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朋友、各位女士先生:
大家好!几天不见,抱歉!让大家挂心了。
这几天我在山中静思。由于这段时间的纷纷扰扰,我需要在完全安静的状态下,以宁静的心面对自己,仔细检讨这段时间的种种,把问题的所有层面再看清楚。也想清楚该如何继续出发,走我该走的路。
我是带着许多问题与困惑来静思的。几年来我心头一直有着许多疑问,我们社会有那么多良善的面向,比如志工的无私奉献,民间的敦厚人情,但一旦进入政治领域,这些好像都变了。我们社会为何可以如此容忍政治人物的不真诚?如此的翻云覆雨?我常想,无论马英九的个人和施政,各界有多少不同看法与评价,他毕竟兢兢业业,清廉自守,为什么这样一个人的民调和民间声望,竟然会低于极度贪腐弄权的陈水扁?人民为何如此苛责于马而宽待于扁?这公道吗?何以李登辉在每次背信忘义和数典忘祖之后,却都能得到曲意回护,乃至于他终于敢说出古今中外一个领导人,所能说出的最恬不知耻的话?而在他背叛国人,贻笑中外之后,为何泛绿朋友还能宽容?他们究竟怎么考虑这个涉及忠诚与公义的问题呢?还有公义吗?还有是非吗?
我在想,圣经里呼吁人民要高举公义的大旗,这面大旗为何不能真正在台湾高举?是台湾还不够民主?还是转型正义做得不彻底?又或者这二十多年来,由于我们没有处理好身分认同与两岸关系何去何从的大问题,以致让政客们得以任意煽动人民的情绪?坦白说这二十多年以来,台湾的社会不就陷入了另一种形式的民主内战吗?当认同成为内战的主要诉求时,把切割式的认同视为最高价值,对不认同自己者,视为其心必异的非我族类,因此,人与人间基本的道德,政治人物应有的规范,社会其它良善的价值,是不是也就变得都不重要了呢?
这些问题都常让我辗转反侧,最近尤其深深困扰了我,于是我知道我必须先清澈一下自己,否则我内心无法宁定,必然无法走好往下的路,所以我选择了暂时放下一切,静思自省。
也许人在心定下来之后,格外会看清楚一些事。几天下来,我益发确定我们这个社会真的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轻。这个病若不赶快救治,就要病入膏肓了。而我处在斯时斯地,就没有逃避的余地。
前天我看到了一段影片,是李登辉过九十岁生日的画面,在祝寿者中出现了两位他的衣钵传人。一位是民进党的蔡主席,另一位则是宋省长。这画面总让我感到一种特别的感慨。
李登辉先生曾用血书宣示加入日本皇军,后又加入过共产党,后来背叛了他的同志,也加入了国民党,国民党当然也点滴在心。他担任过台湾地区领导人,但他却赞扬皇民史观,附和军国主义,完全无视于军国主义曾为中华民国带来的灾难。之前他主张钓鱼岛是日本的,将国土拱手送人,前些天又宣称原来他效忠的是日本。这种政治背叛与卖国行径能不令人瞠目咋舌?至于蔡主席,是李先生的爱徒,她为李先生炮制了切割两岸认同的两国论,也曾宣称中华民国是流亡政府,现在却又回来选台湾地区领导人了。她一直到今天,都还不愿吐露她心中对中华民国的真实看法。我感到奇特的是,我们的社会好像也不以为意。老话说“风俗之厚薄,系乎一二人心之所向”,当庙堂人物公然以翻云覆雨为能事时,社会怎么会不生病呢?但是,我也不禁要问,究竟是甚么力量使得这些人还能如此堂而皇之地呼风唤雨呢?
最近发生的高中生反课纲微调行动,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二十年前,民进党以民主为名,发动了党政军退出校园的运动,希望还给校园纯净的空间。二十年后,国民党真的退出校园了,但民进党却进入了校园,还不只进入了大学,更进入了高中。他们发动大学生学运也就算了,现在还要鼓动未成年的高中生来发动学运。而且这个学运想推动的内容是甚么?是要反对依据宪法所订定的课纲,而改依日本的殖民史观来订定课纲。这些可都是涉及国族认同的史观大问题啊!更甚的是,当这个学运不幸有人轻生时,民进党还希望踩着血迹来扩大战果,我们的社会好像也依然不以为意。像这样可以把政治黑手伸入未成年人世界的行径,是甚么心态让我们社会居然可以容忍呢?
这些事例,这几年来实在太多了,媒体上整天连篇累牍的造谣污蔑,网路上各种不负责任的批评谩骂,我们好像都不能遏止,这个社会似乎在某些领域就是陷入了歇斯底里状态,整个价值也都陷入了混乱。前些天一则报导说,我们现在的老师们职业成就感越来越低,因为在许多家长的霸凌下,老师们已经不敢管学生了。其实何止老师,任何涉及公领域的部门,不都有着同样的感慨?前些天台风灾后,有多少维修人员被包围,被打,只因为没有先去维修某些人受损的灾情?我们都知道这些事并不是社会的常态,但是只要涉及了公领域,我们社会好像就乱了。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曾说我们的社会是一个危机社会,我们内外在的挑战极多,包括我们存在着安全的威胁,我们的经济存在着停滞的现象,我们有高龄化、少子化的问题,我们有贫富差距扩大的危险等等不一而足的问题,这些都是事实,也都需要有良好的政策与决策的执行品质,才可以逐渐解决这些问题。可是坦白说,我们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条件,因为更重要的是我们社会存在着撕裂的危机,这撕裂的危机已经造成了政治上的恶斗、公共事务上的无法决策,乃至意识上的分裂与人民间的仇视,这些问题已经深深困扰着我们,但大家却又似乎束手无策。我上面所说的种种现象,就是明显的例证。
这次闭关,可以说我把这个问题看得更透彻了。我说我们的社会病了,我们的社会真的病了,各位试想,如果社会不在意真诚,我们哪有信任?如果社会不在意是非,我们哪有道德?如果社会不在意理性,我们哪有方向?如果社会不在意因果,我们哪有明天?
我们的社会真的病了,“病因不在政策,而在政治,更在我们这些从事政治的人”。很多人都说,那些创造了台湾经济奇迹的重要官员,比如孙运璿、李国鼎等前辈,如果在今天的政坛,他们也一样束手无策,因为他们就算再会拟定政策,也没有政治空间可以让他们挥洒。所以我们是病在政治,政治上有太多人不择手段,视不真诚与反覆为能干,视能卷起风潮以谋取政治利益为本事,上可以背叛国家,下当然就可以党同伐异,上行下效的结果,国事也就不堪闻问了。
如果说这个病还只是一些个别的人的不择手段,也许还好。但是我很清楚地看到,它已经发展为一种“民粹政治”的结构,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可以因为一个部队管教不当的事件而把军法整个给废掉了,这是一种成比例的理性决策吗?可是民粹政治已经成为一头怪兽,只要发动,就没有人可以抵挡得住,它以摧枯拉朽之势,成为最重要的决策方式。
而且很不幸的,这个民粹政治的发动力量,主要掌握在绿营人士以及部分所谓的名嘴与媒体手里,他们拥有定义敌我的权力,于是民粹的刀锋所指,对象就很快被辗成碎粉。这当然不是说绿营有多厉害,之所以造成这股民粹的狂潮,绿营固然要负相当责任,蓝营的放弃抵抗,乃至部分有影响力人士的推波助澜,恐怕也要负起同等的责任。
所以不只社会病成了这样,我还看到我们的党也病了。也许各位还记得,我六月十日在中央党部的讲话,我说这么些年我们的党在立场上是不是产生了漂移,我们“是不是总在不该模糊的地方模糊了,在不该妥协的地方妥协了,也在不该姑息的地方姑息了,更在不该放弃的地方放弃了”。的确,这些年来,我们的党经常让外界感到是软弱的、媚俗的、没有立场的、遇到压力就立刻退却的。最近的一个例子就是课纲问题,我们的教育部遇到了压力,就只好同意新旧两案并行,放弃了自己的立场,让违背宪法的课纲与遵守宪法的课纲并存。为甚么会如此呢?
这段时间以来,在这点上我的感觉更是深刻。这段日子,有不少人好意地告诉我,选举的首要目标就是胜选,只有赢得选举才能实现自己的理想,因而胜选是唯一的真理。也有人用他的经验告诉我,我们台湾人民“好骗不好教”,不要谈太深的道理,人民是听不懂的,要迎合多数人的想法,才能得到选票。是这样的吗?我了解他们是关心我,也希望我能够胜选。静思期间我不断地问我自己,选举要求胜选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但我们该要一种甚么样的胜选?台湾这二十年来经常有选举,胜选的人无数,领导人也换了好几位,他们都胜选了,台湾却每下愈况,请问这样的胜选有何意义?
坦白说,我们许多同志对民粹狂潮不是无感,但的确有很多人总认为这些问题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很难在短时间内厘清,而在选举频繁的状况下,也就常常因循而不去解决了。渐渐地当话语权落入了绿营手里,就成了积重难返的局面。于是从先前的忍辱负重,然后不断被软土深掘,到最后甚至有些人也变成这股民粹狂潮的俘虏,也跟随这些似是而非的论述,转而质疑自己原本的精神与立场,也让国政的处理,陷入虽为多数党,却形同是少数党,让台湾大方向沦为绿营所操控的局面。然而大家思考过没有,如果这样的民粹狂潮继续延烧下去,台湾将会是个甚么样的结局呢?
作为本党提名的候选人,很多同志确实对我怀抱高度善意,但也许因为我并没有足够的德望,让他们信任我对当前困局的判断。我承认我在知识上有待充实,在经验上仍有不足,在职位上也并非一方之霸,但也许正因为我的平凡,我提醒自己,不要有知识、经验或职位上的傲慢,应该向有能力的人学习,向值得尊敬的人看齐。在我准备参选的过程中,我努力学习与思考。也许我的知识经验的确远不如大多数政治前辈,但是我也相信只要我自己方向正确,并以诚恳的态度就教于同志,他们一定愿意协助我一起为社会效力。可是实际上观望待变的思维仍然所在多有。
静思期间,我想得最多的,其实还是我的参选初衷。今年四月我开始认真考虑参选,单纯的就是提出一条正确的道路。当时我丝毫没有考虑过大位与权力的问题,因为我的评估跟各位一样,我从不认为自己有出线的可能。当时只想到国民党的危局,做为党员的一分子,我必须点出台湾困局与未来应走的道路,如果有比我更适合的人愿意出来承担,我会毫无挂碍地飘然退出政坛。
对于这条正确的道路,我的考虑是,如果我们面临的最大政治困局,就是民粹狂潮的话,我就要找到造成这股狂潮的原因,然后提出解决办法。其实大家都很清楚,这股民粹气氛的出现,根本原因就是两岸问题不得解决,因为两岸问题无解,所带来的安全与发展困境,让对岸成为台湾所有问题的标的。我们社会把所有的焦虑都指向对岸,于是就无法准确看待对岸所发生的变化,同时也在台湾内部制造了这个民粹政治的结构。如果问题的根本在此的话,我当然要以替两岸创造真正的和平为首要目标。
七年多来,马英九为两岸关系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他自上任以后,以“九二共识、一中各表”为基础,主张“不统、不独、不武”,签订二十一项协议开启了两岸经贸文化的密切交流,维持了两岸的稳定,也为台湾创造了发展契机。但是从去年太阳花反服贸开始,我们看到两岸关系的发展的确碰到瓶颈,交流已有犹豫,稳定已显脆弱。我们要继续选择不碰政治议题,让两岸关系一直拖下去,还是要选择民进党的路线,让两岸关系既“斗”又“拖”?我认为,无论是选择斗还是拖,都不是正面积极的态度,或许我们可以拖过这几年,但是下一个十年,下一代呢?从个人的利益或选举考量,选择“斗”或“拖”这两个随俗依众的政策,比较容易讨好,也不容易被扣帽子,但是为了台湾的前途及后代子孙的福祉,我不想看到我们继续模模糊糊的坐困愁城,甚或像温水煮青蛙似的坐以待毙。做为候选人,我必须诚恳地告诉各位,我坚定地要走一条为台湾创造和平的道路。如此才能真正改善我们的投资环境,同时为青年朋友开创更开阔的发展空间,更为台湾创造被世界需要的价值。
我认为,为两岸创造和平稳定的架构,乃是台湾得以解除困境的起点,所以我不仅主张要巩固九二共识,还希望能够延续、深化,进行两岸政治协商,在恪遵宪法、平等尊严、民意为本的原则下,签署两岸和平协定,共同确定“分治不分裂”的两岸定位原则,并同时解决国际参与、永久和平的问题。
确定这个根本方向后,台湾才能有充分的开放空间,来创造均富的环境,并让台湾可以进行价值重建。这就是我的参选初衷,也是我提出“和平、开放、均富、道德”为我的竞选主轴的原因。我完全相信只有破除民粹才能为台湾解决乱象,重建道德与价值,只有创造和平才能为台湾内部与两岸解除对抗的引信,也为台湾创造更进一步的发展空间。同时,我也认为我有义务以最大的力量来宣示这条道路,就算功成不必在我也无所谓。
跨过初选门槛后,我不再只是理念宣扬者,我必须转换为台湾领导人,我要负责让这理念落实。这几天,我脑海里经常浮现这一个多月来我全台走透透的场景。我想起了许多乡亲不断问起的一些问题,他们问我:为什么我们的社会会变成没有是非,充满暴戾之气?为什么我们的执政党会变得懦弱与不敢坚持?为什么有些媒体可以一直颠倒黑白?为什么我们有了这么多的言论自由,然而我们却不想听、不想看?为什么我们的在野党明明就只会抗议、杯葛,无视台湾的整体前途与利益,却似乎越来越壮大?为什么我们社会善良理性的人,都渐渐只能选择冷漠以对?这些可爱的民众不断以充满焦虑的声音,问出了这些沉重的问题。
更重要的是,有太多民众以担忧的口吻,不断问我,台湾这样下去,他们的下一代要怎么办?面对这样的声音,我心头真是充满了歉意。坦白说,我觉得我们这些所谓的庙堂人物,无论在朝与在野,真的都对不起人民,特别是对不起下一代。我们每天都媚俗地叫着各种口号,可是实际上却陷入了无止尽的政治恶斗,一方不计一切手段地企图夺取政权,一方庸懦地不断从底线退却,只求能够明哲保身。于是我们的政经社会发展,无一不陷入泥淖,我们的下一代看不到希望。政治人物为了不要惹火烧身,很少人敢去解决关键性的问题,也很少人敢去推动真正能够帮台湾脱离困局的构想,长此以往,台湾还会有希望吗?于是我想,除了坚持初衷,我还有甚么办法可以回应那一张张焦虑的脸孔呢?
我们常听到一句话,“种甚么因得甚么果”,这不是再浅显不过的道理吗?我们如果轻率地投下选票,大家就会让政客随意玩弄;政客如果用制造族群、地域等分歧的方式来选举,这个社会绝对会愈来愈分裂;当我们把胜选看得比甚么都重要,心中想到赢者可以全拿时,社会的良善价值必将离我们远去。而如果我们能够用正确的道路来推动台湾的改变,人民也才能获得希望,不是吗?
于是,我想起了“台湾、责任、荣誉”这几个字。在台湾利益、人民利益之前,我没有退缩的余地,只有把自己当成一块指标砖,让千千万万的砖与我共同铺设一条正确的道路,让台湾得到和平,让人民得到安定、繁荣与均富。事实上我反覆思索,我相信,做为台湾领导人,他所需要的也许不是最丰富的知识,最强的行政能力,但他一定需要有坚定的信念,能准确认知台湾处境、掌握台湾发展方向,还需要有真诚的人格,以及和人民沟通对话的能力。也唯有做到这点,我才有可能真正获得人民发自内心的支持,并因而胜选。而所谓的荣誉,就在于我是不是对得起自己,让自己的内心获得真正的平静。
各位朋友,其实我与大家一样,都是平凡人,只是一些特有的因缘,让我今天站上台前,有机会为大家服务。我也像大多数台湾的女性一样,在家中有困难时,就会挺身而出,挺住一个家,而从来不会去想自己是否能够承担,而是必须承担。我的参选不是因为想到天将降大任的天命,也不敢自诩为英雄救国的情操,而只是觉得该出来就出来,该承担就承担。未来,我还是会继续选择平凡,但会更提醒自己,人格与价值是一个领导人应有的品质,包容与视野是领航者应有的内涵。我视这段时间烈火焚身的锻炼,为上天对我的试炼,我谨以诚恳的反省,向各位承诺,我仍旧是那个敢说敢言,勇于承担,以真诚来做人处事的洪秀柱!所有流言与观望,请到此为止!我会为我的信念奋斗到底,决不退缩!
静思期间,我反复与自己对话。我的参选,在众人眼中或许是个偶然,但何尝不是否极泰来,正面力量必会涌现的必然?我会坚持参选的初衷,高举“真诚、理性、和平”的大旗,用真诚来扬弃虚假,用理性来击溃民粹,用和平来开启大道,这样我才对得起自己,也才对得起支持我的每一个人。因此我将视这次选举意义为:这是领导人人格上“真诚与伪善”的抉择;这是决策上“理性与民粹”的抉择;这是方向上“和平与逃避”的抉择。
我希望我这次的参选,不仅可以让台湾有一条正确的道路,也可以让台湾的政坛有一股完全清新的面貌,也希望促成我所属政党的体质更为健全,让民众更为幸福,让年轻人更有未来。在这个台湾极需改变的时代,我希望“真诚而非虚假,质朴而非狭隘,能力而非权谋,包容而非含混,自重而非自恋,坚定而非固执”,能够重新成为我们评选领导人的必要品质。从九合一败选后,本党的检讨似乎并未能感动社会,因此我也非常希望在必要的或有争议性的重要议题上,以开放方式进行辩论或讨论,大家一起把政策路线讲清楚,让人民清楚知道为何要支持本党。
最后,我也想向我的对手蔡英文女士说几句话:我们两人何其有幸,能够以女性身分为台湾民主写下历史的新页。台湾的选举有些地方太违反人性了,该是共同“放下屠刀”的时候了,我希望我们两人引领的选举,是一个名符其实的选举,而不再是选战。让我们一起来展现,谁更有决心与能力来带领我们走向未来,我相信,只要我们共同有这样的胸怀,无论选举结果如何,都将是全民之福。我将从我自己做起,如果您同意,我愿意亲自前往拜访,邀请您一起藉着这次选举,透过女性无私的良知与深厚的爱心,终结蓝绿立场的恶斗和理盲偏见的民粹,将各自关键的理念与做法,透过反覆的说明与辩证,交给选民抉择;让我们的社会因为选举而变得更好,让我们的社会可以真正地透过民主而走出美好的未来。
亲爱的朋友们,希望大家在选择支持我时,是因为认同我的“真诚”,也是了解我对“破除民粹、创造和平、真诚治国”的坚持,这才是让我们能够再起的方向,我认为只有这样的胜选,才是有意义的胜选,也才是台湾与人民真正的胜利。
各位朋友,我坚定相信,这次选战是台湾转变心灵的时刻,所谓“千年暗室,一灯即明”,挑战固然严峻,但一念转变,光明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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