反「經驗主義」鬧劇的破產》 《黨史天地》 １９９６年 第５期
105 北京大學梁效專案組 《梁效罪證材料》 第６３頁
106 麥克法奎爾、沈邁克 《毛澤東最後的革命》 關心 譯 唐少傑 校星克爾出版社 ２００９年版 第３９７頁
107 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傳》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２１２７頁
108 江青於１９７６年１０月１日在北京大學的講話 北京工業學院邉愚k公室 《大
600
字報選編》 第１７頁
109 《鄧小平年譜 １９７５－１９９７》 選載 《鄧小平與１９７５年整頓》 《黨的文獻》 ２００４年 第４期
110 《鄧小平年譜 １９７５－１９９７》 選載 《鄧小平與１９７５年整頓》 《黨的文獻》 ２００４年 第４期
111 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傳》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２１２９頁
11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三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８月版 第４２６頁
113 斯夫 《「文革」中毛澤東提出「三要三不要」內情》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３年 第１０期
114 鐵驥 《生命最後時刻的光華－重病中的周恩來與「四人幫鬥爭記略」》 《黨的文獻》 １９９６年 第１期）
115 《四人幫罪行材料》 第６９頁 轉引自麥克法奎爾、沈邁克 《毛澤東最後的革命》 關心 譯 唐少傑 校 星克爾出版社 ２００９年版 第４０１頁
116 麥克法奎爾、沈邁克 《毛澤東最後的革命》 關心 譯 唐少傑 校 星克爾出版社 ２００９年版 第４０１－４０２頁
117 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文革歲月》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３６２頁
118 王年一 《大動亂的年代》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８年版 第５４５－５４６頁
119 斯夫 《「文革」中毛澤東提出「三要三不要」內情》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３年 第１０期
120 《鄧小平年譜 １９７５－１９９７》 選載 《鄧小平與１９７５年整頓》 《黨的文獻》 ２００４年 第４期
121 胡鞍鋼 《毛澤東與文革》 大風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６６８頁
12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７０２－７０４頁
12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７０４頁
124 鐵驥 《生命最後時刻的光華－重病中的周恩來與「四人幫鬥爭記略」》 《黨的文獻》 １９９６年 第１期
12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７０４頁
12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７０７－７０８頁
127 張春橋５月２７日在信上批示到：已在電話商定，不再改了。現退上。祝你健康。 此件是中央辦公廳秘書局提供的。原件上未見毛澤東圈閱。
128 麥克法奎爾、沈邁克 《毛澤東最後的革命》 關心 譯 唐少傑 校星克爾出版社 ２００９年版 第４０２頁
12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７１３頁
130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５月版 第５６８頁
131 秋石客 《重新審視周恩來》 網絡文章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１４/２００８０３/３３２４６.html 601
132 姜毅然、霞飛 《吳德的風雨人生》 《黨史博采》 ２００７年 第１期
133 秦九鳳 《周恩來在生命的最後階段所想到的》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第１２期
134 霞飛 《１９７５年評<水滸>始末》 《黨史縱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４期；張玉鳳 《回憶毛主席去世前的一些情況》 根據張玉鳳同志寫的材料和談話摘錄整理
135 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文革歲月》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３０７頁
136 霞飛 《１９７５年評<水滸>始末》 《黨史縱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４期
137 汪澍白 《「文革」後期的毛澤東－批孔揚秦與評<水滸>》 《同舟共進》 ２００３年 第３期
138 王永欽 《周恩來最後的六個月》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２年 第５期
139 劉武生 《周恩來去世前後的政治較量》 《黨的文獻》 ２００６年 第１期
140 張玉鳳 《回憶毛主席去世前的一些情況》 根據張玉鳳同志寫的材料和談話摘錄整理
141 張玉鳳 《回憶毛主席去世前的一些情況》 根據張玉鳳同志寫的材料和談話摘錄整理
142 江青接見大寨大隊幹部和社員時的講話 １９７５.０９.１２ 《江青十年講話彙編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143 霞飛 《１９７５年評<水滸>始末》 《黨史縱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４期
14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７１７頁
145 史義軍 《「文革」後期的「梁效」大批判組》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第３期
146 陳弘詩 《唐聞生眼中的偉人》 《文史精華》 １９９８年 第１期
147 霞飛 《１９７５年評<水滸>始末》 《黨史縱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４期
14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７２１頁
14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７２３－７２４頁；知情人透露周恩來最後的談話涉及到中共在臺灣所布的還沒有暴露出面目的「棋子」，要求將來如果臺灣回歸，要善待這些人。筆者一直認爲周恩來在秘密情報系統的實力是其一直屹立不倒的重要原因之一，兴苤氖牵谶@方面的材料很難獲得。
150 聞先史 金沖及 大型傳記 《周恩來》 第１２集
151 周恩來接見北京各院校七千餘名師生員工的講話 １９６６年１０月１８日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152 周恩來在中央工作會議上的講話１９６６年１０月２８日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153 張佐良 《周恩來的最後十年》 上海人民出版社１９９７年版 第３６１頁；秦九鳳 《周恩來在生命的最後階段所想到的》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第１２期
154 秦九鳳 《周恩來在生命的最後階段所想到的》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第１２期
155 權延赤 《走下聖壇的周恩來》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１月版 第４０３頁；趙煒在其《西花廳歲月－我在周恩來鄧穎超身邊三十七年》一書中也驗證了此事
15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602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７６４頁
15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７６５頁
158 陳友群同志十一月十四日的發言 中直機關討論《歷史决議》（草稿簡報）第五組 第三十二號 一九八零年十一月十七日
159 《中共中央國務院通知隆重追悼周恩來同志》 １９７６年１月１０日《人民日報》
第二部分 第一章 周恩來在對毛的個人崇拜中的責任與特色
1 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科學院編 《周恩來軍事文選》 第二卷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２８６、３０１、３０５頁
2 《周恩來選集》 上卷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０年版 第１３２頁
3 《周恩來在延安歡迎會上的演說》 １９４３年８月２日 １９４３年８月６日 延安《解放日報》
4 周恩來在１９４５年４月２３日「七大」開幕時候的講話 《解放日報》 １９４５年５月１日
5 《周恩來選集》 上卷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３年４月版 第３３１－３４５頁；人民出版社資料組編 《人民的好總理（中）》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３２８頁
6 《周恩來選集》 上卷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３年４月版 第３５０頁
7 周恩來《在中共第八屆全國代表大會第二次會議上的發言》
8 林彪在七千人大會上的講話 哈佛大學費正清圖書館收藏 《七千人大會資料》 油印本
9 周恩來在七千人大會上的講話 哈佛大學費正清圖書館收藏 《七千人大會資料》 油印本
10 中共廣東省委黨史研究室 《周恩來與廣東》 廣東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２２３、２２６頁
11 楊明偉 《走出困境——周恩來在１９６０－１９６５》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１月版 第４９頁
12 羅榮桓在１９６０年１０月２８日在學院幹部會議上対貫徹軍委擴大會議精神地指示 《中共重要歷史文獻資料彙編》 第２１專輯 《１９４９年以來中共內部黨刊資料專輯》 第十種 工作通訊 第一分冊 絕密材料
1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下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４２頁
14 周恩來在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的講話 １９６６年５月２１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5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９４１頁
16 周恩來在首都大專院校紅衛兵革命造反總司令部大會上的講話 １９６６年９月２６日；周恩來接見中國科學院串聯隊時的講話 １９６６年１１月１２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7 周恩來在清華萬人大會上的講話 １９６６年８月２２日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18 上海人民出版社編輯出版 《人民的好總理——周恩來同志永遠活在我們心中（續編
603
三）》１９７９年版 第４３頁
19 蓬萊 《「一句頂一萬句」出磺搬帷� １９９２年１０月 《書刊導報》
20 《懷念周恩來》編輯組 《懷念周恩來》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８６年版 第２８頁
21 人民出版社資料組編 《人民的好總理（下冊）》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２８７頁
22 楊明偉 《走出困境－周恩來在１９６０－１９６５》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３４１頁
23 戴維堤《逝者如斯》，發表於互聯網上。筆者採訪戴維堤時求證過此事 ２００６年８月
24 《周恩來接見江西省聯合赴京控告團全體代表時的講話》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5 《周恩來等九位同志在中國共產黨第九次全國代表大會全體大會上的發言》 四川人民出版社革命委員會翻印 １９６９年５月７日
26 《中央辦公廳印發的批林整風會議文件》 周恩來在中央批林整風匯報會第一次全體會議上的講話（節錄） １９７２年５月２１日；《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7 熊華源 《周恩來：大型舞蹈史詩〈東方紅〉的「總導演」》 《黨史博覽》 １９９６年 第６期
28 北京師範大學 《人民的好總理——敬愛的周總理逝世一週年紀念文集（續）》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９０頁
29 《敬愛的周總理 我們永遠懷念您（第三輯）》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２６３頁
30 江西日報社編 《敬愛的周總理我們永遠懷念您》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４３９頁
3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中）》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６７７頁
32 人民出版社資料組編 《人民的好總理（下冊）》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２１８頁
33 楊明偉 《走出困境——周恩來在１９６０－１９６５》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１月版 第３４２頁
34 程映虹 《向世界輸出革命──「文革」在亞非拉的影響初探》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６１０期 ２００７年１１月７日出版；帙名 《周恩來導演東方絕唱——<東方紅>》 《黨史縱橫》 ２００６年 第２期
35 人民出版社資料組編 《人民的好總理（中）》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６９８頁
36 中共中央黨校資料編譯室 《敬愛的周總理永遠活在我們心中(下集)》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１７頁
37 上海人民出版社編輯出版 《人民的好總理——周恩來同志永遠活在我們心中（續編二）》１９７９年版 第２５７頁
38 北京師範大學 《人民的好總理——敬愛的周總理逝世一週年紀念文集（續）》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７４頁
39 人民出版社資料組編 《人民的好總理（下冊）》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１９８頁
40 童小鵬 《風雨四十年》 第二部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１月版 第３５９頁
41 《周恩來在中共第八屆全國代表大會第二次會議上的發言》 亦可參閱何雲峰 《個人崇拜與１９５９年廬山會議毛彭衝突》 《武漢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 ２００７年１２月 第２０卷 第６期；羅平汗 《八大二次會議與「大躍進」的全面發動》
604
《文史精華》 ２００４年 第２期
42 中共中央黨校資料編譯室 《敬愛的周總理永遠活在我們心中（下集）》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７５頁
43 中共中央黨校資料編譯室 《敬愛的周總理永遠活在我們心中（下集）》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４８頁
44 上海人民出版社編輯出版 《人民的好總理——周恩來同志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１９７９年版 第３９８頁
45 李志綏 《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 台灣時報出版社 １９９４年版
46 行雲 《聶元梓談周恩來》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８６期 ２００４年７月６日出版
47 萬潤南 《文革中的清華歲月》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６１８期 ２００７年１２月２５日出版
48 中共中央黨校資料編譯室 《敬愛的周總理永遠活在我們心中(下集)》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６２頁
49 人民出版社資料組編 《人民的好總理（中）》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６９２頁
50 人民出版社資料組編 《人民的好總理 （下）》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３８８頁
51 陳守信主編 《中南海紀事 毛澤東身邊工作人員的回憶》 西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１６５頁
52 知情人講述 周恩來的此種在生活上和政治上追隨毛，製造個人崇拜和充當政治上打手的雙重身份，紀登奎等人對此十分不屑與鄙視。然而這些人的態度在中共的統治下無法得以公開，由此可見周恩來的形象很大出程度上是中共一手「創造」出來的。
第二部分 第二章 周與中央文革小組以及江青的關係
1 （１）中發〔６６〕２６７號文件 附件二 《一九六五年九月到一九六六年五月文化戰線上兩條道路鬥爭大事記》 （２）余汝信 《１９６６年的中央文革小組》 見《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原載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６０８期 ２００７年１１月５日出版
2 沈傳寶 《中央文革小組的歷史沿革及立廢原因探析》 《中共黨史研究》２００７年 第１期
3 中共中央文件 中發（６６）２６７號附件 中共中央辦公廳１９６６年５月１９日發出
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２７頁
5 穆欣 《劫後長憶——十年動亂紀事》 新天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７６頁
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二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４０頁
7 《中共中央關於中央文化革命小組名單的通知》 １９６６.０５.２８ 中發〔６６〕２８１號
8 《江青同志講話選編》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６８年版 第２９頁
9 穆欣 《關於工作組存廢問題》 載 張化、蘇采青 《回首「文革」》 下冊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６４１頁
10 （１）穆欣 《關於工作組存廢問題》 《華夏文摘》增刊 第３３８期 ２００３年５月５日出版；（２）轉自 余汝信 《１９６６年的中央文革小組》 見 《余汝信
605
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 編者佚名 １９６９年７月 第７７７頁
11 沈傳寶 《中央文革小組的歷史沿革及立廢原因探析》 《中共黨史研究》２００７年 第１期
12 《周恩來在１９６６年９月１９日接見科學院文革代表和院黨委的講話》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3 陳龍 《回憶敬愛的周總理對新華社工作的親切關懷》 人民出版社資料組編《人民的好總理 中》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２４７－２６５頁 根據此文中的描述 周恩來對於１９６６－１９７４年間重大新華社電訊都是親自審定（筆者認為是只要周恩來在國內就具備審閱條件）。雖然陶鑄此時主管宣傳，但是根據曾志的回憶，陶鑄認為江青根本夠不上國家領導人的格，也僅僅就是能幹個文化部副部長的缺，而且陶鑄在剛剛結束的八屆十一中全會上對於江青的提議－批劉少奇和鄧小平一事根本不欲理睬，因此筆者認為陶鑄如果沒有上層旨意根本無意對此如此宣傳；無獨有偶，閻長貴先生在《文革初期對江青的宣傳》一文中也如此質疑：在這篇通訊中，江青不僅被置於黨和國家領導人的行列，而且排位很靠前、很突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是偶然的、無意的，還是按當時新任排名第四的政治局常委、中央宣傳部部長陶鑄的指示做的?還是有其他利麼人授意或安排的?均不得而知。（載 閻長貴、王廣宇 《問史求信集》 紅旗出版社 ２００９年４月版 第２０９頁）
14 《人民日報》 １９６６年８月１９日 第一、二版
15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７１７頁
16 穆欣 《劍拔弩張：中央文革小組實錄》 《縱橫》 ２００６年 第１期
17 王廣宇 《關於中央文革建立下屬機構的回憶》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５年１１期
18 北京工業學院邉愚k公室 《大字報選編》 北京 １９７６ 第二卷 １６頁 引自Macfarquhar Roderick，Schoenhals Michael 《Mao』s Last Revolution》 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２００６ p１００
19 王力 《An Insider』s Accoun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Wang Li』s memoirs》Chinese Law and Government ２７ no.６ Nov.-Dec. １９９４ 第４０－４１頁
20 葉永烈 《陳伯達傳》 人民日報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陳曉農編纂 《陳伯達最後口述回憶》 陽光環球出版香港有限公司 ２００５年版 第３０５－３０６頁
2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１０６頁
2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１３０頁。
23 中共中央組織部等編 《中國共產黨組織史資料》第６卷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６１頁
24 張佐良 《周恩來的最後十年》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１２１頁；《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中多次記載周恩來主持中央文革碰頭會的情況
25 周秉德 《我的伯父周恩來》 遼寧人民出版社２００１年９月第１版 第２５５頁
26 孫琦 《毛澤東和周恩來的合作生涯》 吉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１１月版 第３０５頁
27 劉武生 《周恩來的晚年歲月》 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28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６５９－６６４
606
頁
29 權延遲 《陶鑄在文化大革命中》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１年版 第１９７頁
30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版；周恩來對於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還是非常重視的，當王力等動了周恩來的「奶酪」，插手周恩來的「禁臠」之地－外交部之後，周恩來就不再是那只溫柔的「羊」。
31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１０月版 第９８１頁
32 徐向前 《鞠躬盡瘁 砥柱中流－－－會議周總理在文化大革命的片斷》 載 北京師範大學主編 《敬愛的周恩來總理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第五集》 １９７８年版 第１－９頁
33 具體官方宣稱：可參閱 中央文獻出版社出版的《周恩來傳》。所有官方在打倒「四人幫」之後，對於江青在文革中對於周恩來的支持和保護一概不提。
34 武漢造反派編印 《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中央負責同志講話抄錄》 第２卷 第１３７頁
35 首都紅代會北京第二外語學院紅衛兵 中華人民共和國對外文化聯絡委員會「井岡山」主辦 《周總理重要講話》（１９６７.９.１８）〉 載《外事戰報》 １９６７年９月２６日 第２期 第１版。
36 周恩來在接見軍隊幹部會議上的講話 １９６８年３月２４日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37 具體可參加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北星出版社 以及楊銀祿 《江青在釣魚台居住時的一些情況》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１１期等
38 王力說：周恩來在「二月逆流」之後說：以後你們作決定，我給你們辦事。（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１０月版 第９８４頁）
39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６０２頁
40 徐景賢 《十年一夢》 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６年１月版 第２０－２４頁
41 浙江問題比較特殊 詳見 Keith Foster 《Rebellion and Factionalism in a Chinese Province – Zhejiang，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Armonk，New York １９９０
42 穆欣 《關於「中央文革小組」的一些情況》 《中共黨史資料》 １９９９年 第６９期 第８６、８８頁
43 《王乃英交代材料》 轉引自 Macfarquhar Roderick，Schoenhals Michael 《Mao』s Last Revolution》 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２００６ p１０１
44 建東等編著 《評說周恩來》 湖南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８月版 第２６２頁
45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６７９頁；吳法憲則說周恩來幾乎從不否定江青和康生的意見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６８０頁
46 周恩來接見學生工人及軍事院校代表時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１月１０日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47 中共浙江省委黨校黨史教研室編印 《「文化大革命」時期資料選輯》 １９８４年１２月版 第１８３頁
48 馬齊彬、陳文斌等編寫 《中國共產黨執政四十年 （１９４９——１９８９）》 增訂本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１年５月版 第３１７頁
607
49 Michael Schoenhals 「New Texts： Speeches at the Ninth National Congress of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Stocholm Journal of East Asian Studies》， ２ (１９９０) ９６。
50 與此相對應的還有周恩來和陳伯達的關係：周恩來在陳伯達倒霉之前，對陳伯達的吹捧是非常賣力的。周恩來曾經說：陳伯達同志最善於發揮、善於闡明毛澤東思想，使我們得到了很大的好處。（周恩來接見北京各院校七千餘名師生員工的講話１９６６年１０月１８日）周恩來在６６年召開的中央工作會議上對陳伯達更是不吝言辭：「陳伯達同志是我們黨最傑出的理論家，主席思想跟得很緊，把主席思想融會貫通，六○年以來寫了很多東西，如農村工作六十條，六二年寫了財貿決定，六三年寫了國際共哓ノ鍡l前十條，六四年寫了工業問題還未寫成，六五年寫了廿三條，六六年寫了十條通知，文化大革命十六條等等，都出自他的手中。我們要趕上去，錯了要改過來，有生之年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學習到老，改造到老。」（周恩來在中央工作會議上的講話１９６６年１０月２８日）
然而沒有過幾年，陳伯達倒台。周恩來對被打翻在地的陳伯達踏上了一隻「腳」。
中共中央在１９７１年轉發了周恩來在華北會議上的講話提綱：（一）系統揭發批判陳伯達；（四）要求北京軍區師以上黨委，華北地區個省、市、自治區革委會黨的核心小組，都要按照中央既定的佈署，有領導、有計劃、有步驟地進一步開展批陳整風邉樱瑥氐酌C清陳伯達的流毒和影響。（中共中央轉發周恩來在華北會議上的講話提綱 １９７１年１月２４日 中發〔１９７１〕 ６號）
然而這種流毒的傳播，周恩來卻是出了大力氣的。
51 江青在軍委擴大會議上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４.１２ 《江青十年講話彙編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52 閻長貴 《所謂毛澤東和江青結婚「約法三章」的問題》 載 閻長貴、王廣宇 《問史求信集》 紅旗出版社 ２００９年４月版 第２７２頁
53 張聶爾在其《風雲９１３》一書中的原稿涉及此事，但是在正式出版時則被刪掉。
54 黎自京 《周恩來文革時助紂為虐》 《爭鳴》 １９９９年 第３期 第２４－２５頁
55 陳小雅 《中國「牛仔」－毛澤東的「公案」及行為、心理分析》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 第６５２頁
56 陳曉農編纂 《陳伯達最後口述回憶》 陽光環球出版香港有限公司 ２００５年版 第３０５頁
57 《中共中央關於江青代理中央文化革命小組組長職務的通知》 １９６６.０８.３０ 中發〔６６〕４３９號
58 程前 （即王年一） 《文革漫談》存於哈佛大學手稿
59 陳伯達 《陳伯達遺稿——獄中自述及其他》 天地圖書公司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８１頁；宋永毅 《一個被掩蓋了的文革周恩來形像》 宋永毅主編 《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 上冊 田園書屋出版 ２００８年２月版 第３５１－３５２頁；筆者註：余汝信先生在其《１９６６年的中央文革小組》一文中對於江青出任第一副組長有不同的解釋
60 陳曉農編纂 《陳伯達最後口述回憶》 陽光環球出版香港有限公司 ２００５年版 第２６８頁 608
61 陳伯達 《陳伯達遺稿——獄中自述及其他》 天地圖書公司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８１頁
62 《人民日報》 １９６６年９月１日 第１版
63 曾志 《一個革命的倖存者》 廣州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４５５頁
64 《中央首長在向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猛烈開火誓師大會上的講話》 周恩來 １９６６.１０.０６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65 余汝信 《１９６６年的中央文革小組》 見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66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中央首長講話選編》 第四集（首都大專院校赴西南革命造反隊編，中國京劇院紅色革命人民戰鬥隊翻印 １９６６年年１２月） 第６０頁
67 余汝信 《１９６６年的中央文革小組》 見《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68 《北郵東方紅》 北京郵電學院革命委員會 紅代會北郵東方紅公社主辦 １９６８年３月２９日 第７６期 第１－４版 １９６８年３月２７日 周恩來在北京工人體育場的十萬人「徹底粉碎二月逆流新反撲，奪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全面勝利誓師大會」上的講話
69 閻長貴 《１９６７：江青和周恩來的關係》 載 何蜀 吳迪主編 《記憶》 第三期 ２００８年９月２８日出版
70 周恩來在接見軍隊幹部會議上的講話 １９６８年３月２４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1 中央首長在首都十萬人大會上的講話 周恩來 １９６８年３月２７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2 《文革風雲人物聶元梓談周恩來》 《開放》 ２００４年５月刊
73 閻長貴 《１９６７：江青和周恩來的關係》 載 何蜀 吳迪主編 《記憶》 第三期 ２００８年９月２８日出版
74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７３９－７４０頁
75 中共浙江省委黨校黨史教研室編印 《「文化大革命」時期資料選輯》 １９８４年１２月版 第１０５頁
76 閻長貴 《１９６７：江青和周恩來的關係》 載 何蜀 吳迪主編 《記憶》 第三期 ２００８年９月２８日出版
77 １９６７年１月２２日 周總理接見科學院革命造反派談話紀要 《文革傳單：周恩來講話》 第１６頁 北航紅旗轉抄
78 金鐘採訪潘國平http：//www.open.com.hk/２００６_６p４６.htm
79 宗道一 《毛澤東、周恩來比較說》 《黨史博覽》 １９９５年 第３期
80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７３２、８５５頁
81 權延赤 《走下聖壇的周恩來》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１月版 第３５４頁
82 楊銀祿 《江青在釣魚台居住時的一些情況》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１１期
83 閻長貴 《１９６７：江青和周恩來的關係》 載 何蜀 吳迪主編 《記憶》 第三期 ２００８年９月２８日出版 609
84 閻長貴 《１９６７：江青和周恩來的關係》 載 何蜀 吳迪主編 《記憶》 第三期 ２００８年９月２８日出版
85 詳見筆者關於「九大」前後的論述
8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３６７頁；關於日期的證據來源：第一個是吳法憲的回憶說是１９６９年的５月１７日，其次，根據在１９７０年５月份，毛澤東和林彪正在因為國家主席的事情而爭論，江青不可能在此時攻擊周恩來。（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７５３頁）
87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卷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７５４頁；邱會作回憶稿、談話稿 引自 程光 《１９７０年廬山會議背景的研究》 載於 丁凱文主編 《百年林彪》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88 邱會作回憶稿、談話稿 引自 程光 《１９７０年廬山會議背景的研究》 載於 丁凱文主編 《百年林彪》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４４０頁
89 《歷史的審判》編輯組 《歷史的審判－審判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犯紀實》 群眾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８１頁
90 金春明 《「四人幫」浮沉記》 遼寧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１月版 第１４８頁
91 丁雪鬆口述、楊德華整理 《丁雪松回憶錄》 江蘇人民出版社２０００年第１版 本文引自該書電子版 http：//www.shuku.net/novels/zhuanji/nds/nds.html
92 余汝信 《新瓶裡的舊酒－－新書<難以繼續的「繼續革命」>的舊思維 》見《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原載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６７７期 ２００８年１１月１８日出版
93 王若水 《從批「左」到批右的轉折－回憶１９７２年在批林方針上的分歧》 《百年潮》 １９９８年 第５期
9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下卷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６３３頁
95 福州軍區政治部宣傳部編 《光輝的榜樣 紀念周恩來總理誕辰八十週年》 第３３９頁
96 吳德口述 朱元石等訪談整理 《十年風雨紀事－我在北京工作的一些經歷》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１月版 第１６２頁
97 閻長貴 《文革初期對江青的宣傳》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１期
第二部分 第三章 「伍豪啟事」風波
1 王力 《王力回憶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第２００１年１０月版 第９８４－９８５頁；曾經作為中央文革小組辦事組組長的王廣宇先生說：（１９６７年）中央文革的駐地－釣魚台，實際上成為黨和國家的決策中心，不僅文化革命邉樱嘘P國民經濟的重大問題都在這裡討論決定。１９６７年上半年中央發出的各種文件絕大多數從這裡產生，這些文件都是由中央文革小組的「秀才」們起草的。（王廣宇 《中央文革在１９６７年》 載 閻長貴、王廣宇 《問信文革史研究》 紅旗出版社 ２００９年版 第２１頁）
2 《毛澤東為周恩來闢謠》 《黨史文苑》 １９９９年 第２期 摘編自 湯靜濤 《青天赤幟—中央蘇區國共隱蔽戰紀實》 廣州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２月版
3 盛永年 《詭計 誣陷 笑柄－「伍豪等脫離共產黨啟示」的真相》 《黨史縱橫》 １９９４年 第１期 610
4 劉西堯 《「文革」中我給周恩來當聯絡員》 《中華兒女》 ２００２年 第２期
5 卜偉華 《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４８６頁
6 吳德 《十年風雨紀事－我在北京工作的一些經歷》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版 第３５頁
7 聶元梓 《聶元梓回憶錄》 香港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５年版 第２３２－２３３頁
8 周恩來對瞿秋白的批判 １９６６年８月３０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9 卜偉華 《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４８６頁
10 李文卿《文革中的許世友》網絡版 大唐書庫 http：//www.datangshuku.com/rl/２２３８２.html
11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第１版 第７１４頁
1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２３３頁
13 穆欣 《隱蔽戰線統帥——周恩來》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版 第５２２頁
1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１２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４６４頁；卜偉華 《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４８６－４８７頁
1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傳》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２月第１版 第１９２０頁
16 趙煒 《西花廳歲月：我在周恩來鄧穎超身邊３７年》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２月第１版 第２０９頁
1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５４－１５５頁
1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５４頁
19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９９５頁
20 穆欣 《隱蔽戰線統帥——周恩來》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版 第５２１頁
2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伍豪事件」的前前後後》 《中共黨史資料》 中共黨史資料出版社 １９８３年版 第５輯
2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３１頁
2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伍豪事件」的前前後後》 《中共黨史資料》 中共黨史資料出版社 １９８３年版 第５輯
2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５４－１５５頁
25 毛澤東對周恩來來信的批示，１９６７年５月 引自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５月版 第２２２－２２３頁
26 卜偉華 《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４８８頁
2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５９－１６０頁 611
28 康生陳伯達等接見外事口單位和紅代會代表談河南問題及抓叛徒問題１９６７.０６.０３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9 中共中央關於「抓叛徒」問題的通知 １９６７.０６.２８ 中發 〔６７〕 ２００號
30 沈邁克收集 高文華 《「老頭造反隊」操縱的「五·一六」反革命陰旨瘓F的罪行》
31 王凡 《釣魚台內外的江青》 上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２年 第１期
32 穆欣 《隱蔽戰線統帥——周恩來》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 第５２０頁
33 毛澤東對河南問題的批示，１９６７年４月２３日 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１２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３１６頁
34 從王年一等撰寫的《林彪是「文化大革命」中特殊的觀潮派、逍遙派》分析看，林彪當時一些重大問題也高高掛起，具體事宜更是躲的遠遠，不置可否；王年一、何蜀、陳昭 《林彪是「文化大革命」中特殊的觀潮派、逍遙派》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７２期 ２００４年３月１５出版
35 周家鼎 《在周總理身邊》 載於 安建設編 《周恩來的最後歲月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１９９５年版 第３５８頁 （另見專題「五·一六」部分）
3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５７頁
37 王永欽 《磨難中的周恩來》 廣東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１月版 第３１０頁
38 穆欣 《隱蔽戰線統帥——周恩來》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 第５２０頁
39 穆欣 《隱蔽戰線統帥——周恩來》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 第５２０－５２１頁
40 穆欣 《隱蔽戰線統帥——周恩來》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 第５２１頁
4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２１３頁
42 卜偉華 《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４８８－４８９頁；根據毛、周的講話，似是同一件事，但是發生的地點卻不一樣。卜偉華先生說是在中央文革碰頭會上，《隱蔽戰線統帥——周恩來》則說是在接見在京學習班。到底在何處，尚需進一步落實。
43 《中央政府佈告》 全文可見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二冊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４６３－４６４頁
44 方鉅成、姜桂儂 《周恩來傳略》 人民出版社 外文出版社１９８６年９月版；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８９８－１９４９ （上）》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２月版 第２２２頁
45 穆欣 《隱蔽戰線統帥——周恩來》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 第５１１頁
46 黃凱 《我的特工生涯和所見所聞》，《中統特工秘錄》，第１４頁 引自 陳小雅 《周恩來「投降」之辨》 《中國牛仔－毛澤東的「公案」及行為、心理分析》 下冊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２月版 第６９４頁
4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１６頁
48 周秉德 《我的伯父周恩來》 遼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１０月版 第３３２頁
4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３５頁
612
50 李志綏 《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 台灣時報出版社 １９９４年版 第５２９頁
51 高文謙訪問紀登奎談話記錄，１９８８年春 引自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５月版 第４７２頁 ；關于鄧小平是如何講的，現在只能依靠不同人的回憶的叙述，檔案的公布現在看來還是遙遙無期的事情，但是筆者認爲基本意思是大同小异。
52 １９７３年４月９日，周恩來在玉泉山會見鄧小平、卓琳，並進行長談。但是從此以後，再無周恩來與鄧小平私下交往記錄，而且引入注目的是自１９７４年６月１日周恩來搬到３０５醫院之後，直到１０月６日鄧小平才因被任命為第一副總理去醫院看望周恩來。事實上，復出後的鄧小平同周恩來與葉劍英的關係都不「熱絡」。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作者 １９９７年３月份的採訪熟知葉劍英家庭的人 Teiwes Frederick，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 p７３n１２３ 作者通過採訪還證實，１９７４年６月１日周恩來住院之後所有看望周恩來的人都在《周恩來年譜》上有記載。筆者還注意到鄧小平復出後的第一個進行私下往來中共高層人員是康生，根據毛毛在其 《我的父親鄧小平》 見亦凡書庫http：//www.shuku.net：８０８０/novels/zhuanji/wdfqdxp/wdfqdxp.html 中的記述，鄧小平與康生的私人關係遠遠比周恩來的關係要密切的多
5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２７頁
54 張佐良 《周恩來的最後十年－一位保健醫生的回憶》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１２月第１版 第３０８頁
5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２９頁
5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３１頁
57 史義軍 《「９１３事件」的批林內情》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８年 第８期
58 陳揚勇 《一把刺向周恩來的暗劍》 《黨史文匯》 １９９４年 第１期
59 卜偉華 《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４８８－４８９頁
6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四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２２９頁
6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１３５頁
62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５７２－５７３頁
63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６５９頁
64 人民出版社資料組編 《人民的好總理 中》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２６８頁
65 趙煒 《總理住院期間我所親歷的幾件事》 載於 中央文獻研究室第二編研部 《話說周恩來》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４７３頁
66 金春明認為周恩來未能把錄音和錄音整理稿發給各省、市、區存檔的問題，是由於江青等人的阻攔而被擱置 金春明 《「四人幫」浮沉記》 遼寧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１月份 第１０６頁
67 趙煒 《總理住院期間我所親歷的幾件事》 載於 中央文獻研究室第二編研部 613
《話說周恩來》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４７３－４７４頁
68 張佐良 《周恩來的最後十年》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 第３６１頁；又見陳揚勇 《一把刺向周恩來的暗劍》 《黨史文匯》 １９９４年 第１期，該處的引文為「可以照，但將來可不要在我的臉上劃XX」；據筆者採訪得知 此事是由喬冠華向周恩來提議要照合影的，當時周恩來同喬冠華的關係已經是分屬兩個不同的陣營，周恩來是否因為因喬冠華提起而導致有感而發還是其他原因引起此話，尚需進一步考證。
69 穆欣 《隱蔽戰線統帥周恩來》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版 第５２５頁
70 周恩來在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的講話 １９６６年５月２１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1 周恩來一九六七年二月一日在接見鐵道部部分革命造反派時的講話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2 周恩來 一九六七年二月八日在接見江蘇省革命造反奪權委員會赴京代表時的講話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3 陳小雅 《周恩來「投降」之辨》陳小雅 《周恩來「投降」之辨》 《中國牛仔－毛澤東的「公案」及行為、心理分析》 下冊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２月版 第６８３－７３０頁
74 《人民的好總理 中》 人民出版社資料組 １９７７年版 第２５９頁
75 《敬愛的周恩來總理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１９７７年月版 第３０－３１頁； 周爾萃 １９７７年１月１日《西安日報》
第二部分 第四章 周恩来在中央專案組中的作用
1 康生的發言證實專案組的手段比學生的高明多了。參閱康生在首都部分院校師生座談會上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１月２２日 載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中央專案組的法西斯行為還可以參閱穆欣《辦光明日報十年自述》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４年版；穆欣《劫後長憶——十年動亂紀事》 上海科學普及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王力 《王力反思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2 楊成武 《我知道的中央專案組「二辦」》 載《縱橫》 ２０００年 第１期
3 Schoenhals Michael 《The Central Case Examination Group，１９６６-１９７９》 載 《China Quarterly》 No.１４５ (March １９９６) p８７-１１１；歐陽龍門翻譯稿，節選自Macfarquhar Roderick，Schoenhals Michael 《Mao』s Last Revolution》 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２００６ 第１６章 中央專案組部分
4 文革前，中央成立過彭德懷的中央專案審查委員會和習仲勳的中央專案審查委員會，王年一先生在哈佛的手稿專門談過彭的中央專案審查委員會 見 程前 《文革漫談》 哈佛 費正清圖書館 （程前 即王年一 又稱 《王年一手稿》） ；但是這兩個專案審查委員會和在文革中的中央專案審查小組沒有遞承關係。
5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５９４頁、７２６－７３４頁；沈邁克在《毛的最後革命》一書中尖銳的指出：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在劉少奇主持召開的政治局會議上成立的中央專案組，其下屬中最大的組正是負責調查他自己。先是於１９６６年１２月成立的「王光美專案組」來調查他的妻子，毛澤東又在１９６７年３月底授權專案組的調查主要集中在劉少奇本人。
6 陳伯達 《陳伯達遺稿——獄中自述及其他》 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２０００年版 614
第１５７頁；曾志 《一個革命的倖存者》 廣州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４５８－４５９頁
7 Schoenhals Mike 《The Central Case Examination Group，１９６７-７９》 《The China Quartely》，No.１４５ May １９９６，p９０；Macfarquhar Roderick，Schoenhals Michael 《Mao』s Last Revolution》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２００６，p２８２。上述兩位作者都認為，在八屆十一中全會後，鄧小平交班於康生，但是都認為，在整個文革期間〔除周恩來病重期間和去世之後〕，負責中央專案組的是周恩來，並且由周恩來直接對毛澤東負責。
8 周恩來在１９６６年５月２１日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的講話記錄稿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在這次講話中，周恩來第一次把彭羅陸楊比喻成「四大家族」
9 陳永發 《中國共產革命七十年》 聯經出版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８１４頁
10 王力自述其被排除在外，見王力《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７３０頁；自１９６７年２月１９日起，中央文革碰頭會取代了原來的中央文革小組會議和中央碰頭會。（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３０頁。）前後參加過中央文革碰頭會的成員主要原中央文革小組會議成員陳伯達、康生、江青、張春橋、王力、關鋒、戚本禹、姚文元、汪東興、謝富治；１９６７年２－３月間 毛澤東同意葉群、肖華、楊成武列席與會；隨著文革深入，黃永勝、吳法憲亦與會；其間成員也不斷遭到清洗；見中共中央組織部 《中國共產黨組織史資料》 中央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６卷 第６１頁；無論是早期的中央碰頭會還是後來的中央文革碰頭會都是由周恩來負責召集並主持會議，並決定會議議程，見張佐良 《周恩來的最後十年》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１２１頁；《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卷 多次記載周恩來主持中央文革碰頭會的情況；中央文革小組會議開始是由陳伯達主持並召集，但是因為陳伯達和江青的矛盾，導致陳伯達不再主持會議改由周恩來主持 見《陳伯達遺稿——獄中自述及其他》第８２頁。筆者根據種種不同材料，推斷此情況發生在１９６６年９月期間；值得主意的是，《周恩來年譜》中有些文革碰頭會實為中央專案組的碰頭會，但是并沒有說明是中央專案組的會議。
11 李可、赫生章著 《「文化大革命」中的人民解放軍》 中共黨史資料出版社 １９８９年版 第２４８頁
12 張嵩山 《與狼共舞的日子/一個專案組組長的懺悔（上）》 《雨花》 １９９４年 第６期。從張嵩山之文可以看出楊成武在主管「二辦」時是非常凶狠與嚴酷的。在１９６８年３月２４日楊成武倒台後，根據黃克盏幕貞洠牲S永勝接班主管「二辦」之後被審查人員的日子則好過多了。見 黃克� 《黃克兆允觥�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４月版 第２８０－２８２頁
13 Zhang Songshang《「On the『He Long Case Group』」》 in Schoenhals Mike 《Mao』s Great Inquisition：The Central Case Examination Group， １９６６-１９７９》 Armonk. NY Sharpe １９９６ p２４-４２；有關賀龍的一位老部下的被打倒以及被中央專案組調查的描述，見 「王尚榮將軍」編寫組 《王尚榮將軍》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５２３－５３９頁；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２ ００６年９月第１版 第６９７－７０３頁；Macfarquhar Roderick，Schoenhals Mike 《Mao』s Last Revolution》 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２００６ p２８２；楊成武 615
《我知道的中央專案組「二辦」》 《縱橫》２０００年 第１期
14 張嵩山 《與狼共舞的日子/一個專案組組長的懺悔（上）》 《雨花》 １９９４年０６期
15 １９６９年８月１５日，周恩來接見全國全軍衛生工作會議代表時講：「『五·一六』問題，你們各單位革委會、大聯委自己搞清楚。社會上的『五·一六』，是由公安部專案三辦負責查處，他們讓你們查就查，要防止擴大化。」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16 金春明、黃裕沖、常惠民 《「文革」時期怪事怪語》 求實出版社 １９８９年７月版 第１１３－１１５頁
17 凌雲《康生為何製造「蘇枚謿浮埂� 載祝春林《歷史瞬間》１ 群眾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９５－９６頁
18 中共中央、中央軍委、中央文化革命小組關於接管清查敵偽檔案的指示 １９６７.１０.０８ 中發〔６７〕３１２號
19 仲侃 《康生評傳》 紅旗出版社 １９８２年版 第４２３頁
20 仲侃 《康生評傳》 紅旗出版社 １９８２年版 第４２３、４１５頁
21 中共中央辦公廳轉發《關於專案審查對象處理意見的請示報告》 １９７５年３月８日
22 歐陽龍門翻譯稿，節選自Macfarquhar Roderick，Schoenhals Mike 《Mao』s Last Revolution》 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２００６第１６章中央專案組部分
23 曾經擔任「二辦」主任的楊成武引用周恩來自己的話說：周恩來為整個中央專案組的組長。見 楊成武 《我知道的中央專案組「二辦」》 《縱橫》 ２０００年 第１期；Schoenhals Mike則認為周恩來不是中央專案組的正式成員，但是筆者認為不可否認的是，周是中央專案組的最高負責人。見 Schoenhals Mike《The Central Case Examination Group，１９６７-７９》 《The China Quartely》， No. １４５ May １９９６ p９０
24 Schoenhals Mike 在１９９５年５月份對王力的採訪，Schoenhals Mike 《The Central Case Examination Group，１９６７-７９》 《The China Quartely》， No. １４５ May １９９６；周恩來對於下屬專案小組的報告批示，可見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周恩來對賀龍專案組請示報告的批示》
25 李銳 《廬山會議實錄》 增訂本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３１５－３１６頁
26 武光 《不是夢：對「文革」年代的回憶》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１０月版 第１４７頁
27 Macfarquhar Roderick，Schoenhals Mike 《Mao』s Last Revolution》 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２００６ p２８２；毛澤東對於專案組的批示可見於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中央專案組關於鄧小平材料的報告及毛澤東批示；關於林彪的作用和態度，林彪只是毛澤東劃圈我劃圈，參閱 張雲生 《毛家灣紀實：林彪秘書回憶錄》 春秋出版社 １９８８年版；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７３０頁
28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２００６年９月第１版 第６９７－６９８頁
29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第１版 第７
616
０２－７０３頁
30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第１版 第６９８頁
31 楊成武 《我知道的中央專案組「二辦」》 《縱橫》 ２０００年 第１期
32 楊成武 《我知道的中央專案組「二辦」》 《縱橫》 ２０００年 第１期
33 張嵩山 《與狼共舞的日子/一個專案組組長的懺悔（上）》 《雨花》 １９９４年 第６期
34 吳法憲《吳法憲回憶錄》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第１版 第６９９－７００頁
35 Schoenhals Mike 《The Central Case Examination Group，１９６７-７９》 《The China Quartely》No.１４５ May １９９６ p９１－９２；李可、郝生章譯 《文化大革命中的人民解放軍》 中共黨史資料出版社 １９８９年版 第２４８頁
36 程敏編 《黨內大奸》 團結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９頁
37 張嵩山 《與狼共舞的日子/一個專案組組長的懺悔（上）》 《雨花》 １９９４年 第６期
38 《林彪在中共八屆擴大的十二中全會第二次會議上的講話》 第１４頁
3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４８６頁
40 《「文化大革命」中的周恩來》編寫組 《「文化大革命」中的周恩來》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６８頁；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６９７頁；馬齊彬等 《中國共產黨執政四十年 （１９４９——１９８９） 增訂本》 中央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１年５月版 第３８４頁
41 Schoenhals Mike 《The Central Case Examination Group，１９６７-７９》 《The China Quartely》 No. １４５ May １９９６ p１０９
42 席宣、金春明 《「文化大革命」簡史（第二版）》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 第１８８－１８９頁；有資料談到：國家幹部被立案審查的占當時幹部總數的１７.５％，其中中央、國家機關副部長以上和地方省長以上高級幹部立案審查的高達７５％。參閱 郭德宏、湯應武主編 《中共黨史高層人物評傳》 上冊 吉林文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１月版 第４７８頁；宋任窮在其《宋任窮回憶錄（續集）》中對文革中專案迫害有詳細的論述；肖冬連在《歷史的轉軌－従撥亂反正到改革開放（１９７９－１９８１）》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９年版）中對此也有詳細的論述
43 卜偉華 《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３５５頁
44 周恩來接見農林口革命造反派時的指示 １９６７.０６.１３ 周總理明確指示：把譚震林揪到北京農業大學去批鬥，並指定他的聯絡員具體負責，爭取在最短時間內召開批鬥大會。載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45 丁東 《追隨毛澤東的「反革命」──重訪原首都高校「紅衛兵」領袖》 《華夏文摘》增刊 第５１９期 ２００６年８月８日出版
46 《新華月報》 一九七九年一月號 第６５頁
47 聶元梓 《聶元梓回憶錄》 香港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５年版 第２３２－２３３頁 617
48 周恩來對瞿秋白的批判 １９６６年８月３０ 見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49 《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我們是如何揪出劉少奇大叛徒集團的？》 天津南開大學「八一八」紅衛兵 １９６７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50 《「天翻地覆慨而慷」－記南開大學無産階級文化大革命》 紅代會南開大學衛東紅衛兵 《南開大學無産階級文化大革命歷史》 編寫組 １９６８年３月 《中共重要歷史文獻資料彙編》 第五專輯 第１３３分册
51 胡學常 《南開大學紅衛兵與「六十一人案」》 《百年潮》 ２００８年 第２期
52 聶元梓 《聶元梓回憶錄》 時代國際有限出版公司 ２００５年１月版 第２３２頁
53 周恩來李先念接見財貿系統代表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３.２１ 載《中央首長講話（３）》 北京玻璃總廠紅衛兵聯絡站編 １９６７年４月
54 戴維堤《逝者如斯》未印刷稿；筆者在同戴維堤先生見面時曾經當面詢問過此事；宋永毅 《朱成昭：一個紅衛兵邉邮飞喜粦斖鼌s的名字》 見華夏文摘增刊 第３６３期 ２００３年１２月９日出版；朱成昭在其與宋永毅的談話中，明確表示是周恩來下令要朱派人去把彭德懷揪回來，這和其原來發在浴火鳳凰網站的自述是相符合的；筆者註：關於揪彭德懷一事的說法另見閻長貴《史觀與史料——<「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讀後》 《記憶》２００９年 第１１期；筆者曾經就此事同閻長貴先生多次探討，特表示感謝
55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１８頁
56 周恩來談清華大學蔣南翔問題談話摘錄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57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２００１年版 第１００３－１０１０頁；周恩來１９７０年１月２４講話記錄稿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58 黃崢 《劉少奇專案組始末》 選自 《中共黨史重大事件敘實》 北京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２６３－２６４頁
59 吳林泉、彭飛 《草嵐春秋》 北京人民出版社出版 １９８８年版 第２４９－２５６頁
6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傳》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１９５３－１９５４頁
61 陳伯達 《陳伯達遺稿——獄中自述及其他》 天地圖書有限公司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３４－４１頁
62 高默波採訪王年一，一九九二年五月，北京。 《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是否該偏正一點兒？》 載 楊建利主編 《紅色革命與黑色造反——文革三十週年紀念研究文集》 二十一世紀基金會１９９７年版
63 周恩來接見工交口革命造反派代表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１.２７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64 周恩來接見衛生部領導同志的講話 １９７０.１２.２８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65 周恩來在中共「九大」的發言 １９６９.０４.１４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618
第二部分 第五章 「周恩來保人」的真相
1 在麥克法奎爾和費正清先生所著的《劍橋中華人民共和國史（１９６６-１９８２）》還認為，周恩來支持毛澤東發動的文革是因為周恩來真盏南嘈牛瑢Ω豆倭胖髁x的危險需要採取激烈的手段，因為其是在化大革命中一份最尖刻地痛斥官僚主義文件的作者之一，而以前把這一文件的起草歸因於毛澤東。《劍橋中華人民共和國史（１９６６-１９８２）》 海南出版社 １９９２年７月第１版 第２７１頁；此文指的是 周恩來在１９６３年５月２９日所著的《反對官僚主義》一文，此文重新刊登在１９８４年８月２９日的《人民日報》的第１版。
2 中共浙江省委黨校黨史教研室編印 《「文化大革命」時期資料選輯》 １９８４年１２月版 第４０、５１頁； 毛澤東在１９７５年４月曾經指示專案組盡快結束專案審查 周全華 《「文化大革命」中的「教育革命」》 廣東教育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７月版 第２９１頁
3 陳揚勇 《苦撐危局：周恩來在１９６７》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１月版 第３４１－３４３頁；金春明 《「文化大革命」史稿》 四川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９月第１版 第２２９頁； 劉武生 《周恩來與中共黨史重大事件》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９月版 第４２６頁
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５３－５４頁；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二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１１６－１１７頁；Chang Jung，John Halliday 《The Unknown Story of Mao》 Alfred Knopf New York ２００５ p５２０
5 王永欽 《磨難中的周恩來》 廣東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１月版 第２７２頁
6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２６３頁
8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８９７、９０６、６８１、９２２頁； １９７４年１月２４日、３１日，周恩來兩次同張春橋一起看望郭沫若，也是因為毛澤東說過郭沫若還是要保護的。（馮錫剛 《「批林批孔」邉又械墓簟�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３年 第１期）
9 尹家民 《「文革」風雨中的劉志堅》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５期
10 徐壯志 《洪學智：兩授上將第一人》 《新華文摘》 ２００４年 第１９期；孫炎鋒 胡立本 《我和洪學智上將在邊疆農場》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５年 第１０期
11 劉明鋼 《張聞天與毛澤東的恩恩怨怨》 《文史精華》 ２００５年 第７期
12 周恩來在清華大學萬人大會上的講話 １９６６.０８.２２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13 周恩來對參加國慶觀禮的全國紅衛兵代表的講話 １９６６.１０.０３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4 《在「奪取僑務界文化大革命新勝利誓師大會」上周恩來總理作了重要指示》 載《革命僑報》 北京 中僑委革命造反總指揮部主辦 １９６７年３月１４日第２版。
15 宋永毅 《一個被掩蓋了的文革周恩來形像》 作者於１９９９年３月在美國亞洲研究學會第５１屆年會上的一個學術報告的中文簡譯本，英文原題是《A Contradictory Image from Diverse Sources：The Role of Zhou Enlai i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619
16 周恩來講話均見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17 典型的例子莫過於譚震林，周恩來在１９６７年初曾經在造反派面前多次為譚震林解脫。但是當「二月逆流」之後，周恩來也立馬變臉。一位研究周恩來生活的學者說：「他在為譚振林奔走了四個月之後，我突然在擴音器裡聽到他大聲喊：『打倒譚震林！』這令我百思不解。周恩來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他怎麼能如此出爾反爾呢？」（趙無眠 《真假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２４４頁）
18 丁凱文 《周恩來與林彪文革作用之比較研究》 載於宋永毅主編《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 上冊 田園書屋出版 ２００７年３月版 第３１３－３４９頁
19 周恩來講話均見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20 紀希晨 《陸定一談文革經歷》 《炎黃春秋》 ２００５年 第７期
21 丁凱文 《周恩來與林彪文革作用之比較研究》 載於宋永毅主編《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 上冊 田園書屋出版 ２００７年３月版 第３１３－３４９頁
22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７７１頁
23 周恩來接見工交口革命造反派代表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１.２６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24 筆者認為，打倒劉少奇是毛澤東發動文革的既定目標之一，但是在具體實施過程中，毛澤東是一步一步實施的。調查劉少奇的歷史叛徒問題，建國初期，毛就委託高崗搞過，到１９６２年７０００人大會之後，又再次搞過。
25 周恩來與新疆革命造反派代表座談記錄 １９６７.０３.２６ 刊載於《中央首長講話》（３） 北京玻璃總廠紅衛兵聯絡站編 １９６７年４月
26 何蜀 《「文化大革命」不是反腐敗，也不能反腐敗》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５９３期 ２００７年８月２７日出版
27 武光 《不是夢：對「文革」年代的回憶》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１０月版 第９０頁；周恩來關於武光問題給新疆紅二司的指示 １９６７.１１.２９ 周家鼎秘書傳達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8 何蜀 《「文化大革命」不是反腐敗，也不能反腐敗》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５９３期 ２００７年８月２７日出版
29 羅青長 《潘漢年冤案的歷史教訓》 《上海黨史研究》 １９９６年 第１期； 徐林祥 朱玉 《李克農與「潘漢年案」》 《人物春秋》 ２００３年 第９期
30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２４６、２５２頁
31 符浩 《情長意深－「文革」時期周恩來總理關心愛護幹部二三事》 《黨的文獻》 １９９８年 第３期
32 李意根 《大將許光達的「文革」歲月》 《黨史文苑》 ２００８年 第９期
33 唐少傑 《我們寫信告遲群》 《炎黃春秋》 ２００８年 第６期
34 寓真 《聶紺弩刑事檔案》 《中國作家》 ２００９年 第４期
35 張勝 《從戰爭中走來（兩代軍人的對話）》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版
36 陳曉農編纂 《陳伯達最後口述回憶》 星克爾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３月版 第３９６－３９７頁
37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８０６頁
38 《人民的好總理－周恩來同志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續編三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７９年１０月版 第２５頁
39 李雪峰 《我所知道的「文革」發動內情》 載 張化、蘇采青 主編《回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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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６０９頁
40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５月版 第２５４頁
第二部分 第六章 劉少奇的冤案與周的參與
1 趙春偉 《李雪峰眼中的中共第一代領導人》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８年 第１期 筆者註：李雪峰把這次爭吵的時間明顯是回憶錯了。
2 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５月版 第４６頁
3 霞飛 《「文化大革命」中的串聯》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８９期 ２００６年３月２１日出版
4 黃崢 《劉少奇冤案始末》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２９－３１頁
5 黃崢 《王光美訪談錄》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１月版；黃崢 《劉少奇冤案始末》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３４頁
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７７、７９、８０頁
7 《江青十年講話彙編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8 黃崢 《劉少奇冤案始末》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５７頁
9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７７５頁
10 周恩來還對清華大學的紅衛兵解釋：對於王光美回清華檢查的事情，詢問過主席兩次，主席不同意。（劉武生主編 《周恩來與中共黨史重大事件》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９月版 第４１７頁 ）
1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０９頁；王永欽 《磨難中的周恩來》 廣州人民出版社２００２年１月版 第２８７頁
12 《１９６７年１月７日周總理接見七機部「９·１５」與「９·１６」雙方代表談話紀要》 轉引自 王永欽 《磨難中的周恩來》 廣州人民出版社２００２年１月版 第２８７頁
13 王廣宇 《清華大學造反派污辱性批鬥王光美內幕》 何蜀 吳迪主編 《記憶》 電子雜誌 ２００９年 第４期
1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８３頁
15 黃崢 《劉少奇冤案始末》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５２頁
1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１０頁；周恩來接見全國石油系統在京革命造反派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１.０８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7 周恩來李先念接見財貿系統代表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３.２１ 刊載於《中央首長講話》（３） 北京玻璃總廠紅衛兵聯絡站編，１９６７年４月
18 筆者認為，打倒劉少奇是毛澤東發動文革的既定目標之一，但是在具體實施過程中，毛澤東是一步一步實施的。調查劉少奇的歷史叛徒問題，建國初期，毛就委託高崗搞過，到１９６２年７０００人大會之後，又再次搞過。
19 筆者認為：此中央領導人即為周恩來。因為此時周恩來主管清華問題，主要就是調查王光美在清華的表現。 621
20 黃崢 《劉少奇冤案始末》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５３頁
21 黃崢 《劉少奇冤案始末》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５８頁；筆者再次表示質疑，因為未曾發現有劉耀祖此人同劉少奇的關係，懷疑為賀耀祖和劉少奇在１９２５年被捕的筆誤。
2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劉少奇傳》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１０３－１０４頁
2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１９頁
24 張文和 李義凡 《走近劉少奇》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１０８頁
2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傳》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１６７頁
26 聶榮臻 《聶榮臻回憶錄》 上 戰士出版社 １９８３年版 第６２頁； 周均倫 《聶榮臻年譜》 北京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５６頁
27 當時身陷囹圉被定為「饒潘楊反革命集團」首犯的饒簌石（時任共青團滿洲首委書記，劉少奇被捕後即為新成立的臨時常委（負責營救劉）之一、解放後曾任中共中央華車局書記，中央組織部長）在１９６７年接受中央專案組的調查時提供證明劉少奇（和另一個當事人孟用潛）是在敵人沒有取得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將他們「取保釋放」（李文和、李義凡 《走近劉少奇》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１２１頁）
28 滿洲省委一九二九年八月三十一日給中央的報告 （節錄）紗廠鬥爭問題，奉天紗廠兩月來即以五成開支，而且是奉票，我們經過支部的討論在群眾中提出要八成現洋的鼓動，並要求立刻開支群眾情緒異常興奮，我們更繼續不斷一再進行鼓動工作，一面準備召集各部工人會，八月十八九的時候，群眾情緒已確實到了可以行動的時候，而且八月廿七日又是開支的關頭，據當時情形沒能在組織上積極準備，八月廿七日不按照工人要求開八成現洋，群眾行動確已不成問題。不料在召集第一次群眾會時，支部書記即遭拘押，其他同志一人被開除（前數日）致會不能開成，叛徒崔某（過去是同志）與廠中陰止唇Y，即以陷害常張同志，又向省委報告謂群眾會仍可召集，省委為其言所欺，竟不疑而到（此次是趙孟二人去，上次是全總代表及丁孟三人去的）隨被捕。
註：趙即劉少奇，化名趙之啟，孟即孟用潛，當時名孟堅，叛徒崔某即崔鳳翥，全總代表是張崑第。丁是丁君羊。
29 《周恩來年譜－一八九八－一九四九》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８９年版 第１６７頁；《劉少奇年譜－一八九八－一九六九》 上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９５頁
30 中共中央一九二九年九月二十一給滿洲省委的指示信
31 何國光 《歷史巨人劉少奇：從工人領袖到國家主席》 海天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９月版 第１０７頁
32 苦多 《江青評傳》 筆者收藏 筆者註：對於此證據尚未發現有旁證來證實。因此筆者尚對此說法持一定的保留態度。
33 三次講話均載於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34 此講話為１９６７年４月１８日，而非廣泛流傳的９月１８日。
35 後來周恩來的秘書錢家棟（１９６７年４月１８日跟隨周來廣州過）對閻仲川講：「唉呀，總理叫我向你說個話，總理講，６７年４月那次啊，他在珠江賓館講話，那時候啊，他要不表那個態就好啦。」（葉曙明 《遲澤厚訪談（節錄）》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６６期 ２００５年１１月２２日出版）
36 戚本禹此說同《周恩來年譜》上記載不同。《周恩來年譜》說：１９６７年７月１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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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晚十一時半飛返北京。（Weihong 《造訪戚本禹》 《華夏文摘》 第５６９期 ２００７年４月１７日出版）
37 董保存 《華北會議與北京軍區大改組（中）》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６年 第２期
38 ７月１８－８月５日批鬥劉少奇 張戎說：毛還有一怕，怕劉少奇夫婦開口。迄今的批鬥已使他領教了他們銳利的反駁。斯大林在清洗政敵時曾搞過假模假樣的公開審判，因為他的政敵事前已乖乖就範。毛不敢對拒絕就範的劉少奇夫婦搞這套把戲。他只得決定在中南海內部由中央警衛團的戰士穿著便衣，跟中南海工作人員一道批鬥他們。－張戎 《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 香港開放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陳小雅 《中國「牛仔」－毛澤東的「公案」及行爲、心理分析》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 第３００頁
39 弭尚義 楊大勇 《誣陷劉少奇的三頂「帽子」是如何製造的》 《百年潮》 １９９８年 第６期
40 高默波採訪王年一，一九九二年五月，北京。《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是否該偏正一點兒？》 載 楊建利主編《紅色革命與黑色造反－－文革三十周 年紀念研究文集》 二十一世紀基金會 １９９７年版；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後，中紀委重新審查劉少奇一案時發現，凡是證明劉少奇有問題的假材料都送給毛澤東看過，凡是證明劉少奇沒有問題的證明材料都沒有上報。（金春明 《「文化大革命」史稿》 四川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２６９－２７０頁）
41 單少傑 《毛澤東：整人與怕史——毛澤東逝世三十週年祭》 上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５５９期 ２００７年３月５日出版；知情人講述：劉少奇一案，有點類似平行作業，周恩來和江青各搞了定罪的結論。
42 孫萬國 《古有竇娥，今有林彪》 《明報月刊》 １９９６年 第７期 第１０８頁
43 《文革中周恩來主動向毛澤東靠攏》 美國之音方冰
44 此人同沈邁克的通信 引自 麥克法奎爾、沈邁克 《毛澤東的最後革命》 關心譯 唐少傑校 星克爾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２８０頁
45 筆者曾就此事同知道內情的一位黨史專家就此當面商討過。
46 周恩來、陳伯達、康生、江青就劉少奇被捕叛變的罪行材料問題給毛澤東、林彪的報告，１９６８年９月２５日，周恩來手稿 轉引自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５月版 第２５０－２５１頁
47 單少傑 《毛澤東：整人與怕史——毛澤東逝世三十週年祭》 上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５５９期 ２００７年３月５日出版；據筆者所知，鄧穎超提出銷毀的檔案主要包括三個部分：第一是涉及林彪、「九‧一三」部分；第二部分是１９７３年年底批周會議部分；第三個就是劉少奇專案部分
48 劉平平 《勝利的鮮花獻給您》 《工人日報》 １９８０年１２月５－８日；
49 力平 《周恩來一生》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２月版 第４６８頁
50 陳曉農編纂 《陳伯達最後口述回憶》 星克爾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３月版 第３２２頁
51 黃崢 《王光美訪談錄》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１月版
52 韓素音 《周恩來與現代中國》 張連康譯 絲路出版社 １９９４年版 第４０２頁
53 丁抒 《風雨如磐的日子：一九七○年的「一打三反」邉印�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４３期 ２００３年６月１０日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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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第七章 周恩來「保陳毅」的真相
1 《訪傅崇碧：大樹參天護英華 》 載 中央文獻研究室第二編研室 《話說周恩來－知情者訪談錄》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６月版 第４０６頁
2 知情人採訪；卜偉華 《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 香港中文大學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１９０頁
3 亞男 《周恩來告誡陳毅不要說話》 《政府與法制》 １９９７年 第３期；在這前後，周恩來勸說不少省級以上幹部站出來。上海的陳丕顯就是其中一例，但是陳丕顯認為站出來有困難。（徐景賢 《十年一夢》 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６年１月版 第４６頁；王文正、沈國凡 《審判：以共和國名義判決》 中央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版）
4 周恩來接見外事口造反派聯絡總站代表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１.０９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5 《江青十年講話彙編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6 宗道一 《「文革」中的陳毅與周恩來》 《文史精華》 ２００１年 第１２期；《陳毅接見留學生代表和（聯絡站）使館部分人員談話記錄摘要》 １９６７年２月１６日
7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４７頁
8 麥克法奎爾認為：周恩來對於「五大部」的態度是不一樣的。對於中宣部和中組部，周恩來在１９６６年底，認為對這兩個部的整肅是完全正確與必要：「我們自己組織部落在了安子文手裡，思想工作落在陸定一手裡，這就是為什麼在文化大革命中我們許多高級幹部不如年青人活躍這是個根源，是階級根源。」但是在談到他代表政治局常委主管了幾年的中央統戰部的時候，使用類似的負面言辭就顯得不那麼堅決了。（Macfarquhar Roderick，沈邁克 《Mao』s Last Revolution》 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２００６ 歐陽龍門翻譯稿）
9 鐵竹偉 《霜重色愈濃－陳毅元帥在「文化大革命」中》 解放軍文藝出版社 １９８６年版 第１６３頁；如果細細考察１月２５日前後周恩來在文革中的講話，則明白無誤的道出一個事實：在外交口，周恩來從來沒有說過要全部奪權，業務只能監督。但是周恩來同時期傳達過毛澤東關於奪權的論述：「報紙上奪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和堅持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頑固分子的權，不是這樣的能不能奪？現在看來不能仔細分，應奪來再說，不能形而上學。否則受限制，奪來後是什麼性質的當權派，在邉俞崞谠倥袛唷Z權後報國務院同意。」（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0 金春明 《「文化大革命」史稿》 四川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９月版 第２３５－２３６頁
11 《二月二十六日懷仁堂會議》記錄 轉引自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輯的《「文革」十年資料選編》上輯
12 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５月版 第２０２頁
13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上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２４５頁
14 周恩來對《二月二十六日懷仁堂會議》記錄整理稿的修改手跡 引自高文謙 《晚年周恩來》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５年版５月版 第２１０頁
15 《陳毅與「控訴駐外使館反動路線罪行大會」籌備處代表的談話》 １９６７.０２.１６北京第二外語學院東·捷匈班轉抄
16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９８頁；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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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９７１年１１月４日，毛澤東真正為「二月逆流」平反，但是卻說 「同我來講就好了。那時我也搞不清……」，然而正是毛自己拒絕了陳毅兩次寫信要求見面的事情。「林彪事件」前，毛澤東也是這樣對待林彪的。毛的政客作風由此可見一般。
17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０９頁
18 周恩來與外交部各組織代表的談話 １９６７.０５.１１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19 文革初期，周恩來的威信並不高。很多造反派或者紅衛兵認為，周恩來的話只有代表毛的時候才聽。這種事情在周恩來同造反派或者紅衛兵打交道的時候，出現過多次。例如在１９６６年９月份發生的海拉爾紅衛兵攔截國際列車就是其中的一例。周恩來在１９６７年８月２２日晚火燒英國代辦處後，當晚接見外交部造反聯絡站代表時說：我在你們心中沒有威信，中央文革與我之間，你們沒有空子可鑽。（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版 第１８１頁）
20 《外交部文化大革命邉哟笫掠洝� 外交部革命造反派聯絡站編印 １９６７年 第６１頁
21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８頁；
所謂姚登山奪陳毅的權純屬子虛烏有。馬繼森認為，姚非常迷信毛和尊重周。周先讓其參加部黨委會議，後要他進三結合的臨時業務領導小組，他都沒去。但是官修史書卻說他奪權當了「代理外交部長」，見《周恩來年譜》記載
【１９６７年８月３１日】
△同陳毅談話後，接見外交部造反派代表和部黨組成員，重申外交大權屬中央，並嚴厲批評那個在外交部「奪權」後代理「外交部長」一職的「革命領導幹部」。（ 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９ （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１８３－１８４頁）
22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８１－１８２頁
23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上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２７３頁
24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１０１６－１０１８頁
25 王力 《現場歷史－文化大革命紀事》 牛津大學出版社 第６０頁；筆者對王力的這個說法採取保留態度，因為根據《人民日報》的報道，毛澤東會見阿爾巴尼亞的在華專家萬捷爾·莫依修和繆非特·穆希是在１９６７年８月２１日 《人民日報》 １９６７年８月２２日第１版
26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２６－１２７頁
27 姚江嬰 《傲雪嘯直聲 何日訴衷情——「文革」中的陳毅與毛澤東》 《黨史文苑》 （學術版） ２００６年 第１７期
28 宗道一 《陳毅與周恩來的生死之交》 《大地》 ２００１年 第１５期；陳揚勇 《苦撐危局 周恩來在１９６７》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１月版 第２２１頁
29 麥克法奎爾 費正清《劍橋中華人民共和國史（１９６６-１９８２）》 海南出版社 １９９２年７月第１版 第２５８－２６１頁
30 王力對外交部革命造反聯絡站代表姚登山等同志的談話 １９６７.０８.０７ 外交部革命造反聯絡站整理
31 周恩來召見衝入外交部的造反派時的講話１９６７.０５.１５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625
3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５月版 第１８１頁；周恩來就火燒英國代辦處一事與外事口各組織負責人的談話 １９６７.０８.２３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馬繼森認為，發生了火燒英國代辦處這個大失面子的事情，才來興師問罪，已經晚了。火燒發生前，就已經發生了那麼多不國際法則、仇洋排外的事件，為什麼沒有人明確地指出不可以，而只有鼓勵與支持呢？如１９６６年的海拉爾事件、１９６７年初的莫斯科紅場事件，１９６７年８月５日在印尼使館大院焚燒家俱衣物等長達三個小時的暴力行為，事後也沒有批評，官方也未見提出措施不准再發生類似事件。《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２１６頁》
筆者認為：毛澤東發動文革的一個基本目標之一就是向外輸出革命，而火燒英國代辦則極大的損害了中國的國際名聲，與這一目標是背道而馳的，這才是毛等震怒的根本原因。
33 陳伯達李富春在「徹底批判陳毅大會」上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８.２７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知情人說：李富春當時帶頭喊的是：陳毅不投降，就讓他滅亡！ 這個和王力的回憶是相符合的。（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上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１０１８頁）
34 毛澤東會見阿爾巴尼亞的在華專家萬捷爾·莫依修和繆非特·穆希的談話 引自 宗道一 《「文革」中的陳毅與周恩來》 《文史精華》 ２００１年 第１２期
3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１８３頁
36 《毛澤東思想萬歲 ５８-６０》 １９６８年武漢群眾組織翻印版 內部學習資料
37 王偉民 《歷史需要細節－一個後代眼中的老外交官往事》 世界知識出版社 ２００９年１月版
38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39 周恩來對外交部指示要點 １９６８.０４.０１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２０９頁
40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６６４－６６６頁 吳法憲說：是江青等人提議要批判「二月逆流」，報周恩來。周恩來要去江青報毛澤東。毛澤東批示同意。在在這次會上，批判材料包括幾十年來的舊帳。吳法憲認為，這些材料，即使是中央文革的人，恐怕也是不會知道的。因這些材料涉及紅軍初創時期、井岡山時期等。筆者認為此極有可能是周恩來提供。
41 周恩來在八屆十二中全會上談幾個元帥的問題 １９６８.１０.００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42 徐景賢後來在選舉「九大」代表時給陳毅寫了一封信：
陳毅同志：黨的「九大」即將召開，我們熱烈歡呼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偉大勝利！根據中央的決定，你作為「九大」代表將由上海選舉產生。按照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指示，上海市四十三萬共產黨員同意推選你作為右的代表出席「九大」，特此通知。現將「九大」代表履歷表寄去，請填寫後寄回，同時希望能收到你的回信。
敬祝
毛主席萬壽無疆
上海市革命委員會「九大」準備工作領導小組
在信裡，徐景賢有意羞辱陳毅是「右的代表」，並要陳毅回信確認。陳毅不得不含屈忍辱回信表示接受了「右的代表」這個頭銜，並對能有這個「右派代表」頭銜表示感愧。 （徐景賢 《十年一夢》 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６年１月版 第１７１－１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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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頁）
43 徐景賢 《張春橋「九大」整陳毅秘辛》 香港 《明報月刊》 ２００１年１２月號；徐景賢 《十年一夢》 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６年１月版 第１７９－１８１頁
44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９５－９６ 舒雲採訪李雪峰的秘書黃道霞 ２０００年８月２８日；知情人説當時汪東興指著陳毅的鼻子駡，陳毅絲毫沒有脾氣。
45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８０４、８０６頁
46 徐景賢 《十年一夢》 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６年１月版 第２２７頁
47 杜易 《大雪壓青松－「文革」中的陳毅》 世界知識處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２２１－２２２頁
48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版 第２６７－２６８頁
49 《「文化大革命」時期資料選輯》 中共浙江省委黨校黨史教研室編印 第３５頁
50 胡鞍鋼 《毛澤東與文革》 大風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４７１頁
51 范碩 《二月抗爭前後的周恩來》 《漳州職業大學學報》 ２０００年 第Z１期
52 杜易 《大雪壓青松－「文革」中的陳毅》 世界知識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２５６頁
53 劉巖 《為周總理擬<陳毅悼詞>》 摘自１月２１日《今晚報》 載於 亦凡公益圖書館；劉巖 《我所瞭解的陳毅追悼會始末》 《當代中國史研究》 １９９８年 第４期
第二部分 第八章 彭德懷的冤案與周的責任
1 羅瑞卿 《黨的三大作風的楷模－回憶周總理》 載 《光輝的榜樣 紀念周恩來總理誕辰８０週年》 福州軍區政治部宣傳部編 １９７８年版 第２８頁
2 陸定一 《懷念人民的好總理－周恩來同志》 《光明日報》 １９７９年３月６日
3 官方編撰的《周恩來年譜》以及《周恩來傳》對此的說法是：周恩來不贊成「資產階級發動路線」的提法。金沖及主編 《周恩來傳》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２月版 第１８７８－１８７９頁
4 宋永毅先生對此有過完整論述。宋永毅先生說：剪裁者，有意去存取捨也。剪裁者是為了掩蓋歷史的真實，誤導讀者得出與史實完全相反的結論。這裡先舉一例，借一斑以窺全貌。在上述三種傳記中，都提到了周恩來反對毛澤東關於「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提法的事：「國慶節這天……林彪發表講話時，卻公開把矛頭指向劉少奇和鄧小平，宣稱『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鬥爭還在繼續』，要求紅衛兵小將們敢於鬥爭，前赴後繼地把這場邉由钊胂氯ァΑ嘿Y產階級反動路線』這個提法，周恩來有不同看法，他曾當面向毛澤東表示了自己的意見。他擔心的是，這個提法將導致更多的領導幹部受到衝擊」。
這一故事還被幾乎所有大陸有關周恩來在文革中的書籍作為「周總理與毛主席對國內形勢的估計和『文化大革命』的作法上存在根本分歧」的例證。這裡，姑且不論關於林彪講話中提出「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鬥爭」有誤，因為林的原話是「同資產階級反對革命路線的鬥爭」，兩者不可同日而語。更重要的是，有關周恩來反對提「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一事，編撰者捨去了極為重要的結尾。關於這一史實的來源，原中央文革小組成員王力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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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回憶卻是：
「周恩來看到《紅旗》社論後曾對王力說：「黨內路線問題只有『左』，右傾機會主義的提法，怎麼用了『資產階級』，還『反動』呢？我要去問主席。」問了以後，周告訴王力說：「主席同我用英文講了『反革命路線』，『反對革命路線』，『反動路線』這三個詞的區別。我對主席說『我懂了』」。
從上面的回憶中可以看到，周恩來所注目的主要是一個文字性的提法問題，他從來就沒有向毛當面表示過這「將導致更多的領導幹部受到衝擊」的不同意見。更耐人尋味的是，他當時以一個小學生的姿態去問了毛後，馬上表態說：「我懂了」──這不僅清楚地表明他已為毛所折服，更表示了他對毛個人的效忠以及他的路線的支持。這裡哪有什麼「根本分歧」的蹤影？有的只是周恩來對毛「理解要執行，不理解也要執行」的忠心。而當編撰者取前因捨後果地剪裁了歷史後，一段原本說明周在毛面前無原則地卑膝效忠的史實，竟成了周與毛當面鬥爭的業績。而在這種黑色幽默式的顛倒剪裁中，歷史的整體性和真實性自然被破壞殆盡了。 （宋永毅主編 《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 上冊 田園書屋出版 ２００８年２月版 第３４９－３５０頁）
5 謝春濤 《廬山風云：１９５９年廬山會議簡史》 中國青年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１０５頁；孫琦 《毛澤東與周恩來的合作生涯》 吉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２４５頁
6 孫琦 《毛澤東與周恩來的合作生涯》 吉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２４５頁；李銳 《廬山會議實錄》 增訂本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６月版 第５７頁
7 李銳 《廬山會議實錄》 增訂本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６月版 第９５頁
8 孫琦 《毛澤東與周恩來的合作生涯》 吉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２５０頁；毛澤東在２３日的講話 李銳 《廬山會議實錄》 增訂本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６月版 第９５頁
9 單世聯 《彭德懷：<彭德懷自述>》 節選自 《單世聯文集》 筆者收藏
10 李銳 《廬山會議實錄》 增訂本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６月版 第１４６頁
11 李銳 《廬山會議實錄》 增訂本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６月版 第１１３頁
12 李銳 《廬山會議實錄》 增訂本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６月版
13 《鄭文翰日記》 王焰、王亞志、王承光補注 《彭德懷蒙冤前後的１００天》 載 廣州 《南方週末》 ２０００年 ７月２０、２７日
14 叢進 《２０世紀的中國－曲折發展的歲月》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３１０－３０２頁
15 叢進 《２０世紀的中國－曲折發展的歲月》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５００頁
1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傳》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１８８９頁
17 沈國凡 《１９６５年後的彭德懷》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18 《當代中國人物傳記》叢書編輯部 主編 《彭德懷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７１０、７２２－７２３頁
19 聶樹人 《抓彭德懷指令來自何人》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３９期 ２００５年６月８日出版
20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７３０頁
21 閻長貴 《史觀與史料——<「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讀後》 載 何蜀 吳迪主編 《記憶》 ２００９年 第１１期 628
22 雖然戴維堤先生在其回憶錄裡面聲稱是１１月份，但是根據事情的發生經過，筆者認為這個時間應為１２月份。戴維堤 《逝者如斯》 未發行稿
23 筆者同戴維堤的談話記錄 ２００６年夏；戴維堤 《逝者如斯》 未發行稿；宋永毅 《朱成昭－一個紅衛兵邉邮飞喜粦斖鼌s的名字》華夏文摘增刊 第３６３期 ２００３年１２月９日出版；４：《朱成昭自述》原稿刊登於浴火鳳凰網站
24 根據閻長貴同王大賓的談話，則情況如下：（王大賓說）當時，地院在成都有聯絡站。一天，朱成昭打電話來。說奉中央文革戚本禹之命，把彭揪回北京，由王大賓、王大來等去辦。我們找彭談了。彭說，他既不反對毛主席，也不反對文化大革命，就是對劉少奇有意見。我們認為彭談得很好，不應該揪。我們寫了很長的材料，讓王大來等乘飛機去北京向毛主席匯報。幾天沒音信。一天在接見北京一些紅衛兵的會上，總理也在場，江青批評朱成昭，你這也能，那也能，怎麼連個彭德懷都揪不回來。朱成昭心裡窩火，他可能也許一定和總理談了話，得到總理的口諭；很快朱成昭就派了地院東方紅的作戰部長胡樂成到成都，把我們訓了一頓，並說帶來了總理的指示。總理的指示有５條：一、把反黨分子彭德懷揪回北京；二、不能在成都批鬥；三、成都軍區和地院要好好配合；四、不乘飛機，乘火車專列；五、情況隨時匯報。這時北航紅旗已把彭德懷揪到成都地院（北航和他們是一派），我們找到彭搶了過來，彭也願意跟我們走。聯繫好專列。成都軍區派了一個參珠L，帶２０多名戰士，我們地院有１００多人——其他人一律不准上車，和彭及其工作人員，一同乘專列回北京。到北京站，一下車，北京軍區副司令員李鍾奇出示總理手令：「把反黨分子彭德懷交北京衛戍區」；朱成昭適時趕到車站，無論如何不答應把彭交北京衛戍區，僵持了很長時間，戚本禹趕來做工作也要我們把彭交北京衛戍區，朱成昭也不答應；沒辦法，專列又開到西直門，乘我們校車把彭帶回地院，吃了飯，謝富治又到，經過反覆商量，才把彭接到北京衛戍區，彭在我們地院呆了兩個多鐘頭。其過程大體是這樣。還有一個情況，就是戚本禹在判刑時，沒有他佈置揪彭這一條，關鋒告我，王力說，揪彭是中央的決定；而在整黨時，我傳達戚的指示，卻是我的一條嚴重錯誤。（筆者同閻長貴先生的通信 ０６、１７、２００９）
25 《當代中國人物傳記》叢書編輯部 主編 《彭德懷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７１１頁
26 王春才 《彭德懷在三線》四川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２年版 第２７０－２７２頁； 王焰主編 人民出版社《彭德懷年譜》１９９８年版 第７９８頁
2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０４頁
28 戴維堤 《逝者如斯》 未發行稿
29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８０頁 實際上此類會議應該為中央專案小組會議－筆者註 《周恩來年譜》在林彪事件之前的記述很少提及周恩來主持專案組的情況，以免損害周恩來的形象。
30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７３０頁
31 李明國 《彭德懷傳》 貴州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４８１－４８２頁
32 中央文革自己的《快報》小組向中央文革提供最新動態的報告，而中央文革碰頭會正是周恩來主持。《快報》是江青從１９６６年７月份從上海回到北京後創辦的。當年，先從新華總社，又從全軍抽調了２００多政工優秀幹部，後來又從軍隊與中央部門抽調大批幹部，充實邉拥墓ぷ鳎瑸橹醒胧占動動態，下情上達。這是一個特殊階段的工作集體，充當中央文革小組在各地的聯絡員並要求他們用《快報》的形式，一事一報。《快報》的特點就是快，而且僅送政治局常委和中央文革小組成員。僅僅是經周恩來同意調配
629
到中央文革記者站的，最多就達到２００多人！從１９６６年１０月份，周恩來實際上就主持文革小組的工作。記者和聯絡員提供的動態材料，要經當時毛、林、周、陳、康、李（富春）、江青閱示，工作人員要集中學習各個批示和領導講話，周和以下各文革領導人，不定期召集各類工作人員開會、發指示，有表揚也有批評；工作人員還要（視工作內容）參加周恩來親自主持的各種接見，熟悉和領會情況與精神。中央文革小組辦事組的辦信組、記者站有屬下的工作人員、記者和聯絡員；周恩來除了接收中央文革工作人員這些來源的大量信息外，還有總理值班室下屬的專門聯絡員，有自己完善和通暢的信息渠道。（徐 明 《１９６７年周恩來著手處理湖北武漢問題》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９９期 ２００６年５月３日出版）
王廣宇同志對於中央文革小組建立的信息反饋制度有詳細的描述 《中央文化革命小組的辦事機構》 載 閻長貴、王廣宇 《問史求信集》 紅旗出版社 ２００９年４月版
33 程前 《文革漫談》 哈佛 費正清圖書館 （程前 即王年一 又稱 《王年一手稿》） 第６４頁
34 《當代中國人物傳記》叢書編輯部 主編 《彭德懷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７２２－７２３頁
35 楊成武 《我知道的中央專案組「二辦」》 《縱橫》 ２０００年 第１期 第１８頁
36 程前 《文革漫談》 哈佛 費正清圖書館 （程前 即王年一 又稱 《王年一手稿》） 第６７頁
37 王焰主編 《彭德懷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８１４頁
38 Macfarquhar Roderick，Schoenhals Mike 《Mao』s Last Revolution》， 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２００６， p２８２；毛澤東對於專案組的批示 可見於宋永毅主編的《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中央專案審查小組關於鄧小平材料的報告及毛澤東批示；關於林彪的作用和態度，林彪只是毛澤東劃圈我劃圈 參閱於張雲生 《毛家灣紀實：林彪秘書回憶錄》 春秋出版社 １９８８年版
39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７００頁
第二部分 第九章 賀龍被整與周在其中的作用
1 本文將闡述賀龍被整的主要原因，並盡量如實地寫出毛澤東、周恩來、林彪、江青等人的作用。對於其他「小人物」，他們承擔了具體的「迫害」操作，但是他們僅是執行的責任，在此不是討論的重點。
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５９５頁
3 《會見斯諾的談話紀要》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毛澤東建國以來文稿》 第十三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１６３－１６８頁
4 黎澍 《黎澍自選集》 廣東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４１３頁；根據最新的史料則表明，自建國伊始，毛澤東就對劉少奇開始不滿，甚至要整肅劉少奇 見 張秀山 《我的八十五年：從西北到東北》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趙家梁 《半截墓碑下的往事－高崗在北京》 大風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版；陳大蒙 《落井下石－重審高崗案》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９年版
5 劉少奇在安徽省地市委書記座談會上的講話記錄，１９６４年７月１３日 轉自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劉少奇傳》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下冊 第９５７
630
頁 ；劉少奇在中央機關會議上的講話記錄， １９６４年８月１日
6 林小波 《「四清」邉又械拿珴蓶|與劉少奇》 《黨史博覽》 ２００３年 第１２期
7 高崗秘書趙家梁筆記 載趙家梁 《半截墓碑下的往事－高崗在北京》 大風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２５５頁
8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３７１－１３７２頁
9 武漢地區紅衛兵第三司令部 《東方紅》 １９６７年９月１６日第２版
10 舒雲 《林彪畫傳》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二版 第５３５頁
11 傅國禎 《我給羅瑞卿同志當秘書》 《人民公安》 ２０００年 第１４期第５４頁；筆者依據有關劉少奇的材料諸如《劉少奇年譜》等，沒有發現劉少奇於１９６５年春季有到過昆明的記錄，筆者懷疑此事發生在１９６４年。
12 １９６５年２月１８日 羅瑞卿在國防工業黨委會上講話 見國防工辦革命群眾代表在斗羅大會發言
13 佚名 《毛澤東、林彪與打倒羅瑞卿》，《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２４期 ２００３年２月１０日出版
14 羅瑞卿子女的揭發材料
15 羅瑞卿 《黨的三大作風的楷模－回憶周總理》 １９７８年３月１日 《人民日報》
16 《中共重要歷史文獻資料彙編》 第２１專輯 《１９４９年以來中共內部黨刊資料專輯》 第十種 工作通訊 絕密材料
17 舒雲記載了羅瑞卿同眾老帥的矛盾與衝突 見 舒雲 《林彪畫傳》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二版 第５３７－５３８頁
18 丁凱文 《艱難歲月的再回首－－讀<吳法憲回憶錄>》 見 《丁凱文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19 李烈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６９２頁
20 聶榮臻對國家科委幹部和群眾組織代表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３月２５日 刊載於《中央首長講話》 （３） 北京玻璃總廠紅衛兵聯絡站編 １９６７年４月；知情人講述：羅瑞卿致信聶榮臻，要求其退休，因為年齡已大；羅還當面指責徐向前，一輩子沒有做好事，除了「紅軍不打紅軍」之外。
21 賀龍辦公室副主任何家為的揭發材料
22 黃瑤 《三次大難不死的羅瑞卿大將》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４年版 第２０９頁；鳳凰衛視 薛明訪談
23 根據賀龍之女賀捷生的揭發材料：羅瑞卿與賀龍的關係極為密切，羅常到賀龍家 刊於 青島大中學紅代會《紅衛報》 《賀龍女兒揭發賀龍》
24 馬社香 《前奏：毛澤東１９６５年重上井岡山》 當代中國出版社出版 ２００６年版
25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6 張廣華 《因反對突出政治而被迫害致死的肖向榮》 《炎黃春秋》 １９９７年 第１０期
27 劉秉榮 《賀龍姐弟》 東方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版；解放軍總參植俊顿R龍傳》編寫組 《賀龍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李烈主編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７６７頁 631
28 舒雲 《林彪畫傳》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二版 第５５０－５５１頁；佚名 《毛澤東、林彪與打倒羅瑞卿》，《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２４期 ２００３年２月１０日出版；丁抒 《毛澤東文革初期在軍內的部署與葉劍英的崛起》 《華夏文摘》 增刊 ２００６年１０月２５日出版；《毛澤東關於羅瑞卿問題的談話》 毛澤東 １９６５年１２月２日 轉引自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9 解放軍總參植俊顿R龍傳》編寫組 《賀龍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６０４頁
30 余汝信 《１９６５年１２月上海會議的再研討》 見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６３２期 ２００８年３月３日出版
31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下冊 第５６１頁
32 關於毛澤東批評劉少奇的事情，可參考：《劉少奇傳》、《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王光美訪談錄》；李雪峰為白區代表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５７４頁
33 黃崢 《劉少奇的一生》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４０２頁。
34 根據山西省委辦公廳在１９６５年８月編輯的 《陳永貴談大寨》 一文，陳永貴在叙述１９６４年１２月２６日毛請客喫飯的情况時，絲毫沒有提及劉少奇，反而提及了毛批評有些人驕傲了，翹尾巴了。陳永貴還談到彭真和毛開玩笑的情况，由此可以看出當時的一些政治情况。 載 《中共重要歷史文獻資料彙編》 特輯 第５９輯
35 韓丁 美國《New China》 雜誌 （美中友好協會會刊） 第３期
36 熊向暉 《歷史的註腳： 回憶毛澤東、周恩來及四老帥》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２２頁； 胡長明 《周恩來致源笕� 青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１９９頁
37 毛澤東用此話批評過陳伯達、王海容、唐聞生等人
38 可以參閱 黃崢 《王光美訪談錄》 中央文獻出版社出版 ２００６年版；馬社香 《前奏：毛澤東１９６５年重上井岡山》 當代中國出版社出版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劉少奇傳》 中央文獻出版社出版 等書籍
39 Frederick Teiwes，Warren Sun 《The Tragedy of Lin Biao： Riding the Tiger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１９６６-１９７１》 Honolulu ：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１９９６ p２０５－２０６
40 佚名 《毛澤東、林彪與『打倒羅瑞卿』》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２４期 ２００３年２月１０日出版；黃瑤 《三次大難不死的羅瑞卿大將》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４年版 第２３１、２５２頁
41 張戎 《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 開放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黃瑤、張明哲 《羅瑞卿傳》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５０５－５０６頁
42 《東方紅》 １９６７年９月１６日 首都大專院校紅衛兵革命造反聯絡站
43 XXX連隊揭發材料
44 內蒙古大學政史系資料室 《深切的懷念 憤怒的控訴——紀念賀龍同志逝世九週年》 １９７８年１月 第５５頁
45 根據曾志的《一個革命的倖存者：曾志回憶實錄》、《賀龍年譜》可以推斷出在批劉少奇、鄧小平的黨內政治生活會上賀龍、陶鑄是不積極的，其他人都是積極的；葉劍英、聶榮臻屬於很積極的（口頭來源）；對於周恩來、謝富治的說法則是迥異，參閱Frederick Teiwes，Warren Sun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
632
７６》 Armonk，N.Y. M.E. Sharpe ２００７
46 黃崢 《王光美訪談錄》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47 李烈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７６８頁
48 聶榮臻對國防科委幹部和群眾組織代表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３月２５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49 文革中，某部隊戰士揭發賀龍與羅瑞卿下去視察只提劉主席而不提毛主席。
50 《羅榮桓傳》編寫組 《羅榮桓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51 閻峻 《林彪的軍事生涯》 私人收藏版本 未發行稿
52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上冊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３１頁
53 Frederick Teiwes，Warren Sun 《The Tragedy of Lin Biao： Riding the Tiger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１９６６-１９７１》 第１８５頁；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上冊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３１頁
54 《彭德懷蒙冤前後的１００天》 《南方週末》 ２０００年７月２０日 摘自 鄭文翰 《秘書日記裡的彭老總》 軍事科學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年９月版
55 《體育報》 １９６０年１月２５日
56 李烈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７１２－７１３頁
57 高華 《北京政爭與地方——釋讀《江渭清回憶錄》 高華個人網站 http：//gaohua.coldwarchina.com/ztlw/rwyj/００００３７.htm
58 賀龍在解放軍政治學院的講話報告 １９６４年９月１８日
59 賀龍之女賀捷生的揭發材料 刊於 青島大中學紅代會《紅衛報》 《賀龍女兒揭發賀龍》
60 打倒三反分子賀龍（第１集）》 北京「批鬥三反分子賀龍聯絡站」整理 「紅代會國家體委邉酉到y毛澤東思想紅衛兵團」翻印 第２-３頁
61 單世聯 《聶榮臻：<聶榮臻回憶錄>》 《單世聯文集》 私人收藏本
62 劉振德 《我為少奇當秘書》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４年版 第２４９頁
63 舒雲 《毛澤東和大警衛員羅瑞卿》 上 《海內與海外》 １９９７年 第８期；毛澤東耳目眾多，加上許世友曾經講過《紅樓夢》講的都是「弔膀子」的事情，多年之後毛澤東竟然知道，許世友的秘書概歎道：時隔多年，毛主席怎麼知道的？ 真是沒有不透風的牆啊！ （李文卿 《近看許世友》 解放軍文藝出版社 ２００２年版 第２４９－２５３頁
64 王年一 《關於賀龍冤案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 １９９２年 第６期； 伍修權 《伍修權同志回憶錄(之四)——中聯部八年 (１９５８．１０～１９６６．１２) 載 《中共黨史資料》 第７輯
65 楊明偉 《周恩來最後一次出訪蘇聯》 《黨史天地》 １９９８年 第１期
66 張化、蘇采青 主編 《回首文革》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上冊 １３８頁
67 程前 《文革漫談》 哈佛 費正清圖書館 （程前 即王年一 又稱 《王年一手稿》）
68 王年一 《關於賀龍冤案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 １９９２年 第６期
69 王年一 《關於賀龍冤案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 １９９２年 第６期
70 師東兵 《政壇秘聞錄--前中共政要訪談》 此書裡面有諸多不實之處 訪問陳再道一事有待進一步確證
71 顧永忠 《賀龍與共和國元帥》 人民出版社 第２００７年版；毛澤東接見卡博和巴盧庫時的談話（節錄）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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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2 劉少奇在中共中央召集的民主人士座談會上的講話 １９６６年６月２７日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7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７６頁
74 邱石 《共和國重大決策出台前後》 經濟日報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三冊 下冊 第４９８頁； 薛明 《薛明同志給華主席、葉副主席並報黨中央、中央軍委的報告》 １９７７年３月６日
75 《回憶賀龍同志》 人民文學出版社 １９７９年版 第３頁 羅瑞卿 《忠於革命 忠於黨》
76 薛明 《向黨和人民的報告－憶賀龍同志遭受迫害的日日夜夜》 載《回憶賀龍》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７９年版 第６９１頁
77 薛明 《薛明同志給華主席、葉副主席並報黨中央、中央軍委的報告》 １９７７年３月６日
78 解放軍總參植俊顿R龍傳》編寫組 《賀龍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６０８頁
79 李銳 《廬山會議實錄》 增訂本 河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６月版
80 王焰主編 《彭德懷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７４６頁
81 王焰主編 《彭德懷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７４６頁
82 閻峻 《林彪的軍事生涯》 私人收藏版本 未發行稿
83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上冊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３１頁
84 《羅榮桓傳》編寫組 《羅榮桓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85 Frederick Teiwes，Warren Sun 《The Tragedy of Lin Biao：Riding the Tiger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１９６６-１９７１》 Honolulu ：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１９９６ p１８５頁
86 李德 舒云 《林彪日记》 明镜出版社 ２００９年版 下册 第６９８页
87 舒雲 《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上冊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２３１頁
88 Jung Chang(張戎) 《Wild Swans》 New York：Anchor Books，１９９１，p.２７５
89 程前 《文革漫談》 哈佛 費正清圖書館 （程前 即王年一 又稱 《王年一手稿》） 第１５８－１６５頁
90 中發〔６６〕２６７號文件（即「五一六通知」）附件二 一九六五年九月到一九六六年五月文化戰線上兩條道路鬥爭大事記
91 單秀法 《毛澤東與周恩來》 北京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２３６－２３７頁
92 紅代會清華大學 《井岡山》 １９６７年８月２８日（增刊） 第２版
93 毛澤東會見卡博和巴盧庫談話速記稿 １９６７年２月３日 宋永毅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94 余汝信 《文革初期空軍黨委三屆十一次全會考》 見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www.linbiao.org 原載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５７２期 ２００７年５月８日出版
95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５７６頁
96 王年一 《關於賀龍冤案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 １９９２年 第６期
97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５７９、５８０頁
98 松植 《血色年華——聶鳳智將軍傳》 上海文藝出版社 １９９４版 第３０６頁
634
99 范碩 《決定國家命叩拇鬀Q戰——葉劍英與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鬥爭紀實》 廣東葉劍英研究會、廣東葉劍英基金會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４７頁 引自 余汝信 《文革初期空軍黨委三屆十一次全會考》 見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100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５８１頁
101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５８０頁
102 王年一 《關於賀龍冤案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 １９９２年 第６期
103 范碩 《決定國家命叩拇鬀Q戰——葉劍英與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鬥爭紀實》 廣東葉劍英研究會、廣東葉劍英基金會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４４、４５頁 引自余汝信 《文革初期空軍黨委三屆十一次全會考》 見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104 高明 《賀龍傳》 貴州人民國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３６８頁
105 解放軍總參植俊顿R龍傳》編寫組 《賀龍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６０９頁
106 李烈主編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７７５頁；根據賀龍子女的揭發，賀龍確實在私下多次表示對林彪的不滿，由此也可以看出賀龍和林彪之間的是非基本上是賀龍挑起
107 范碩 《決定國家命叩拇鬀Q戰——葉劍英與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鬥爭紀實》 廣東葉劍英研究會、廣東葉劍英基金會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４７、４８頁 引自余汝信 《文革初期空軍黨委三屆十一次全會考》 見《余汝信專欄》 www.linbiao.org
108 林彪在「九大」上的插話 １９６９年４月１４日 宋永毅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09 鄧小平致毛澤東的信 １９７２年８月３日 宋永毅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10 陳虹 《總參「八二五」事件真相》 《黨史博覽》 １９９９年 第９期
111 關於「８.２５」事件的論述：余汝信 《雷英夫未被追究的背後》 見《余汝信專欄 www.linbiao.org 原載 《華夏文摘》 第４４４期 ２００５年７月６日出版； 陳虹 《總參「八二五」事件真相》 《黨史博覽》 １９９９年 第９期
112 余汝信 《雷英夫未被追究的背後》 見 《余汝信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113 劉秉榮 《賀龍姐弟》 東方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版 第２７６頁
114 賀龍辦公室副主任何家為的揭發材料；《總參領導在第十次、十一次鬥爭中的幾個主要問題》 １９７８年１１月２日
115 賀龍辦公室副主任何家為的揭發材料
116 李烈主編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７７９頁
117 李烈主編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７７７頁
118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５９６頁；吳的回憶是說林是８日回到北京，實際上此處吳的回憶有誤，據《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和其他例如麥克法奎爾的《毛的最後革命》，林彪是８月６日被專機從大連接回北京的，吳接周的命令的日期其實是５日。《大字報》並不是５日發的，而是７日才印發給與會人員，在６日下午周恩來是提前給軍隊人員打招呼。（《大字報》７日才印發，可以參考王年一的《大動亂的年代》、《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等。）
119 李烈主編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７７７頁
120 參閱《賀龍年譜》以及曾志的《一個革命的倖存者：曾志回憶實錄》等，整個生活
635
會上只有陶賀沒有發言 曾志說周恩來也沒有發言 據筆者所知此說並不確切。
121 權延遲 《賀龍與林彪之謎》 內蒙古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１６８頁
122 水工 《中國元帥賀龍》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３７３頁
123 《賀龍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６０４頁
124 水工 《中國元帥賀龍》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３７１頁
125 《中共中央批轉中央工作小組關於羅瑞卿錯誤問題的報告》 中發 １９６６年５月１６日 【６６】２６８號
126 知情人講述
127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６２１頁
128 李烈主編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７８０頁
129 解放軍總參植� 《賀龍傳》編寫組 《賀龍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６１１頁
130 李烈主編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７８１-７８２頁
131 李烈主編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７８２頁
132 高明 《賀龍傳》 貴州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３７５頁
133 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文革」歲月》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３７頁
134 解放軍總參植� 《賀龍傳》編寫組 《賀龍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６０５頁
135 筆者同當年一位北京某高校造反派司令的談話記錄；亦見於１９６７年１０月「首都紅代會清華大學井崗山兵團」出版的《打倒賀龍》小冊子
136 劉秉榮 《賀龍姐弟》 東方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版 第２７３頁
137 張化、蘇采青 主編 《回首文革》 中央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６６７頁
138 賀龍之女賀捷生的揭發材料 刊於 青島大中學紅代會《紅衛報》 《賀龍女兒揭發賀龍》
139 權延遲 《賀龍與林彪之謎》 內蒙古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２７４頁 權延遲說是一月份
140 水工 《中國元帥賀龍》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３８６頁
14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１１頁
142 毛毛 《我的父親鄧小平－「文革」歲月》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４０頁
143 李烈主編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７７９－７８０頁
144 王年一 《關於賀龍冤案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 １９９２年 第６期
145 王年一 《林彪是「文化大革命」中特殊的觀潮派、逍遙派》 見 《王年一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146 李烈主編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７８１頁
147 劉秉榮 《賀龍姐弟》 東方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版 第２８０頁
148 李烈主編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７８１頁
149 馬齊彬 《中國共產黨執政四十年 （１９４９——１９８９）》 增訂本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１９９１年版 第２７６頁
150 洗恒漢 《風雨八十載－洗恒漢自述》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６２９期 ２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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０８年２月１８日出版
151 王年一 《關於賀龍冤案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 １９９２年 第６期
152 王年一 《關於賀龍冤案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 １９９２年 第６期
153 徐向前關於海軍問題的談話 １９６７年１月１７日 宋永毅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54 賀龍辦公室副主任賀龍的秘書何家為的揭發材料
155 解放軍總參植� 《賀龍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６０６頁
156 權延遲 《林彪和賀龍之迷》 內蒙古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１７３頁；劉秉榮 說是７月３１日 《賀龍姐弟》 東方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版 第２７３頁；李烈主編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７７６頁
157 田炳信 《採訪蒯大富》 ２００４年８月５日 載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６７期 ２００５年１１月２３日出版
158 馮錫剛 《郭沫若的晚年歲月》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版 第９６頁
159 周恩來８月５日在清華講話記錄 宋永毅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60 筆者同當年一位北京某高校造反派司令的談話記錄；賀龍辦公室副主任何家為的揭發材料
161 馬恩成 《陶鑄在１９６６》 《百年潮》 １９９９年 第１１期
162 見鳳凰衛視 口述歷史 薛明訪談 ２００６年９月； 薛明、賀曉明在此次訪談中，整個過程中表現的十分悲痛，談及周恩來時更是有股說不出來的怨恨。
163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６０８頁；毛澤東接見紅衛兵錄像
164 廖汗生 《賀龍是一個好同志》 《回憶賀龍》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７９年版 第７２－７３頁
165 １９６６年９月２５日周恩來在接見「首都大專院校紅衛兵革命造反總司令部」主要負責人時的講話 見１９６６年北京化工學院「紅色宣傳員戰鬥組」等單位聯合彙編的《無產階級「文革」參考資料（２）》
166 丁抒 《毛澤東「文革」初期在軍內的部署與葉劍英的崛起》 《當代中國研究》 ２００６年 第３期（總第９４期）
167 張佐良 《周恩來的最後十年－－一位保健醫生的回憶》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８９頁；李烈主編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７８３頁；亦有材料說是榮高棠自己組織了「造反派」（保守派）組織來保護自己
168 水工 《中國元帥賀龍》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３７５頁
169 張雲生 《毛家灣紀實：林彪秘書回憶錄》 春秋出版社 １９８８年版 第４３頁；王年一 《關於賀龍冤案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 １９９２年 第６期
170 賀龍接見參加第一屆亞洲新邥w人員時的講話 １９６６年１１月４日 宋永毅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71 周恩來接見參加第一屆亞洲新邥w人員時的講話 １９６６年１１月４日 宋永毅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72 陶鑄在１９６６年１２月１０日會見體育界造反派的講話 宋永毅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73 賀龍辦公室副主任何家為的揭發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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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周恩來在１９６６年１２月２４日全國體育界鬥爭榮高棠大會上的講話 宋永毅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75 賀龍在１９６６年１２月２４日全國體育界鬥爭榮高棠大會上的講話 宋永毅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76 榮高棠 《憶賀老總對體育事業的關懷》 《回憶賀龍同志》 人民文學出版社 １９７９年版 第２１３頁
177 見鳳凰衛視 口述歷史 薛明訪談 ２００６年９月
178 李烈主編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７８７頁
179 王年一 《關於賀龍冤案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 １９９２年 第６期
180 《賀龍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６１２頁
181 見鳳凰衛視 口述歷史 薛明訪談 ２００６年９月
182 權延遲 《賀龍與林彪之謎》 內蒙古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２８２－２８３頁
183 知情人訪談；知情人透露：林賀之間的矛盾起源於老毛對軍內的部署。林主持軍委時，賀不起什麼作用，但林生病後無法視事，老毛讓賀代管。賀一代管，就有軍中高幹紛紛改換門庭，尤其是軍中指標人物羅瑞卿帶頭投效賀龍，引起毛林的注意，正好老毛髮動文革將其拿下。
賀龍真正死於毛周之手。賀龍關在西山國務院前指，由楊德中負責看管，直接對周負責，別人不可插手。賀龍之死，周要負僅次於毛的責任。現在將賀死一古腦歸於林，實在有欠公允。
賀家並非不知此事。當初薛明堅決要求中央法辦３０１醫院的醫生、護士時，中組部不得不派個處長出面，將賀龍那些部下，如廖漢生等的揭發兵變材料拿給薛看，並說老毛當初就是依據這些材料決定將賀關押審查的。
薛當即啞口無言。
那些材料隨即燒燬，薛再也不提處理醫生護士一事了。
184 水工 《中國元帥賀龍》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３９０－３９１頁
185 水工 《中國元帥賀龍》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３９０頁
186 權延遲 《賀龍與林彪之謎》 內蒙古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２９０頁
187 余秋裡 《英雄業績與世長存－紀念賀龍同志逝世十週年》 《回憶賀龍》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７９年版 第３１頁
188 水工 《中國元帥賀龍》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３９１頁
189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９月版 第６３７頁
190 舒雲 《林彪畫傳》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二版 第５９５頁；丁凱文 《林彪百年誕辰的最好紀念－－讀舒雲<林彪畫傳>》 見 《丁凱文專欄》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191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下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８１３、８５９頁
192 史維真 《從李迎希子女狀告孔慶德說開--也談武漢軍區的歷史糾葛》 林彪網站www.linbiao.org
193 習仲勳 上海人民出版社 《人民的好總理——周恩來同志永遠活在我們心中（續編三）》 １９７９年１０月 第１版 第２５頁
194 歐陽青 《擔任軍委副主席後的賀龍》 《湘潮》 ２００５年 第４期；中共中
638
央組織部 《中國共產黨組織史資料》 第六卷 《「文化大革命時期」 １９６６.５-１９７６.１０》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則說 賀龍的軍委副主席被撤是在１９６７年９月份
195 周恩來接見首都體育界革命群眾組織代表時做出了重要指示 １９６７年９月４日 宋永毅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196 楊成武 《我知道的中央專案組『二辦』」》 《縱橫》 ２０００年 第１期 第１８頁
197 丁凱文 《重審林彪罪案》 明鏡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版 第１３頁
198 高文謙 《把歷史的知情權還給民眾 ——駁「司馬公」先生一文中》 《當代中國研究》 ２００４年 第４期（總第８７期）
199程前 《文革漫談》 哈佛 費正清圖書館 （程前 即王年一 又稱 《王年一手稿》） 第６７頁 哈佛大學費正清圖書館收藏
200 高明 《賀龍傳》 貴州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版 第３９４頁
201 黎白 《賀龍元帥》 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５９７頁；《賀龍傳》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６２５頁
202 《周恩來年譜》中關于周恩來主持中央專案組的會議并沒有單獨列出，但是常常以主持中央文革碰頭會的「面目」出現，但是通過會議所通過或者討論內容可以看出。
203 周恩來接見國家體委「斗賀（龍）聯絡站」代表談賀龍的歷史問題 １９６７年８月１日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204 周恩來關於賀龍問題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８月２日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205 顧永忠 《賀龍的非常之路》 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版 第２２６頁
206 王年一 《關於賀龍冤案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 １９９２年 第６期
207 段德昌夫人劉淑雲的揭發材料
208 段德昌夫人劉淑雲的揭發材料
209 周恩來接見寧夏軍區及駐軍赴京同志的談話１９６７.０８.２６ 宋永毅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10 朱聲達給中共中央的檢查 １９６７年１２.２０日
211 周恩來接見國家體委「斗賀（龍）聯絡站」代表談賀龍的歷史問題１９６７.０８.０１ 宋永毅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12 李烈主編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７８９頁；薛明 《薛明同志給華主席、葉副主席並報黨中央、中央軍委的報告》 １９７７年３月６日
213 二者原文皆可參閱 李烈主編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以及《賀龍傳》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214 解放軍總參植� 《賀龍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６２４頁；李烈主編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７９６頁
215 解放軍總參植� 《賀龍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６２５頁；李烈主編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７９６頁
216 薛明 《向黨和人民的報告－憶賀龍同志遭受迫害的日日夜夜》 見 《回憶賀龍同志》 人民文學出版社 １９７９年版
217 蔣健 《李仲公為什麼誣陷賀龍》 《文史精華》 ２００３年 第１１期
218 安熠輝 《賀龍在「文革」中》 《文史精華》 ２００３年 第８期；蔣健 《李仲公為什麼誣陷賀龍》 《文史精華》 ２００３年 第１１期 639
219 蔣健 《李仲公為什麼誣陷賀龍》 《文史精華》 ２００３年 第１１期
220 王年一 《關於賀龍冤案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 １９９２年 第６期
221 見鳳凰衛視 口述歷史 薛明、賀曉明訪談 ２００６年９月
222 周恩來在八屆十二中全會的講話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223 周恩來在國務院所屬單位傳達「九大」大會上傳達毛主席「九大」期間的講話 １９６９年５月１４日 宋永毅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24 見鳳凰衛視 口述歷史 薛明、賀曉明訪談 ２００６年９月
225 陳靖 《南昌風雲》 《懷念賀龍同志》 湖南人民出版社 １９７９年１１月版 第７６頁
226 《一個專案組組長的懺悔》 邱石 《共和國重大決策出台前後》 經濟日報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三冊 下冊
227 《一個專案組組長的懺悔》 邱石 《共和國重大決策出台前後》 經濟日報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版 第三冊 下冊；梅興無 《射向賀龍元帥的毒箭》 《黨史天地》 ２００４年 第９期
228 董保存 《政治漩渦中的楊成武》 載 《亦凡書庫》http：//www.shuku.net：８０８２/novels/zhuanji/zhzhxwzycw/zhzhxwzycw.html
229 毛澤東在一次座談會上的講話 １９６７年８月
230 １９６７年 中發 【６７】３５８號
231 １９６８年 中發 【６８】２５號
232 １９６８年 中發 【６８】４７號
233 １９６８年 中發 【６８】７１號
234 王年一 《關於賀龍冤案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 １９９２年 第６期
235 毛澤東在中共八屆擴大的十二中全會閉幕式上的講話 １９６８年１０月３１日 宋永毅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36 陳楊勇 《重拳出擊：周恩來在「９１３」事件之後》 重慶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237 水工 《中國元帥賀龍》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４１０頁
238 宋永毅 《一個被掩蓋了的文革周恩來形像》 作者於１９９９年３月在美國亞洲研究學會第５１屆年會上的一個學術報告的中文簡譯本，英文原題是《A Contradictory Image from Diverse Sources：The Role of Zhou Enlai i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239 王年一 《關於賀龍冤案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 １９９２年 第６期
240 權延遲 《採訪薛明筆記》 載 權延遲 《林彪和賀龍之迷》 內蒙古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４２２頁
241解放軍總參植� 解放軍總參植� 《賀龍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６３１頁
242 權延遲 《採訪薛明筆記》 載 權延遲 《林彪和賀龍之迷》 內蒙古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４２４頁
243 《人民的好總理－周恩來同志永遠活在我們心中》續編三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７９年版 第１１７頁
244 孫聞浪 《周恩來與毛澤東一次談話解放了１７５名將軍》 《黨史文苑》 ２００６年 第１３期
245 王年一 《關於賀龍冤案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 １９９２年 第６期
640
246 王年一 《關於賀龍冤案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 １９９２年 第６期
247 毛澤東同鄧小平談話記錄，１９７４年９月４日 引自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６９８頁；王福生 《毛澤東與賀龍》 北京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版 第３７６－３７７頁；解放軍總參植� 《賀龍傳》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版 第６３２頁
248 仰天長嘯 《致董保存先生（提綱）》 載 林彪網站 www.linbiao.org
249 １９６７年７月８日葉劍英接見國防工業某專業會議代表的講話 原載第１０研究所《東方紅》（３９期） １９６７年７月２０日「紅代會清華井岡山一部第三動態組」編《動態》 第１０１期轉載。
250 洗恆漢自述 《風雨十八載》 載其女兒洗玲博客 http：//blog.１１６.com.cn/?uid-６１８
251 肖偉俐 《帥府家風》 中共黨史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252 周恩來接見國家體委「斗賀（龍）聯絡站」代表談賀龍的歷史問題１９６７.０８.０１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253 《體育戰線》 北京工農兵體育學院革命委員會 １９６８年５月２５日 專刊
254 張素華、邊彥軍、吳曉梅 《說不盡的毛澤東－百位名人學者訪談錄》 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１６４頁
255 《空軍內兩個司令部的殊死搏鬥》 中國人民解放軍空字０２３部隊紅總《紅總戰報》 第８期 １９６７年９月１８日
256 劉秉榮 《賀龍姐弟》 東方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版 第３０６頁
257 劉秉榮 《賀龍姐弟》 東方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版 第３０６頁；見薛明 《向黨和人民的報告－憶賀龍同志遭受迫害的日日夜夜》 載《將軍心目中的賀龍元帥－紀念賀龍誕辰１００週年》 岳麓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258 李烈主編 《賀龍年譜》 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６年版 第７９３頁 對比李宗仁去世時，專門爲其從國外進口藥。
259 陳揚勇 《苦撐危局－周恩來在１９６７》 中共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版 第２３２頁
260 唐少傑 《我們寫信告遲群》 《炎黃春秋》 ２００８年 第６期
261 中央文獻研究室第二編部 《話說周恩來》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６月版 第４１１頁
262 權延遲 《微行－楊成武在１９６７》 廣東旅遊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４月第１版 第２６６－２６８頁
263 羅瑞卿 《黨的三大作風的楷模－回憶周總理》 見《人民的好總理-周恩來同志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續編二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１９７８年版 第１１頁
264 李意根 《大將許光達的「文革」歲月》 《黨史文苑》 ２００８年 第９期
265 唐少傑 《 我們寫信告遲群》 《炎黃春秋》 ２００８年 第６期
266 《文革簡訊》 第３９０號 １９６７年８月２號 周恩來關於批鬥李井泉、廖志高、楊超的指示；關於揪斗賀龍的談話 １９６７年８月１號周恩來接見國家體委「斗賀連絡站」談賀龍的歷史問題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第二部分 第十章 周恩來與清查「五·一六」邉�
1 金春明 《「文革」時期怪事怪語》 求實出版社 １９８９年７月版 第３１３頁
2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641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１７０頁；對於部分資料也認為「二月逆流」前後就有這股思潮：詳見首都紅代會部份大中學校毛澤東思想學習班」於１９６７年９—１０月編寫的《天翻地覆慨而慷——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大事記（１９６２．９——１９６７．１０）》（鉛印本，共１５３頁，內部發行）；李曉航先生認為：這個組織是在反擊「二月逆流」的背景下產生的。（李曉航 《「首都五·一六紅衛兵團」興亡記》 《華夏文摘》 增刊 ２００３年３月１０日出版 第３３０期）；但是無論如何，在１９６７年的５月份之前，炮轟周恩來的大字報自６６年底有過，但是大都被中央文革和北京衛戍區及時覆蓋掉。
3 周恩來接見外交部黨委成員和聯絡站核心組成員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８.３１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4 《深挖「五‧一六」反革命陰旨瘓F的偉大意義》 機密材料 引自 《中共重要歷史文獻資料彙編》 第五輯 《「文革」歷史資料及評價專輯》 第１１８分册
5 張建旗等人下場非常悲慘。以張建旗為例，他於１９６７年８月被逮捕之後就音訊全無，關於他的下落至今無任何正式報道。但是據現在互聯網一些信息透露，他早於１９７０年就被槍斃了，而且是秘密槍斃，不像張志新、遇羅克等人，至少在形式上是走了法律程序的。生前，張建旗還就已墮入十八層地獄，備受非人的折磨。從張建旗１９６７年被抓到１９７０年被槍斃，在這三年裡，他在監獄裡過的是地獄般的生活。１９６８年，遇羅克之弟遇羅文被關進半步橋北京第一監獄，在這裡看見了也被監禁的張建旗。他說：「最讓我難忘的是『五•一六』頭目張建旗，鋼鐵學院大學生。在半步橋關押時，據說受盡折磨。關押一年多，始終戴著鐐、銬，背銬半年，後來轉為前銬。到學習班時，已患上肺結核、肝炎、腎炎等多種疾病，瘦弱不堪。」
張建旗確有錯誤，但不應遭遇如此命撸@一切，僅僅是因為他反的是周恩來。千千萬萬因為「五‧一六」遭受迫害甚至整死的至今未得到官方的一個正式說法，這也不是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麼？
6 王年一 《關於「五‧一六」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 ２００２年 第１期
7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 第十二卷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８年１月版 第３５９頁
8 李曉航 《「首都五·一六紅衛兵團」興亡記》 《華夏文摘》 增刊 ２００３年３月１０日出版 第３３０期；首都紅代會部份大中學校毛澤東思想學習班」於１９６７年９—１０月編寫成《天翻地覆慨而慷——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大事記（１９６２．９——１９６７．１０）》（鉛印本，共１５３頁，內部發行）
9 王廣宇 《揭開「五‧一六」反革命案內幕》 《世紀》 ２００３年 第４期
10 《林彪反黨集團插手（北京）外語學院瘋狂炮打無産階級司令部的部分罪行（初稿）》 中文出版物服務中心編 《中共重要歷史文獻資料彙編》 ２００６年版 第一輯 《林彪專輯》 第４４分册
11 《首都五·一六紅衛兵團》第一屆代表大會 １９６７年７月１日 原轉載於上海市上海中學《思潮集》（１９６８年）；１９６７年９月２４日 中央文革小組內部的小報第４６２１號刊登《公安部有關人員談反革命組織「五·一六兵團」的一些情況》
12 李曉航 《「首都五·一六紅衛兵團」始末》 《炎黃春秋》 ２００３年 第１０期；清華大學井岡山兵團『鐵一連』」１９６７年編印的《內部資料》（第一集）（油印）收有《看，黑手操縱下的「五·一六」反革命陰旨瘓F（簡介）》一文
13 １９６７年９月２４日 中央文革小組內部的《快報》第４６２１號刊登的《公安部
642
有關人員談反革命組織「五·一六兵團」的一些情況》
14 中央首長對北京學生代表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８.１１ 北師大革命委員會對外作戰部《井岡山通訊》（號外） １９６７.８.１２ 圖博文物口革籌小組翻印
15 李曉航 《「首都五·一六紅衛兵團」始末》 《炎黃春秋》 ２００３年 第１０期
16 代表林彪出席政治局會議的葉群，並沒有出席周恩來主持的抓王力、關鋒的政治局會議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上冊 香港北星出版社２００１年版 第２１２－２２０頁）
17 筆者認為王力、關鋒遭到整肅是諸多因素造成，同時認為王關戚的說法並不確切，事實上戚本禹的倒台另有原因
18 袁光強 《調查「五．一六」》 《炎黃春秋》 ２００９年 第１期
19 這是原美中友好協會會長韓丁（William Hinton）１９７１年訪華期間與周恩來總理的談話記錄。原文發表在美國《New China》雜誌（美中友好協會會刊）第３期上。
20 王力則說過其問外交部是在周恩來在場時毛澤東表態同意的。陽木 《「文革」闖將封神榜》 團結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２４９頁
21 顯然周恩來對於此事要負相當大的責任。周恩來在１９７０.年１１月１８日講：「……後來又利用了４８小時的聲明，這個事我應該負責，我批了。不過他們總是要找借口的，不是４８小時他們也要找別的借口。（周恩來關於清查「五·一六」的幾次談話（摘錄） １９７０年１１月份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22 Barnouin，Barbara and Yu Changgen，《Chinese Foreign Policy during the Culture Revolutioin》 London：Kegan Paul International，１９９８， p７１
23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 《毛澤東傳（１９４９-１９７６）》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24 周恩來對外事部門談清查「五·一六」 １９６７.０８.２５ 同外交部王琪、黃金琪的談話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5 王力、關鋒被隔離審查的時間，在文革史研究中長期存在有兩種不同的說法，一種說法是：１９６７年８月３０日；一種說法是：１９６７年８月２６日。根據閻長貴先生的考證，應為８月３０日 見 何蜀 吳迪主編 《記憶》 ２００９年 第１１期 總第２１期 ２００９年４月３０日出版
26 王力 《現場歷史——文化大革命紀事》 牛津大學出版社 １９９４年版 第６５頁；王力在其後來的回憶錄中把其被打倒的主要原因歸於江青和康生 《王力反思錄》 上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１０月版 第２０６－２２４頁 這顯然有失公允
27 周恩來接見外交部黨委成員和聯絡站核心組成員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８.３１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28 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小組批轉《安徽「P派」和「G派」熱烈擁護和貫徹執行康生，江青同志的「九·五」指示》的通知 １９６７.０９.２３ 中發〔６７〕３０６號
29 周恩來對柳州鐵路局兩派代表的談話 １９６７.１１.１０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30 中央首長接見首都大專院校革命群眾組織負責人學習班時的講話 １９６８.０３.１１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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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舊文化部機關革命戰鬥組織聯絡站翻印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武漢 《工總好》 １９６７年９月１７日第４版 ９月份中央傳達了毛澤東關於「五·一六」集團的談話；毛主席最近指示 北京師範大學《教育革命》編輯部編的《教育革命》 第２０期（１９６７年９月１３日）
32 《新湖大通訊》 １９６７年１０月１３日第３版
33 何理 《「文化大革命」中的清查「五‧一六」問題》 《中共黨史資料》 ２００８年 第４期；周恩來說是由公安部專案三辦負責查處的 周恩來接見全國全軍衛生工作會議代表時的講話中關於清查「五·一六」的部分 １９６９.０８.１５ 衛生部聯合總部一九六九年九月六日翻印的「周總理《８.１５》《８.２８》接見全國衛生工作會議、全軍工作會議代表以及衛生部和直屬單位軍管會、革委會負責人時的講話」
34 謝富治接見北京紅代會工代會農代會時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９.１９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35 謝富治在北京工代會傳達周總理江青對抓「五·一六」的指示１９６７.１２.０４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36 王年一 《關於「五‧一六」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 ２００２年 第１期
37 周恩來總理在１９７１年１１月１日、９日、１８日、２０日四次接見外事口核心組、軍宣隊、工宣隊負責人，談話中關於清查「五·一六」的部分摘要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38 周恩來講話中有關清查「五·一六」的部分 １９６９.０９.２０（晚）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39 周恩來、康生、江青接見中央直屬系統文化部學部教育部等單位的軍宣隊代表講話 １９７０.０１.２４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40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３５７頁； 《年譜》的作者們避重就輕，極力為周恩來辯護，說《通知》的主要目的是針對前一時期清查「五‧一六」集團中出現的擴大化傾向，提醒各級領導和組織「必須引起特別警惕和注意」。
41 李曉航 《「首都五·一六紅衛兵團」始末》 《炎黃春秋》 ２００３年 第１０期
42 金春明 《「文化大革命」史稿》 四川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５年９月出版
43 周恩來接見外事口核心組軍宣隊工宣隊負責人時關於清查「五·一六」的指示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44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 《周恩來年譜１９４９-１９７６（下）》 中央文獻出版社 １９９７年５月第１版 第４０２頁
45 中共中央關於建立五·一六專案聯合小組的決定 １９７１.０２.０８ 中發〔１９７１〕１３號；１９７０年３月２７日，中央發出《關於清查「五‧一六」反革命陰旨瘓F的通知之後，周恩來找吳德談話，說毛指定吳任抓「五‧一六」的辦公小組的組長，公安部的李震任副組長。吳德說這時，各機關開始抓「五‧一六」分子，提出查他們的登記表、組織情況等等，我們怎麼查也查不出來東西。但是就在這種情況下，無數的「五·一六分子」被最終製造出來。（朱元石等訪談整理 《吳德口述：十年風雨紀事－－我在北京工作的一些經歷》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１月版）
46 周恩來關於清查「五·一六」的幾次談話（摘錄）《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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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朱元石等訪談整理 《吳德口述：十年風雨紀事－－我在北京工作的一些經歷》 當代中國出版社 ２００４年１月版
48 為了體現無產階級司令部對抓「五‧一六」的共識，中共中央轉發了一個 １９７１.２.２８ 林副主席對清查五‧一六的指示：「軍隊是專政的工具，我們要深挖『五·一六』，一個也不能漏掉。」 這是所能看到林彪唯一在此問題上的表態和行爲。筆者認爲這種表態是一種體現「無産階級司令部」一致對外的政治表態。
49 王年一 《關於「五‧一六」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 ２００２年 第１期；王年一在《大動亂的年代》中說：「數以百萬計的無辜的幹部和群眾遭到打擊。」（見該書河南人民出版社１９９６年版 第２７３頁）
50 嚴家其先生說：１９７１年之後，全大陸的清查所謂「五·一六」邉影凑铡抖ぐ藳Q定》和《三·二七通知》的精神，採取以往「審干決定」中的種種做法，諸如「坦白邉印埂ⅰ敢话闾栒佟埂ⅰ競�別突破」……繼續進行著。在不足兩千人的外交部清出「五·一六」六、七百人。北京以外的地方，情況就更嚴重了。就全大陸而言，在清查「五·一六」中，直接遭受誣陷迫害的有數百萬人，受到牽連的人就無法計數了。有一句順口溜：「五·一六，家家有，不是親來就是友」，便反映出清查「五·一六」的廣泛性。１９７１年９月１３日，林彪事件發生後，清查「五·一六」邉右彩艿秸饎樱欢宀榈姆较蛞粫r並沒有動搖。……由於各種複雜的原因，清查「五·一六」邉右恢背掷m到一九七六年「四人幫」徹底垮台後，才不了了之。（嚴家其、高皋二人 《「文化大革命」十年史》 香港潮流出版社出版 １９９２年版）（筆者註：此舉當然同周恩來一直沒有被打倒有關，直到１９７８年長期在周恩來身邊工作的吳慶彤還信誓旦旦的宣稱有大量的「五‧一六」分子存在。見 王年一 《關於「五‧一六」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 ２００２年 第１期）（嚴家其、高皋二人 《「文化大革命」十年史》 香港潮流出版社出版 １９９２年版）
51 潘祝平 《江蘇清查「五‧一六」冤案》 《炎黃春秋》 ２００７年 第１１期 據筆者瞭解，１９７３年年底許世友調離南京之時，南京許多群主大放鞭炮以祝賀許的離開；各地抓「五‧一六」的情況各有不同 可參閱Macfarquhar Roderick，Schoenhals Mike 《Mao』s Last Revolution》，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２００６，p２３７；何理 《「文化大革命」中的清查「五‧一六」問題》 《中共黨史資料》 ２００８年 第４期
52 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上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１０月版 第３８０頁；鄧小平說最大的冤案是「五·一六」 見 《王力反思錄》 下冊 第８４１頁；筆者認為此數據太過於誇大。
53 中央首長第三次接見安徽雙方代表團的指示 １９６７.０９.０５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54 中共中央辦公廳關於播放江青講話錄音的通知 １９６７.０９.０９；中發 〔６７〕 ２９３號
55 中央首長分別接見大專院校代表的講話１９６７.０９.１６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56 周恩來對外事口領導幹部群眾代表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９.１８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57 董楓同志談「五·一六」等問題 １９６７.１２.０１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58 江青接見文藝口同志的談話中有關清查「五·一六」的內容 １９６９.０８.１４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 ２００２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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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遇羅克在１９７０年的一打三反中被突然改成死刑，吳德之子曾親口說是周恩來之舉。周說：「這樣的人不殺，殺誰？」 筆者同胡平通信
60 孟祥才 《我所知道的戚本禹》 《讀書文摘》 ２００８年 第４期
61 亦有資料認為，穆欣、周景芳等人被整肅為「五·一六」分子，很大原因在於他們如同王力、關鋒等一樣，屬於在文革中迅速崛起的知識分子：見 Macfarquhar Roderick，Schoenhals Mike 《Mao』s Last Revolution》，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２００６，p２３３ 作者認為，穆欣、周景芳等人被整肅為「五.一六」分子，很大原因在於他們如同王力、關鋒等一樣，屬於在文革中迅速崛起的知識分子。
62 孟祥才 《俺成了學部「五·一六」政委》 《炎黃春秋》 ２００８年 第９期
63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２３９頁
64 陳益南 《讀<外交部文革紀實>》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９０期 ２００６年３月２２日出版
65 《外交部無產階級革命派大聯合籌備小組聲明》 第８頁
66 「外交部革命造反聯絡站」的第一把手王中琪等少數人曾經以「五‧一六縱隊」等戰鬥隊名義，公開貼出了影射而反周恩來總理的大字報激進的王中琪等則承認自己反周「是錯誤，有罪」，寫出撿查，並報呈周恩來。周恩來對王的撿討，則表示了極大的寬宏大量，說：「認識了就好，不要說有罪。」 但是王本人後來在清查「五‧一六」中仍然被隔離審查，遭到嚴酷迫害
67 周恩來接見外交部群眾組織及「外辦」代表的講話 １９６７.１０.２６ 、１９６７年１２月１日接見外交部黨委、大聯籌和使領館等代表時的談話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68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１０９頁
69 張殿清 周恩來１９６９年３月３１日接見記錄 引自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２４１頁
70 張成覺 《周恩來欠歷史一個交代——「五·一六」、姚登山及其他》 《張成覺文集》 http：//www.boxun.com/hero/２００８０４/zhangcj/７_１.shtml
71 有一位堅不承認參加過「五‧一六」的朱根華，原任世界知識出版社繪畫編輯，因「態度惡劣」被正式扣上帽子，調離外交部系統，到《人民日報》畫漫畫 （張成覺 《周恩來欠歷史一個交代——「五·一六」、姚登山及其他》 《張成覺文集》http：//www.boxun.com/hero/２００８０４/zhangcj/７_１.shtml）
72 陳益南 《讀<外交部文革紀實>》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９０期 ２００６年３月２２日出版；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73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２５３－２５４頁
74 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第２５５－２５６頁
75 何方《從延安一路走來的反思》 下冊 明報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 第４９８頁；何方先生在其書裡對於抓「五‧一六」亦有精彩的描述
76 宋永毅主編 《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 香港中文大學 ２００２年版
77 周恩來對外事口領導幹部群眾代表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９.１８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78 此照片一出來，一位在外交界的高級領導人說：「完了……」 見 陽木 《「文革」闖將封神榜》 團結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２４４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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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當時風傳姚登山當了四天外交部長 陽木 《「文革」闖將封神榜》 團結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２５０頁
80 陳益南 《讀<外交部文革紀實>》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４９０期 ２００６年３月２２日出版；馬繼森 《外交部文革紀實》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81 筆者認為這也和「五·一六」所涉及的沒有高官、平民百姓居多有關。由此也可看出文革之後中共平反冤假錯案的勢利的一面。
82 何方《從延安一路走來的反思》 下冊 明報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 第５０１頁
後記
1 原文為「You can fool some of the people all of the time， and all of the people some of the time， but you can not fool all of the people all of the time.」 見Roy P. Basler Ed.《The Collected Works of Abraham Lincoln》 vol.３，p.８１.Rutgers University Press (１９５３)
2 單世聯 《李維漢：<回憶與研究>》 單世聯評論到：李（指李維漢（不是領袖級的人物，而他所追隨的領袖恰恰都愛左憎右。李坦陳自己的動機「生怕跟不上」。「跟不上」什麼？當然是跟不上最高領導人。政治路線確定之後，幹部路線就是第一位的，左的路線需要左的幹部。１９４０年，曾就文藝問題與王實味爭論過的陳伯達，得知毛提著馬燈看了他反駁王實味的小字報後，連聲歡呼：「跟上了，跟上了」──從此陳伯達平步青雲，直到第四把手。
而在文革中，周恩來的也多次表示要跟上，也怕跟不上，因此也就步步緊跟。周恩來出色的執行了毛的左傾路線，而這正是周恩來沒有被清洗掉的重要原因。
3 筆者在此部分的所論述，極大的得力與同一位好友的交流
4 胡鞍鋼 《毛澤東與文革》 大風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１９３頁 胡鞍鋼先生同時也論及到王光美的例子
5 胡平 《解讀晚年周恩來》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３５２期 ２００３年９月２日出版
6 崔衛平 《論周恩來－政治家的政治行為》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５７９期 ２００７年６月６日出版
7 文彪 《「舉重若輕」與「舉輕若重」－談周恩來不是帥才》 《領導文萃》 １９９４年 第１期
8 周恩來（對造反派講）：我對李井泉很感興趣，你們把李井泉關在重大為什麼不拉出來鬥？說說抓到你們那裡去的情況。（筆者：毛並沒有下令要揪斗李井泉，僅是在文革初期說過李井泉思想不通。因此周的此種作法完全是幫兇甚至比幫兇還要凶殘的一種做法。）（周恩來等在關於重慶問題第一次專案會議上的講話 １９６７.０５.１３ 《周恩來文革講話集（１９６６－１９７６）》） 周恩來在１９６７年１月２８日時也對如何揪斗王任重作出明確指導 《文革傳單：周恩來講話》
9 周秉德 《我的伯父周恩來》 遼寧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０年版 第３１１－３１５頁
10 何方著 刑小群錄音整理 《從延安一路走來的反思－何方自述》 下 明報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５３０頁
11 胡鞍鋼 《毛澤東與文革》 大風出版社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６２３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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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王年一 《關於「五•一六」的一些資料》 《黨史研究資料》 ２００２年 第１期；王年一在《大動亂的年代》中說：「數以百萬計的無辜的幹部和群眾遭到打擊。」（見該書河南人民出版社１９９６年版 第２７３頁）
13 嚴家其、高皋二人 《「文化大革命」十年史》 香港潮流出版社出版 １９９２年版
14 中紀委告訴王力「五•一六」全國抓了１５００萬－－王力 《王力反思錄》 上冊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１年１０月版 第３８０頁；下冊 第８４１頁 鄧小平說最大的冤案是「五•一六」。 筆者認為 此數據太過於擴大；何方先生認為也有千萬之巨 何方著 (刑小群錄音整理) 《從延安一路走來的反思》 下 明報出版社 ２００７年版 第４５４頁
15 吳法憲 《吳法憲回憶錄》 北星出版社 ２００６年版 第８３７頁
16 丁盛口述 金光 談話整理 余汝信整理編注 《落難英雄－丁盛將軍回憶錄》 星克爾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２１７頁
17 麥克法奎爾、沈邁克 《毛澤東最後的革命》 關心譯 唐少傑校 星克爾出版有限公司 ２００８年版 第４３４頁
18 董國強、伍蓉蓉、梅雪盈 《「三二九邉印拱岛瑢γ珴蓶|的譴責——李良玉教授訪談》 何蜀 吳迪主編 《記憶》 ２００９年 第１８期 總第２８期 ２００９年７月２５日出版
19 陸定一 《懷念人民的好總理－周恩來同志》 《人民日報》 １９７９年３月８日
20 Teiwes Frederick，孫萬國 《The end of the Maoist era －Chinese Politics During the Twilight of the Culture Revolution，１９７２-１９７６》，２００７，Armonk，New York，p２２
21 吳宇森 《解開周恩來之謎》 《華夏文摘》 增刊 第２４７期 ２００１年１月２２日出版
22 周恩來曾經說過：歷史就是歷史，歷史是無情的，它不會向什麼人獻媚。只有人民是最公正的。曉地 《「文革」之謎》 朝華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版 第２６頁
23 所用王海容和冀朝鑄的兩張照片可見于 Ji Chaozhu 《The Man on Mao』s Right 》 Random House New York ２００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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