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雲走近林彪,是半路出家的,不具有史家的嚴謹,最初出現的錯誤,我是諒解的。她本應接受教訓,敬畏歷史,在自己前進的路上做出更為艱苦的探索,花大氣力從大量的口述中獲取真實而有價值的史料,舒雲卻求利心切,在書中大膽妄為地編造情節,又竊走我寫成的資料加以濫用,失去了學者應有的人品和操守,玷污了史學研究真誠的風氣。