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基本点到,似意犹未尽)
权力不能私有,财产不能公有,否则人类就进入灾难之门。——约翰·洛克
马克思把资本社会中的贫困和不公归罪于私有制,并将公有制社会描绘成人间天堂,致使那些天真无知的青年知识分子真以为马克思是救世主。一时间趋之若骛,蔚然成风。在长达一个多世纪的时间里,从欧洲到亚洲直至美洲,共产运动几乎席卷半个地球,所酿成的是无数人间悲喜剧,人所共知。
公有制的社会资源,名义上属于全民,实际上人民一点也没有分配权和使用权。权力统一掌握在政党领袖的手中。公有制也因此恰恰是非常彻底的寡头私有制。彻底的公有制走向了它的反面,变成了最恶劣的私有制,这是很多人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马克思金光闪闪的理论,顿时变成了一堆散发着腐臭味的垃圾。上帝让他恢复了狂妄无知的本来面目。
由于一切资源均被寡头所垄断,他就有能力随时动员全社会,去清剿一切可能的反叛。公有制社会几乎把一切在私有制社会中合理的个人成功之道,统统堵塞了,剩下唯一的出路就只有向掌权者邀功靠拢。人们想要生存,只能向权力屈服,献媚,乃至同流合污。
作为知识分子,你若是有头脑的刚烈之士,你就会成为林昭、遇罗克这样的殉道者。你若是糊涂的投机者,你就会像章伯钧、罗隆基那样的成为祭坛上的牺牲。你若是滑头似李敖者,那就会成为郭沫若之流,做最不要脸的佞臣。要是你不幸沦为贱民,一旦给你平反,你就会像丁玲那样的感恩戴德,感激涕零。因为你想象不出,还能有什么别的更好的出路。
至于一般百姓也只好自寻路子,自求多福。有点姿色的女子,就会主动的上掌权者的床,或为妻子,或为情妇,以求得靠山,谋得晋升之路。一般的人们就只好给掌权者当奴才,拍马奉迎,以求青睐。
总之,为了讨掌权者的欢心,人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诸如违心说谎,两面三刀,背后告密,出卖亲人,成了社会的常态。为了邀功,为了出人头地,就连巷子里的小脚老太太,也乐于成为监视别人隐私的鹰犬。
总之,公有制彻底的剥夺了个人所有的自由。只有垄断公有资源的寡头,才活得自由自在。他可以无法无天,能随意挥霍国家的财富,随意决人生死,规定人民的生活方式,强迫人民的思想信仰,变全民为他的奴隶。公有制的社会真正是人间的地狱。
现在有一种很有意思的现象,生活在自由世界里的某些知识分子,仍然在憧憬着公有制的美好。而从公有制社会出来的人,对此却很不理解,无法苟同。因为后者有过切身的体会,有痛苦的经历。而西方天真的左派们并无切肤之痛,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玄乎,依然被马克思所编造的美丽的光环所迷惑。
公有制彻底剥夺了人民赖以自立的所有资源。人民想要生存,只能乞求于掌管公有资产的寡头的恩赐,从此人民彻底地沦为权力的奴隶。
在公有制的社会里,个人的生老病死,婚丧嫁娶,上学就业,职务升迁,福利分配,以致于生产活动,居住迁徙,社会交往,思想意识,人生中的种种要素,都需经政权核准。哪一处走不通,你就会走投无路,陷入绝境。
公有制的寡头比过去的帝王还要厉害。过去的帝王虽然握有臣民生死予夺的权力,但一般说来并未剥夺人们拥有财产的权力,人们因此仍有拥有独立的人格和思想的可能。武松在原籍待不下去了,还可到柴进的庄院中避难。知识分子不认同朝政,还可以去当隐士。而在公有制的社会里,就没有这种可能。国家被一张密不透风的专制之网所笼罩,连一点点生存空间也不再留给个人。就连人们的思想意识也必须符合当权者的规范,否则就会被整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